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睁开眼,张启山有力的掌心附着我的脖子,收紧。小男孩不知何时被请了出去,衣冠完整的张启山伸出手指压住我的唇:
“嘘……红老板,床笫间切莫开口。”
腰跨被的提起来搭上他的肩头,半月之余未曾使用过的【创建和谐家园】干涩,手指刺探时,异物玩弄内脏的感觉清晰浮上脑海,粘膜被打开,死死含住手指,紧张的绷紧前胸。他欺身压上来,咬含住乳珠,手指开始【创建和谐家园】。仰起头,大腿曲折肩膀,他的新胡茬针尖似的磨蹭着胸前的软肉,屏气咬住牙死活不愿呼痛出口。
待扩张完成后完全勃起的性器毫不犹豫的顶上来,猛吸一口气,就那样……就那样全部进来了!【创建和谐家园】一样,狠戾的力道实在让我吃不消。低头咬住他的肩膀,虎牙咬破了皮儿滲出血来,嘴里一阵甜腥。
毫无【创建和谐家园】可言,每一处肠道因为缺少润滑而里外带动着抽痛,鼻息的喘气己经不能满足氧气的需求,崩溃的张开嘴呼吸,唾液顺着嘴角垂落在他肩膀上,和血液混在一起。
【创建和谐家园】和括约肌被【创建和谐家园】到麻木,不知从何时开始【创建和谐家园】,嗓子己经沙哑了。
“疼不疼!”他红了眼,火大的仅仅揉捏著臀肉,肠道中性器的存在感更为鲜明。
“啊呜……”我紧紧摟着手中的铁链,呜咽着。尽量张开腿容纳他,大腿上遍布青色的指痕,那些小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之盼望这【创建和谐家园】般的【创建和谐家园】能赶快过去。
胸口的闷气像是要爆炸一样,怎样喘息都无法缓解,只得大声叫出来,声撕力竭的嗓音,更像是哭喊。他听了却更加兴奋,【创建和谐家园】愈来愈快。肠道里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声不住响起,我用双腿继住他的腰以减轻手腕上的勒痛,强迫自己配合,死命绞着身体里的东西。
他伸手解开铁链,突然失去了束缚,我急忙圈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他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了大床。欢腿酸软,毫不费力的被压在胸前。长头发披散开,他兴起,一把抓了去收在手心里。头皮的疼痛深入敏感的末梢神经,痛的直打哆嗦。带动着【创建和谐家园】的收缩,他终于忍不住不苒克守精关,白灼的【创建和谐家园】深深的留在身体里。
太深了……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弄出来……
他推开我,从地上捡起大氅披在我身上,自己也压了上来。我反手抱住他,实沉沉体重的,压喘不过气来。却如此真实的……真实的存在着。
枕边的玉簪子,温润的墨绿色光泽,蓊郁的落入眼睛。我鬼使神差的拿起来攥在手心……紧张的痉挛。
若是照着喉管捅上去……虽然很痛苦……但是还是会死的吧?
这个想法深深的将自己震住了,温润的玉簪如比那烫手的铁签更难抓住,不及思考便狠狠摔了出去。我不能杀他……
不能……因为……因为……
终于崩溃。
用手捂住丰张脸,眼泪从指缝中流走。
因为感情摆在那里……我至始至终割舍不下。
“呵……你真是个变态。,’
不再唱了,思凡便是最后一场……从此红某人……不再唱了。
第八章张启山
深深的疲倦感,眼球的刺痛,酸胀?胸口的浊气总是积压着,怎么呼气都叹不出去。
得好生歇息上几日,身子快垮了。
算算多久未去监狱了?一周?两周?唉……二月红。
椅子周围一地烟灰,怕是能踩脚印出来。近来多梦,却总是记不住内容。浓茶压不住倦意,倒是羨慕起来监狱里那位来了,一次能睡个够。
也不知他烧退了没有,上一次走时正在发烧。一夜二人就裹一件大氅入睡,早上醒来发现整个人蜷成团缩在我身后,冻得嘴唇青紫。一句话都不说,若是推推我让我醒来,也不至于落个高烧不退的结果。
要说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感情,这些日子也细细碎碎的想了不少。越是动乱越是显出平静的弥足珍贵,高压发狂的日子,却想监狱里至少一片平淡,总有个人儿,非他愿也好,被迫也好,死死的等着我。不会睡着在门口的太师椅上?一脸柔软,连眼睫都是一扇软毛,就那样安安静静的抱着我的衣服昏睡。
这日子过的比冲前线还紧张,比如有处理不完的战报,和总是逾期的军饷。
前几日为了军饷还下了一次斗,四万人的队伍调走两万去一线,剩下的中央不予发饷,只得各自想办法。
剿匪的上山,买粮的北上去蒙古,俄国,数来我这下地还算最轻松的,只是近来精神不佳,前前后后进斗几次,险些折了进去。没了那花棍左右照应,大意了不少。
若是他日战死,想来他二月红不会独活。出监狱唯一的可能就是来陪葬,生死由我,不看他。
何时能再待到他倾露出点情感?那日带那兔子去试探,现在想来万分后悔,其实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哪怕是只喊一声“张启山!”,我就停下来,抱着他告诉他,这都是我的不对,再也不会了。
实则……也是二月红的性子——骨子里的东西,是【创建和谐家园】或任何【创建和谐家园】都不能磨灭的——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我焦急的期待他的阻止,不料他却别过头,闭了眼,将那残戏一段一段唱了个干净。
下山寻一个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也不能全算酒精作怪,不得不说那场強暴般的【创建和谐家园】确实是一直积压下的暴怒情绪。至少在当时我以为他会有些许反应,譬如愤怒,难过,甚至掉眼泪……结果他就那样的看着我,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瞳孔的颜色都淡了。甚至厌恶的别过头,一眼都不愿多看!生怕污了眼。
那些日的感情怕是再不会有了。想他那晚硬是拖着被【创建和谐家园】,难过到死的身子,生生哭着爬起来狠狠摔了我送的簪子,折半或是粉碎,我不知道,只知道不值,或者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值了,早己。
我去看看医生,再配些安神的药来,自从离了他以后再没睡个一个好觉。
在医生的诊所里,看他那道貌岸然的样子。摸摸下巴的胡茬,看他疯狗般的忙前忙后,一副马上就快累死的模样,实则是受【创建和谐家园】太多,大脑过度亢奋的疲劳了。血液给他的【创建和谐家园】,就像二月红如我,缺失便无【创建和谐家园】常生活。
“听说鸽子血和朱砂,能用来纹身?”我问道。
“能。只是效果不大明显,况且又是大红色,很少有人纹。倒是有不少欢馆的人喜欢。”他答道,井不停下手中的活儿。
我拿起朱砂瓶子把玩,疑惑问道:“欢馆?”
“纹着平时又看不出来,但凡情绪波动,喝酒,【创建和谐家园】,这东西就显出来了。又是大红的,自然受欢馆喜欢。”
“呸,别一口一个欢馆的。”我打开瓶盖倒了一点点粉末揉搓,欢馆二字不知为何格外刺耳。
他在给人动手术,来他这的医治的不是特务就是政治犯,身份敏感,我倒不怕这些,关键在于他井不介意我在旁观看。
“还有脸说欢馆不对了?上回那兔子哪去了?”他摘了口罩,血淋淋的手拿了我手里的朱砂瓶子,又说道:“好朱砂金贵着呢,哪儿能容得了你这么使唤。”
我挑眉看他,噗嗤笑出声来。起身夺回瓶子,整罐倒在那在病床上躺着的人身上。
“兔子被我处置回去了。”我抖抖瓶子,把瓶底儿里朱砂倒干净,然后“咣”的砸在他面前:“找些比这个更好的来,我要用”
他回头看看仍在麻醉中浑然不觉的病人,说道:“上头问起来可要帮我顶着,我可不愿被说医术不精。”
擦擦手又说道:“这人怕是活不成了。”
“干我何事?”我笑,他也笑。本就是那不该苟活的货色,来世好好做个人,因为卖国贼只能算个货。
再次见到二月红,没有我预想到的面如死灰,或是置我不理的状况,当下心情便好了很多。我抱着他,看样子不烧了,鼻尖埋进他的长发里,深深的吸口气,脱口而出:
“甚是想念?”
他一颤,推开我,低下头长发又遮了眉眼。
我伸手挑起他眼前的头发,说道:“脱了衣服。”
苍白的脸色一下困窘起来,用大拇指腹磨磨他那小脸:“自己脱,不想给你难堪?”
医生随我一同前来,毕竟纹身这神技术活还是需要指导的。
他泡在木桶里,抬着头望着天花板,长头发垂在木桶外。木桶不够大,我只能干看着热气将他那小脸腾出一层红晕,细细的汗。
“一会给你纹身,提前道一声。”我倚着门站着,他哗啦一下回过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许久没发泄过了,我实在怕忍不住。他还需要体力做纹身,想到这里我便转了身,点了烟出去和医生讨论图案规划。
天火红莲。这文绉绉的名字己经被医生嘲笑过了,而从心论,我倒觉得真的很好听。托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画匠,用最少的笔墨勾出这幅图来。四朵红莲,一朵含苞,三朵值了花期开的正盛。斜斜的插出来,骨朵显得柔软,全开的花儿显得坚韧,英气。无根无缘,倒也清心寡欲。
套上短裤,裹着巾子抱他出来,散发着温热的身子紧贴着我,攥着我衣服前襟的一粒铜扣不撒手。从脸到身子全是瓷白肤色,白晃晃的小腿格外修长。
“为何要我纹?”他抬眼问我。你生是我张启山的死人,死是我张启山的活鬼。生死我都要了,不留些记号怎么行?
“好看。”我这么说道。见他皱眉,估计是怕疼,又复安慰道:“不会太疼,忍忍就好,我在自己身上试过。痛极了就停,改日再作,再说这图也不是几夭就能完成的。”
他执意要看我身上所纹何物,我只得脱了上衣,用手蘸了酒拍打大胳膊,不一会儿胳膊外侧便显出钢印似的一个圆圈,里面正楷一个“红”字。
他手指尖一点一点的靠近,直到冰凉的触感碰上气火旺盛的体温。怔怔地描摹了一遍纹痕,抬头木木的问道:
“二月……‘红’?”
我点点头,揽他入怀,只是不知应当说些什么。便任他那长眼睫刷子似的刮蹭胸膛,痒痒的。
二月红呵……我何时能告诉你,张启山早了了恨,那人命也早己不在乎,二月红,回来罢。
他不是那疤痕体质,趴在石板台上,背部除了蝴蝶骨突出再无瑕疵,光搰绵软,头发顺在一边,侧过头看我。我捏起他的下颌,横了只监狱常用的软木棍在他嘴边,叫他含了去,免得咬到舌头。
计划纹身从腰际开始,一花一藤的斜纹至另一侧的蝴蝶骨,绕过肩膀一直到靠近左胸口的地方,用整朵红莲作为收笔。
自己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练习过割线,只为了能掌握到最好的角度,恰到好处的深度,和下针带来的痛楚,如何能降到最小。
不愿假于他人之手,说不清,只觉这是我要留得标志,亲手勾线上色再到完成,才算顺理成章。
我拍拍他的臀,明显感觉身下的人全身紧绷,示意他要开始了。画好线的轮廓,拓印的非常相似,深吸一口气,稳住手,下针。
“切忌勿太细,过浅,浑开。”医生在一旁不断指点,小心的运针,半刻不到便出了一身汗。二月红更是,冷汗一层一层,痛极皮肤上都起了—层小颗粒。
真是费神,可却觉着不出有多累,明明比处理军务还要耗人。听他咬着软棒,一声一声的或轻轻【创建和谐家园】,或鼻腔闷哼,无一不使人紧张振奋的。
小心下线,吸血药棉换了一块又一块,手心满满的全是汗。针尖挑破皮肤,提起来,总会晃一下眼睛,几番下来眼里明显充血,压住眉心缓了好一阵才算过劲。
从腰际到后背中央的一部分勾线完成,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且不说他痛的快要虚脱,仅我这施针的人都累的不愿动弹。打起精神把他抱进怀里,小心不碰到背,问他:
“疼么?”
他点头,嘴唇都在颤,软木棒将嘴角磨得发红。低头慢慢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仔细的舔着细致柔软的嘴角?他环上我的脖子,冷汗出尽胳膊也是冰冰凉凉,抬起头配合着我。精神似乎有些异常,身子一直痉挛着,我不停顺着他的头发安慰,舌头将他的牙齿一个一个的舔过,将他那柔软的舌头吸进嘴巴里,然后再顶回去,搅拌着。
安慰似乎起了作用,舒服的【创建和谐家园】从鼻腔和喉管传出来,嗯嗯啊啊分外好听,若不是念他后背的疼痛,真想在这儿要了他。
叮嘱他趴着睡,切勿沾了水,待医生收拾好器具,我也将他安置好,摸摸他的头发,心想今天辛苦了。
“走了,明日再来。”
他急忙双手握着我的手指吃力的坐起来,疼得不住倒吸凉气,紧握住不松开,问道:
“明日就来?”
看来真是刺疼了,他怕是自觉明日再来经受不住,我只是想尽快纹好,明日晚,足够了。
“明日晚上。快躺回去,莫要受了风。”
他松开手,抬头一直看着我,松了口气似的,慢慢趴回床上。
为何要松口气?出门点了烟解乏,不住的想着。
我走了就这么值得你放轻松?
罢,深吸一口烟,坐上车。
确实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第二日下午便接了医生驱车前去监狱,今晚有周应酬推脱不开,不愿耽误进程,纹身这神事情要速战速决才好,拖久了及而容易受风感染。
下通烟道的屋子还算暖和,只是到了夜里不再烧炭火会觉得更凉些。进门时他还在睡,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被子搭盖在腿上,露出整个白软的后背。可能是肩膀凉,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绕到前面去,看样子睡得并不踏实,皱了眉,长眼睫侧面看起来一动一动,我摸摸他的头发,很快便醒过来。
含糊的不知说了句什么,坐起来,长长的腿刚好够不到地。趁他迷糊,我伸手托住他腿弯,避开后腰上的刺靑将他抱了起来。换作清醒时不知有多不愿意我动手动脚,这般温顺的模样还真是少有。
他寻死那段日子,我曾问过医生怎么才能把人变得麻木痴呆,听话温顺,当时一是觉得罪人不该死,二是认为若是他能活生生的留在我身边,即使是个痴儿我也认了。
终究没那样做而选择打了【创建和谐家园】,末了却发现自己渴望的还是从前那无欲无求的二月红。庆幸没选了什么极端的方式,想到这里收紧了胳膊,死死将他箍在怀里。唉……二月红。
“怎么这么早便来了?”他倚在屏风上,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软软的有一点哑。胳膊勾住他的小腹,用纱布蘸了酒精帮他后背消毒,看不到脸也不知他是个什么神情,反问道:
“怎么?不兴得我来早?”
他摇摇头笑笑,说道:“随意。”
二月红的起床气一直很大,加上血糖低,往往不到自然醒是不会起来的。什么时候被我折磨成了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