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16、17章标题借鉴自司隶校尉太太《谢却人间事》里的章标题,我根据人物内心选取了几个比较符合的。司隶校尉太太简直是我的缪斯!!为什么我现在写文在lof上黄得那么格格不入,但又喜欢琢磨男主复杂的内心情感,让他和女主一边吵架(打架)一边【创建和谐家园】,一边纠结一边痛苦,在心脏绞痛中达到【创建和谐家园】和人生的大圆满,然后在事后温存里继续被虐心。为什么我坚持先虐女主身才能虐男主心,用无数章详细的剧情铺垫一场【创建和谐家园】,就是因为我追求这种爱与痛苦与欲望与肉体紧紧纠缠直到再也分不清的状态。所以我的简介里说:爱是灵魂的欲望、欲望是肉体的爱。我写同人文的终极追求就在这里了!所以我给透子安排了这个剧本,因为我知道他有自己的坚持,非常执着,所以特别想看这样的人是如何屈服于欲望的。没有司隶校尉太太就没有现在追求剧情肉和感情纠缠的我!
但我又知道我开的车其实不够直白。虽然喜欢开车,但我的车都很文艺或者很写实(我写车的风格受欧美文学作品影响比较深),不知道会不会吸引到你们。但我很喜欢这种夹杂着感情的车。
最后,说一下剧情。17的标题出自“是为长袖,是为衣摆,阻我恋途,不若薄云一重也。”大家可以自行领会。17、18很多对女主的描写具有欺诈性,完全是从透子的视角出发的,你们可以等一等下一章女主视角对这段时间的事的感受。而且,透子就不会自己骗自己了吗?他自己的内心活动我也不保真,当然,标题我也不保真,我只是选择一个比较符合我对这一章态度和感情的标题。之前6和7标题是“正义不仅应得到实现,而且要以人们看得见的方式加以实现”说的是程序正义,但很显然,透子做的事就不程序正义。
18.再一再二终再三
他开始期待回到安全屋。
做完任务,冲个澡,把血腥和汗水洗掉,然后敲开她的门。
他有时候会觉得很荒谬。他在做什么?难道在和一个罪犯,玩妻子和丈夫的过家家吗?
有时候,景光也在。这时他会假装他和她没有其他关系。
他抱臂站在门外,看着景光和她说话,试图卸下她的心防,让她说出真话。
但她抬起头,往猫眼的位置看了一眼,似乎发现了他的窥视。
他心脏都漏了一拍。
她重新低下头,回答着景光的问话。
他向景光提议他来送饭。景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拒绝了。
“她肯定很怕你,还是我来吧。”
他绞尽脑汁,想了个理由出来。“白脸需要和红脸一起唱才有效果。”
“也是,”景光思考了一会儿,“那你就站在旁边吧。”
ÓÚÊÇËû»·×ÅÊÖ±Û£¬ÏñÃÅÉñÒ»ÑùèÆÔÚÅԱߡ£
在景光转身的一刹那,他感到她用脚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小腿。
他瞪大眼睛,看向她,但她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窗户,脚好端端在地上放着。
景光走了出去,见他迟迟没有跟上,对他微微皱了眉头。
于是他只好离开房间,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们眼神交接了。
趁着景光在外面打电话,他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拉到浴室里。
“不要耍滑头。”他语带警告,把她钳制在墙角,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她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试图再多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恶言恶语。
“苏格兰性格温柔,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他说,“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别想有什么小动作。”
“我知道了。”她很温顺地回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他摸上她的脖子,心有点痒痒的。但一想到景光可能马上就回来,便没有轻举妄动。
几分钟过去,他没有动,她也不敢动。很快,她的后颈又被他摩挲红了。
于是他把她的长发拨到后面,细细地整理一番,遮住了那片红色。
诸伏景光从屋外回来,深深皱着眉。降谷零坐在桌边,问他怎么了。
“有个新人想和我搭档,被我推拒了。”
“你不是有我了吗?为什么组织还想再派个人?对我们起疑了?”降谷零也陷入深思。
“好像是那个新人主动提出的。”
降谷零往后一靠,一个名字在他们脑海内同时闪现。
“那个新人……叫什么名字?”
“没有告诉我。”诸伏景光摇摇头。
但他们已经有了猜测。
降谷零皱起了眉头,他感到了一丝难以名状的烦躁。
为什么莱伊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他和她那秘密的、地下情人似的关系,就要结束了吗?
他感到不舍,感到不高兴。
虽然景光推拒了,但警钟已经被敲响,平静的生活摇摇欲坠,变数随时会出现。
而且他们都知道莱伊的真实身份,没有任何借口不开诚布公,和他合作。拖到现在,也是因为他们想先解决掉白井凉奈。
但莱伊为什么会主动找上诸伏景光,第一世也是这样的吗?还是他们的重生造成了蝴蝶效应呢?
降谷零起身回房间的时候,诸伏景光突然问他:“你最近似乎心情很好?”
他身体一顿,“你的错觉。”
“好吧,我的错觉。”诸伏景光说道。
但他真诚地希望零能一直这样下去——即使是错觉。
19.人生识字忧患始
斯坦福大学教授津巴多曾做过一个着名的心理学实验,他征集了24名心智正常、身体健康的男性青年志愿者,将其随机分成两组,一组扮演狱警、一组扮演囚犯。
他的团队在心理系的地下室搭建了一个仿真的监狱环境,囚犯会被警车送到监狱里,搜身、扒光衣服、清洗消毒、穿囚服,右脚戴脚镣。狱警八小时轮一次班,拥有基本装备,被告知可以做任何维持监狱秩序和法律的事情。
实验开始的第一天晚上,狱警在半夜吹哨让囚犯起床。他们对囚犯施加惩罚,坐在囚犯身上让囚犯做俯卧撑。
第二天一早,囚犯开始暴动。狱警用灭火器向囚犯喷射干冰、扒掉囚犯的衣服,并随机给予某些囚犯特权以分化集体、挑拨关系。
ÍíÉÏ£¬Óü¾¯³Ã×ÅʵÑé×éÖ¯Õß²»ÔÚ£¬Óø÷ÖÖö»öºµÄ·½Ê½ÕÛÄ¥Çô·¸£¬ÈÃËûÃÇÓÃÊÖÇåÏ´ÂíͰ£¬²»ÈÃËûÃÇÉϲÞËù¡£
囚犯很快变得温顺、卑屈,放弃抵抗和相互支持,情不自禁哭泣、愤怒,遵守狱警提出的任何无理要求。他们忘了自己可以随时中止实验,而是祈求有人来救他们。
实验计划施行十四天,但在第六天就被提前叫停。因为所有志愿者都深深陷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就连主持实验的津巴多也不由自主进入角色扮演的情景中,无视实验伦理,成了维持那个监狱秩序的【创建和谐家园】官。
这就是臭名昭着的斯坦福监狱实验,说明情景如何迅速影响人,人的行为如何通过角色扮演被改变。
降谷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改变。
重生回来,他立刻明白,这一世,他不可能再看到萩原研二。
第一次死后,有一段时间,他一直以为自己活在梦中,直到他比之前更早遇到白井凉奈。
原来不是世界变了,是你变了。
第二次死后,他以为一切到此为止了,直到重新从黑暗中睁开眼睛。
他再一次救下所有发小,再一次遇到不一样的白井凉奈。
但这一次,他晚了一步。
再死一次能见到萩原研二吗?他有时候会冒出这种大胆的想法,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他怎么敢去赌,赌他还有第四次机会?但他有时候会感到疲倦,感到格格不入,感到这个世界放弃了他,感到他只是从人间路过,然后很快又会离开。
他曾很用力地抗击组织,但每次都死在决战之前。有时候,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他会变得无比脆弱,感觉自己仿若一个幽灵,被放逐在忧伤的彼岸。
如果这一世他仍然没有成功,他会进入下一世吗?
他不会刻意【创建和谐家园】,但如果他用尽全力,仍然死去,他还有机会重生吗?
下一世会变得更好吗?萩原会活下来吗?
如果,如果他上一世没有死,是不是他就能和萩原在那个世界一起吃饭,一起喝酒?
这时候,他又会想到白井凉奈,便忍不住迁怒她。
但他其实知道,她和他的死没有关系。
于是他对自己更加生气。他的理智不断警告他,这一世不允许有任何差错,也不许怀着逃避的软弱想法。你怎么敢抛弃掉你的其他朋友,独自赴身未知的死亡,去赌那个可怜的可能?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只为了自己能再见到萩原一面?
更何况,他有诸伏景光了,他又怎么敢抛弃他离开?
也幸好,他有诸伏景光了。
有人能理解他的寂寞和痛苦,能分享他的秘密和彷徨,能阻止他的疯狂,给他上一道安全锁。
白井凉奈会是普通人吗?降谷零不相信。
而在把她抓起对她严刑拷打后,他更不能相信了。
如果她是个普通人,他该如何自处?
于是他坚定地认为白井凉奈隐藏得很好,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毕竟,她曾经骗过赤井一家,在养母赤井玛丽眼皮子底下加入组织,又在他眼皮子底下考入警校、成为公安卧底。
每次想到这里,最后一点不安都被抛却,他心无负担地把她按进水里,扮演自己审问者的身份。
他不能去赌这个可能。每一次突破底线时,他这么告诉自己。他放弃了再见到萩原的希望,所以这一世,决不允许失败,更不允许被白井凉奈破坏。
但她有那么危险吗?
他让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
可有什么东西在泥泞中悄然生长。
他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待得太久,已经变得有些疯狂,像是玩命的赌徒,有些不择手段,只在意后果。
但是,爱情不遵守这套逻辑。它平等的对待圣徒和罪人,在他们的心中埋下种子,随着雨水的到来,开出艳丽的花。
警察可以爱上罪犯吗?
这是他思考了两世的问题。
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可以。
于是他说服自己,他去找她,只是另一种审问的方法。这不是拷打,所以他没有违背自己的誓言。
他对她变得温和,但这只是给她一个错觉,让她态度软化。
毕竟,人可能不会屈服于恐惧和暴力,但会屈服于快乐和欲望。
于是他买来烈性【创建和谐家园】。
那是第二世的她曾用来折磨他的工具,如今,却将反噬到这一世的她身上。
白井凉奈意识到他的改变。
她是东京大学法学部的高材生,在东大前期通识教育的培养信条下,除了本专业所学的政治,大学前两年修读了不少社会学、心理学、法学和经济学的课程,并以超乎寻常的努力和天赋,从大学提前一年毕业。
她对人性有着极强的感知,敏锐、冷静、心思缜密又大胆果断,直觉超准,观察力一流。
在那个自称波本的男人把她按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就预感到,事情迎来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