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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轻飘飘地说完,就躺到了床上,把被子拉高,准备遵从医嘱先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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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我这就回去!”风见裕也非常激动,欢天喜地地离开了病房。果然诸伏先生就是不一样,他喜滋滋地想着,一年了,降谷零过劳晕倒了好几次,没有人劝得动他。但这一次,他打了个电话给诸伏景光,这才一天,降谷零就屈服了。
TBC
声明:
《奇迹》这篇文就是为了嫖威士忌而开的,虐女主身是为了虐男主心,这是我的xp,至于我怎么圆剧情,圆结尾,圆人物,是我的能力,我很尽力地在做了,如果做的不好,是我能力不够,但我还要狡辩一下,这个文案要合情合理地he是很难的,我已经很努力了。
在写作过程中出现的那些看上去高大上的东西,是我编剧情编着编着冒出来的,也有编剧情时正在复习期末考大量输入的原因。写作者夹带私货很正常吧,我不要脸地把那些内容拔高,是我的不对。我承认《奇迹》是一篇夹带私货比较多,而私货又恰巧比较严肃的嫖文。对于我之前在作者有话说里字里字外厚颜【创建和谐家园】地拔高《奇迹》的主题一事,我表示深深的歉意,之后有空会把这些表述删掉。虽然我可以再狡辩一下,人喜欢往脸上贴金没有什么大错吧?
《奇迹》的正文结局是he,if番外是te,是因为我想这么写,没有任何严肃的原因。写什么剧情主要看我,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因为我喜欢写小黑屋,我就写了,我想写强制爱,我就写了,我爱反杀,我就写了,我要女主驯服威士忌,我就写了,有时候兴趣起来夹带点看上去严肃的私货,或者整点be美学,或者开开车,我也都写了。不说那些高大上的理由,没有高大上的理由。写作就是图一个乐子,搞的严肃一点是意淫,开车也是意淫,都是意淫,没什么区别。同人创作,我努力不ooc,我的唯一使命就达成了。就算我ooc了,又有什么关系?我的好闺蜜说:同人就是ooc。
而且我觉得我没有ooc。
我写文就是为了我爽,读者能爽我更开心。读者爽了,给了我热度,我能坚持写下去,让大家更爽一点,是一件美事。读者不爽,没有热度,我没法坚持写下去,我也可以自己在脑海内脑,我也很爽,只是没有现在这个循环爽。
话糙理不糙,咱不整虚的,就酱。之后还会继续写的,就是开车,没什么严肃内容的意淫了,暴露了这本文嫖的本质,也暴露了我lsp的本质。
补充:众口难调,有些人会觉得我虐的太过了,有些人可能会觉得我不够虐。anyway,我觉得有些评论说的挺好,既然是免费的,就按照我的意思来咯?我尽力用各种番外提供不同的口味。
再补充:这篇文本质是嫖文,夹带的严肃内容是私货,所以可能有错误,很浅薄,拒绝被深究。为了以后可能发生的冲突,事先声明一下,作者非常无知,虽然看上去喜欢女性主义,但对女性主义了解仍不够深。虐女主身,又没有把威士忌的骨灰扬了,可能仍旧是对女性的不尊重。但既然是嫖文,就不要深究了,谢谢各位。
后日谈2:你是我的不幸,和我的大幸
诸伏景光打来电话,语气充满感激,他说降谷零真的有在好好休息,出院后,还请了年假,每天早睡早起,锻炼身体,容光焕发。
白井凉奈笑了,“那你该怎么感谢我呢?苏格兰。”
诸伏景光的声音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响起,试探性地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要那么紧张,苏格兰。”白井凉奈坐在老板椅里,在办公桌后转了一圈,从落地窗眺望东京的天际线,“我想想,我好久没你吃做的饭了,这几年都是速食和外卖度日呢,太不健康了。”
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真是的,他还以为她又要他在警视厅替她介绍点什么人,原来是这种小事啊。
“当然可以啊!”他的声音有点雀跃,“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一定做一桌大餐款待你!”
“让我看看,”白井凉奈转回办公桌前,翻开日程本,月历上密密麻麻画着各种颜色的圈圈,她在一个红圈的下一行,画上了另一个红圈,“六月的第二个周叁晚上,如何?”
诸伏景光一口答应。
白井凉奈意味不明地笑了,“真怀念啊,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怎么会?”诸伏景光无知无觉,对即将会发生的事没有任何猜测,“举手之劳罢了,你可是帮了我大忙呢。”
白井凉奈转着笔,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诸伏景光的声音犹豫地响起,“所以……你真的吃了叁年的速食和外卖?”
赤井秀一,没有照顾好你吗?
但是话一出口,他就想咬住舌尖,他站在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呢?
当然不是,白井凉奈想着。
第一年,赤井秀一频繁出外勤,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自己烧饭,他在家,就赤井秀一烧饭。一开始,他做的饭菜,只能说是饿不死人的程度,但后来,越做越熟练,竟然也有模有样了。
但是……她说:“我们都很忙,经常不在家。”
这也是实话,最近公司的生意开始走上正轨,不着家的那个人变成了她,赤井秀一反而因为自由职业,有了更多在家的时间。
但诸伏景光误会了,他说:“这样啊……”
和降谷零约定的一个月到了,六月的第一个周叁,日薄西山,白井凉奈如约拜访。
降谷零显得有些局促,因为这个拜访时间似乎有些不太对,但是,他转念一想,或许是她白天一直在工作?只有晚上有空?而周末,可能要陪赤井秀一……
想到这里,他心苦涩起来,把绮念从心头驱逐,太失礼了,不能这样去揣测别人啊。
更何况,他一直,不敢面对她……
白井凉奈走进降谷家,他一个人独居,屋内只有必需品,没有多余的装饰,布置简单,甚至比当年住的第二个安全屋还要空旷。
不过,看得出来,刚刚打扫过呢,而且还买了一些明显是新的东西放在家里。
在她打量屋子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地瞥向降谷零,他站在玄关,双手背在身后,但从鞋柜的镜面反光中,可以看出他的手指绞在一起。
是在紧张吗?她在心底笑了,是在害怕她吗?波本啊,你真的可怜又可爱呢。
她在餐桌前坐了下来,降谷零问她要不要喝酒,她说可以。
于是他去拿酒,她注意到他穿着衬衫和西裤,但没有打领带。
啧啧啧,是特意选择的衣服吗?不能太正式,也不能太休闲。
而她穿了什么呢?她穿了修身衬衫、一步裙和黑丝,是特意在办公室里换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裙子工作了。
降谷零也注意到她的穿着了,但他不了解她,所以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她更漂亮,更有魅力了,有一种被幸福滋养出来的平和宽容,以及事业有成的自信气场。他不太敢看她,因为在过去的叁年,他深刻反省到,自己这一世脱轨的根源,就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因为面对的是她,所以他容易头脑发热,失去分寸。上一世就有这种苗头了,这一世愈演愈烈。
疗愈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远离她……
一顿饭吃完,降谷零眼神躲避,不和她目光交流。她来看他当然是好事,他很开心,但是……恐惧是她,爱也是她,知道火很危险的飞蛾,会如何在火光附近打转呢?
白井凉奈站了起来,他着实松了一口气,这种坐立不安的气氛,实在太痛苦了。他把她送到玄关,但她抓住他胸口的衬衫,把他抵在门板上。
降谷零呼吸都要停止了,他的声音有些慌张,“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她凑近了他的脸,手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深夜拜访,孤男寡女,你说我做什么?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他抓住衬衫,不让她解他的扣子,于是她手往下移,开始解他的皮带,一个眨眼,她就把皮带孔挑开了。
他拼命地拽住皮带,不让她抽出来,“不要这样对我……”他感到自己心脏狂跳,头晕脑胀,“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她嘲弄地看着他,“搞得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你有本事把我推开啊。”
她知道的,他推不开她。他眼睛里有什么在闪烁,语气充满恳求,“我对你有阴影……”
是的,他承认了,她就是他的PTSD。
但是……
“我对你也有阴影。”她说,然后握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拉,他跌坐在地上,“都是可以克服的,波本。”
她再一次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感受着她的手在身上移动。先是胸膛、然后是裤裆。他硬了。
他内心一片绝望,他应该远离她的,他必须远离她的。千不该万不该,继续和她纠缠到一起,在地狱里越沉越深。
叁年了,他努力忘记她。他爱她,想要她,但是得不到她。求而不得的爱情助长着她带来的恐惧和痛苦,让他的每一天犹如烈火焚身。他不能去看心理医生,只能用距离换得一射喘气之地,试图逃出名为白井凉奈的漩涡。但她再一次拉住他,把他拽入深渊,从此往后,他的余生,再也无法走出她的阴影。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波本。”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只穿着黑【创建和谐家园】,连底裤都没有穿,“和你四年前,真是天差地别呢。”
他心情十分沉重,因为她要把他陷入不义之地,而他明知道危险来临却无法拒绝。他最后一次挣扎,艰难地开口劝她:“你不可以做这种事,你有男友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摩擦着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她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不要表演得像是我勾引你一样,把责任都推给我,不愿意就把我制服,然后把我赶出去啊。”她拽住他的衣领,眼睛漆黑明亮,“拿出点男人的主动来,是我在【创建和谐家园】你吗?”
降谷零屈服了。
屈服于欲望,屈服于情感,屈服于她。
如果这是她要的,那就给她吧。去偷情吧,不再做个道德的人。去饮鸩止渴吧,不再明哲保身。不要去想疗伤,你没有未来。
他们从玄关滚到客厅,从沙发做到床上。他家里没有安全套,她有备而来,从包里拿出几个。
他死死地抓着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从正面操她,十分凶猛。
就这样吧,沉沦下去,无所谓了,就这样吧。沉沦在名为情欲的地狱,暂时的拥有可以缓解一时的痛苦,虽然温暖离开后会更加难以忍受。但至少,此时此地,他抱着她,吻着她。
这就够了。
没有明天,只活在当下。
她的黑丝已经被他撕得乱七八糟,但她无所谓,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被他压在床上亲吻。【创建和谐家园】猛烈地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胸部被带着抖动,被他抓在手里粗暴地揉捏。他射了好多次,【创建和谐家园】还是又浓又稠。粗长的性器碾过她的每一寸皱褶和敏感,直直撞向深处的宫口。她剧烈地叫唤着,揪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他想问她,你满意了吗?但压抑的内心让他开不了口,他只能剧烈地喘气,把一切情绪都发泄在动作上,用力地操她、爱她、满足她。
这是一场激烈的【创建和谐家园】。
完事以后,他们气喘吁吁地躺在乱七八糟的床上,身上全是汗水,脖子都叫红了。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降谷零盯着天花板,【创建和谐家园】褪去,他全身又开始发冷。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
“因为生活太平淡了,有点无聊。”她说,“还要谢谢你和苏格兰呢,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追求【创建和谐家园】,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这种程度。是你们开发了我的潜力啊。”
是转码和格斗的潜力,是玩弄人心、操控情感的潜力,是游走在危险边缘、大胆作死的潜力。
降谷零有很多话想说,又有很多话说不出口。是她的错吗?是他的错吗?从第一世开始,纠缠到现在,是谁的错呢?
“我就是你找的【创建和谐家园】吗?”他说。
“是啊。”她大方地承认了,“总比去做其他事要好,不是吗?”
她是在暗示吗?暗示如果不顺她的意,她会去做更危险的事?
“你不恨我?”他转头看她,“为什么还能……”
“因为脱敏了呀。”她说,“我恨你,但不影响我和你【创建和谐家园】啊,看到你对我又爱又怕,想要拒绝我又拒绝不了的表情,实在太爽了。”
他说不出话了。
四年来,第一次,他和她敞开心扉谈话,句句属实,没有试探和针锋相对,没有诬陷和口是心非,没有斥责和诅咒怒骂。只有一个心碎的男人,和一个得意的女人。
“波本,”她翻了个身,用手撑住自己的头,“公职人员出轨有利益关系的有夫之妇,曝出去,你是不是要丢工作了?”
他沉默地盯着她。
恶毒,太恶毒了。这就是她的目的,一石二鸟,她从来不会放过他。
“放心,”她狡黠地眨了眨眼,带着点恶意和调皮,带着点任性和无所顾忌,“我对现状还挺满意的,暂时不会说出去的啦。”
她点了点他的鼻尖,而他抓住了她的手。
“我有时候在想,”他缓缓开口,“我遇到你,是不是我的不幸。”
“我以前也这么想过,”她把手抽了出来,“遇到你,真的太不幸了。”
“现在呢?”他问。
“现在啊,我不会这么想了,因为我熬过去了,我过得很好,是你活在地狱中。”她无所顾忌地戳他痛脚。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紫色的眼珠锁住她,情绪沉沉,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