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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诸伏景光去做长期任务,昨天晚上他在她的饭里下了烈性【创建和谐家园】。天知道他有多么紧张,差点就把药粉洒了出去。
为什么不当着她的面,告诉她这是什么东西,再逼她吃下?她会在欲望中沦陷,然后求着他给她,或许就会屈服,说出真相——就像当年她对他一样。
降谷零也不明白。
他曾经十分擅长用暴力伪装自己,以此恐吓白井凉奈。但在维持了一段时间的秘密关系后,他在审问一道上变得青涩,开始畏手畏脚了。
算了,他破罐子破摔。就这样偷偷喂给她也不失为一种方法,总归最后她都会在欲望中沦陷。
但她没有。
她脸色红润,不见半点理智丧失之感。
是他买的药不对吗?降谷零感到烦躁起来。为什么她用的药起效就那么快,他用的药就没有效果呢?
他决定加大剂量。
得赶快把白井凉奈解决了才对,他告诉自己,不然和莱伊合作时,该怎么解释她的存在呢?
他看着白井凉奈把那杯水喝完,然后离开了房间。
她上了床,而他在猫眼处偷看。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用被子蒙住头,他心中暗喜,是要起效了吗?
但她滚了半天,安静下来,双腿夹着被子,就睡着了。
降谷零感到惊愕。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生理结构导致的不同吗?难道男人就更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吗?
于是他又加大了剂量。
白井凉奈终于察觉了不对。
一杯水下去,她感到心脏剧烈跳动,头也开始眩晕起来。
她抬头去看波本,而他也紧紧盯着她看。
他给她下了药?是毒品吗?
她下意识警惕起来。
大脑开始发热,她来不及思考,质问就脱口而出:“你给我喂了毒品?”
“怎么可能!”他暴跳如雷,一脸被侮辱的表情。
那就是其他药。她放松了一点,然后往床上走去,身子有些摇摇晃晃,每一步都有些飘飘然。
“我想睡觉。”她对他说。
潜台词是,要么留下,要么滚。
“你不是刚刚醒来吗?”他不怀好意地问她。
她不说话了,只是脸红扑扑地靠在床上,安静地看着他,微不可闻地喘着气。
他感到恼怒和挫败。她为什么不求他留下?
于是他说:“我今天很晚才会回来。”
话一出口,他感到不对劲。他本想告诉她,她再不求他,就要被放置到很晚了。但现在听上去,却像向妻子报备行踪的丈夫。
于是他赶忙补上:“苏格兰去做任务了,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来,别想他来救你。”
感觉越描越黑了。
她闭上了眼睛,把身体缩回床上,只重复着一句话。
“我想睡觉。”
于是他恨恨地关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响。
白井凉奈在炽热中忽上忽下。
让人丧失理智变得只想【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她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呢。
只是人屈服于欲望的借口罢了。
她咬着被子,一手拨着乳尖,一手玩着【创建和谐家园】。
她幻想有一个帅哥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情话。
他会说:“我爱你,凉奈。我想要你,想的下身发硬发疼。我想看你在我身下哭泣、【创建和谐家园】、求饶、喘气,想看你被我推上【创建和谐家园】,脸上失神到空白。我想给你【创建和谐家园】,从【创建和谐家园】一路舔到【创建和谐家园】,然后把舌头伸进去打转,让你【创建和谐家园】在我嘴里。我想狠狠操你,从正面、从后面,把你抵在墙上、顶在床头、钉在地上,然后死在我的怀里。”
她的【创建和谐家园】狠狠收缩,又是一股液体流出,打湿了被她塞在里面的卫生纸。
“啊哈。”她剧烈喘着气,脸上全是汗水。她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创建和谐家园】着走进浴室,把打湿的卫生纸从里面掏了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她用水反复清洗锁链,然后坐在椅子上,岔开腿对着门和上面的猫眼,用锁链磨蹭着【创建和谐家园】和【创建和谐家园】,试图塞一点点进去。然后幻想着,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从猫眼后窥视着她。
赌上白井凉奈的尊严,她就是饥渴到死,也绝不屈服于波本那个男人。
她开始幼稚地置起气来,仿佛连日被无辜关押的怒气可以通过这种弱小的反抗发泄出来。
诸伏景光发誓自己只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所以才往猫眼里看了一眼。
他本来在做任务,但被琴酒强制塞来的临时搭档弄坏了他的瞄准镜。他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幸好他有备用的瞄准镜,于是他回到安全屋,却听到白井凉奈的屋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他感到疑惑,就从猫眼往里看了一眼。
他吓了一跳,手上的钥匙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
白井凉奈光着身子坐在地上,一手摸着【创建和谐家园】,一手扶着椅子。
上帝啊。诸伏景光的呼吸都停了。发生了什么?
她听到声响,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就这么赤条条地走到门口。皮肤雪白,黑发散落,【创建和谐家园】圆润,正对着他,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视野中越变越大。朱果挺立,如雪中红梅。
他头脑发晕,想起他和她曾经的一切。
在他进入警校前,他们曾短暂地同居过。他做饭,她洗碗。偶尔她兴趣来了,会穿上性感睡衣,从他背后环住他。
“Hiro,”她在他耳边吐气,“我想看你裸穿围裙。”
他脸皮薄,没有她放得开,红着脸拒绝了她。于是她把睡衣脱下,自己换上了围裙。
这时他才发现,她睡衣里什么也没穿。
“你不是很晚才会回来吗?”她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他没有注意她话里的奇怪之处,只是下意识地回答:“我回来拿些东西。”
白井凉奈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下一秒,一个略显疯狂的念头从她心里浮起,只一瞬间,她就做了决断。
“进来。”
她从里敲着门板,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命令的口吻。他鬼使神差地开始掏钥匙,但他身上东西太多,摸了半天,才摸出她房门的钥匙。
因为太紧张,开锁的时候,他差点插反了锁孔。
他推门进去前,突然感到一丝疑惑。
他为什么要进去?难道这时候不该避嫌吗?
但她在房内等着他。他一出现,她就抱上了她的手臂。
于是最后一点理智也蒸发掉了。
“苏格兰。”她的胸夹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我好难受,你可以帮帮我吗?”
他有些说不清话了,只能死死盯着脚尖,不敢再看她一眼。
啊,地板上有一点水渍。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联想,整张脸都变红了。
她发现了。
于是她朝着他通红的耳根吹气,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一切那么地似曾相识,仿佛时光未曾流转、猜疑未曾发生,他和她正当热恋,没有分手、没有死亡、没有伤害。他不是苏格兰威士忌,她也不是百利甜酒。
有什么东西在融化,他感到眼眶一阵湿润。
她把他推着往浴室走去。她牵着他的手去摸她的私密部位。她说,她似乎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她的声音犹如莺啼,婉转动人,妩媚如丝。
“你会帮我的,对吧?”她睁大眼睛看他,眼眶里盈满泪水,“我难受了一天,我会死掉吗?”
于是他抱住了她,嘴唇与嘴唇相触。他闭着眼,而她睁着眼。
很快,她伸出舌头,急切地回以热吻,与他的舌头纠缠,在嘴里嬉戏。
她轻了。他脑海内浮现出这样的念头,有些怜惜地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他摸进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发现她里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正疯狂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她抱着他的头,要他去尝她的胸。“进来,”她喘着气要求他,“直接进来,求求你,我忍不住了。”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他的性器已经勃起,从裤子里放出的刹那,啪的一下就弹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于是他直直插了进去,如她所愿。
她叫得很厉害。
她一贯叫的很厉害。
她大口喘着气,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衣服都抓皱了。
憋得太久,一朝得到满足,在他深入猛烈的撞击中,她【创建和谐家园】了。水喷在他的上衣下摆,流淌到他的【创建和谐家园】上,然后消失不见。
他开始亲吻她的胸,在下乳边缘不断尝着、舔着。
她在哭。他感到她的身上有水珠滑落,抬起头来,就发现了这个事实。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脸上说不清是快乐还是悲伤、是兴奋还是痛苦。
她捧着他的脸,不断亲着他的脸颊和嘴唇,叫着他的名字。
“苏格兰——”她声音里全是颤音,带着瑟瑟的哭腔。她在害怕吗?为什么要害怕呢?
“苏格兰——”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很快,那里就被她的泪水打湿。
“不要离开我。”她说。他又开始颤抖了。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记忆深处,他和她曾隔着太平洋,隔着十二个小时的昼夜,用一根电话线相连。
他的晚上是她的早上,他会说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祝她新的一天学业顺利。
她的晚上是他的早上,他从梦中醒来,忍不住思念她,于是轻轻对她说声晚安,祝她好梦无扰。
他们异地了半年,日日通话,但他最终还是和她分了手,因为工作、因为责任、因为使命、因为他不想把她牵扯进危险中。
她是他的爱人、他的珍宝、他生命中的不可或缺。但她可以没有他。他宁愿她恨他,也希望她能幸福——在没有他和危险的地方。
于是他用谎话埋藏真心,用微笑掩饰痛苦。
“如你所愿。”她听完他磕磕绊绊的理由,没有纠缠,没有追问,平静地挂断电话,不见怒火、不见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