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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装言情]龙凤呈祥作者:乔家小桥》-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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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言白换好衣裳,带上面具,代替善水道长,坐去了茶楼门外的算命摊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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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安排好后,寇凛带着楚箫和袁少谨去别处探听消息。

        柳言白才刚坐下,椅子尚未暖热,忽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请:“道长,已临近午时,您该去给我家老爷看宅子了……”

        柳言白一怔。

        又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请:“道长,午时到了,您该去给我家老爷看祖坟了……” 

        柳言白再是一怔。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过来请。

        “道长,我王家驱鬼……”

        “道长,我赵家的法事……”

        “道长,……”

        “您钱都收了啊,我家老爷足足给了您一百金……”

        阮霁拿着登记本的手直抖,认真翻了翻袁少谨给他那本,的确只是几钱银子的问卜琐事。

        但寇凛给他的、先前摆在桌面上那本,里面全是洛阳权贵和富商……

        柳言白神色紧绷,不必阮霁解释,已知自己是被寇凛给坑了。 

        什么查探消息,看出不同寻常之处,纯属胡扯。

        什么善水道长,重金聘请,全是谎话。

        早上寇凛询问侍女洛阳何处繁华,又鬼鬼祟祟出门,分明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

        来请“神算子”的人越来越多。围观人群纷纷道:“道长,您收了咱们的问卜费,不能不管我们啊……”

        柳言白气的直攥拳头,口中依然淡淡道:“放心,收过钱的贫道定会解决。”

        茶楼老板见状不妙,也出来道:“道长,这一上午的茶钱您是不是先给结了?还有您那位朋友离开时,提走的十包上等碧螺春……”

        什、什么?

        柳言白听的嘴角直抽抽,一时间,这气恼消了大半,竟颇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  

        刚拐出巷子,寇凛就给了楚箫和袁少谨各一两银子,笑嘻嘻道:“拿去买书吧。”

        两人见他竟如此大方,不由一愣:“大人,咱们不去探听消息了?”

        寇凛摆摆手:“有你们老师和阮少卿,哪里用得着咱们?”又将提着的十包茶叶递给楚箫,“先将这个送回去。”

        打发走他两人之后,“善水道长”从一侧走出来,俨然是陆千机:“大人,这一票赚了不少吧?”

        寇凛怀里揣着一沓金票,嘴角笑的合不拢,揽住他的肩:“哎呀我的大首领,咱们许久不见,请你吃顿好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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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吃点就行了, 我怕我结不了账。”陆千机拍开寇凛的手,要不是欠着寇凛一笔钱,这忙他是不愿帮的。上次说好整治崔辰抵债, 楚尚书认下寇凛这个女婿后,寇凛饶过了崔家,他这钱还欠着。

        “说了我请,绝不坑你。”寇凛指了条路,与伪装过的陆千机一起往前走, “我也不是故意坑柳言白, 你知道,这当神棍也得肚子里有墨水,会耍些道家把式,方可忽悠住人。我是真不行, 不然我就自己上了,又能赚钱又能打听消息, 何乐而不为?”

        陆千机瞥他一眼, 尽显鄙夷,旋即又目露疑惑:“不过, 从前我只知闻说国子监有位柳博士博学多才,不曾想他竟这般深藏不露……”

        寇凛摇摇头:“柳言白没有深藏不露,他的本事, 与他相熟之人都知道, 只是咱们不知罢了。”

        陆千机感慨:“如你所言, 此人有着这般大才, 竟埋没在国子监内十年,实在可惜,你我不妨向圣上举……”

        “白费功夫。先前是埋没不假,现在是他甘心蛰伏,不愿为圣上效力。通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我看的出来,他对朝局极为失望,想做那什么……对,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倒是极有风骨。”

        “可他只是不愿为圣上效力,对民间百姓疾苦却感同身受的很,并非独善其身那种隐士……”寇凛与他来到一处僻静的酒楼,点了三楼一处雅间,边落座边说,“他的言行之间,处处透着矛盾,我今日为赚钱坑他是真,试探他也是真。”

        点好了酒菜,打发走小二,寇凛接着道,“先说正事儿,少影主将你提拔成堂主了?”

        “恩。”陆千机点头,“只不过我还是不知他的身份。”

        “北六省商会的案子,你觉得和天影有没有关系?魏县令儿子被杀,我被嫁祸,是不是天影干的?” 

        “不清楚,但不像少影主的风格。何况天影这十几年来,已经重心转移到了朝廷,很少理会江湖事。而少影主让我带人赶来洛阳,也只说是寻机会对付你。”

        “我觉着也是有人想假借天影来行凶。”寇凛从袖中掏出一张纸递过去,“让你的人帮我查查这个。”

        论情报工作,没人比锦衣暗卫更擅长。

        而陆千机这个大首领所统领的天字营,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陆千机接过一瞧,只见纸上罗列着密密麻麻的信息,嘴角一抽:“这等于将洛阳全查一遍了吧?我得抽调不少人手……”

        寇凛伸手:“不查可以,还钱。”

        陆千机青着脸将纸折起,塞进袖子里:“五百金辛苦费。”

        寇凛道:“一百金。”

        陆千机道:“那我得为你做多少事才能还的清?”

        寇凛道:“你有本事直接还钱,让你做事抵债我都是吃着亏的。”

        他话音刚落,听见“噗通”一声,窗子似被什么撞了下。

        随后传来“咕咕”声响,是鸽子。

        陆千机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子,从鸽子脚上取下一个小竹筒,竹筒内有张卷纸,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少影主让我去南城门外。”

        寇凛瞳孔一缩:“鸽子找来,他岂不是知道我们在一块儿?”

        “无妨,这不是普通信鸽,肚子里有蛊,认人的。”

        “蛊?”寇凛略知一二,“苗疆蛊毒?”

        “我先走了,保险起见,你先在这待上一个时辰。万一少影主的探子在附近,看到信鸽落于此,你也在此,我可麻烦了。”

        “没问题。”

        *

        贺兰府。

        楚箫放下茶叶离开之后,小跨院又只剩下楚谣一个人,坐在窗下翻看昨夜寇凛拿回来的手札。

        这是洛阳锦衣卫百户所监察洛王、河南府、河南卫等,以月份为单位做出的情报记录。

        如今,锦衣卫上下有着将近两万多人,地方共十五个千户所,数之不尽的百户所。地方锦衣卫百户所担任的,原本就是类似这样的工作。

        一旦发现地方官员有不同寻常之处,百户立刻上报所属千户所,再由千户上报京城总指挥部。

        寇凛怕他们怠职,时不时点名抽调百户所的监察手札,临时写出来的手札,从纸和墨迹的晕染程度一看便知。

        可这洛阳百户所周百户砍了县令之子的头,被关进了县衙牢房,他写的监察手札估摸着做不得准。

        所以寇凛一早出门,通过其他渠道去收集信息。

        但楚谣认为她闲来无事,看一看也无妨,哪里与寇凛收集来的情报不同,岂不就是疑点?

        “瑶瑶。”

        窗外寇凛喊了她一声。

        天气虽冷,楚谣也爱开着窗透气,抬头看过去:“咦,你不是说晚上才回来?”

        寇凛走到窗子边,凝视窗内的楚谣,微微笑着道:“忙完的早,自然就回来了。”

        楚谣微微倾身,趴在案台上:“那有什么收获?”

        “大有收获。”寇凛的手从背后抽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松木小盒,隔着窗放在临窗摆放的案台上,得意道,“今儿你夫君赚了大钱,买个礼物送你。”

        “你又讹了谁?”楚谣一听这话,旋即皱起眉。其实她对眼前的礼物没有一点兴趣,因为肯定是金饰品。

        但她不愿扫寇凛的兴致,还是拿起来打开,蓦地一怔。

        竟是一杆用旧了的鼠须笔,笔杆痕迹斑驳,刻有四个小字——云端居士。

        楚谣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将笔从盒中取出,执笔之手微颤:“这是云端居士用过的笔?”

        寇凛对她喜悦的表情颇为满意,胳膊交叠着放在窗台上,笑着道:“不只是他用过的,还是他画《孤鸟寒江图》时所用的。”

        “真的吗?”楚谣感动的仰头看着他,表情却猛然僵在脸上,半响才道,“王若谦?”

        “寇凛”微微一怔,随后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谣虽不知他大首领的身份,却也从寇凛口中得知他大部分的事迹,并不怕他。意外之余,无奈一笑:“他哪里会知道我崇拜云端居士,

        陆千机一怔:“他连这都不知道?”

        楚谣对这杆毛笔爱不释手:“我没与他提过。”。

        “这还用提?”陆千机也是上次奉寇凛的命令,潜入她房间检查她是否易容才知道的,“你房间四面墙上挂着的字画,几乎全是云端居士的。看不懂字,总看得懂落款和签章。”

        楚谣啼笑皆非:“那些字画他看着跟符咒似得,一眼也不想多看。”

        陆千机沉默片刻,嘴唇微动,终究是没说什么。

        楚谣也沉吟片刻,又将笔放回盒子里,递给他:“王公子,您这份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

        “你莫要误会。”陆千机微愣了下,明白了她的顾虑,“你在我心里,的确很特殊,但我对你……并无女儿私情。”

        他这样直接说出口,楚谣一瞬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接话。

        听他隔着窗缓缓道:“小时候我闹绝食,是真想寻死。缩骨功练起来固然痛苦,但更痛苦的,是我父亲为了【创建和谐家园】厚禄逼着我练,我娘虽心疼我,却一再劝我顺从,告诉我这是父亲一步登天的机会……”

        说起来,楚谣心中颇为愧疚:“对不起,那时我不懂你遭遇了什么,以为你是因病自暴自弃,还数落你不孝顺母亲……”

        “你那时来劝我,在我看来是挺可笑的。”陆千机淡淡笑了笑,“我瞧你又丧母又断腿,有些可怜,便不和你计较,至于你劝我的那些话,我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心里去。”

        楚谣点头:“我明白。”

        陆千机徐徐道:“因我找不到活在这世上的理由,缩骨功练不成是死,练成了也是短命鬼,活到三十岁都不容易,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何必还要多受几年罪。”

        不给楚谣做出反应的时机,他又道,“直到有一年,我背靠院墙坐着,听见你在墙另一侧哭。我一时好奇,踩着梯子爬上墙头,瞧见你在练习走路,走五步必摔,可你足足尝试了一个下午……”

        “第二天,我又趴在墙头看你边走边摔,边摔边哭。我想看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小丫头片子,究竟能坚持多久。十几天过去,你依然会摔,但你开始背诵论语,摔倒之后,眼睛里流着眼泪,口中却还背个不停……”

        “半年过后,你摔倒的次数越来越少,也不会再流眼泪,四书五经倒背如流……我忽然发现,你先前数落我的话一点错也没有,我的确是个怯弱之辈,我不由开始重新审视我自己,终于慢慢想通,寻死并不是解脱,而是对命运的妥协……”

        楚谣仰头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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