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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装言情]龙凤呈祥作者:乔家小桥》-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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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凛刚打发走徐功名,段小江又来了:“大人,属下刚去诏狱放了我师兄,路过虞少帅牢房外时,不小心听见几句话……”

        段小江复述一遍,寇凛琢磨着道:“故意不学无术?”

        “对,但虞少帅耳力惊人,属下被她发现了,只能离开。”段小江惋惜道,“没准儿能将楚家兄妹的秘密偷听出来呢。”

        寇凛倒是觉得大有收获:“虞清说,她也是灌醉楚箫才问出来的?”

        段小江和他想到一处去了,笑道:“这要比推楚小姐下水简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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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小江知道他已经开始筹谋计划,还不等他想出办法,即将落入算计的楚箫提着绣春刀走过来,抱拳道:“大人,属下想拜您为师,跟着您学破案。”

        又来?寇凛不耐烦:“滚!”

        他转身回议事厅,楚箫追在后面:“属下是认真的,希望大人可以考虑考虑,暂时不想收属下这个徒弟,也希望您让属下参与虞清的案子,属下想亲手将那个陷害我们的人抓出来!”

        寇凛头也不回:“管好自己即可,少给本官添乱。”

        楚箫拿出杀手锏:“其实是我妹妹嫌弃我没用,希望我随在大人身边仔细学习,说那匣子金首饰就是束脩。”

        寇凛的脚步果然一顿。

        楚箫在后面盯着他的背影,目露杀气。

        *

        七日后,尚书府。

        楚谣含着又被针尖扎破的手指,微微蹙起黛眉。

        对面特意从锦绣阁请来的绣娘穆秀芝满脸无奈,感慨这世间果然人无完人,楚家这千金小姐人长的闭月羞花,又是京中颇有名的才女,却对大家闺秀必备的女红一窍不通,手把手都教不会。

        春桃在一旁看的心疼:“小姐,老爷少爷又不缺鞋子穿,您这是何苦呢。”

        她跟在楚谣身边的时间不短,自然知道女红一贯是楚谣的短板,几天前说想亲手做双鞋子,命她去锦绣阁请来绣娘,她还当楚谣是心血来潮,可这几天下来,除吃饭睡觉以外,一门心思全扑在鞋子上。

        可惜徒劳无功。

        楚谣瞧一眼又被自己摧残了的缎子,心里默默叹口气,她总觉得寇凛那句话怕是要一语成谶了,等到他坟头长草,她也赔不出一双亲手做的鞋子给他。

        重新取了一块儿缎子,耳畔响起了若有似无的笛音。

        楚谣下意识朝着新邻居的方向望去,自从隔壁宅子住进来的人后,时不时就有笛音传来。尚书府虽大,但楚谣的住处与新邻居的后花园离的较近,此人应是在后花园里吹的。

        近也是相对,故而笛音传的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不成曲调。

        楚谣又望向窗外,这几日细雨绵绵,久不停歇,问道:“哥哥和袁少谨还在云来居?”

        春桃忙道:“没消息传回来,应是还在。”

        楚谣点点头,手里穿针引线,心中疑惑甚重。

        楚箫那晚刚回去锦衣卫,就被派去城西一家茶楼里跑堂,一同去跑堂的还有袁少谨,怕被认出来,两人还都乔装打扮了一番。

        不知寇凛又在使什么诡计,楚谣派人给哥哥递了张条子,让他去和寇凛说自己身负皇命得去临摹《山河万里图》,哥哥也没有回应。

        *

        楚箫哪里有空回应,每天忙着招呼客人,端茶倒水,清洗碗碟,一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袁少谨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那晚他说要跟着寇凛学查案,寇凛却将袁少谨喊来,问他要不要学。袁少谨一听楚箫要学,他当然也要学,于是寇凛让陆千机给他们稍作改扮,扔来这云来居做店小二。

        说让他们顶替原先安插的暗卫,留心观察七日,七日后他会来出题,看两人谁更有资质。

        起初两人无不认为寇凛是在故意刁难,抵达云来居以后,却发现真有两个伪装潜伏在此跑堂的锦衣暗卫。楚箫和袁少谨战战兢兢的替换了他们,怕误了锦衣卫大事,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细心观察,苦熬七日,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将寇凛给盼来了。

        寇凛走的是后门,楚箫去接时,见他没穿飞鱼服,金冠束发,狐裘裹身,蒙蒙细雨里段小江给撑着伞,一派雍容华贵的模样,和自己这一身跑堂短打,真是云泥之别。

        步入二楼早已预定好的包厢雅座,寇凛坐下喝茶:“说吧。”

        楚箫没反应过来时,袁少谨已从袖子摸出一叠纸来,双手呈上:“此乃属下七日来的观察。”

        段小江取过拿在手里,寇凛扫了两眼:“你是准备开间茶楼?”

        袁少谨不卑不亢:“您没说具体任务,只让属下观察,属下已将所有可以观察的,事无巨细全部观察记录了。”

        寇凛转而看向楚箫:“那你呢?”

        楚箫实话实说:“属下自小到大从没试过一天内干这么多体力活,累的头晕眼花,顾不上观察。”

        袁少谨瞥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外头传来敲门声:“寇大人。”

        是这云来居的掌柜走了进来,点头哈腰的将一包银子拿给段小江:“这是今年的工钱……”挣扎了下,苦恼道,“但大人能不能换两位军爷,这两位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袁少谨和楚箫愣愣看着那包银子,目光有点呆滞。

        等掌柜离开以后,段小江将银子揣进袖笼里,解释道:“咱们大人和京中许多茶楼酒楼有着生意往来,这生意嘛,就是衙门里谁犯了错,谁怠于公务,就要被罚来跑堂一个月,所以你二人接替的那两个并非执行机密任务的暗卫,只是来受罚的。”

        袁少谨听罢咬了咬牙,气的脸红脖子粗。

        楚箫从楚谣口中对寇凛的“贱”具有一定了解,心态倒是还好。

        寇凛挑了挑眉:“不服气?怪谁?你二人入衙门也有一段日子了,授你们官服牙牌时,顺带有一本锦衣卫守则,你们是否看过?这一条规矩,清清楚楚的写在守则里。”

        牙牌是楚谣领的,楚箫还真没见过什么守则。

        袁少谨却一楞:“那守则比四书还厚,属下整整翻看了两个昼夜,哪有写规矩?一共七百条,前三百条是给您歌功颂德,后三百条也是给您歌功颂德……”

        段小江打断了他:“袁百户,这条规矩就在第三百五十条。”

        袁少谨呆了一呆,和同样脊背一僵的楚箫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相同的词:阴险!

        寇凛轻描淡写地道:“想随本官学查案?这就是本官给你们上的第一课。服不服?”

        两人闷不吭声,楚箫一直都是服气的,这下袁少谨不服也不行。

        “大人。”门外响起陆千机的声音,“您约的贵客到了。”

        寇凛目光微沉:“请她进来。”

        楚箫和袁少谨被撵了出去,下楼时与寇凛的客人擦肩而过,是一位戴帷帽的女子,瞧着衣饰出身富贵,却是孤身来的,连侍女也没带。

        楚箫立刻猜出了是宋嫣凉,站在楼梯上直勾勾看着她进入包厢,随后段小江出来守门,大半夜的,雅间里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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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箫怒从心头起,一定要告诉妹妹!

        不不,只告诉是没用的,楚箫一阵风般跑下楼,冲去厨房拿刀。

        他要给自己一刀,让妹妹附身过来,亲眼瞧一瞧!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î¡¢³Ô´×

        

        拿了把菜刀以后, 楚箫跑去后院坐着, 怕等下晕厥时会摔倒。

        并不是非得割自己不可, 但云来居是茶楼不是酒楼,除了茗茶以外, 提供的吃食多半是糕点和清粥小菜, 基本没有荤食, 找不到带血的家禽。

        再说他的晕血症更多针对人血,家禽血须得大量, 杀十几只鸡装满一坛子, 抹自己一脸或者使劲儿嗅才有可能起作用。

        楚箫撩开袖子准备割时, 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寇凛既对他妹妹起了色心, 怎么敢当着他的面约会老相好?这有些说不通吧?那寇凛是打算做什么?

        人若不常动脑子,脑子是会生锈的, 遇事时没有惯性思维, 很容易陷入混乱和无措。楚箫冷静下来以后,猜测可能和虞清的案子有关。

        其实楚箫也曾想过, 他和虞清这场祸端,是不是因为当年看到了宋嫣凉未婚有子。

        但他又觉得不大可能,宋嫣凉早已嫁人,膝下女儿七八岁了, 出阁前的往事对她影响不大。再说, 这女人似乎也不是个多在乎名声的人,不然也不会全京城都知道她从前和寇凛有一腿。

        楚箫思考着,这一刀还是割下去了, 万一寇凛就是个老色胚呢,让妹妹自己去判断吧。

        ……

        正学女红的楚谣一阵晕眩,连忙吩咐春桃送绣娘离开,阖紧门窗回床上躺下。

        醒来时坐在门槛上,手腕一条细细的血线,脚边还有一把沾了血的菜刀,知道楚箫故意晕过去的。

        楚谣狐疑着捡起菜刀回到厨房里,见厨房只有两个泡茶师父正在试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知道茶楼里来了位贵客,云来居今夜清场。

        她先处理过手腕上的伤口才走出去,看到大堂分坐两侧的袁少谨和陆千机,旋即抬头看向二楼,段小江果然站在雅间外。

        原来这贵客是寇凛,而且见的八成是个女人,不然用不着清场。

        楚谣暗暗皱眉,走去袁少谨对面坐下。

        她正斟酌如何开口询问,袁少谨先一步道:“那本守则你也没看?”

        楚谣视线微微下垂:“没看,你应该清楚我来锦衣卫是做什么的,挂个职务,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袁少谨觑她一眼:“那你还闹着寇大人学破案?害我跟着你在这吃苦受罪。”

        竟是哥哥自己要学,楚谣难以置信,惊诧过后小心翼翼问道:“你瞧出寇大人约的那位贵客是谁没有?”

        倘若是她脑海里想的那位,应该会戴着帷帽。

        袁少谨皱起眉:“其一,关系女子名声,不是谁都像某个‘才子’那么不要脸。其二,与我们无关,你如此好奇做什么?”

        对于拿捏袁少谨,楚谣一贯是手到擒来:“你是瞧不出来吧。”

        袁少谨抱起手臂:“是你瞧不出来,故意套我话吧?”

        楚谣取了个杯子斟满,手指蘸了蘸茶水:“来啊,一起写。”

        袁少谨毫不犹豫的也伸出食指蘸水:“写就写,谁怕谁?”

        楚谣写了个‘宋’字,再看袁少谨写了个‘裴’字,知道是宋嫣凉无疑了。

        ……

        雅间里宋嫣凉摘了帷帽,露出自己的真容来,朱唇皓齿,玉指素臂,出阁九年,仍似豆蔻少女一般。

        她在寇凛对面坐下,微微点头示意:“寇大人。”

        “既是约你叙旧,‘大人’这两个字就免了吧。”寇凛倒了杯茶给她,“我记得你喜欢喝明前龙井。”

        宋嫣凉点头,微微凝神看着他:“九年了,这还是寇大哥第一次主动见我。”

        寇凛不喜欢喝龙井,只将双手拢在茸毛斗篷的袖筒里:“许是年纪大了,近来总是想起从前的事情。想起刚来京城等候武举那会儿,在这权贵遍地满目繁华之地,我却三餐不济无处落脚,只能宿在城外一间简陋的破庙里。”

        宋嫣凉苦笑道:“当年又有谁能料想,就是这样一个无家可归的落魄青年,往后会成为京城里一手遮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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