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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装言情]龙凤呈祥作者:乔家小桥》-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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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坠楼这件事,后面那些与我无关。”谢从琰倏然伸手揽过她肩,将她拦腰抱起。他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她怕是站不住了,“这些日子我也在查,究竟是谁在打你的主意,你只需乖乖在府里待着,莫要给对方可趁之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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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谣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他不知她此刻心里再想什么。  

        淡淡的药香伴着幽幽体香萦绕的鼻间,在心绪出现波动之前,谢从琰先行屏住呼吸。

        椅轿仍在原地等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去铺着软垫的椅子上,嘱咐家仆:“送小姐回房。”

        家仆应了声“是”,将椅轿抬了起来,快步离开。

        谢从琰凝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再看向自己的双手,香气犹在,余温尚存。

        就像无数次暗暗警告自己必须以大局为重,必须抛去儿女私情,可那抹单薄的身影却总是魂牵梦萦,挥之不去。

        ……

        楚谣回到房间,关上房门。

        没有燃灯,黑暗中她摸索着走到床边,一动不动的坐了很久。

        今日走多了路,左腿钻心似的痛,痛的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

        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趴在床上,将脸埋在锦被里低声哭了起来。

        *

        与此同时,寇凛带着一干锦衣卫刚从东宫出来,就有宫女挡住他的路,说是容安公主寝宫闹鬼,请他去一趟。

        “闹鬼去找道士,找本官做什么?”寇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拔脚就走。

        走出宫门,西侧城墙下有一排整齐的木桩,他们的马就栓在那里。

        来时十六骑,如今只剩下十五骑,独独丢了寇凛那骑大宛名驹。

        段小江正要去问守城卫,寇凛却一摆手:“不必了。”

        段小江顺着寇凛的目光望过去,远远瞧见身穿男装的容安公主正甩着马鞭,骑着那匹大宛名驹打东面慢慢走来。

        锦衣卫忙不迭行礼问安。

        容安公主行三,平时都被称为三公主,皇后唯一的女儿,甚得圣上的宠爱。

        她骑着马围着寇凛转了一圈,笑的恣意张扬:“如何啊,你不是说你这匹汗血宝马只给男人骑,现在还不是乖乖听了本公主的话。”

        寇凛冷冷道:“下来!”

        容安公主抬着下巴:“说好了的,我若是收服了你这匹马,你就得……”

        “下不下来?!”

        被寇凛一瞪,容安瑟缩了下:“那你过来扶我下马。”

        寇凛没有片刻犹豫,走上前伸出手臂。

        段小江在一旁看着,眨眨眼,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家大人今日也太好说话了吧。

        却见容安公主探手去扶他手臂时,指尖竟捏着三枚银针,利索的一个前倾,针尖朝着寇凛的咽喉戳过去。

        一众锦衣卫们大惊失色,瞬时明白容安公主是刺客易容假扮的!

        皇城门口假扮公主,刺杀当朝锦衣卫指挥使,这些刺客是疯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睡过头了啊啊啊,写多少发多少,明天补。

      ¡¡¡¡¡î¡¢ÓÝÇå

        寇凛早有防备,微微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与此同时,举起的那条手臂弯曲出弧度,灌以内力,手肘猛地撞在那刺客胸口上。

        刺客胸口剧痛,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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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凛将刺客从马背拽下地,如摔一条离水的鱼,看着他在地上抽搐着打了几个挺,阴森森一笑:“怎么样,服不服?”

        刺客流着冷汗求饶:“服服服!”

        “咔!”他的骨关节被寇凛重新复位。

        “多谢大人手下留情。”刺客抖抖索索的起身,活动手腕,从脸上撕下来一层胶质物,露出原本英俊的容貌。

        拔刀冲上来的锦衣卫们纷纷停住脚步,瞧清楚这丰神俊朗的男子,惊诧道:“陆百户?”

        人称段小江是寇凛的左膀,那自然还有右臂,正是眼前这位陆千机。

        据说两人都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只听寇凛的差遣。寇凛先前被罢官,打回原籍闭门思过,两人是陪着一起去扬州的。

        可回京时却只见段小江,不见陆千机。

        段小江乐呵呵的上前在他肩膀一拍:“千机,你的易容术和缩骨术越来越厉害了呀,差点儿连我也骗了。”

        陆千机揉着胸口,讪讪道:“再厉害,也逃不过大人那双毒辣的眼睛啊。”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假扮三公主?亏得这会儿金吾卫没有出城巡逻,不然明天弹劾我的折子又得把太和殿埋了。”寇凛瞥他一眼,顺了顺马脖子上的鬃毛,摆摆手让手下全部后退,周围只剩下他们三人时,才道,“我让小江走水路掩人耳目,你走陆路接应我,忽然消失许多天,干什么去了?”

        “回大人,是这样的。”陆千机道,“属下从扬州走陆路回来时,途径济宁,见到一行可疑之人……”

        “济宁?”他话未说完,寇凛眉头一皱,看向段小江,“楚家兄妹是从济宁回京的吧?”

        “没错。”段小江想了想,“楚小姐说他们从济宁老家上船时,有几个来历不明的人也在船上,一路跟着他们到沧州下船。当时属下也刚好行到沧州,那几人见到我之后,便匆匆走了,再没出现过,所以楚小姐画了画像,想让我瞧瞧认不认识。”

        寇凛问:“那你可认识?”

        段小江摊手:“伪装过,全长一个样子。”

        “是不是浓眉毛大胡子?”陆千机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下,“这样子的?”

        “对对。”

        “我跟踪的这伙人,也是这个样子。”

        寇凛盯着陆千机:“当时楚家兄妹的案子尚未发生,你怎会想到跟踪那些人?”

        陆千机已经回过衙门,看过卷宗:“因为属下瞧着那一行人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却扮成镖师藏头露尾。尤其是首领,属下总觉着面善,暗中看了他好几日,终于让我想起来了,是福建总兵虞康安的宝贝儿子,虞清。”

        段小江吃了一惊:“原来一路跟着楚家兄妹的竟是虞清?”

        寇凛也怔了怔,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串起来的线索里,虞清的角色和枉死的永平伯世子一样,应是一个受害人。 

        “不对。”寇凛沉吟,“虞清和楚家兄妹相识已久,更曾与楚小姐有过一段情缘,楚家兄妹不可能认不出他。”

        “因为虞清没有上船。”陆千机解释,“他派了几个人登船,自己则带着其余三十几人,走陆路私自回京。”

        之所用“私自”两字,依照大梁律,虞家军镇守在福建,若无一些特定的原因和手续,类似虞清这般身份的将领,是不能无故入京的。”

        这也是陆千机一路跟着他们的原因。

        寇凛又问:“他进京了?”

        陆千机无奈:“没,他带着人马在京郊外的青霜镇住下了,所处的位置,恰好不受律法约束,于是我连夜赶回来先禀告大人。”

        寇凛半响不语,倏忽翻身上马,挪了挪腰间的绣春刀,趴在马背上朝段小江勾勾手指头:“哎,你说,我是不是对谢从琰太执着了?”

        段小江身量矮小,踮着脚凑过去:“眼下瞧着虞清似乎更可疑,虞总兵站了袁首辅的队,他不得不和楚小姐划清界限,却又舍不得……”

        寇凛冷笑:“你说女人长的美有什么好处?整日里被一群虎狼惦记着。”

        段小江补充:“是长的特别美。”

        陆千机好奇:“有多美?”

        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了两圈,段小江艰难的形容道:“就是……插|着满头俗不可耐的金首饰,瞧着还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那种美。”

        “俗、不、可、耐?”寇凛磨着牙挤出这四个字,恶狠狠瞪着段小江。

        “不不……”段小江赶紧求饶,“属下的意思是……”

        “等等。”寇凛神色忽然一变,紧张兮兮的询问陆千机,“你方才说,虞清一伙人扮成了压镖的镖师?”

        陆千机点头:“是。”

        寇凛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那有没有带着箱子?”

        陆千机一愣:“有,六口乌木大箱。”

        尔后,他就瞧见寇凛那双原本困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像是夜幕上的星星一般,越来越亮。

        “未必和楚小姐的案子有关,虞清从福建上京来,八成是偷偷给袁首辅送礼的。”寇凛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扫疲倦,神采飞扬,“想必是路过济宁,忍不住去探望旧情人,发现旧情人恰好要上京,就顺手派了些人暗中保护。后在沧州瞧见咱们锦衣卫,怕暴露身份,就走了。” 

        “大人英明!”陆千机佩服不已,“属下只是想着他们或许有什么阴谋……”

        “那还等什么!”寇凛催促道,“千机,你赶紧回北镇抚司,和徐功名一起带人秘密跑一趟青霜镇,将虞清给我抓回来。”

        陆千机拢眉:“大人三思,黑了这笔脏钱,咱们连着袁首辅和虞总兵一并得罪了。何况虞清在界外待着,并没有违律……”

        “我说他在界内,他就在界内。”寇凛摘下腰间的指挥使牙牌,扔给陆千机,“抓,将虞清抓回诏狱先打一顿再说。”

        “理由呢大人?”陆千机问。

        “我想打他,需要什么理由?”寇凛给他一记白眼,扯动缰绳,准备前往大理寺找楚箫询问一些事情。刚调转了马头,又偏了偏脸道,“虞家军不好对付,多派队人保护附近的百姓,若有误伤,军法处置。尔后清点财物损失,将银子拿给当地县衙,盯着他们去赔偿。”

        陆千机抱拳:“属下领命!”

        *

        去往大理寺的路上,寇凛乐的合不拢嘴,刚损失了一小笔金子,立马有人送了一大笔上门。

        抵达大理寺之后,尽管被轮值的寺丞百般阻挠,依然和颜悦色:“本官是奉了太子殿下的令,来探望楚箫。” 

        段小江将太子的手书拿出来亮了亮。

        寇凛越是笑眯眯,寺丞越是战战兢兢:“但我们裴大人下了令,任何人要见楚箫,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那还不派人去请示裴大人?”寇凛口中说着,直接往监牢的方向走,毕竟是曾经住过的地方,熟门熟路,“本官先进去了。”

        寺丞傻眼:“寇大人,这不合规……”

        跟随在寇凛身后的几个锦衣卫转过身,堵住通道,齐刷刷将手放在腰间绣春刀的刀柄上,对他怒目而视。

        寺丞吓的险些尿裤子,哪里还敢说话,灰溜溜离开,寻人去通知裴颂之。

        ……

        “何人擅闯……”

        大理寺监牢中,狱丞挺着腰板出来,见着一水的飞鱼服,立马躬身请安。

        段小江问:“楚箫被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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