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殷天赐快崩溃了,忍痛走过来,给高铭捶肩膀。
衙内还不如叫人打他一顿,这么给人伏低做小,慢刀子杀人实在痛苦。
高铭则打了个哈欠,待肩膀不酸了,起身去吃饭。
殷天赐嘴巴颤抖,半晌才把眼泪憋回去,他现在要是能回到那天晚上的柴皇城庄上,准一脚踢晕自己,再扇几个大嘴,惹谁不好,惹这尊魔神。
——
到了花荣妹妹成婚之日早晨,高铭起了个大早,叫殷天赐给他端洗脸水,懒洋洋的擦了脸,道:“殷天赐,今日是我朋友妹妹的婚事,我带你过去,但你不能白去,也得准备份子钱,知道吗?”
殷天赐忙道:“谢衙内想着我,不用衙内吩咐,我已经准备了份子。”
高廉夫妇知道花荣和高衙内是朋友,而且高衙内来高唐州就是参加这妹妹的婚礼,于是这两天忙准备了一份礼物,叫殷天赐借机送出去,以求讨好高铭。
高铭缓缓点头,“这事办得还算不错。”
“是衙内教得好。”殷天赐奉承道。
高铭慢悠悠的起身,背着手对殷天赐道:“那我就再教你一些,须知做人留一线,你不给别人留一线,人家鱼死网破便可能取你性命。这次,你是遇到了我,我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还不会怎么样你。若是遇到凶恶的,怕是将你一拳打死了。”
殷天赐忙不迭颔首,“是是,衙内教训得是,我以后再不敢造次了。衙内,姐夫和姐姐的话,我都记住了。”
早上给殷天赐一些人生经验,高铭心情不错的出了门,拉上礼物,直奔高唐州兵马统制于直府邸。
统制乃一州兵马总管,后来迫害武松的张都监的都监一职比统制还要低一级。
花荣的妹妹嫁给了于直的儿子于鸿,这会于家已经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就等新娘子到了。
高衙内一露面,认得他的人都上前寒暄,一来因为他是太尉之子,二来因为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大家心情都好,一片其乐融融。
高铭径直走到大堂,看到他叔叔也在,这也在情理中,参加属下儿子的婚事很正常。
叔侄见面,高廉看了眼一旁的小舅子,挤出笑容对高铭道:“天赐如何,没再惹你生气吧?”
高铭轻抚殷天赐的“狗头”笑道:“没有,他这两天可乖了。”
殷天赐乖乖点头,“是衙内教得好。”
大家在大堂内寒暄聊天,最重要的是祝贺于家讨了儿媳妇。
花芷的公公一看就是粗人,没什么心眼,家里的琐事是一概不管的,婆婆看着慈眉善目,话也不多,就一直合不拢嘴的笑,对这门亲事是满意的。
于鸿走的是读书取仕的路子,不学他爹耍大刀砍人,八成武力值还不如他媳妇。
这时有小厮来报说花轿已经来了,众人都乌泱泱往大门口去。
殷天赐帮高铭挤占了一个好地方,视野极好,直接看巷子口。
高铭就见花荣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华服,当真公子如玉如虹,英姿潇洒。
众人见不到新娘,但一见这大舅哥如此美貌,对这新娘子的容貌信心倍增,都夸于家娶了好媳妇。
¡¡¡¡½Î×ÓÁíÒ»²àÊÇÈ¥½ÓÇ×µÄÓں裬ÄÜ¿´³öÀ´ÊÇÕæÐĵĸßÐË£¬Ï²ÆøÑóÑóµÄ£¬Á³¼ÕºìͮͮµÄ£¬²»ÖªÊÇÌ«ÑôɹµÄ£¬»¹ÊǺ¦Ðß¡£
新娘下轿,由婆子背进去拜堂,众人又都回去。
高铭现场围观了一场古代的拜堂成亲,跟着热闹了一回,等新娘子入洞房,还有一部分礼仪要在新房内进行,高铭这个外人不便进去,就和高廉于直等人去喝酒了。
一番吃喝,高铭才见到花荣出来,拉着他入席,叫殷天赐夹菜端酒,当夜喝得太醉,直接睡在了于家,等第二天起来,才知道媳妇都拜见完公婆了。
他走到院内,见到花荣坐在院中树下的石凳上,阳光斑驳落在他身上,好看的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高铭的脚步声惊动了花荣,他抬头先问:“睡得怎么样?”
“殷天赐那厮呢?”高铭起来就没见这个贴身奴仆。
花荣道:“你昨天不是给他放假了么,说看他表现不错,今天给他放假一天,昨晚上他就跟高知府回去了。”
高铭这才想起有这么回事,“好吧,饶这家伙一天。”接着笑看花荣,“我昨天真是喝多了,你看,礼物都忘记给了,新婚夫妇呢,我把礼物给他们。”
花荣道:“何必破费。”
高铭摆手笑道:“祝福新人就要拿出实打实的礼物来。你带我过去,除了我之外,燕青和慕容彦泽都准备了礼物,不送到,还以为我贪了。”
¡¡¡¡ÔÚÒ»¸öСÌü×øÏ£¬ºÜ¿ìÓÚºèºÍ»¨ÜƾÍ×ßÁ˽øÀ´¡£
花芷已是妇人打扮,一身罗裙,头发精心梳过,妆容精致,有十分颜色,不在宫里的慕容贵妃之下。
两个新人先给高衙内道了万福。
高铭便直入主题,笑道:“本来礼物昨天就该送的,结果我喝多给忘了,不过没关系,现在送也一样,反正都是给你们小两口的。”
说着叫参随先拿出一个匣子一个箱子,“这是燕青和慕容彦泽送的,我不知是什么,你们过后自己拆,祝福的话,应该都放在盒子里了,我就不赘述了。”
然后参随又搬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箱子,高铭笑道:“这箱就是我送的了。”说着将箱子打开,就见里面黄橙橙的都是一指宽的金条和银条。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下,送金银这也太直接了。
高铭第一次参加婚礼,出手当然要阔气点,况且他可是高衙内,岂能叫别人传他小气。
花荣先道:“这不能收!”
高铭一撅嘴,“这又不是送给你的,是我送给新人的。”然后笑对花芷他们道:“我就不弄那些有寓意的礼物了,废话不多讲,你们刚成家,缺什么少什么,就直接买吧。”
¡¡¡¡»¨ÜƻعýÉñÀ´£¬ÏÈ¿©¿©Ð¦¿ª¡£
于鸿跟花荣的态度一样,“这真不能收,聊表心意就好,这太夸张了。”
“哪里夸张,你们啊,不知养家贵,吃穿用度修房子买车子,哪个不需要钱,更别提养孩子了,还不得请几个好老师。别废话,把钱拿着!缺什么就买什么!”
花芷挡下丈夫,上前将那小箱子的盖子扣上,“那就多谢衙内了。”
花荣皱眉,“不知深浅,你怎么能收下?”
“哥哥,我看你这些朋友就属衙内最实在。既然衙内实在的给,那么我实在的收下有何不可!”花芷说着展开臂弯将小箱子抱住,笑容灿烂的道。
高铭也笑道:“就是么,衙内我可是个实在人,所以大家也都要实实在在的。”
第31章
高铭又叮嘱了几句于鸿要好好待花芷, 就跟小两口告别,和花荣一起出门去吃饭。
花荣一出门就对高铭道:“你给她这么多钱,她哪里会管, 一定乱花。”
“谁天生也不会理财管钱,她手头得有钱才能学会管钱。你呀,就别管了。我看他俩挺高兴的。”高铭跟着花荣漫步廊下。
花荣看起来很有压力,“你也太破费了。”
高铭安慰道:“这不算什么, 我最近有赚钱的营生, 给你妹妹的份子钱不过是毛毛雨。”
花荣没说话,他心里明白, 高铭就是看在他的面上, 才会给妹妹那么多礼金。
¡¡¡¡¡°°ÚÀ«ÊÇæýç«×ӵܵĻù±¾ËØÑø¡£¡±¸ßÃúÒÔÍæÐ¦µÄ¿ÚÆøµÀ£º¡°ÎÒ°ÚÀ«ÎÒÊæ·þ, Äã¾Í±ð¾À½áÁË£¬×ßÁË×ßÁË£¬È¥³Ô·¹¡£¡±
他既然和花荣做朋友, 就不差给他妹妹随份子那点钱。
于家娶亲, 做三日流水席,这会,席上满满登登的人,高铭转了一圈, 竟然没发现能坐进去的位置。
花荣叫他等在原地, 他去叫人另摆一桌, 正好这时候有戏班子唱堂会, 高铭就找个地方看了起来。
花荣才走出摆放酒席的院子,还没等叫人, 就被一人低声道:“公子,您借一步说话。”
¡¡¡¡»¨ÈÙ¼ûÊÇ»¨ÜƵÄÅã¼ÞæÖæÖ, ±ã¸ú×ÅËýµ½ÁËÆ§¾²´¦£¬¡°ÓÐʲôÊÂÂ𣿡±
这婆子见四下无人,担心的道:“公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高衙内惯常喜欢别人老婆,您也不是不知道,您领他见小姐,还让他赠送贵重物品,实在不智。”
花荣没想到别人居然是这么看高铭的行为的,不禁皱紧了眉头,“你胡说什么!”
“不是老身胡说,难道您忘了林娘子那事?”
高铭亲口跟他说过,他只是从小没母亲,喜欢林娘子身上那种成熟的感觉而已,而且他知道错了,也放过了林娘子。
最重要的是,自打高铭知道错了,也真改正了。
这一年多来,花荣就没见过高铭做过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
他是真心想改,而且已经改了。
花荣心头窜上来一股火,看向那婆子,微咬牙关,“他断不会做那等猪狗不如的行径,他是我朋友,不许猜忌他!看在你是芷儿嬷嬷的份上,这次就揭过,再有一次叫我听到闲言碎语,我可不管你是谁!”
¡¡¡¡ÕâæÖæÖÊÇ»¨¼ÒÈË£¬×ÔȻ֪µÀ¹«×ÓÆ½Ê±Îºͣ¬¿ÉÒ»µ©·¢Æð»ðÀ´£¬¾ÍÊÇÑÖÍõ¶¼²»Å¡£
她当即大气不敢喘,低头道:“老身知道了。”
花荣又瞥了她一眼,才拔步离开,去张罗酒席。
等花荣叫人搬了桌子回来,就见高铭靠着一根柱子,抱着肩膀看台上唱戏,全神贯注,眼睛亮晶晶,像个孩童般一片天真。
这时高铭发现了花荣,朝他招手,“这边这边,你总算回来了,我占着这块地好一会了。”
花荣笑道:“你是贵客,想坐哪儿坐哪儿,何须占座。”
“自己占的地儿,吃起饭来才更香甜,你没听过吗?”高铭信口胡说。
花荣知道他一贯如此,什么东西张口就来,笑笑没当回事,命人将桌子摆好,放了菜肴酒食,他和高铭坐下吃东西。
吃得有几分饱了,花荣对高铭道:“今天就没咱们什么事了,我们一会在城内转转,我过几日便回家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东京?”
“入秋之前肯定回去,看兵部那边有什么委任,接到委派,便去赴任。”
高铭笑道:“对啊,你以后就不是学生,大小也是个官员了,可喜可贺,等你拿到委任,咱们再庆祝。”
“你今年秋天也会从国子监结业,接受委任吧?”
高铭颔首,笑道:“没错,不用再上学了,美得很。我爹开心,我开心,国子监的博士们也开心。”
花荣嘴角挂着笑意,看着高铭,正要说话,就见高铭突然眼睛盯向一个位置,“那不是柴员外吗?正好,我有事找他。”
高铭喝掉杯中残酒,起身走到柴皇城跟前,“员外,还认得我吗?”
柴皇城一惊,忙起身道:“老朽见过衙内。”
“老人家不要客气,那殷天赐给你道歉没有?”
“道歉了,都是托衙内的福分,本来老朽喝完喜酒要去拜见衙内的,衙内却先来了,实在惶恐。”
柴皇城这一桌子坐得都是城内富户豪绅,各个都是花甲之年。
柴皇城被殷天赐那十五六的毛头小子欺负,人尽皆知,虽然感同身受,但却敢怒不敢言,如今见高衙内替柴皇城出了口气,仿佛也是替自己出气,纷纷起身给衙内作揖。
高铭摆手示意,客气的道:“这不算什么,殷天赐年少无知,我只是告诉他一些做人的道理罢了。”
“诶,衙内不要这么说,衙内出手救老朽于水火,老朽感激不尽。”
毕竟殷天赐那家伙,想要霸占的是柴皇城的庄子,那么大家业,值多少钱简直不可计数。
高铭微微一笑,“说到这个,不知柴员外听没听过功德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