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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典名著]大宋第一衙内》-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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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铭便大声道:“鼓上蚤时迁!”音量之大,几乎在喊,他知道时迁肯定没跑远,就在附近看他们热闹。

        慕容彦泽捂耳朵,“那么大声干什么。”

        “发泄心中不爽。”高铭从参随手中抽过花荣的发带,“叫贼跑了,我要是花荣也不会再帮忙了。”

        慕容彦泽道:“不帮就不帮,难道缺了他还抓不住贼了,你既然知道这贼的名字绰号,拿他还不容易。对了,你怎么知道这贼叫什么?”

        “都跟你说了,我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万般玲珑的衙内。”高铭插科打诨。

        慕容彦泽也知道高铭的秉性,说话真真假假,也没再追问。

        待了一会,太阳太毒,高铭打了哈欠,“今天的比赛不是十分精彩,我先回去了,还是在家吹凉风吃吃喝喝舒服。”

        慕容彦泽道:“你不在,我也没什么意思,我也回去好了。”

        两人起身,沿着椅子后面的通道,往外走。

        突然间,他俩迎面撞上一个人。

        还是一个高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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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好理解,高俅就是靠一脚好球做得官,如今东京城内蹴鞠大赛办得红红火火,在这个没有直播的年代,他怎么会忍得住寂寞。

        就算他爹此时穿着寻常百姓的衣衫,戴着帽子和眼纱伪装,依然叫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好在高俅的样子,寻常百姓并不知道,没有引起周人的警觉。

        但高铭可不能不认,那可是他现在的爹,每天见面,彼此化成灰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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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铭也以为他爹在白虎堂商量军机大事。

        结果两人却都不务正业。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慕容彦泽也尴尬,看着高俅,嘴巴张了张不知该不该打招呼。

        高铭的参随们自然认得自家主人,但这个场合,主人又一身便装,也不知该怎么反应。

        众人都呈呆若木鸡状。

        高俅先反应过来,瞪了高铭一眼,有一肚子话要喷,但最后紧闭双眼都压了下去,只挤出几个字,“你立即回家去!”

        别打扰老子看球。

        这里是公共场合,高铭听话的默默低头走了。

        出了球场,慕容彦泽幸灾乐祸的道:“你完了。看太尉今晚上怎么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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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书房,就见他爹已经换回了平日的常服,正襟危坐的盯着他,“我竟不知道你每日逃课看球。我以为每日都去国子监读书。”

        高铭嘻嘻一笑,“是啊,每场都没落下,羡慕吧。”

        说真的,有点羡慕,高俅愣了下后,暴怒,“混账东西!你以为我叫你来,是要问你这个吗?!我以为你在国子监读书,原来每天早出晚归竟然在不务正业。我还当你长进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不学无术!”

        高铭沉下来,老大不愿意的道:“爹,您此话差矣,我早出晚归怎么就不务正业了,正业很多,就看你怎么定性了。”

        “还敢顶嘴!”

        “当然敢啊,因为你是我爹嘛。”高铭换上笑容,不慌不忙的道:“那我问您,您今天也看比赛了,您觉得比赛举办的怎么样?”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那好,我就不遮掩了,直接告诉您,这比赛的幕后主办人就是我!”

        “扯谎!”高俅本能的反驳,但见儿子目光坚定,不像说谎,“是你?当真?”

        “我骗你干什么?我牵头,慕容彦泽找的代办人挂名,不让我们俩暴露而已。您现在看到的主办方,受我们控制。而且从一开始的策划到具体执行的步骤,都由我计划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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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大事者首先要沉得住气。”高铭道:“而且若是办得不好,我不想让您知道,若是办得好,您自然会知道。”

        高俅怔了怔,忽然笑开,“说得好,做得也好,我儿有长进了!”

        高铭一摊手,“您刚才还说我不务正业,这会又说我长进了,我都糊涂了。”

        “不要得了便宜卖乖,抬什么杠!”高俅气道,但转瞬复又高兴起来,“你真叫爹刮目相看,比起进士的虚名,能够组织动员这等大型赛事,这份能力,爹更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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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铭的起点太低,低到稍微做出点成绩,就能惊艳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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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子太优秀了,我儿子真是太优秀了。

        我儿才思敏捷,思维活络,善于统帅,比那些只会死读书的蠹虫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除了读书稍微那么差一丢丢外。

        但根本瑕不掩瑜。

        我儿这块璞玉终于迸发出应有的光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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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铭看到高俅眼角的泪光,担心的道:“爹,不用这么夸张吧?”

        高俅提起一只眼皮,“还不是因为你之前太爱胡闹!叫爹看不清你!”

        高铭转而安慰起老爹,“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您以后也能省省心了。”

        高俅喜悦过后,冷静了些,眯起眼睛盘问道:“你怎么能想到这样的点子?”

        高铭现在已经能够很轻松自如的在高衙内的人设内回答任何疑问,“您也知道我很爱玩,结果东京城内能玩的也都玩遍了,没什么意思。我就想,不如自己弄点东西来玩,正好慕容彦泽也觉得无聊,我俩一拍即合,蹴鞠比赛应运而生。”

        高俅接受了这个自产自销的说法,“我就猜到你们的初衷就是玩乐。但不管怎么说,你总算能够做些正事历练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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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对他又爱又气,“行了,不要再在我面前顽皮了。时候不早,你赶紧回去休息,不能把身体累垮。”

        宝贝儿子太操劳了,累坏了可不行。

        有一种累叫做家长觉得你累,既然他爹这么说了,高铭顺势告退,“那我走了。”转身走了几步后,突然被高俅叫住,“你等一下。”

        高铭回头,“爹,有什么吩咐吗?”

        “国子监那边,你还是要去的,不能总逃学,应勤是必须的,好歹点个卯,否则出勤不足,到时候就算想给你通过学业,国子监那边也不好办,不要让人家太难办。”

        “是,我懂了,您放心。”高铭道:“现在比赛也进入正轨了,我不到比赛现场,他们也能处理的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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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铭转身又走,在开门的时候又被高俅叫住了,“慢着,你再等一下。”

        “还有什么吩咐?”

        “咳,那个、那个……”高俅清了清嗓子,到底还是说出口了,“给我弄几张球票。”

        你们这破球票简直太难买了。

        高铭一拍胸膛,“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高俅这才满意了,坐下后,沉浸在儿子成器的喜悦中,翻看起文书来,见儿子转身走了,偷偷的抿了把眼角的泪光。

        他这个做爹的,终于也熬到儿子成器这天了。

        高铭则出了门,哼着小调往自己屋子走了。

      第15章

        虽然他爹让他回去休息,可他根本不累,想到东京是个“不夜城”,夜市彻夜灯火通明,便带着几个“狗腿子”出了门,直到快天亮了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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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一件事,啊的一声坐了起来,吓得丫鬟忙求饶,“衙,衙内,奴婢不是故意的。”

        “不是你们手重了,和你们没关系。”高铭一咧嘴,“我刚答应过我爹要去国子监听课,结果一不小心玩到了这个时候。”

        丫鬟们面面相觑,“这、这个,衙内离国子监开课还有一点时间的,要不您先睡一会?”

        “也好也好。”高铭道:“我补一觉,半个时辰后叫我,你们都下去吧,不要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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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躺在床上,想让自己快速入睡,便用一些助眠方法,比如数羊。

        过了一会,他宣布数羊无效,转而用其他方法。

        他在心里默念着:“我是一只长着暖绒绒短毛的橘猫……四肢舒展……在寒冷的清晨钻进了暖呼呼的被子里……要睡觉……”

        别说,通过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在舒适环境中的猫,还真有点用。

        周身放松温暖,睡意渐渐袭来……

        就在高铭想抓住这份惬意的时候,突然感到被子里湿漉漉的,像发了洪涝灾害。

        高铭腾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跳下床,就见褥子上有一滩水渍。

        对天发誓我,他和这些水渍没关系,绝对不是他自产的。

        他看向桌子上的茶壶,走过去拎了拎,空的。

        他记得很清楚,这壶水是他回来后,丫鬟新沏的,他就喝了一杯,应该还有剩。

        但现在空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蹲身看床底下,没有人。

        他又迅速看头顶,房梁上也没人。

        高铭坐回床边,没叫丫鬟进来给他找新裤子,因为他认为掀开他被子倒水捉弄他的人还在屋内。

        他可以想象一个画面,就在他要进入梦乡的时候。

        有个人蹑手蹑脚的从桌上拎起茶水壶,以他毫无察觉的手法掀开被子,把水壶里的茶水倒在了他褥子上。

        这是何等的恐怖,有这样的手段,但凡这人想取他性命,他已经脑袋搬家了。

        高铭垂眸略作思考后,冷笑一声,“这很好玩吗?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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