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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重生]冥媒正娶》-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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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大夫人周氏,而是她的继子!

        母亲重病,身为儿子自然要侍奉左右,郗僧施本就回的有些晚了,一回来端茶送药肯定少不了,这中间,就给了歹人下手的机会。

        谋杀养母,这样的罪名,别说是袭爵,他恐怕连性命都要赔上,即便是诬陷不成,这样的过失,又岂是一个孩子能承担的?

        周氏临终前定也是想通了这一点,才会让人谢客,只怕那个时候,她已经去了,生生拖到除夕才放出过世的消息,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

        不知不觉,玉润湿了眼眶。

        周氏没有子女,便将她视若亲生女儿。在母亲因为思念父亲成狂,每每看到她就发疯了似的打骂责罚的日子里,是周氏请大夫替她看伤,日夜守着高烧不止的她,不解衣带的照顾。

        可是她呢?却连周氏是遭人暗算而死都毫不知情。

        是啊,她那时候听了三夫人的话,一心想着莫要拖累郗家,只等着被送走。

        原来,三夫人唱的这一出,竟是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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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牵扯到了三房,郗三爷可否知情?

        玉润摇了摇头,郗三爷带着郗僧施在外历练这么久,若是想下手有的是机会,即便是他顾忌面子,也用不着将这孩子教养的如此聪慧,加之前世郗僧施最后还是顺利的袭爵,背后的支持者一定是郗三爷。

        只是她不明白,三夫人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对于那个眉眼常带笑意,被人说成菩萨似的冯氏,她从来看不透。

        但如今她占了先机,就绝不会让那些人再如愿!

        玉润打定了主意,耐心的等待着郗三爷领着郗僧施回府,并在他们到达的翌日,起了个大早去看大夫人周氏。

        刚迈入周氏所在的院落,一股浓郁的药香就扑鼻而来。

        有多少年,不曾闻到这熟悉的药香了?

        周氏有宿疾,这一次也是旧疾复发,这药是她用惯了的,玉润儿时赖在她怀中常闻到。

        “是表姑娘来了。”

        守门的婢子一见是玉润,立刻笑着向里面通报。

        里面果然传来周氏沙哑疲惫的声线:“是玉润?快让她进来。”

        玉润抽了抽有些泛酸的鼻头,褪了外衫,却站在距离周氏床边五步远的地方没有靠近。

        “快过来给我瞧瞧,听说你前些日子晕过去了,可是大好了?”周氏说的有些吃力,她本已是强弩之末,二夫人完全没必要再多此一举,显然玉润的猜测是对的。

        “好多了。”玉润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炉,坚持暖了身子才凑到周氏身边。

        周氏眼角眉梢含笑:“你呀,心里对人好,嘴上却从来不说。”

        玉润则巧妙地岔开了话题:“二哥呢,可是瞧见我就躲起来了?”

        郗僧施在族中兄弟里排行老二。

        一提到继子,周氏脸上的笑容更盛,病容也有了几分光彩,旋即向里间儿唤道:“二郎,还不出来跟你表妹打个招呼。”

        随后,一个年级同玉润差不多,身着墨绿色长衫的清俊少年面色微红的走了出来。

        这个年纪,已有了男女之大防,故而他听到玉润来了,才躲了起来。

        相比之下,玉润则大方的多。

        只听她打趣道:“我听人说二哥这次跟三舅出去,和几个北方的厨子学了手艺,不知可是真的?”

        “啥?”周氏同郗二郎皆是一愣。

        玉润则调皮的冲着郗僧施挤了挤眼睛:“怎么,二哥不乐意露一手?我想舅母她肯定想要尝尝呢。”

        郗二郎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这些天母亲食欲一直不振,身子也每况愈下,玉润这番话是想让他亲手做东西给母亲吃。

        若是他亲手做出来的,母亲一定会欢喜,这欢喜之下,病情就有好转也说不准呢。

        郗二郎听了很是激动,连忙点头应是,随后就吩咐人去准备食材。

        玉润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唇角轻轻扯出一抹笑意。

        她不可能无时无刻在周氏这边盯着,既然料不准她们会在哪一回下手,那自己就给她们制造一个绝佳的机会。

        既然老天给了她重头来过的机会,她就务必要把一切都控于掌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里面很多称谓,阿寻有查资料,如果大家觉得有不正确或者别扭的地方欢迎随时提出来,虽然这文是架空,但背景还是借鉴了那个时代,所以偶也想写的严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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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润则对文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盯着那两个婢女。自己则坐到周氏身边,笑吟吟的开口:“舅母,昨儿个三舅他们回来晚了,接风宴是不是要今日补上?”

        周氏自然点头:“有你二舅母来安排,且放心吧。”

        玉润其实早就知道,现在提起,不过是为后面的话做铺垫。

        只听她娇嗔道:“其实玉儿来的路上已经闻到了饭香了,”说到这里还特意吞了吞口水才继续,“舅母要不要同玉儿一块儿去瞧瞧菜色?”

        “你啊!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这小馋鬼的性子。”周氏的语气带着宠溺,她昨日已经见了郗三爷,今日本不想拖着病体去惹大家担心,但是被玉润这么一搅合,精神倒好了不少。

        “舅母偏心,以前二哥没回来的时候,您可是从来不嫌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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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争宠,实在是二哥一回来,家里人都惦记着他呢。”

        她这一句“惦记”包含了几层意思,周氏不是傻的,稍稍寻思便明白过来,旋即神色也多了几分肃穆。

        “说起来我也有些饿了,莺儿,今日就不必让他们送饭了,我要领着表姑娘去前堂用膳。”

        “夫人您的身子?”名唤莺儿的婢女还有几分迟疑,却被周氏凌厉的目光堵了回来。

        她病得太久,二郎又太过年幼,是时候出面,让那些有心人看一看,长房并非无人。

        玉润长舒一口气,起身扶着周氏向外走去。

        腊月的风阴寒如旧,但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玉润却莫名的有些血脉沸腾。

        前堂里,郗家老少都已经到齐了。

        其中,郗二爷同郗三爷皆向东而坐,左右手边的榻几后分别是二房和三房的两位夫人,再往下则是少爷同小姑。

        郗家本就人丁不旺,如今即便是人到齐了,偌大的厅堂也是空荡荡的。

        玉润垂下眼睑,想到自己在王家时所见热闹非凡的情景,眸光不由黯然。

        即便是郗二郎日后能与王万、桓茂远这样的名士齐名,只怕郗家积重难返,也会如上一世那般逐渐没落。

        所以她前世主动提出要回王家一方面是因了三夫人的话,另一方面也是大势所趋。她那会儿很看重郗家的每一个人,不想他们因自己为难。

        见到周氏来了,郗二爷同郗三爷都赶忙起身请周氏上座,相较之下,二夫人竟是惊讶的一时间没缓过神来。

        那句:“您怎么了来了。”就停在嘴边,却还不等说出口,就被三夫人抢白道:“大嫂是该出来走动走动,这人在屋子里呆的久了,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三夫人就是这样,声音柔柔,语气真诚,怎么听都觉得是为你着想。

        周氏欣然点头:“是啊,明个儿就让二郎陪我逛逛园子,他同三叔出去了这么久,怕是好些地方都不熟悉了,日后做事也不方便。”

        如此说来,郗二郎这次回来,竟然是要渐渐接手家族内务?

        二夫人的脸色立刻就难看起来。

        想当初郗家大爷同族长相继重病过世的时候,她还欢喜了好一阵子,可谁知好容易熬掉了两个老的,又来了个小的,偏生这小的又是族长钦点,地位谁也撼动不得。

        她正怨念的想着郗二郎,就听到门口有人来报,说是小郎到了。

        除了周氏同郗三爷,其余人的笑容都带着几分刻意,玉润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率先开口道:“没想到二哥这么快就做好了。”

        其实是她来的路上故意拖延了时间,还特意计算了脚程,让文妪带郗二郎抄小路过来。

        “母亲,叔父……”郗二郎恭敬行了一礼,文妪就从他身后走出,手中还拖着一个罐子。

        解开盖子,白灼的热气就升腾起来,粥香弥漫在空气中,让众人本就饥饿的肚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这是?”大部分人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玉润也不在乎,只管笑吟吟的开口:“二哥果然是个能干的,如今我们也沾沾大舅母的光,尝尝您的手艺。”

        郗二郎听了这话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母亲不会来赴宴,谁知后来却被人告知来了前堂,幸好文妪那个老奴是个有经验的,特地叫多准备了这些。

        听到玉润这话,郗二爷则皱起了眉毛,不悦的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行这妇人之事!”

        玉润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她只知道这位二叔是迂腐的,却没想到竟到了这种地步。

        “二哥错了,”郗三爷捋了捋下唇上的胡须,笑道:“古有鹿乳奉亲的美谈,如今二郎所作所为也不过出自一个‘孝’字,妇人之事又如何,丈夫之事又如何,百善孝为先,二郎强过你我多矣。”

        郗二郎面皮薄,一番夸赞下来已是先红了脸,他轻咳一声,刚想说要多谢玉润的提醒,却见文妪已经在玉润的授意下,给坐在西边的三位长者先盛了一碗。

        郗三爷哈哈大笑,打趣郗二爷道:“二哥,不如我们也一道尝尝?”

        方才被驳了面子,郗二爷有些赌气似的拿起汤匙就要舀上一口,一向沉得住气的三夫人破天荒的咳嗽一声,二夫人则是脸色剧变。

        “夫主!”她声音从未有过的尖利,众人都被这刺耳的声音惊的皱起眉头。

        玉润眉梢一挑,鱼儿果然上钩了。

        “食不言寝不语,郑氏,你的教养呢。”郗二爷本就有些不悦,现在妻子又是这般聒噪,也不理她,只管干脆利落的尝上一口。

        二夫人霎时面色惨白,也顾不得仪态起身冲上前想要去夺碗,玉润趁机撒了一些粥在榻上,二夫人情急之下果然没有站稳,一下子将郗二爷面前的榻几扑翻。

        清粥洒了郗二爷一身,他不禁勃然大怒。

        “你这是要做什么!”

        二夫人张了张口,死鱼一般的眼睛瞪了瞪,愣是没敢吐出一个字来。

        玉润则在一旁道:“二舅莫要生气,应当是二舅母也想尝尝,你说是吧?二舅母?”

        二夫人侧眸,看向这个她从未正眼瞧过的小姑子,第一次,觉得她用眼神锋利如刀,仿佛将自己洞穿。

        二夫人的额角霎时就爬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周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今日的玉润很是反常,二夫人的反应更是奇怪,她虽病着,但脑子还清楚,这里面,定然有事。

        郗二爷对着发妻发火也有些后悔,见到玉润主动给台阶下,便顺势道:“既然如此直说就是了,文妪,给二夫人也盛一碗。”

        这一回,不仅是二夫人,众人都分摊到了一些。

        看着摆在自己夫主以及子女面前的毒粥,二夫人只觉得两眼发花,贝齿紧咬着薄唇,眼见着就要出血痕。

        若是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将一切全盘托出。

        三夫人知道她这二嫂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急中生智道:“不知二郎用的是什么米?今年雨水多,之前库房被淹过,听说里面有些粟米被水泡了,不可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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