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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重生]冥媒正娶作者:雁寻》-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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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今生,她要改一改自己别扭的性子。

        冯氏面颊绯红,张了半天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她那日,是故意扯谎来骗这丫头的啊,谁能想竟给她记在心上了,她这次是彻底的没辙了,只怪她错估了这小姑子的性子。

        冯氏懊恼不已,却不知更糟糕的事儿还等在后头,只听到大门被“砰!”的一声重重踢开,一脸震怒的郗三爷正站在她们面前。

        “夫……夫主……”冯氏手掌心陡然汗湿一片,脑袋飞快的想着对策,郗三爷洪钟般的吼声已至:“王五惦记着咱们家的铺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冯氏哆嗦了唇,颤声道:“我……我也只是听说。”

        “道听途说,必多谬论,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你竟也敢同二哥说!”

        郗三爷果然如自己预料的那般发火了,玉润几不可闻的轻笑一声。

        她来之前,特意让人透了口风,说了她这几日做恶梦的事情,昨儿个又出了那么大的事,但凡郗三爷对她稍微有点在乎,就一定会来探望。到了翡翠园的时候,则被婢女告知她去了三姑娘处,郗三爷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自然想也不想便来了。

        冯氏设计她听了牡丹亭外那番话,那她就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郗三爷冷着一张俊颜,扭头对玉润开口:“你先去书房等我。”

        玉润应了一声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可她却并没有走远,轻手轻脚的站在廊下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冯氏还顾忌面子不肯放高音调,但是后来不知是提到了什么,她竟似失控一般的尖叫道:“你就是忘不了她!送走了我,正合你意是不是?你是不是就要同她在一起了!三郎,三郎,她可是你的……”

        “啪!”

        后面的话语被一记重重的巴掌声淹没,玉润打了个哆嗦,心知再听下去就有些不妙,这才匆匆掉头向书房走去。

        皮靴踏在被融雪弄得泥泞的小路上,玉润的心情也如步伐一般沉重。

        方才,她似乎一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辛秘,冯氏如二夫人同流合污的缘故也呼之欲出。

        不同于二夫人为了利,冯氏她,是为了恨!

        思及至此,前尘往事也如烟如潮般纷至沓来。

        她的大舅父郗超当年同谯国桓氏的桓温私交甚笃,甚至于还被世人传为桓温的“入幕之宾”,这些传言加之郗超又膝下无子……真相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郗超在世时,周氏就是在守活寡,族长一直对她心怀愧疚,所以过继了二郎过来,并许诺二郎日后袭爵,恳请周氏留下。

        周家已不剩什么人,何况还有二郎,周氏自然是愿意的。

        只是那郗三爷……

        玉润长叹一声,自己当初,果然是太过愚钝了。

        不过这一世周氏能安稳的过年,郗三爷也不会在她去了之后,就大病一场了吧。

        只可惜她怕是不能再守着他们了。

        这一次,并不是因为王氏的压力,也不是为了保护郗家人。

        而是有那么一个人,让她心甘情愿的跋山涉水,只为见上一面。

        若是来得及,或许还救得下。

        或许还救得下他!

        玉润深吸一口气,轻扬起巴掌大的小脸儿,乌黑的眸子好似轻蒙着一层水雾。

        这世上有一种人,你许是从未见过,但只是听说他的事迹,便会无可遏制的钦佩、崇敬、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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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入幕之宾”的故事,是偶断章取义了,历史上的郗超应该不是什么断袖,但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至于本文的男主,压根不用猜,就是谢四同学,是虚构的哈,纯属阿寻的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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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润在郗三爷的书房中闲的无聊,就起身去看他那书架上放着的一排排竹简。

        虽然隔得老远,她却也好似能闻到那一卷卷的墨香。

        前世在谢家陪着她度过了无数寂寞萧索岁月的,就是四郎留下的那些珍藏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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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去的太早了些。

        玉润暗叹一声,素白纤长的手指正准备伸向左手边放着的竹简,却是在指尖碰触的刹那,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这脚步声十分熟悉,玉润不禁皱眉,文妪不是说在园子里准备同族姐妹的年礼么,怎地这会儿却这般慌张的跑到这里来?

        心顿时就有些七上八下的。

        脚步声果然在门口停了下来,随后文妪苍老沙哑的声线传来:“女郎,女郎,有两个妇人来了咱们园子,她们……她们说是您的姨母。”

        姨母?她母亲不曾有姐妹,她又何时多出来两个姨母?!

        玉润心中如是想,嘴上也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

        “奴……奴也不知。”文妪声音似是十分紧张,很怕玉润会多问一句似的。

        玉润眉心一蹙,冷冷道:“你说的,可是王家送来的那两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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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玉润冷笑一声,前世是不曾有这么一曲的,不过联想冯氏的性格,恐怕是她的刻意安排,怕自己不肯就范替她说情,就顺道将郗三爷安排在外院的两个人送进来吓唬自己。

        只可惜,她没料到自己会说出那样一番话,也没料到郗三爷会出现。

        思及至此,玉润起身,推开门对文妪道:“你且等在这里,若是三爷回来了,就告诉他本家的长辈召我去拜见。”

        说道“长辈”二字,她故意拔高了音调,话语里讽刺的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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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自称是玉润的姨母,其实却是七拐八拐的亲戚,似乎是她六伯母贺氏的什么远房表亲,因为家道中落,不得已去建康投奔嫁入了王家的贺氏。

        玉润一边搜寻记忆一边疾步匆匆的赶回院落,若是她没有记错,这二人此番前来并不是真的想要将她带回王家,而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歹意。

        此时天色已晚,朦胧的月在昏暗的夜空中若隐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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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润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侧眸,可是身边空荡荡的看不出任何异样。

        可这感觉虽然奇怪,却让她觉得异常舒适,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原本浮躁的心绪霎时就安定下来,削尖的下巴轻轻抬起,玉润昂首挺胸,大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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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女郎也忒不懂事了些,明知道有长辈来,怎地还这样怠慢,若是放在我们王家,轻则挨长辈责骂,重了可是就要打板子的。”

        “是啊是啊,还有这茶,怎地这样寡淡无味,啧啧,这在王家,可是连下人都不屑尝一口的!”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本就胆怯的杏儿吓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玉润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这两个人的表现和当初一模一样别无二致,只是这点小伎俩唬得住不明世事的杏儿,却是再也唬不住她了。

        她“砰”的一声推开院门,笑盈盈的大步跨入。

        见到她来了,那两位妇人皆是一愣,随后容长脸,颧骨微凸,有几分刻薄相的女人率先开口。

        “你是?”

        “女郎回来了。”杏儿如获大赦,连忙迎上来。

        “原来是玉丫头。”另一个身材微胖,圆脸笑面的妇人立刻推了先前的妇人一下,还对她使了个眼色。

        “哦~”刻薄相的妇人故意拖长了音调:“我当时谁,原来你就是咱们家那个目无长辈的小姑子啊。”

        呵,刚一来就给她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自己可真是惶恐得很。

        玉润轻睨了她们一眼,心道这二人当初就是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自己吃的死死的,她那会子从未见过这样不要脸又市侩的小人,吃了闷亏不说还给她们糟蹋了名声。

        但是这一次,她绝不会了!

        “目无长辈?”玉润挑了挑眉,冷笑道:“不知二位是姓郗,还是姓王?”

        “你!”刻薄相的妇人刚要开口训斥,就被圆脸的妇人拦下。

        “唉,小姑子离了父母常年在外,有些不晓事也是难免的,我们两个是你的姨母,这次特来接你回去……”

        不晓事?她怎么不说是郗家没教好呢!玉润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利落的将她打断。

        “姨母?我母亲是高平郗氏的嫡长女,我怎地就从未听她说过我还有什么姨母?”

        两个妇人面色一红,刻薄相的忙尖声道:“我们是你六伯母贺氏的娘家人,你叫我们一声姨母,也实是应该。”

        “哦,原来是六伯母的亲戚啊……”玉润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既然是贺氏的人,平什么干预我们王家的事儿!”她眉峰高挑,眼中的凌厉之色竟是让那两个妇人一时怔住。

        “你这小姑子!怎么如此不识好歹!”这回连那圆脸的妇人也都绷不住了,她对着身后一招手,有两个身材高大的婢女站了出来。

        看来她们是有备而来啊,玉润皱眉,心中暗骂新安公主这只贼狐狸,定是故意派这两个泼妇来,她们可以不要脸,但是郗家不能不要,这样一来,自己定会乖乖就范。

        “小姑子,你也不用再那什么高平郗氏来压我们,毕竟你也是姓王不姓郗的,郗家的手伸的再长,还能管得到王家教养孩子?!”

        “姐姐同她啰嗦这么多作甚,姑娘年纪轻教养不好,既然父母不在身边,咱们代为好好管教!”刻薄相的妇人可没什么耐心,这几日郗三爷总在他们面前打哈哈,这回好容易得了空,她们当然不能善罢甘休,若是成了,公主可是许诺给她的夫主谋个五品大员来做的!

        妇人说完,就对那两个婢女使了眼色,她们立刻上前将玉润围住。

        “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杏儿慌了,连忙拔高了音调,可是园子外面的奴仆就像是聋了哑了一般,不出现也不做声。

        玉润敛眸,心中一片寒凉。

        只怕这是三夫人同郗二爷说好的,任由王家派来的人为所欲为,若是自己不设计了郗三爷听见那话,此刻三夫人为了卖人情应当就会出现替她解围。

        可惜,她半点也不稀罕!

        “我说小姑子,您还是乖乖随我们去吧,否则这两个丫头下手没轻重,若是伤了您这千金之躯,可就不好了。”刻薄相的妇人一脸狞笑,脑子里似乎已经浮现出自家夫主得了差使那风光模样。

        玉润薄唇紧抿,她知道这二人从不顾及名声,若是自己反抗,她们真的能做出来将她强押着出去的事来,到时候自己丢份是小,若是让病榻上的周氏知道了,定会气个好歹。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是要去建康的,不如就这样随她们去好了。

        那两个婢女见玉润始终答话,还以为她是心中不乐意,便在主子的授意下上前要按住她的胳膊。

        玉润皱眉,刚想说她自己有脚能走,可谁知道突然感觉身上一凉,右手就不由自主的挡住婢女来抓她的胳膊,然后借势轻轻的将她一拖,那婢女身子不稳,便重重的朝着同伴的身上跌去。

        大大的脑袋狠狠的顶在了另一个人胸口,只听见“哎呦”一声惨叫,两个人齐刷刷的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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