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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言情]这个侍女有点怪作者:璃原风笙》-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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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颜夕因为不知道两人私底下在商量着什么而懊恼着,本来就对微醺公然拿他做给她的点心借花献佛这事耿耿于怀着。

        蒋炜炎为难地拍拍脑勺,又移目去看清冷艳绝的颜夕,陷溺之余,又绞尽脑汁了会。终于击掌道:“不若我们去贿赂老柳六?”

        柳六是国公府的管家,丫头小厮们出府之前都得到他那儿报备过才能进出府。

        “不行!”微醺提起案前的笔管敲了他脑壳一下,还以为他想那么久是想出什么绝世好办法,“柳六出了名的忠心,你要是公然去贿赂他,说不定当天就把颜夕的行踪上报上去了。”

        “那…那你以前的大丫头不是他儿子的媳妇吗?或许能让他儿子帮帮我们?”蒋炜炎抱头道。

        “你还甭提了!他儿子比老子还憨厚老实,我不想为难敛秋!”微醺环着手背向一边,坚决不赞同道。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来想啊。”蒋炜炎抱怨道,一手从食盒夹过一块香喷喷的煎糕准备塞入喉头。

        微醺连忙夺过他手中的糕,并把食盒也移走了,“想不出就不要吃,这些糕点还是颜夕做给我吃的呢!”

        蒋炜炎又趴下伏案苦思了良久,终于说出些有建设性的话:“上次婶娘顾忌我勾了你的丫头,那这回你自己带出去总该行了吧?”

        “我带…”微醺叉起脑袋拧起了眉,之前被冯氏知道她私自出府都闹出恁大的动静,如今…

        是了,私自出府的不行,若是光明正大的就不会有问题了…

      第39章

        微醺摸了摸右鬓,只好孤注一掷了。她转身看向颜夕,上前握着他的手,赤诚道:“颜夕,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护着你的!”

        蒋家原祖籍就是京籍,所以蒋戚耀丁忧期间还是留在城内,在乌墩山山下搭建了简单棚屋,吃喝睡都留在那,这天回府是寿全跑到山下找他,说是府内有些关于佃户的杂事搞不定,必须让他回一趟的。

        他处理完事情,摇头叹息着数落寿全,一边就出了东院打算顺便到映日苑看看女儿再走。不料就有一小丫头迎面扑进他怀里,让他禁不住一趔趄,那小丫头就“嘭”地朝身后倒去。

        “啊!疼…”待蒋戚耀站稳定神,发现那臀股着地、披散着头发坐地上嚷痛的小丫头是他自个女儿。

        方才隐约看着已感到似乎哪里不对路,如今细看,发现她…

        “醺儿你!你的头发…”蒋戚耀惊愕道。

        平日里俏生生的小人儿总调皮地搂着他大腿称赞她丫头设计的堕仙髻多么别致多么精巧,原来那刁钻的小髻只不过用来遮掩那块结痂后“寸草不长”的鬓皮…

        好好的一个娇媚的姑娘,虽然有些刁钻,有些任性,但好歹人聪颖貌美啊。如今这…算是破相了?

        蒋戚耀一下子难以接受,呆愣在现场,脑壳里飞速地运作着,思绪已经飞到若干年后,如何替小丫头遮丑,如何瞒过夫婿和择什么样的夫婿才不致让他女孩儿受委屈的事儿上了。

        “爹?”微醺见她爹在【创建和谐家园】,自个儿站起伸手在他跟前晃动。

        她爹回过神来,一把拽着她小手把她扯进怀里,用手轻触那块【创建和谐家园】光滑,看不见半个毛囊的鬓皮,反复研究着、苦恼着。

        “爹…这不是颜夕的错,原来大夫说我的鬓发悉心用药能长出来的。是我嫌弃那药气味难闻,每次丫头端给我,我趁着别人不留意…就都把药浇花了…”微醺害怕她爹会把罪怪到颜夕身上,于是急急撇清。

        她爹本是把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女儿今后的人生上了,压根没有想到这些。这时微醺无疑是提点了他,一时迁怒,对旁小厮道:“寿全,去账房领些银子,把那叫颜夕的丫头撵出府去!”

        微醺不想她爹竟这个反应,急得连忙拽紧她爹爹的袖子道:“爹爹!好爹爹!你要把颜夕撵了,那醺儿的裸鬓头就盖不住了…那堕仙髻是颜夕专门苦练给醺儿挽的…”

        见她爹闷在那里仍不言语,她心里一着急,几乎连原先安排好的台词都忘了,只急急替颜夕辩解道:“爹,这些日子以来颜夕是什么样的人,醺儿比你清楚。他是不爱言语,但他言行绝对是磊落光明的!他因为一次过失,如今正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地伺候醺儿,这醺儿是看在眼里的!真的!他以前什么髻都挽乱七八糟的,菜什么都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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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暗处的颜夕看着不远处张皇失措到两手不知如何动作的微醺,眸色渐渐深邃。

        蒋戚耀明显能看得出自己女儿对这丫头的重视,也深感如今变成这样,再去怪任何人也已经于事无补。难道是报应?可他不要报应在自己女儿身上啊…

        看她爹爹痛苦抱头的样子,微醺心虚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她瞥了瞥不远处的颜夕,多隽俊一美人,负手隐于花木间,不由地联想到或许终有一天他穿上袍服立于朝堂间,以区区女子之躯势倾朝野,指点江山,那将会是如何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爹,其实女儿知道有一法子能使头发长出来,是大哥哥由边疆回来路上的奇遇,说是江北一带有个神医,擅长植发之术。大哥哥说碰巧看见一小时不幸被去势的人,长大后胡子长不出,经那神医一弄就长出来了。因为爹爹都不让我出府,所以才没跟您说的…”微醺用手抚着鬓皮,轻轻咬唇,努力作出一副委曲状。

        蒋戚耀闻言才稍稍缓和下来,思量片刻,皱着眉摇摇头道:“可惜此时爹走不开,不能带你去寻访那神医…”

        大靖朝明文规定,官员丁忧三年期间吃住得在父母坟前,三年不得离开祖籍。若是等到三年后再寻神医,只怕时间耽搁了女儿的头皮是大罗神仙也打救不了了。

        微醺乖巧地噤了声,低头垂立在一旁,双手擦着衣襟,良久才强作精神道:“爹爹不必为难啦…其实颜夕替醺儿挽这种发式挺好看的,这样一掩盖完全就看不出来嘛。”

        蒋戚耀蹙紧眉心,若有所思道:“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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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爹一听,就更纠结了。女儿不是养不起,只是…

        微醺等着他,思量良久,终于听到他松口道:“爹去跟你大哥那边商量下,让他带上青柳青竹护着你去…”

        事情解决得比想象中容易,在府试开始的前几天,微醺一行人就已打包好行囊准备出发。由于蒋戚耀不想高调惹人注意,所以只派府中两个最能吃苦耐劳的强壮小厮和一个懂武术的侄儿,外加一个贴身大丫头就已经够了。

        出发前蒋炜炎依旧困扰着,跑来与微醺道:“大妹子,我怎么想都不对劲,要是这趟回来你爹看到你头发依旧长不出,那我可怎么办?你可能保我无虞?”

        微醺笑着伸手往上一跃,把手搭过蒋炜炎肩膀,整个人像吊挂在他身上一般,笑着道:“大兄台尽管放心好了!虽说找神医,但谁也保证不了一定能找到呀,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就能治呀…而且,那些话都是你说的,府内上下谁不知道你不靠谱?我爹他让你陪我去,还不是因为没法子了,你又有些功夫底子,这才死马当做活马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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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炜炎良久才回味过来,“这些话都是你说的”?他怎么觉得自己已经被拉进坑里了?

      第40章

        太长时间没有出府了,微醺的脚步一踏出侧面角门就立马轻快起来,真的就像个几岁的孩子般雀跃蹦跳,有太多的迫不及待。

        青竹青柳似乎已经惧了她一般,一听她上来说要青竹下去,青柳立马吓得脸色铁青。

        “大妹子,想不到呀,这车子那么高你能驾?”蒋炜炎还不疑有虞,安安闲闲歪在车厢内,拍着手一脸轻快爽直道。

        颜夕和青竹均皱了皱眉,不自觉地伸手攥紧了车厢内的木栏。

        一股疾风从安静的清晨胡同街道穿巷而过,车厢内的哀号长啸声震耳欲聋,震遍了京城大小街巷。

        身穿雪色素裙的微醺一手执缰一手执鞭,站立于舆前,衫裙被风吹拂得鼓起展开,猎猎作响,形如一只雪白的即将振翅高飞的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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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像耍玩儿一般在京郊城外溜了几圈后,微醺突然吐得天翻地覆,脸色苍白青紫,整个人虚软瘫坐着形如一团黏土,巴巴地粘在座上。

        青柳青竹急忙把她抬进车厢内,溜着车儿不敢走得过快也不敢过慢地四处探听着大夫的所处。

        车内的微醺被颜夕架着,虚弱地攀上车厢的木栏窗,“哇啦哇啦”地一股盖过一股地往车下倾注秽物。

        蒋炜炎叹息着边摇首边有些幸灾乐祸地揶揄道:“不有词语那么说的吗,乐极哀来,兴尽悲来,物盛而衰,好景不长…让你方才那么风光招摇,我就知道,迟早得有事情发生了…”

        说完又是重重地哀叹一声。

        “你…你…”微醺把下巴搁在颜夕怀里,颤动着雪色嘴唇,虚脱地指着他,想反击也没力气。

        直到临近黄昏的时候,在城郊一个村头有棵老槐树的小村子里找到一个上了年纪却据说医术不错的大夫。

        那大夫一抓脉就连连摇头:“邪蕴肠腑,气血壅滞,传导失司,再加以邪风入袭,以腹泻呕吐,里急后重,近日或会排赤白脓血便。我看小姑娘暂且不宜远行,须得好生休养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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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半月少不了的。”

        青竹青柳一听,兄弟俩禁不住相觑而哀。上轮被三夫人命人用板子打的痛感又不禁在身上【创建和谐家园】辣地爬蔓,这次外出一趟六姑娘就病了那么一场,回去后被三爷三夫人知道,铁定没有活路了。虽说这三夫人非这六姑娘亲母,但涉及这种事儿却是秉公得很,手段也决不软。

        微醺病恹恹地伏在颜夕怀里,虚弱地瞥了一眼青竹青柳,病弱道:“放心吧…这事儿我跟大公子都不会说的…”

        蒋炜炎点点头,附和道:“我也不是不仁义的人,当然不会说。不过,这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可如何是好…”

        “不然…大妹子你们先在村子找个舒适的地方落脚,我带着青柳青竹先行上路,我看看神医肯不肯给我个方子,若是成,说不定等你好了我们也就回来了。若是不成…那到时候再来接你,或者看看能否把神医带回来吧。”蒋炜炎难得一次说完,还说得麻溜不慌。

        “嗯…也行,神医要是知道我这样情况…大概无论多忙…还是会照顾着我们吧…”微醺努力挤出一丝笑,虚弱道。

        青竹青柳相视了一下,已然有了计较,青竹走前一步道:“那就由青竹留下来照看着六姑娘,青柳随大公子去找神医吧。”

        微醺拉拉颜夕的袖子,示意他叫青竹走近一点,待青竹走近后,微醺拉他背过蒋炜炎,小心翼翼道:“青竹…别…难道你不知道大公子他…老太太刚走那会他都敢偷着出去玩乐…要是他故意使青柳去做事…回过头惹了祸…那该怎么办?”

        青竹愣了愣,确实也是,这大公子偷跑的技术可比得上他们六姑娘。要是放着青柳一个人跟着,说不定转眼大公子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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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翌日一早,青竹青柳带他们家姑娘在隔壁望龙村一佃户人家安置好后,就随大公子一路往北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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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边的盘子上已经多了一碗熬得细细的绵软的白粥和一碗黑得如墨水般的汤药。

        他进得屋里来的时候,他家姑娘正趴在炕沿张大喉咙却吐不出一丝东西了。

        “姑娘…”他连忙往炕边搁下托盘子,走过去扶她,然后单手托着那个盛白粥的瓷碗,递到她跟前道:“姑娘,先吃些东西垫一垫,当心把胃伤了。”

        微醺双手支着炕桌,瞄了一眼碗里白花花的,连忙摇摇头:“怎么瞧着油盐不进的…”

        颜夕无奈地叹了叹气,他家姑娘就是这样,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功夫跟你研究是不是缺盐少油的。

        “姑娘,要是我给你做油焖大虾,或者油煎蛋饼之类的,你能吃得下?”

        微醺联想了下,发觉如今自个的胃口似乎不是那么想要吃那些油腻的,遂灰心地摇了摇头,乖巧地张开嘴巴等待颜夕送上来的调羹。

        粗瓷的羹子盛上来的细白伴有淡淡的米香,虽然口味淡了点,却有种萦绕齿间的清新酣甜,也不知道是怎么熬得。反正粥水一进胃,似乎元气也恢复了一点,胃里排山倒海的感觉也稍稍好些了。

        “姑娘,”他视线投在碗间,一面一羹一羹喂着她,一面道:“你如今成这个样子,几天后的府试我就不去了,留下来照顾你。”

        微醺一听,连忙挣扎起来,这一激动,胃部又不禁抽搐得难受,方才吃下去的米粥一个翻涌又涌到了喉咙顶。

      第41章

        见她即将又要吐出的样子,颜夕连忙放下瓷碗,抬了地上的痰盂递过来。

        不料她两腮鼓胀着,却死死地用手捂紧嘴巴,身子颤抖几下,眼睛一闭,就见喉咙鼓囊了一下滑下去了。

        颜夕惊骇地看着她,愣住了,按住胃部也忍不住恶心起来。

        她却努力挤出半丝笑容勉力道:“那…那怎么行…我没事…真的,你不去考试…那我们这趟就白费了…”

        颜夕替她拉了拉滑至腰间的被子,蹙着英眉,叹息一声道:“姑娘又是何苦?这样肆意糟践自个的身体,就是我来日高中了,我一介女流,姑娘又希望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微醺窒了窒,双睑垂下,其实这个问题她自个也并没有细想,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觉得酷。到颜夕县试五场一场接一场通关后,她自己也不知不觉陷入其中,似乎那已经不仅仅是单纯考科举了,更是一项“创造”,一项与男权社会抗斗的“创造”。人生在世,总得干过一两件让人热血沸腾的蠢事,那才叫不枉虚度。

        不过半瞬,她又撑开明媚的眼神,微笑轻声道:“因为我指望着你日后升官发财了把我娶过去享受荣华富贵…让我当当诰命夫人…闲来欺压下小妾什么的…”

        其实昨儿个收拾行囊前,他家姑娘故意支开他,却偷偷让拂冬给她找生猪肝和冰水,他已经隐隐知道她想做些什么了。

        早上出发之前,她的脸色也已经有些端倪看到了,只是一路强忍着,为了不让人怀疑更要死撑着要驾车,装出平日那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也难为她忍了那么久。看蒋炜炎与她搭腔的样子,似乎是两人早就约定好了的。就为了留下来好让他去考试。

        颜夕不禁握紧了碗沿,心情复杂起来。

        几天后就是府试,望龙村距离贡院大概半天的路程。原本微醺让他提早个两天启程,到那边找个舒适的小客栈安歇下来,但颜夕因为不放心她,硬是等到考试前那夜的后半夜才出发。

        其实经过几天的汤药和清粥的调理,微醺虽然脸色还是差了些,但已经基本不会再吐再泄了。

        临行前一天颜夕摆下几锭银子,交代张大婶这几天给他家姑娘煎好药准备好一日三顿,三顿也就是清粥外加些新鲜蔬菜就好,只是一定要煮得够绵软。

        张大婶家有一个三岁大长得圆滚滚天真烂漫的小儿子,在颜夕走后常常进屋来和微醺玩。

        平时白日里也就只有这个小儿子和张大婶在家,其他人都下田劳作去了。屋里那些活儿微醺似乎也帮不上手,不过张大婶还算体贴,知道她闷就把自己编好的绦子拿来,教她打络子玩,并把小儿子带到她跟前跟她玩儿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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