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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言情]这个侍女有点怪作者:璃原风笙》-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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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爹摇了摇头,鉴于男女的大防,始终是不愿意松口。

        微醺就软磨硬泡,吃饭睡觉都搬到她爹书房里,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终于她爹实勉强同意了,可是却要求她退到帘子内听课。

        其实微醺哪里是自己想听课,只是只要她能去了,颜夕就有机会一起蹭蹭课。

        “颜夕啊,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被你考上状元了,那你该怎么办?不是得一辈子当男人了吗?而且要是一个不慎那就是欺君大罪,得掉脑袋的。”其实微醺也很向往以男生的身份在这时代活着。毕竟待遇和地位都不是女子能比的。或许成为男生后,会变得更加自由,只是,以后都不能正常婚嫁。

        她疑惑地凝视着颜夕倔强的眼神,难不成他在想着与其当女人卑微地活着,倒不如一辈子不婚嫁吧?不知他一个弱女子究竟是从哪来的先进思想。

        结果颜夕回了一句让她始料不及的,他说:“能怎办?登科及第娶新妇呗。”

        溥先生授业的课堂就设在蒋炜炎居住的北苑,每天一早微醺都带着颜夕一同到北苑听课。也因此,蒋戚耀让人把北苑授课的房间辟出一处围上了重重的纱幔帘子,人从另外一个门进入。

        如此一来,蒋炜炎上课就只能通过重重迷蒙纱幔窥探佳人隐约模糊的身影了。可即使如此,也足够让他乐此不疲,决不逃课,而且学习上还比往常认真了许多。

        因为微醺是让颜夕一同听课的,先生有提问的时候,不管多么艰涩复杂的问题,颜夕每每能够答出,并把句子的出处倒背如流。他不希望在佳人面前逊色,于是,听课时额外认真,课后更是自己夜夜挑灯念书到深夜。蒋戚耀为此暗自庆幸没有错聘先生,还给溥先生添了一笔高昂的束脩,并且亲自写信到关外告诉大哥情况。

        一般上课的时候,微醺都会在诗经底下搁一本《洛阳伽蓝记》。先生在课堂上念得摇头晃脑之际,纱幔外的蒋炜炎和她坐身旁的颜夕都背脊挺直听得聚精会神之际,她就竖起诗经,津津有味地阅读底下的《洛阳伽蓝记》。还不时地提起刺绣用的炭笔在裁好的小纸片上涂涂抹抹,一边阅读一边记下重点的内容,待到课后整理成札记。

        溥先生每讲解完一个知识点就会停下一刻钟,让其回温,这时候就可以随意走动,上上茅房喝口水什么的。只每每这个时候,蒋炜炎都会殷勤地跑到纱幔里头来,不为别的,只是请教颜夕一些学业上的问题。

        以前颜夕看他的样子像吞了一只绿头苍蝇一般恶心,如今他主动靠近来问话,他虽面上不至于欢迎,却也不再表现出反感。其实那还是因为这次报名参加县试中,蒋炜炎给出了不少力。

        因为向县署礼房报名时,报考人还需填写亲供、互结、具结。

        亲供是本人的履历,除姓名,年岁,籍贯,体格,以及容貌特征外,还同时填写曾祖父母,祖父母,父母三代存殁履历。这个问题微醺早就替他解决了,只是,她毕竟还是外行人,并不知道竟还有互结跟具结这回事。

        互结是考生取具同考的五人,写具五童互结保单,作弊者五人连坐。若是蒋炜炎参加这次县试,同宗族或分支旁宗族也不乏有同期的考生,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还有具结,那就是请本县廪生具保,称之「认保」。保其不冒籍,不匿丧,不替身,不假名,保证身家清白,非娼优皂吏之子孙,本身亦未犯案操践业。

        颜夕本来是女的,而且还是罪臣之女,到哪去给他找互结和具结的人?

      第29章

      ¡¡¡¡ÐҺõÄÊÇ£¬Ô­À´½¯ì¿Ñ׸ոսâ·ÅʱµÄæýç«ÐÐΪҲ²»ÊÇͽȻµÄ¡£Ëûµù×ߺóµÄÄǶÎÈÕ×ÓÀËûÿÿµ½Á˽ü»Æ»èµÄʱ¼ä¾Í͵͵Ʋµô–O·þ£¬»»ÉÏÐİ®µÄ´óºì½õÅÛ£¬´ø×Å×°òÐòеÄС¨×Ó£¬Íµ³öÈ¥ºÍÈËÍæ£¬Ò»Ö±Íæµ½Ò¹Éî²Å·­Ç½»ØÀ´¡£

        男的一般消遣去的不外乎那几个地方。虽说蒋炜炎实际只有十岁,可他长得身材高大,看着怎么也有十三四岁了。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能去的地方,他也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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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ÄÇЩÈËÖÐ×ÔÈ»²»·¦²Î¼ÓÏØÊÔµÄÈË£¬Ö»ÒªÓ®¼¸³¡òÐòУ¬´ó·½µØÎþÉü¼¸Ö»òÐòгöÈ¥£¬ÏëÕÒÈË»¥½á£¬ÉõÖÁ¾ß½á£¬¶àµÃÊÇÈËÀÖÒâÌæÄã½â¾ö¡£

        出去报名的那次,微醺是自上回颜夕被打后收敛至今的第一次偷跑出府,并且带着换装后的颜夕,趁着午后嫌隙时间偷溜出去。

        来到县衙时,才被人告知除了填写履历,还需出呈互结和具结的供书。微醺急坏了,她哪里知道还有这些。刚开始压根就听不明白那衙差口中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张嘴“啊?”了几句后,那衙差就不耐烦地把她们撵走了。

        对于曾经也参加过县试的颜夕,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也不能暴露出自己身份呀,所以,来的一路上也只得心情复杂,默不作声地盯着前头兴奋得像小鸟般欢蹦乱跳的微醺。

        他也曾着急地旁敲侧击,诸如提出疑惑,报考县试真的只需身份履历就可以了吗?那有人冒认身份怎么办?都不需要担保之类的吗?

        那时微醺直咯咯笑着抚摸他的头道:“我们颜夕心思果然细密呀!不过这时候民风淳朴,你以为别人有空一日到晚地伪造、说谎?而且都是京城里的人,你报上去人家一查就查到啦,还用什么担保?”

        事实证明是,微醺这种从书上看来的“民风淳朴”是不存在的。那时她才蓦然惊醒,原来自己一直被文字艺术荼毒得不轻。

        而正当微醺最是忧愁窘迫之际,一个红裳男笑嘻嘻地出现在她跟前,从怀里掏出两份已然押下指模的凭证。

        “瞧吧,不让我跟,要是我不偷着跟来,看你们怎么办?”蒋炜炎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微醺也终于承认,她这个堂哥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每次事情到了关键时刻,总能发挥犹如神助般的功效。若颜夕不是执意进科,往后跟着她这个堂兄,怕也不会苦了他吧。

        “嘿…醺大妹子,你这画的什么?方方框框的,砖块吗?”本在和颜夕探讨着问题的蒋炜炎突然探头过来,好奇道。

      ¡¡¡¡¡°Ñ×´óÐǪ̈£¬ÄãÅÎËûÔÙ¹ËÇãÈ˹úµÄ»°£¬×îºÃÊÇרÐĵ㣬¹ÜÎÒ»­µÄʲôѽ£¿¡±Î¢õ¸¿ÞЦ²»µÃ£¬Ã¦Îæ×¡Ð¡Ö½Æ¬£¬³öÑÔÞÞÞíµÀ¡£

        “告诉我嘛!跟你大兄台害羞什么呀!!”蒋炜炎不怀好意地靠过去,伸手就揽住微醺的脖子,悄悄地伸手去拽那叠被她覆在掌下的纸片。

        平日里微醺对她这个堂哥本就没有什么男女大防,总是觉得他好玩,就把他当成了玩伴。平时相处时也是动不动就对他勾肩搭背的,时间长了,蒋炜炎也都忘了姐姐们对他教诲那一套,私下里和微醺都是很随意的,直把她当成弟弟般相处。

        偏是看在一向受惯“男女授受不亲”一类思想影响的颜夕眼里,觉得分外刺眼。甚至…有一些吃味。难道说是因为他过小就与母亲分开独立,从小缺失一种亲近依赖的关系,如今自然而然地变得独占欲过分强,看不得别人关系和洽?

        两人嬉闹中,微醺不经意地瞥到颜夕剑眉紧蹙,一副不悦的神情。初时有些懵然,后又瞧了瞧和自己打闹的堂兄,恍然大悟地拉了拉蒋炜炎的袖子,向他使使眼色。

      ¡¡¡¡¡°ÄãÑÛ¾¦ÌÛ£¿ÄÇÑùÕ£ÊÇʲôÒâ˼£¿¡±½¯ì¿Ñ×»°Ò»³ö£¬Î¢õ¸²îµãûÁ̵¹¹ýÈ¥¡£

        “笨吧你!看不出来他嫉妒了?”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微醺都把他拉到一旁小声说。

        “可…可你是我亲妹子呀!”蒋炜炎那恋爱神经迟钝的,这时就会这么既惶恐又惊喜圆瞪着眼睛傻乎乎道。

        “真笨!那不就代表他很看重跟你之间的关系吗?还是说占有欲强的你不喜欢?”微醺叹着气摇摇头,恨铁不成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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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接下来颜夕对蒋炜炎的态度就会随即变得好了许多,讲题时会变得无比耐心,偶尔还会亲切地称他“炜炎”。他会一边对他温文地笑,一边不时地用余光偷瞥一旁笑得很是欣慰的微醺,继而他内心就会变得更加郁燥起来。

        事后他回想起来,往往觉得自己滑稽可笑。

        再过不久就是县试,除了溥先生来上课的时间外,其余时间微醺都会体贴地带颜夕到翠竹苑的七层楼阁上。

        由于颜夕是侍女身份,若是公然什么也不做,只待在一边温习课业铁定要遭人说的。只有跟着主子在阁楼看书,他才有机会准备应试事宜。

        溥先生最近几天因为有事不来,和以往一样,颜夕大早就做了足够两人填饱一天肚子的糕点,就捧着书上了楼。两人坐在窗边,依旧背靠着背,肩并着肩,这边看的《大学》、《论语》,那头看的妙闻奇籍。

        其实颜夕哪里需要准备了,应考的内容他早已驾轻就熟。不过微醺让他看书,他看就是了。而且在阁楼看书的时间,他总觉得过得异常地快。

        可是这天,阁楼里突然闯进一个不速之客。就在午膳时间,两人开动开始吃糕点的时候,有人嗅准香气被吸引过来了。

        “浓郁的…牛乳…嗯,还有杏仁的甜香,噢噢…还有用葱蒜爆香的萝卜…虾仁…腊肉…”听到声音,微醺已经知道是谁了,她好笑地看着槅扇的方向,用胳膊推推颜夕示意他开门。

      ¡¡¡¡ÑÕϦµÄÐÄ¡°¿©à⡱ÁËһϣ¬ËäÈ»ÐÄÀïǧ°ã²»Ô¸£¬µ«»¹ÊÇÂýÂýµØ·ÅÏÂÊֱ߳ÔÁËÒ»°ëµÄ¸âµã£¬ÌøÏ´°Ì¨£¬×ß¹ýÈ¥¸ø½¯ì¿Ñ׿ªÃ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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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炎大兄台,你怎么鼻子比狗都灵呀!觅食觅到这里来,也是人才了!”微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毫不客气地奚落道。

        “醺大妹子,有你那么夸人的么?这是夸还是贬啊!”蒋炜炎深感她形容的什么“狗鼻子”难听透了,瞅了瞅颜夕,觉得自己脸面全失,抱怨着一路走过来。

        “噢?我还真听不出这是夸人的话?兄台你可真会自圆其说哪!妹子佩服佩服!”微醺笑得抱柱。

        这两堂兄妹起初还能正正经经地“大哥哥、六妹妹”地叫,到后来熟了之后就是“醺大妹子”、“炎大兄台”地侃来侃去,整日里的兴趣就是损对方。

        颜夕落寞地垂下眼睫,静静退到角落里看书。

        “哎,颜夕你还没吃完呢!”微醺抓起那块咬了一半的腊味萝卜糕,朝颜夕叫。

        “不了,我吃饱了。”颜夕语气淡淡的,长长的浓睫依旧半垂,端坐在距离那两人十步以外的地方。

        “颜夕…吃剩下的吗?”蒋炜炎看着,咽了咽口水,“既然颜夕吃不下,我替他吃好了。”

      ¡¡¡¡ËµÍ꣬½¯ì¿Ñ×¼±¼±µØ¶á¹ý΢õ¸ÊÖÀïµÄÄÇ¿é¸â£¬Ò»¿Ú¾Í·Å½øÁË¿ÚÖо׽ÀÆðÀ´¡£

        微醺暗暗地皱了皱眉,这蒋炜炎,性子也太急了,再怎么猴急也不能那么唐突吧。她恶了恶,又朝颜夕看了看,幸好,他似乎不怎么在意。

        “这些…全都是颜夕做的吗?”蒋炜炎看着堆放在食盒里琳琅满目的糕点,心里越是欢喜。

        微醺笑着逐一介绍道:“对啊,这是腊味萝卜糕,这是杏仁酥酪球,这是缕金香药泥、桂花糖蒸栗粉糕、梅花香饼、玫瑰酥、翡翠芹香虾饺…”

        “哇…这么多,就你俩吃吗?”蒋炜炎看着匣里的美味,搓搓手意有所指道。

        微醺见他一副饿鬼垂涎的模样,忍不住又咯咯地笑个不停,“吃吧,吃吧…”

        远处听到笑声的颜夕,一个心神不稳,手边掀翻的书扉“嘶”一声破了。

        “对了,你怎么找上这里来的?”微醺一边埋头和他抢食,一边为了麻痹他注意,故意问话道。

        蒋炜炎一拍脑袋,放下手边的甜糕恍然道:“对喔!我是来这里给颜夕送东西的!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方才本是想着到映日苑找你们的,可那个叫拂冬的丫头说你们不在,让我到这儿来找。”

        自从上回老太太过世,丫头们找不到她之后,微醺每次就主动把自己行踪交待给拂冬知道。

        “颜夕…”蒋炜炎从怀里掏出一件物品捏在手心,神秘兮兮地朝颜夕走近了,“这个…是县试必过符…我特意一步一磕头给你求来的…”说着,就羞涩地垂下头,双手捧着符咒紧张兮兮地往前一递。

        那头的微醺再也控制不住把满口的萝卜泥“噗”一声全喷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捧着腰,笑得坐不稳,从窗台上下来,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蒋炜炎圆瞪怒目,恼羞成怒道:“笑个鳖蛋!”

        微醺还笑得意犹未尽,搂住了蒋炜炎的腰支撑,“不…不是,我是想请教你科举考试得拜哪尊佛?菩萨吗?”

      ¡¡¡¡¡°×ÔÈ»²»ÊÇ£¡ÄãÒÔΪÆÐÈøÍòÄÜ£¬É¶¶¼Äܹܣ¿¡±½¯ì¿Ñ×»¹Óеã·Þ·Þ£¬ÀíÁËÀí±»Î¢õ¸³¶µÃÍáµôµÄÒÂÉÑ¡£

        “考试当然得拜——佛祖!法力也大一点!”他自鸣得意道。

        微醺又一次笑得岔过了气,拽得他的衣服差点儿掉,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听过拜文曲星,也听过拜魁星…可没有听过拜佛祖呀!!你是求佛祖助你渡一切苦难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Î¢õ¸Ð¦µÃÄÑÒÔÒÖÖÆ£¬½¯ì¿Ñ×ÞÏÞÎÄÑ¿°¿à±ÆÖ®¼Ê£¬ÑÕϦֱÆðÉíÀ´ÊÕÏÂÁË·ûÖä¡£

        “谢谢。”他淡淡道。

        蒋炜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惊喜万分。颜夕第一次对他说谢谢!他不嫌弃他送的东西!

        “炜炎,我知道你鞭法很厉害,你现在有空教我吗?”颜夕猝不及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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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两人就相继地下了楼阁去。留下微醺一人抚着疼痛的肚子,在后头踉踉跄跄地:“哎!哎!蒋炜炎!你带我颜夕去哪?他还得看书考试呢!”

        其实颜夕也不知道为何要带走蒋炜炎,他就是觉得那本是属于他们两人的阁楼,突然被别人闯进来了,还让她笑得如此开心。相对之下,他每次和她在阁楼都很少话,基本老半天了都说不到两句,她会不会觉得他很沉闷?会不会觉得还是和蒋炜炎一起有趣些?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揪住了一般,又酸又涩又疼。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觉得委屈,不愿被人窥探自己的小阴暗,于是就静静带走蒋炜炎吧!

        蒋炜炎收起了平时缠在腰间惯用的软鞭,回北苑给颜夕取来了硬身的只有七节的铜铁鞭。

        “拿着吧,这是我儿时启蒙用的七节鞭。”蒋炜炎拉开他的手把鞭子放到他手里,他的脸就已经红了。这还是第一次和颜夕单独相处呢!

        颜夕皱着眉睨着手里的硬鞭,摇摇头道:“能教我那回你在树林里耍的软鞭法吗?”

        蒋炜炎挠了挠脸,呵呵地笑了,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就觉得他是个小可爱般,“不急,我会慢慢教,初学者都必须得从硬鞭开始学起。”

        颜夕大概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想学鞭法。

        “练鞭嘛,得先练鞭子劲。人呢,身体有很多节骨头,用肌骨构成了人体,说白了,你本身就是二节鞭、三节鞭…多节鞭。鞭子练好了,你自己本身的格斗技也就提升了。天下武学无一不是从如何发力开始学的。”

        “而鞭劲主要是以身体带动肢体挥击扫摆发劲,如鞭抽棍扫一般的形式…”蒋炜炎解说的样子,双手负背来回踱步的模样还挺有几分严师的风范。

        颜夕恍然间想起他挥扫笔墨书写时的架势,和那日树林使出的柔韧有度的鞭法,那时为何想不到,二者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唇角。

      第31章

        罢了,还主动道:“今天谢谢你了,只是,以后还能跟你一起学鞭法吗?”

        蒋炜炎那是求之不得啊,怎么会拒绝。不过他也有些好奇:“你肯学自然是好的,只是我有些好奇,你一个小姑娘家为何会想要学武术?以后由我来保护你不好吗?”

        颜夕怔了怔,然后道:“我是…学来保护我家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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