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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言情]这个侍女有点怪作者:璃原风笙》-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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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夕好笑地离开了。其实他并不打算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只不过见她方才饭都没吃多少,身上穿得也单薄,打算去庖房端些斋菜顺道到最近的东院去借件大氅给姑娘披上,然后就接着陪她守灵到天亮。

        想不到这个平日里胆子大得很,连无人问津的凶宅翠竹苑都敢占据为私人书房的小姑娘,此刻竟会害怕与一个死人同处一室。颜夕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由地加紧了脚步。

        烛火摇曳,一男子眉头深拧、双目茫然地看着房梁,哀叹一声,对坐在他对面的华贵女子痛斥道:“莹儿你!太让为兄心寒了!!”

        那女子憋了老久的泪一颗滚接一颗地从与男子相似的桃花眼里冒出,倏地一下子从太师椅上滚落地上,跪在那儿拽着男子的衣袍哀求道:“莹儿求三哥哥放我母子一条生路吧…难道你还不相信闵儿为人?他怎么可能私吞赈款?”

        “皇后娘娘请起!您这一跪下官可受不起!”蒋戚耀冷冷地掰开她的手,背身想要走出去。

        “三哥!!”女子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站起,从后拽住了他的手臂,紧接着再一次跪下:“三哥,如今李治廷一家已经伏法,你如今翻案的话连你自个的命也保不了了!”

        蒋戚耀脸气得青黑,扭头就狠狠掰开了蒋芝莹的手,痛心疾首道:“我蒋戚耀没有你这种妹子!你只知道你的闵儿,那李治廷一家老少五十七口人呢?!难道没有老的?幼的?我听说李治廷膝下还有一个比醺儿大一两岁的爱子,三岁识墨七岁入科,若然不是我错判,说不定未来还是朝廷一栋梁!就被你这么折煞了!你对得起皇上,对得起自己良心吗?!”

        “…三哥…”底下的女子已经泣不成声了,哭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又拽着跟前人的衣袍道:“三哥,你不惜命不要紧,难道你也忍心看醺儿一起遭罪?”

        她这一句成功让蒋戚耀窒住了。

        蒋芝莹有些得陇望蜀,遂进一步劝道:“三哥,莹儿知道你重道,但难道你就真的对得起醺儿的娘?谁不知道她是对你失望以致病情恶化的?醺儿那么小就没了亲娘,如今你舍得让她…”

        说到这里,蒋戚耀挠着头皮痛苦起来,是呀,读书人要懂得忠孝仁义,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做到了。因为重孝,不敢违抗蒋老太的意思,可自个夫人死时,难道对他就没有一丝怨怼吗?更别说忠心仁义了,和母亲妹子串通谋害朝廷命臣,还能称对朝廷忠心?仁义道德?

        他挠得头皮发麻、渗出血,依旧不知道究竟哪里出错。明明,他就不想这样的呀…

        “莹儿…为兄是不是很窝囊?”蒋戚耀凄然苦笑了下,此际他一直信以为傲的东西尽然崩塌了,突然间很厌弃这样的自己。

        蒋芝莹知道他有些心软了,于是连忙站起扶着她三哥到边上坐,“三哥,事到如今,你我已经同坐一船,你没有退路了。”

        蒋戚耀冷笑了声,只质问她:“娘说证明李治廷清白的证据…你可收好了?”

        蒋老太临死前依然不放心。当初没有毁掉证据,因为这个证据同时也可证明闵皇子没有参与其中,只是,证据还不够充分。他们担心日后若生起什么变故时,这份证据能够暂缓他的性命。

        蒋芝莹抹了抹泪,“三哥放心,我都收稳当了。”

        他们不知道,此时门外站着一个小身影无意地听到了他们的话。其实听到的也不多,只这两句:“娘说证明李治廷清白的证据…你可收好了?”“三哥放心,我都收稳当了。”

        虽然此时空荡荡的灵堂外,怒号的寒风渐渐停歇,微醺依然冷得搓了搓发白的双掌,然后捂入怀里,整个人瑟瑟发抖。

        肚子叽咕一声,更加饿了。其实都是自己矫情,装什么悲悯,还装得没了食欲。明明老太太生时压根表现不出疼爱她,顶多就同意让打在颜夕她们身上的五十棍改为每人十棍,还要改为叠加打在她身上。若硬要说这是疼爱的话,却也只能说是了。

        其实她也与老太太亲切不起来,只是,她总是隐隐地感觉到这大宅里有种无奈,会让人不得不违背自己。老太太如是,冯氏也如是。

        此际和一个冷冰冰的躯体共处一室,微醺先前的什么悲悯同情统统抛诸脑后了,只感觉到心慌慌然的。

      第25章

        她突然想起以前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在让人生闷的选修课上告诉她,人死后,尸身会在偶然特定的【创建和谐家园】下蜷曲或是突然间弹起,这都是正常现象…

        当时这名同学看着惯来胆大的她吓得脸色发黑,笑得可是贼贱贼贱的。

        她屈膝坐在地上,缩起了脑袋,捂起耳朵。她生怕突然听到棺木里发出什么怪响,那会她可就没那么淡定能坐到明天早上。

        哎,谁让她又不知哪得罪冯氏了呢。

        由于夜色已晚,屋外的丫头们都被她慷慨地遣散走了,所以此时堂外的游廊格外幽静。廊道两边都换下了红绉纱灯笼,换上了白纸糊的灯罩。屋内的灵柩旁燃着数枝巨大的白烛,一闪一晃的,活像生灵的双眼。

        “嗒…嗒…”远处突然传来脚步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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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冷静,有脚步声的。

        “嗒嗒嗒嗒”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但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近,微醺还是紧绷得身体开始抖动起来。

        “吱——”门被打开了,一阵冷风卷入,熄灭了灵柩前至少一半的蜡烛。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微醺捂住脑袋,把头深深埋进双膝间,不断不断大声地哼唱着,试图掩盖掉一切可能听到的怪声。

        颜夕揽着大氅和食盒进来,见她瑟缩的样子,又想起方才在东院偷听到的话,嘴角带了抹冷笑。无意安抚,于是默默退到了屋外。

        他在廊道边摆下食盒和大氅,咬了咬牙,把身上的棉袄褪去,余下底里的白亵衣。把两旁的绸带轻轻一抽,揉了揉长发尽数覆到脸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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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醺突然想起,守灵时蜡烛是不能全熄灭的。于是就一面捂着耳朵,一面去掏火折子。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哼唱得更加大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游廊外从远而近地发出一阵尖锐的呜咽声,瘆得人毛骨悚然。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微醺加大了分贝,目不斜视地护着眼前的小火焰,全然对屋外的事物视若无睹。

        “白衣散发鬼”无可奈何,只能轻声踱步至屋内,甚至就站到了她跟前,嗓音略微激动抖动着,哽声道:“你…害死我…全家…是你…害死…我全家…”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微醺唱得几乎声嘶力竭,一边唱着一边摇头摆闹,节奏还越来越快。咋一看,好样的,竟然把眼睛也闭起来了。

        “白衣散发鬼”愣了愣,哑然失笑,虽不甘心,但更深觉自己如傻子一般。呆呆地站着看了一阵,此时才深觉寒风扎骨,用双袖拭去了眸旁早已冰冷的泪,沉默而失落地退至屋外,并把门窗关好。

        颜夕再次出现时,身上的棉袄已经穿整齐了,双鬟也已扎稳固了。只是鼻子红红的,双睫低垂。

        微醺一见他来了,感激地扑了上去。搂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虽然带来的饭菜早已冰冷得【创建和谐家园】牙床发疼,但她依旧满心欢喜地吃下去了。

        颜夕见她终于肯放开他去吃东西,于是搁下大氅就静静地走了。

        微醺吃饱了,倚在墙下盖着颜夕替她送来的大氅,累得很快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微微上扬的弧度。她觉得,颜夕是不忍心她的,尽管走了,可中途还是回来给她送东西了呀。别的,干嘛想太多呢?

        翌日清晨,微醺是被一片啼哭声中醒过来的。灵堂每天清晨和黄昏的时候,冯氏就会带着一干人等过来号哭,是为朝夕哭。

        微醺昨夜由于精神过度紧绷,以致一旦入睡就睡得不知道时候,此时在一个角落里,也没人上前唤醒她。

        虽说冯氏有意让她在她爹面前失礼,不让别的侍女上前唤她,那颜夕总该来叫她呀。幸亏她爹和她那皇后姑姑还没到。

        想着,她紧着简单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小心膝行着挪到一个比较不显眼的位置,附和着众人号哭起来。

        哭着哭着,她突然发现眼睛干涩得紧,再也挤不出水分。现下更是饿得头昏脑昏,手脚使不上力气来。

        想着赶紧哭完回去找颜夕给做一碗热腾腾的葱香肉酱油泼面,就在冯氏让众人都散了时,微醺脚底抹油般往屋外走去,可刚走至门槛边就被冯氏叫住了。

        “醺姐儿——”冯氏的语气很是暗沉,“你可知道自己的要害之处?”

        微醺定在那里,感到背脊发寒,不敢往前迈步,也不敢往后窥望。

        “也就是你的可恨之处——”说到这里,冯氏咬牙切齿地:“你知道缘何方才自己竟可安然地在角落睡了那么久,却没有人去唤醒你?”

        微醺苦笑着,刚转身过来,就被冯氏宛如针芒的眼神给刺伤了。

        “是你爹,让我们哭小声些,免得扰了你…”说完,冯氏满脸不忿地站起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情绪抑制不住诟谇道:“你迟早是要栽倒的!”

        微醺怔了怔,原来她爹不是还没来,而是已经来过了…

        回到映日苑微醺才知道,原来颜夕病倒了。浑身烫得能煮熟鸡蛋来。

        叫了拂冬去照顾却还是不放心,最后自己也留了下来。原本拂冬还一直催促着她家姑娘回房歇着,但她姑娘说昨夜已经在灵堂睡得差不多时,拂冬感叹一声天赋异禀然后就随她了。

        拂冬下楼去给颜夕煎药时,微醺已经在床榻边迷迷糊糊睡着了。

        手一紧,似乎被人用力抓住了,等她惊醒过来,却见颜夕梦魇般闭着眼挣扎着,鬓边额边都是汗,手紧紧抓着她的。

        人在混混沌沌中喊出了一句话:“爹、娘,孩儿一定替你们报仇!”

        蒋老太太的灵柩在府里停灵了四十九天后就下葬了,幸好这些日子滴水成冰的,府里也不至于有什么怪气味。国公府办了七次吊唁宴,魏国公大将军蒋戚亭给假一百天回府守制,而蒋戚耀由于是文官,丁忧期间三年是不允许为官的。

        颜夕在这段期间似乎变得更沉默了。常常是微醺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地逗他,哄他,却怎么也开怀不起来。

        比如她常常趁他外出采办之际把他房间收拾一顿,再把拂冬给她做好的糕点悄悄放置在他房间的圆桌上;沐浴时故意在桶内憋气,待他走近时突然“哗啦啦”地跃出吓他;不时赞美夸奖他的厨艺;把堂兄蒋炜炎珍藏的颜真卿真迹《祭侄文稿》赠给他…

        蒋炜炎是国公府的大公子,比微醺稍长两年,长得高头大马的,看上去倒有十二三岁般。他是蒋戚亭的独子,上头还有五个嫡长的姐姐。

        蒋戚亭的家庭人员倒也简单,一妻一妾,六个孩儿全是嫡长的,唯一一个妾还是妻子陪嫁进来的丫鬟。这些年之所以提了妾,是因为蒋大奶奶肚皮争气,基本都是三年抱三,这个还抱着喂奶,那头肚子里又藏一个,肚皮一个紧接一个。后面因为担心自己怀孕苦了国公爷,所以才把自个贴身的丫鬟开了面给分担分担。

        话说微醺对她这群素未谋面的堂姐堂兄还是颇有好感的,皆因第一次见面时,就被这群逗比喜感的兄姐们给逗得印象不得不深刻。

        那天天不亮,缟素还没有穿上,就被姜妈妈给嚷醒了。原来说是国公大老爷从边疆回来了,还带着这些年来一直没见过面的堂姐堂兄们,说着要赶紧到前庭那儿去接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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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夕跟在她后面。出了游廊,渐渐走近时,才发现一具约十二三岁,身穿大红织金锦袍的身躯,脸朝下,直挺挺地趴到泥地里看不清样子,一动不动的,不知可还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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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夕…那人,该不会死了吧?怎么会躺我院里呢…”她拉着颜夕往后退了几步,小声道。

        颜夕一言不发,冷冷地越过她向前走去,走近那人身畔时,面无表情地伸出脚踢了踢。

        微醺看不真切,只见那人的脸带着泥沙砾往外翻动了一下,又趴进了泥土里。颜夕继而冷着脸又踹了一脚,那身体才“咕溜咕溜”翻转了起来。

        眼看着快要跌到冰面上了,那身体才突然停了下来,继续安静地脸朝下趴进泥土里。

        颜夕无奈地抿了抿唇,双手懒懒地环抱起来,英眉微蹙,目光淡淡。

      第26章

        半晌,那躯体突然如惊雷触电般弓起弹跳了起来,这下可让微醺吓得不轻,直接后臀向下重重栽倒在地里,幸亏身上的衣物够厚,才不至于太遭罪。

        那人一身泥垢地挺立了起来,桃花美目不可置信地瞪得偌大,眼里有惊艳的神色,期间还有泥沙从脸、身上抖落下来。

        原来那人被颜夕踹得在地上翻滚途中,在满眼沙砾翻腾中,泥草地和蹙秀娥眉的影子不停交替在眼前。静置过后,方如梦如幻般,猛然惊醒咋起。

        “……呃…你…你……”那是一位长相秀美的少年,偏褐的肤色倒是给他添了不少阳刚气,骨架较宽,身子较壮。此时正红着脸,双手搓磨着衣角,顿在那里微垂着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颜夕,结结巴巴地说不上话来。

        院外突然一阵纷杂的脚步声,然后,就听见一个豪迈爽直的女子声:“妹妹们,找到了!那臭崽子在那呢!”

        红衣裳少年扭头一看,大呼不好随即翻栏而过,动作矫若游龙,不一会儿功夫就蹿到绣楼下,伸手一抱就沿着廊柱往上攀爬。

        接着有四五个身形瘦长着白衣白裳的姑娘或手握长鞭或手持长剑一拥而入,蜂拥着尾随他来到了绣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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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一个握着长鞭往上一抽,一下没够着,又一下,人已冉冉往上攀升了。于是众姐妹们似身御着气流往上蹿,瞬间就叠起了罗汉,下头年纪最大的姑娘把长鞭第次传给最上头身形最为娇小的姑娘,姑娘挥手用力一甩!

        红衣裳吓得抱柱“吱溜吱溜”快速望上爬,鞭子差那么一厘就能够着他皮肉了,如今只仅仅拽下他一片鲜红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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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他松了口气快要伸手攀捉到楼上的游廊栏杆时,抱柱的手汗湿了一滑,人又“滋滋”地滑下一大截。底下的鞭子揪准了时机,如蜥蜴捕食伸出又长又卷的信子,精准无疑地勾缠住“猎物”,用力一收即利落地把扒拉胶黏在在柱子上“大红蟾蜍”拽落下来。

        底下一阵拊掌赞叹声:“五妹妹的勾蟾鞭法大有增益了!!”

        她们群中一个年纪最小的方脸细长眼的姑娘谦虚地拱拱手,笑意盎然的。

        基本上五个排排站立如台阶样的姑娘们都长得十分相像,都是细长丹凤眼,下颚骨方棱,身姿飒爽。在她们底下,踏着一个红得刺眼的毛小子,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饶着:“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姐…炎儿错了,大错特错,该千刀万剐的,就不该在途中耽于逸乐的,可…可这县试不还没到嘛,你们用得着千里迢迢从边疆追来嘛!”

        为首踏着他胸膛的高个子姑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你难道都不曾发现我们追着你打是另外一个原因?”

        红衣裳一下子懵了,“什…什么原因?”

        然后,高个子姑娘就用手腕如拽鹅脖子一般把底下的红裳男提拉起来,架着他环绕着四周转了个圈。

        “看见没,看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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