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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言情]庶本荣华作者:信步闲庭》-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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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谦走到外屋,打开门,门口两个丫鬟立即屈膝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邵谦拢了拢打湿的衣袖,沉声道:“刚才倒茶的丫鬟弄湿我的衣袖,现在还没来,你们带我去找她。”

      两个小丫鬟听到语气不满,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却也不敢多做声就伸手请邵谦。

      景秀支起耳朵,听到脚步声远去,她大大呼出口气。

      邵谦已走远几步,似是不经意的问起道:“今早进来的时候隐约听到有哭声,府里是出了什么事?”

      两丫鬟一楞,她们可没听到什么哭声,又不懂邵谦话中意思,只知道他是府中贵客,不敢怠慢的据实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早上叫雁儿的丫鬟倒茶不慎,被罚了罪,大人听到的哭声兴许是雁儿害怕发出的,还请大人恕罪。”

      邵谦“嗯”了声,心里默念了句“雁儿”,嘴角微翘,并不多话的继续往前走。

      白苏正好看到邵谦和守门的丫鬟都离去了,她觉得奇,但顾不得太多,跑进左稍间,在隔间里就看到景秀苍白的脸。

      景秀错愕的抬起脸,看到是白苏,几乎是喜极而泣:“快,快来扶着我,我们赶紧出去。”

      霍氏把景沫、景月和景兰叫去了内室的耳房,丫鬟们都回避出去,霍氏坐下来问,不紧不慢的道:“你们胆子不小。”

      三人立时跪下来,异口同声地道:“母亲恕罪!”

      “起来。”霍氏脸色不变,三人却依旧不敢起身,继续跪在地上。霍氏面色如常地道:“地下凉,先起来。”

      陈丰家的把小姐们都扶起来,和蔼笑道:“姐儿们都听太太的话快起来,你们身子矜贵着,经不起地下冰冷。”

      景月正要张口时,被景沫扯住,她上前两步道:“母亲,今儿这事罪在我,我是她们的姐姐,不该领着两位妹妹不懂规矩。母亲若要罚,就罚我一人。”说着又双膝跪地。

      霍氏眼睛眯起来,厉声道:“你能明白自己的错就好,身为长姐,领着妹妹们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来,平日教养妈妈教你的规矩都浑忘了!好,你既承认了错,从今日起跟景汐一样闭门罚抄《女论语》十遍。”转脸吩咐陈丰家的:“去暗厢房取了《金刚经》来。”

      陈丰家的犹豫了一下:“太太……”

      景月和景兰听到要取佛经来,吓的噗通跪地道:“求母亲饶恕,都是我们的不是,是我们想偷偷去看看邵大人是什么样子,与大姐姐无关,母亲要罚就罚我们。”

      霍氏抬脸看着陈丰家的:“还不快去。顺道去看看景秀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陈丰家的叹气应了是,太太对小姐们向来都是挺宽恕的,她曾说过,凡事犯了大错就得罚抄《金刚经》,这是最严厉的惩罚了。没想到惩罚的第一个会是大小姐?

      霍氏看景沫规规矩矩跪着,神情平静,暗暗颔首道,“母亲罚你抄《金刚经》,望你能参悟其中的道理。佛言‘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转脸意味深长的对景月和景兰道:“这句话也是在对你们说,且记住母亲的话。全都下去吧!”

      景沫依言起身:“女儿记下了,女儿告退。”

      景月和景兰听了那句佛偈,惊慌的互相看了眼,神色讪讪,随着景沫起身道:“女儿们退下了。”

      正文 第三十八回 景秀见招拆 琉璃不易碎

      白苏扶着景秀刚在暗厢房落脚,陈丰家的后脚则到,吓的两人一阵唏嘘。陈丰家的看着景秀眼圈红通通的,关心的安慰道:“六小姐也别难过,脸上的伤不打紧的,我以前手上也被烫伤过,你可看看,一点事儿也没有。”说着就掀了袖子,把手举给景秀看。

      景秀哪里就是哭这个,但陈丰家的这样认为,她只好顺着她意思道:“我知道,也没难过,就是脸上还有些痛,谢谢妈妈关心。”抚上左半边脸,先前还不觉得太痛却也哭痛了。

      “那就好。”陈丰家的瞧了瞧,又问白苏:“徐大夫怎么说?”

      白苏道:“也是说没什么大碍,敷点药过些日子就可好了……”

      白苏话还没说完,景秀突然叹了口气,蹙着眉宇道:“脸上成了这光景,一时半会又好不了,也不知现在出去会不会被人笑话……”语气里显得很是担心。

      白苏面露不解,这种话并不像是景秀会说得出口的,特别是还当着陈丰家的面。

      陈丰家的干笑了两声,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在乎自己的容貌也是常理,不由道:“六小姐生的花容月貌,这点瑕疵不着事的。要不我去吩咐下人置顶轿子来?”

      景秀莞尔一笑:“妈妈别麻烦了,外人看了只道我是那娇纵惯了的,给母亲请完安还做轿子出去,岂有这样的理。”缓了缓,看了眼白苏道:“白苏,我记得你说母亲送的百濯香粉抹在脸上,除了香气怡人外还有遮瑕的功效,要不你去帮我取了来,姑且先遮着脸上的伤。”

      白苏微楞,怎么突然提到百濯香粉了,她困惑地道:“小姐不是说太珍稀舍不得用,叫我藏起来了吗?”

      景秀笑道:“那香粉就是弥足珍贵,我才叫你放好,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了,你快帮我拿来吧!”

      当着陈丰家的面,景秀又不好暗做动作,但白苏看景秀真挚的神情,明白她话中说的是真意,当即点头道:“奴婢这就去拿。”

      陈丰家的看出蹊跷,叫住了白苏:“你先等等。”

      当时邵谦不是拿了根茉莉种的百濯香粉出来吗?慕梅说送给了六小姐,怎么六小姐的说法是她舍不得用,叫白苏藏起来了。那岂不是说邵谦拿出来的的不是六小姐掉在路上的那根?

      景秀小心翼翼瞥了眼陈丰家的,想着邵谦故意拿出茉莉香粉,是为了查出昨夜是谁把他刺伤了,但却让霍氏误以为她为了引起邵谦的注意,有意落在远香堂的路上。

      只要她能证明她的那根香粉还在清风阁,她并没有带在身上,那么就能解开这个误会。

      陈丰家的一向是霍氏最器重也最信任的人,无论到哪都由她随身伺候,若是由陈丰家的听到这些话,她也好去向霍氏回禀清楚。

      想到此处,景秀暗暗庆幸方才意外的躲在隔房里,听到邵谦的话,她也好及时想出对策见招拆招。

      陈丰家的不解是怎么回事,怎么看这位六小姐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偏不得太太信任。想起邵谦一拿出茉莉香粉,太太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万一六小姐是被误会了,那岂不无辜遭殃,说来这位六小姐也是个可怜人。陈丰家的心生怜悯,对白苏道:“六小姐身子骨差,你留下来好好伺候,我跑一趟清风阁,把香粉拿过来。”

      景秀不由欣喜,但还是面露犹豫道:“这不太好吧,妈妈是母亲身边第一得力人,怎好劳作妈妈帮我去拿香粉?”

      “不碍事,妈妈我啊就是个劳碌奔波的命。”陈丰家的一面笑着,一面往屋子里间走去,走到那座佛龛旁,从乌木梨心条案几上翻了翻,找出那本经书《金刚经》来,对景秀笑道:“六小姐先歇会,我速速过来。”

      “辛苦妈妈了。”景秀扶着白苏的手站起,朝着陈丰家的弯腰屈膝。

      “快躺下,快躺下。”陈丰家的按着景秀,“我哪受的起六姐儿的一拜。”

      景秀笑笑,这位陈丰家的倒是心慈面善。

      *****

      再来说另一边,傅府内宅的东边角落里。自五小姐景蝶与七小姐景璃走出远香堂后,景璃径自去了东偏院,这里叠石为山,苍藤碧藓,斑驳缠护,沿山凸凹,池水涟漪,绕着一带短短红栏,栏畔几丛凤仙,百叶重台,无不透着清冷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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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茴香低声咒骂一句:“这群死婆子真是贪得无厌!”走上前,不情愿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吊铜板来,那守门的妈妈一把接过去,脸上才有了喜色,开了一扇门,让两人进去。

      茴香边走边骂:“眼浅,早晚教你们这群吃白食的掀被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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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璃小声道:“你小点声音,不然她们又该为难姨娘了。”

      茴香只觉得心酸,安姨娘和七小姐好歹也是府上的主子,却过得连这群守门的下等人也敢欺负,这都教什么事啊?

      进门后再弯过几个夹道,才能进东偏院的门。一墙之隔,就是嘈杂喧闹的大杂院。

      东偏院说是偏院,其实就是下等婆子和丫鬟们住的大杂院隔出来的,隔着北上房远香堂有十万八千里哩?住在这里唯一的主子就是安姨娘。这几年来,众人心里都是有数的:住在这东偏院里的,那便是傅府这所大宅里最没本事,也最不受宠的姨娘。

      要说十几年前安姨娘也算的上是老爷心尖上的人物,与那柳姨娘可说是并蒂双娇,一个能歌善舞,一个能绣擅织,两人认作姊妹,在府里可谓风头正劲。只可惜好景不长,一个被沉了塘,一个沦落到东偏远的田地。

      更可笑的是落到如此地步,还是昔日姊妹互相算计。

      景璃走过长长夹道,感觉院子里有些有些阴森气,可以看到角落里的青砖缝里长了老长的草出来,院子里的几竿竹子,也都是半黄不青的。景璃站在院门口左右看了看,慢慢擦去眼角划过的泪水,重新拾起笑容,这才进了院子最里头一溜三间的青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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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女儿来了。”景璃边说边往安姨娘的卧室走,直到进了卧室,才有两个小丫鬟迎了出来。这两个小丫鬟身上穿的还是去年发下来的秋衣,过了一年,青棉布都褪色了,显得格外的寒酸,年纪更小的那个,衣襟上还打了个大补丁,透着股村气。两丫鬟很懂礼的给景璃请安:“七小姐安好。”

      景璃笑着扶她们起来:“喜儿、雀儿,都说了别在我跟前立规矩。”

      这两个丫鬟是安姨娘陪房的一双女儿,老实又本份,景璃待她们如姊妹。

      床上的安姨娘撑起了身子:“璃儿你怎么来……”她又咳嗽了起来,两个小丫头忙上前为安姨娘捶背捧痰盒。

      景璃上前轻轻拍着安姨娘后背道:“姨娘的病怎么还没起效,可是那郎中克扣了药量?”

      安姨娘容色苍白地笑:“你想太多了,是太太请来的老郎中了,信得过。现在咳的好些了,再吃几剂药就好了。”又捂着嘴低低咳起来。

      景璃点了点头,姨娘对母亲向来信任又推崇,甚至言听计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咳嗽来的猛,去的也慢。”安姨娘轻声细语的说着,看景璃目光含泪,又坐直了身子道:“我以前跟你说过,你叫景璃,不是叫景梨。看看你自个总是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太这人最爱热闹爱喜庆,看不惯成日哭哭啼啼的,你要多笑才好,这样太太才喜欢……”

      说着,景璃眸中泪更多了,她为何改名叫景璃,她是清楚不过的。原本她出生正是梨花盛开的日子,父亲给取了名字景梨,但是因为那年发生了太多事,哥哥夭折,柳姨娘沉塘,大姐姐住在梨香院里高烧不断,这一切都说是因为她的出生不吉。

      安姨娘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女儿,请罪来到东偏院,为景璃驱走恶运,一个人照顾景璃。又因为重了景沫的梨香院中“梨”字,给更名成了景璃。

      可琉璃易碎,注定她比别的小姐更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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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璃把眼泪硬逼回眼眶,目光看到床上的绣棚,伸手夺走道:“您身子不好,怎么又绣起这些来?”

      安姨娘拍了拍景璃的手,笑道:“太太生辰快到了,她一向喜欢我绣的双面绣,就快绣好了。”

      景璃紧紧拽着绣棚:“身子好了再绣,母亲那里每年的厚礼不少,少您这个又不嫌少,您把病养好了才是正紧。”

      安姨娘嗔道:“你这孩子平日挺懂事,怎么今日净是胡说。多年的规矩都忘了吗?太太节俭,不要我们铺张浪费着去买礼物,只是要我们绣件饰品罢了。快给我,这两天就能绣完了。”

      景璃哭着直摆头,她不懂为什么她姨娘会变成这样,对母亲又敬又怕,她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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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安姨娘脸色惨白,又重重的咳嗽起来。

      景璃扑进安姨娘怀里,泣不成声的道:“姨娘,我做错了一件事怎么办?”

      正文 第三十九回 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

      霍氏备好午膳请了邵谦在堂屋用膳,期间两人相聊甚欢,饭毕邵谦因说有公务告辞离去,霍氏内宅诸多事忧心,也就没客气挽留几句,只把他相送到内院垂花门,再由外院管事陈丰把邵谦送出傅府。

      回到远香堂里,陈丰家的刚从清风阁回来,手上拿着两根茉莉花种,把事情原委说与霍氏听,霍氏诧异道:“这样说,邵谦给我的并不是景秀那根?”

      陈丰家的据实道:“您都看着了,老奴手上拿着的可不正是两根花种。也不知那邵大人是何意思,怎么就说在路上捡到百濯香粉,幸好没发落六小姐,要不她还不得吃了哑巴亏?”

      霍氏睨了眼她,半天不做声,陈丰家的就看着情形道:“老奴这些年跟着您日子久了,多少能看出些事和人来,这六小姐虽说是柳姨娘的女儿,但回府至今也是本份规矩做事,倒是瞧不出那起子诡计来,您看看今日被十小姐烫着脸上,险些就毁了容,也没说一句怨言来。倘或真是她心思重,可这内宅的事哪一样能瞒得过您,何况白苏还在她身边盯着,太太总该放心才是。”

      霍氏目光一闪,想了想地道:“我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你处处为景秀说好话,总是为了荣哥儿。那孩子到底是你奶大的,你待他如己出,冲着荣哥儿着想,你也把景秀往好处想,不情愿看到她心眼多。”

      陈丰家的一眼被霍氏看穿,笑了笑道:“老奴这心思都写在脸上,总是瞒不过太太。”

      霍氏就笑道:“也罢,权当是为了景荣,姑且我信她一回。”

      陈丰家的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里虔诚地念着“阿弥陀佛”,“荣哥儿可要大好了。”

      霍氏看着就露出慈祥的笑容,那笑容是只有对自己亲生孩子才有显露的。

      陈丰家的心下了然,太太也是一心为大少爷好。想起两位小姐,她又道:“太太,老奴还有一事不吐不快。大小姐和十小姐可都是您嫡亲的女儿,您怎么就下的了狠手罚了二位姐儿,对大小姐罚的也忒重了,《金刚经》有好几卷,罚抄下来怎么受得住?还有十小姐,她又不爱描红,您也舍得重罚她?”

      霍氏跟着叹口气:“我哪里就真舍得,只是景汐这孩子太娇纵了,下手越来越狠,把自己的庶姐烫伤,过些日子族亲来府里作客,万一传了出去景汐的闺名会荡然无存。我也是为她好,当是长点教训。至于景沫,我这么做是给她妹妹们看的,一个个的趁着我近来事多,都长心眼了,把手伸到我身边来,她们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丰家的知道是在指今日绣品的事,不由问道:“太太已经知道那小纸是传给哪个小姐了吗?要不要把雁儿叫来问清楚。”

      “不必。”霍氏微微一笑:“且等等看吧,过会自然有人到我跟前来。”

      *****

      景秀回到清风阁时,已经是午后了。巧娘见景秀大半天没回来,心里正是焦急万分。在门口等了许久,没有等到景秀,倒是把陈丰家的等来了,陈丰家的一来就说要把茉莉香粉找来,巧娘心有不知,但也去叫丫鬟去取。陈丰家的拿着香粉一句话不说就立刻走了,到现在她还不懂是怎么回事?

      待景秀平安回来,却看她那左边脸上赫然红肿着,巧娘急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景秀摇了摇头,说着句:“您别急,没什么事。”要白苏搀扶着回了内室炕床上躺下。

      白苏把始末道明,巧娘气的直跺脚:“怎地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小姐,那可是烫水,敢情不是泼在她脸上,真是作死……”

      景秀忙道:“算了,您别气着了自己身子,她不是也被母亲罚了抄书吗?至少这些日子是不得害人了。”

      巧娘拍着气喘的胸脯,唉声叹气:“迟早有一日你也得教她烫着一次,她才知道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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