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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言情]宫斗之梅妃传作者:比粥温柔》-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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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宫斗之梅妃传

        作者:比粥温柔

        文案:

        大唐盛世

        不止玉环隆基

        更有惊鸿来仪

        梅妃旧事

        ------------------------

        内容标签: 宫斗 打脸 爽文 复仇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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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新妃入宫

        春风如酒,拂面醉人。宫墙之外,江采萍与几位江南少女正乘坐着轿辇缓缓而来。她们是被高力士选中入宫侍奉唐明皇的新妃。

        江采萍坐在中间的轿辇之中,双环垂髻上饰着镂花银叉,一袭白底墨花的襦裙,淡扫蛾眉,双目间略略含着清冷却不失俏皮,双唇微点朱红,仙姿玉貌,韵味天然。

        微微晃动的车辇唤出她的愁绪。“寒香,冬蕊,你们说,我进宫是对是错?”寒香性子跳脱,说道,“小姐聪明美貌,自然只有这皇家贵所才配得起小姐。”江采萍微微一笑,眉间却含着愁绪。

        冬蕊窥着江采萍的神色说道,“当初高力士使臣手握圣命选中小姐,小姐若是推脱就是抗旨,咱们也没有别的路可选。所以小姐且别想对错,只活在当下就好。”

        江采萍轻轻一叹,把过往的许多事都放在心底,面上笑道,“你说的没错。”

        话音刚落,轿辇便停了下来,前面小厮轻声说道,“小姐,兴庆宫到了。您和几位小姐从偏门进去后,自会有人领着您先去掖庭内宫暂住的。”寒香脆声答应。

        此刻,兴庆宫南熏殿内,高力士小心翼翼地驱了端茶的宫女,自己捧着一青白玉龙凤耳鎏银玉盏,里面盛了七八分滚烫的热茶,呈到李隆基的案前。

        茶杯稳稳落在透亮的玉石案上,却并未出现些微的声音。高力士连喘气的声音都放轻不少,在一旁弓了身子一言不发地候着。

        直到李隆基随手扔过一本折子,洪钟般的声音响彻在殿宇之中,“高力士,今天是什么日子?”“启禀陛下,今天是开元二十八年(即公元740年)五月初七。”

        李隆基叹了一口气,“五月初七。高力士,春天你去江南的时候,张九龄自请回乡拜扫仙人之墓,而今你已回来了,他却已驾鹤西去。”

        高力士劝慰道,“陛下您节哀吧,张相泉下有知,也不愿陛下为之伤感。”李隆基伸手拿起玉盏,又缓缓放下,“张相直言敢谏,是朕的肱骨之臣。高力士,传朕旨意,追封他为荆州大都督,谥号文献。”

        高力士跪地答是,又问道,“另外,陛下您吩咐奴才办的差事奴才已经办好,因为封号未定,所以暂时都充入掖庭宫中。请您的旨意,是逐个看过定下名分,还是…?”

        李隆基随手扔了一个翡翠飘花素面扳指给他,“你的差事办得好,赏你了。找个画师给她们画像,然后把画给我看过再定。”高力士双手拢起接了,方答应着下去。

        于是,江采萍等五名秀女在主事女官的安排下入住掖庭宫,又受了几日礼仪教引与检身等,这才安定下来。是夜,寒香正在为榻上的江采萍松腿,“小姐这几日累坏了吧。”

        江采萍放下手里的书本,“不学礼,无以立。宫里规矩大,才能约束众人服从管教。这是好事。反倒是你这只小燕子从此要被拘着了,你可后悔飞入这高墙之中了?”

        寒香微微低了头羞道,“小姐惯会取笑我,我可是心甘情愿陪着小姐来这里的。要是没有我和冬蕊,小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啊。”江采萍听见寂寞二字,不由得有些触动情肠,抬眼想向外远远望去,却只有一隅松树挡住视线。

        粗糙的树皮上写尽了岁月风霜,而笔直的枝干与根根挺立的枝叶却依然表现着自己顽强不畏的精神。江采萍看着松树,心想,原来宫墙之中也有松树,而这松树依然有着自己的傲骨。

        她刚要吩咐寒香取些松针烹茶,就听见冬蕊进来说道,“小姐,适才女官来传旨,说明日起会有画师来为各位秀女画像,以备圣上一观。小姐被安排在明日辰时。”采萍的思绪被打乱,只得点点头应了,也忘了松针烹茶的念头。

        寒香在旁起了好奇心道,“小姐总嫌弃我不太稳妥,所以这礼仪教引之事日日都让冬蕊跟着。以至于这么多的美人,我却一个都没瞧见,真是可惜了。冬蕊,你快来跟我说说,有没有哪个女子是貌若天仙?”

        冬蕊瞧了江采萍一眼谨慎说道,“我只瞧着个个都是好的。”寒香不依,非要缠着冬蕊说给她听。

        冬蕊轻轻捏了寒香的鼻尖说道,“我竟没有发现你是这样好色的丫头。好啦,答应你了。”说着冬蕊冲着江采萍一笑,“小姐,借笔墨一用。”江采萍也来了兴致,“好,我来磨墨。”

        几个人从来不拘主仆身份的,于是二人也没拦着,江采萍磨了墨,寒香帮冬蕊铺开了硬黄宣纸。

        冬蕊执笔一丝不苟地画着,直到鼻翼微微出了汗珠。寒香起初还兴致勃勃地看着,越到后来越觉得不对劲。直到冬蕊停了笔,她才道,“这算什么呀?”说着,指了指纸上五朵色泽不一却都十分娇艳的花。

        江采萍却拍手叫好,“冬蕊真才女也。寒香,这叫以花喻美人。让我来猜猜,这朵寒梅一定是为我所画。这一朵杏花纯白向春,一定指的是童颜玉貌的吴馨岚。

        嗯,这朵百合优雅飘逸却不堪寒风婆娑,想必是指原户部尚书柳范的孙女柳梓晗,为人貌美却瘦弱不堪。

        而这朵则是一只小小的白玉芙蓉花,高洁之姿曳曳动人,想来一定是位气质出众的小家碧玉,那就只有江南盐运副使钟家的女儿钟灵芸。

        最后一朵则是引来蝴蝶的海棠,哈哈,这幅最好。海棠原本无香,可这人却有香。”冬蕊笑着插道,“何止是有香呢,奴婢日日都被阎小姐的香熏得头晕呢。”

        江采萍又说道,“听说阎妙容是江南一位织造商人的女儿。面容秀丽,娇艳倾城,人如其名,确实是担得起海棠之誉的。”冬蕊抿着嘴笑道,“恭喜小姐全部猜中。”

        江采萍指了画说道,“旁的都好。只是这寒梅却是半开的,没有自如潇洒之态了。”

        冬蕊学着登徒子的神色道,“原是比喻小姐含苞待放之态的,既然小姐不喜欢,那就请小姐墨宝,如何?”

        江采萍娇笑着,“难为你这么稳重的人,也有这样玩笑的时候。”说着拾了笔画了一棵寒梅,却是开在山顶雾霭之中,颇有朦胧隐约之意,又不失清冷难觅之姿。

        江采萍又在纸上方题了一首诗,写到,“一枝疏影素,独抗严霜冷。早晚散幽香,香飘十里长。”这才昂头问道,“如何?”

        冬蕊一看惭道,“早知如此,我就不画了。这样更显得我是抛砖引玉了。”寒香拍手道,“我虽然不懂这诗,但画得却是极好的,我都要闻到香味了呢。”

        江采萍摇摇头,“日日被寒香这么恭维着,我都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寒香跺脚道,“小姐!”

        次日辰时,阳光正起,透过树梢洒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婆娑摇曳。画师也如约而至。“回禀贵人,这画像几乎是圣上记住贵人的唯一机会。而在下只负责画出小姐的容貌神态。

        所以请小姐的意思,这画的地点、您的服饰姿态都是否已决定好?”说着,他微微抬起头看了江采萍一眼。

        江采萍正坐在窗前的松树下,阳光洒在脸上,将她肌肤上的绒毛染成金色,远山黛下,一双美目半微半张,朱唇未涂,自然的浅粉色弯成好看的弧度。饶是画师见惯美人佳色,也不禁被这倾城之色迷醉。

        “宫中聪明人果然不少。”一语警醒画师的思绪。江采萍着了一袭墨色平罗暗梅花襦裙,长及曳地,乳白霞帔自在搭在香肩上,光滑扁平的低髻则只饰了一只白玉梅花钗,臻首轻摆间顾盼生姿,满堂流光。

        “就这样简简单单自自在在的就好。”画师点点头应了,心想后宫妃嫔多浓妆艳抹,而这位小姐却如一缕清风,吹进这长安城,只是不知这阵清风会给长安这滩浑水带来怎样的涟漪呢。

        不知不觉间,他嘴角微笑着,笔下更多了几分细致。

        除了江采萍之外,其它的几位秀女也相继画过了画像。几个人或打扮得娇艳如春日桃花,或夺目如夏日骄阳,亦有在绘画场景上想法设法以景色衬出人之秀美。

        而吴馨岚,与江采萍一同入选的同乡秀女,在其老仆澈芳的建议下,则选了一袭淡绿色绣夹竹桃花的襦裙,又将刘海随意散得整齐,插上两枝碎珠发簪,带出一抹少女的娇憨天然之美。而绘画的地点,正选在新开的夹竹桃花前。

        吴馨岚简单明快的性子十分讨喜,不多时就和画师聊得尽兴。澈芳在一旁为画师斟茶献果,亦是十分殷勤。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吴馨岚的画才几近完成。

        画师的画具不少,洋洋洒洒几乎占满了整个亭中石桌,澈芳瞅准了时机,悄悄趁着斟茶的时候用长袖掩着,藏起了画师的唯一一块石青(蓝色的矿物质颜料)。

        不多时,画师要绘蔚蓝云天的时候,果然惊道,“贵人见谅。在下的石青颜料似乎用光了。因着颜料必需,所以在下需要回去取,来回也要一炷香的时间,望贵人见谅。”

        澈芳假意道,“既如此,不如我替您去取过,也好节省时间。”画师犹豫片刻,“多谢美意,只是这石青深浅不同,恐怕您对此不甚了解。还请稍候。”

        吴馨岚伸手捋了捋额上的刘海,笑道,“夕阳美景难得,我便坐在这里赏景吧。还请画师快去快回就好。”画师忙答应着去了。澈芳望着画师的身影直到从园内小径拐过,再也看不见。又四下左顾右盼一圈,才道,“小姐,机会来了。”

        吴馨岚犹自不解,“什么机会?”澈芳不顾吴馨岚的神色,一边用手在一堆画轴上寻找着,一边回答道,“小姐,您忘了来时路上江氏如何暗害您的吗?”

        澈芳用手挨个画轴看过,终于在一个画轴头上看见一个小小的江字。心知这定然是江采萍的画像了,连忙伸手展开。

        吴馨岚见状也明白了不少,“姑姑这是要毁画吗?这可是大罪啊。”澈芳冲着吴馨岚笑道,“小姐放心,老奴不过是想让江小姐变成一个麻子脸而已。

        毁画是大罪,我还要伺候小姐,怎么敢以身犯险。画师今日在江采萍之后,画了不少人。纵使事发,他也不知是谁改过。放心吧,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作品《皇子们都拿我当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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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天心:呵,你们这些只喜欢我武功的男人,走开

        儿女情长什么的,真的很影响我行走江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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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馨岚望着澈芳坚定的眼神,终究咬了咬牙,点点头。“好,姑姑不会用笔,我来画。”她用缠臂金箍住了长袖,握起笔颤颤巍巍地举到江采萍的画像上。

        画像栩栩如生,只见一位美人慵懒坐在树前,满含情致地望着树梢。澈芳在旁再三催促,吴馨岚想起自己曾经经受的脱发之厄,终于坚定了下笔的决心。

        她在江采萍的左右脸上,分别点了数笔。一眼望去,美人便成了麻脸。

        画毕,她愣愣坐着不动,嘴里念叨着,“姑姑,我害了人了,我害了人了。”澈芳赶紧抢了她手里的笔,放回原处。又轻轻在画上把墨迹吹干,这才把画轴卷好,插了回去。

        澈芳转身握住吴馨岚的手,“小姐,记住。咱们什么都没做。”画师去而复返,澈芳强自笑道,“小姐许是有些受风,身子冷得很,还请画师快些吧。”画师诺诺应了。

        次日正午,李隆基正于南熏殿小憩,高力士得空出来,便有小宦官过来道,“阿爷,画像已经做好。您是先看过再呈给陛下?”高力士直了腰,“走吧,我先瞧过一遍。”高力士走到侧殿,一张一张画看过,直到看到江采萍的画像,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高力士最初是见过江采萍的,江采萍也是他私以为最能够吸引陛下的女子。而今一见画像,虽是美态依旧,可却面目上尽是痣点。高力士卷了画,顾不得太多,直奔着掖庭宫江采萍的住处去了。

        不料,江采萍亦在午睡。冬蕊一边让寒香唤起江采萍,一边请高力士在正厅坐等。“阿爷此时前来,又这样匆忙,可是找小姐有事?”高力士急着回去侍奉皇帝,见冬蕊也是个知事的,便把手头的画一展。

        “江小姐可是出了疹病,为何画中之人是如此模样呢?”冬蕊见画大惊道,“小姐好好的,这画当时画完还不是这样子,怎么就突然多了这么多痣点在脸上?”转念说道,“阿爷,是谁想让小姐这样出丑?”

        高力士在宫中久经风雨,见状知道是受人暗害了,转头命身后的小宦官道,“去查。”心中却十分焦急。自从武惠妃死后,陛下一直闷闷不乐。自己奉命去江南为陛下采纳民女,正巧遇见江采萍。

        高力士初见江采萍便惊为天人,又觉得江采萍的面容恍惚间有武惠妃的棱角,不由得大喜,心想此女必得陛下欢心。可如今画像受损,难被陛下所见,可见是没福气的。

        转头正欲离开,却见墙上挂着一幅寒梅图,图中的寒梅远看如窈窕淑女,近看却是气度高华的凌寒之花。心想宫中画师多好富丽之景,想必不是出自画师之手。

        高力士不由得惑道,“这是?”冬蕊见高力士指向的正是昨日小姐所画的寒梅图,便道,“此画是小姐无事涂鸦之作,让阿爷见笑了。”

        高力士灵机一动,笑道,“这幅画风骨不同,想必陛下会喜欢,不如就用它代替江小姐的画像呈给陛下,姑娘说可好?”冬蕊心知这是高力士意欲帮小姐,只是不知小姐是否同意,于是犹犹豫豫间不敢答话。

        高力士只呵呵一笑,身后早有宦官摘了画捧在手里。高力士这才冲着冬蕊笑道,“还请姑娘转告,若是有出头之日,别忘了今日换画之义。”

        等到江采萍更衣走出之时,高力士早已离去。冬蕊简单几句话把事情说了,江采萍不禁苦笑道,“高大臣果然聪明。越是朦胧不清越让人惦念,想必陛下一定会认识我了。”

        抬头见冬蕊忐忑不敢说话,江采萍轻声安慰道,“这也是早晚的事,你不必自责。”话这样说,心里却有些愀然,想起自己尚未从一池情沼中解脱,就又陷入另一漩涡。当真不是哪个是缘,哪个是孽。

        寒香却在一旁瞧见了高力士落下的那副满是痣点的画,“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冬蕊有些不乐道,“这还瞧不明白,定是有人见小姐美貌,心中嫉妒,这才想害小姐。”寒香怒道,“这可不行,我要查查去。”

        另一旁,李隆基从宫女捧着的铜盆清水里浣了手,另一旁高力士早把几幅画铺开放好。

        李隆基一幅幅看过,看至江采萍的寒梅图时不由得瞥了高力士一眼会心笑道,“你这老家伙,倒是学会投机取巧了。这是这位秀女亲手画的?”

        高力士讪讪笑笑,点头称是。李隆基望着寒梅图,一棵寒梅若隐若无间生长在雾霭之中,挺立的枝干如素腰袅袅,寒梅红蕊仿佛伊人的朱唇丹心。

        李隆基再读诗时,哈哈笑道,“好,好一个香飘十里长。只是寒梅既有如此气节青骨,何必在这山上独自清冷寂寞呢?高力士,传朕的旨意,封江采萍为梅婕妤,赐居迎翠殿。”

        高力士在旁应道,“是,谨遵圣命。那么其它的几位秀女?”“你的眼光不差,颇有几个好的。吴氏、钟氏出身不高,封作美人即可。阎氏、柳氏即才人。其余人就先留在掖庭吧。住所交给华妃与钱妃定就好。”

        “是,恭贺陛下喜得梅香。”

        李隆基瞥了高力士一眼,说道,“翠字太俗,改迎翠殿为临湘殿。”

        江采萍一举封婕妤的消息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后宫中立刻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公元725年,王皇后过世。此后唐明皇再未立过皇后。公元740年,武惠妃逝。武惠妃在世时权势显赫如皇后,执掌六宫事。此时,刘华妃与钱妃共商六宫事。

        华妃刘氏,因育有三女而深得帝心,善权谋,恋权势。钱妃属原赵丽妃一党,赵丽妃受武惠妃陷害死后,钱妃深以武惠妃为恨,心直口快亦心狠手辣。

        除此以外,武贤仪深得圣宠,为人难免骄矜不拘。其余人则不过尔尔。

        此刻,华妃与钱妃正坐在钱妃的披霞殿中商讨新入宫妃嫔事宜。钱妃拈了一片蜜桃,可口甘甜的味道却压不住心底的酸味。“从没听说过未见其人,只因一幅梅花图而定了位分的道理。”

        华妃望着忿忿的钱妃一眼,有心说道,“听掖庭的女官说,咱们这位新婕妤颇有几分武惠妃的风姿呢。”说着余光轻轻飘过钱妃,手里却看着空余宫室的细略。

        钱妃果然更加忿忿,“咱们这位陛下就是慧眼识珠,念念不忘那个贱婢。”

        华妃听钱妃口不择言,岔道,“陛下果然是为咱们省事的,连新婕妤的宫室都定好了。临湘殿古朴典雅,清新别致,真是好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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