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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奉说着,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
“我第一次见到青龙时,他瘦瘦小小的,脖颈上拴着项圈,浑身布满了鞭痕。当他赤身裸体地从草丛中爬出来时,吓了我一跳。”
白元奉似乎回忆起当时惊惧的心理,低笑着嘲笑了一声当初的自己,又接着说道:“他的整个身上都是黑的,只有眼睛特别明亮,黑白分明的。”
“当时,他大吼着,像只小豹子一样,扑过来,将我按在了身下。然后,就紧紧地勒着我,晕了过去。
我和小回两个,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从我身上扒下来。我刚给他披上我的披风,就看到我的父亲,那个【创建和谐家园】,醉醺醺地拎了剑,怒气冲冲地想要杀掉青龙。
那是我第一次正面反抗我的父亲,我大骂他不是人,是个禽兽,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他拎着剑就向我刺了过来。
那时,青龙刚刚转醒。一边哆哆嗦嗦流着眼泪说‘别杀我,我不想死’,一边伸开了手脚,挡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他第一次保护我。
哈哈。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可好玩了,怕疼怕流血,是个小哭包。一点也不像现在,只会木着脸。”
“然后呢?你父亲就这么放过你们了?”陈染怀听到了关键处,被勾起了好奇心,却见白元奉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也没有开口,不由得催促着。
“哦!抱歉。我讲到哪里了?我父亲放过我们?”
白元奉捏紧了右拳,那里有一道贯穿了掌心的剑伤,一到阴天下雨,便会隐隐作痛,仿佛是向白元奉提醒,那个让他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抓住了父亲的剑。将当时那个小不点儿护在了怀里。后来我父亲就离开了。
那时我才知道父亲是真的想杀了我的。于是我偷偷地跑出了魔教。很无聊吧!哈哈!
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
白元奉看到陈染怀哈欠连天,于是告辞着退了出去。
他倚在门上,静静地等,直待屋内的灯光全部熄灭了,才轻声道了句“晚安”,离开了。
其实,刚才那个故事的后半段他没有讲全。
当时,他执着的用手抓着剑尖,看着鲜血一滴滴低落,剑尖一寸寸地穿过自己的掌心:“我要他!你既然可以玩弄男人,凭什么我就不可以?我要他!”
父亲的眼里写满了惊愕和不敢置信,还有深深的痛心!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父亲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嘴唇也止不住地哆嗦。
“我要留下他,或者你一剑戳穿我们两个,送我去死。你自己选。”自己当时的眼神一定充满了倔强和怒火,还有一股不服输的年轻气盛。
“教主,请冷静!这是少主啊!”黄溯回冲上去,死死地抱住了老教主,却被老教主用力挣脱,一脚踢飞了出去。
父亲冲过来,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连剑都不要了,踉踉跄跄地逃跑了。
——那一巴掌可真疼啊!
白元奉用手抚摸着脸颊,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那【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痛楚,以及对父亲的心灰意冷,还有,对父亲的失望。
那一年,他离开魔教逃了出去。
那一年,他遇到了两个小孩儿,人生第一次出现了血红以外的两抹不同的颜色。
一个是叫做陈欺霜的软弱小哭包,是阴郁的深蓝色;一个是叫做陈染怀的灿烂向阳花,是明亮的金黄色。
——我是不是老了啊?
他停下了脚步,望向中庭。中天悬明月,树幽夜寂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重新修改了。希望小伙伴多提意见。
早上四点起来打字——照常更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现在只想好好地、快速地更完这一篇(心累),然后,将我收藏的新连载,全都看上一遍。
话说本来就是因为闹书荒才写文的啊,现在为了更文,拼了条老命,简直本末倒置了有木有。
强烈推荐我收藏的新书,因为我还不太会发链接,所以大家可以到我的收藏里面去找。
又名新人大大们都是BUG系列,每个人都有很好的文笔和非常棒的故事情节。
有空我会专门写写推荐什么的(嗯。更完了我一定会)。
为了保质保量的日更四五千,可真的耗费了我的全部的心力与闲暇的时间了。尤其是看到好的文章还不敢看,怕影响了个人的写作风格,太郁闷了,咬枕头。
总之,加油吧先。
♥在这里记录第六第七位收藏。照常记录在小本子上。谢谢。
第20章 番外二
周君离诊疗、开药方,白远默跟在后面配药、打包、收诊金。
周君离攀高、采药,白远默跟在后面保护、陪同。
周君离吹箫、赏月,白远默跟在后面听箫音、赏月。
周君离用手推白远默,笑道:“你伤早就好了。留下来,难不成是赖上我了?”
白远默叼着草茎哼着小曲,心里美滋滋:“就赖上你了。谁让你识人不淑、认人不明,捡了我这个蹭吃蹭喝的回来。”
“好、好、好,算我眼瞎了。求白大爷看在我‘身残志坚’仍努力赚钱的份儿上,多考虑下咱们的生计问题,别再奢侈浪费了。行么?”周君离摸着白远默柔软的发顶,笑道。
“啧。穷酸。跟着大爷我,决计不会饿着你,你担心些什么?”白远默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连嘴里的草茎一起吹了出去。
他知道周君离心地善良,又乐善好施,出诊一次,反倒要向病患倒贴上许多银两,平时生活得颇为拮据,常常从吃穿用度上省钱,整个人也因此愈发地清瘦了起来。所以便常常逼着周君离吃美食,住客栈,美其名曰“大爷我忍受不了糟糠之地的猪食”。
“总要精打细算一些,才算持家之道。”周君离坐到白远默身侧,像他一样,摘了根草茎咬在嘴里,双手交叉抱头躺在了草地上:“有钱才能过独立自主的生活。我就想当个有钱人。至少趁年轻,能多自由一段时间,争取多走一走,看一看,过一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要是没钱了,哈哈!也只好打着铺盖卷,狼狈地滚回家了。”
白远默听完这段话,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伸手来拉周君离:“你身上还剩多少银两?爷带你去玩一票捞钱的买卖。”
*
嘈杂混乱的赌坊聚拢着无数狂热的赌徒。
他们个个怒目偾张,见到谁都火冒三丈。
有人兴奋,有人癫狂,有人失落,有人痛哭。
但都阻碍不了他们在【创建和谐家园】开盅时,所展露的如伸直了脖子上架的烤鸭一般凸目露舌、眼冒金光的丑态。
白远默是唯一的格格不入者。他护着周君离穿梭于各场牌局赌局间,从不下场,也不赌大,只慎重地用一两钱的小利,跟着狂热的赌徒下注,小赢一把,就立刻收手。
周君离开始听说白远默要带他捞钱,还以为白远默要当草丛劫路的恶匪,吓到连连开解他,更是一股脑掏出了身上所有的余钱,承诺他带他到郡县里面去吃一顿好的。
却没想到,这个四肢健全、肌肉发达的青壮年劳动力,竟然不思进取到了这种地步,只想靠着运气来捞钱。
周君离从小到大都没进过赌坊,却见到过许多因为赌博而闹到倾家荡产,最后连裹尸布都没落下一块的赌徒。见多了因赌博而闹得妻离子散的悲剧,心底对这些人,难免是痛恨的。
没想到,爽朗豁达的白远默,竟然也为钱所迫,要走上这条路。
“我们回去吧。我会想办法多赚钱,一定不会让你饿着。”进门口时,周君离被门口两个铁塔似的守门壮汉吓得一哆嗦,拉着白远默,连连劝阻着。
白远默阴沉沉地向两名大汉露齿一笑,两名大汉被他的气势所迫,连忙露出些讨好的笑容。
他随即抱住了周君离的肩膀,被周君离“我养你”的念头所取悦了,笑嘻嘻地说:“我来借几个银子就走,没有风险,不用担心。”
周君离亦步亦趋,见白远默果然只博些小钱,并且输赢随意,冷静自持。便放下了心,也在白远默的怂恿下,跟着偶尔玩上一两把。
“好了。我们该走了。”白远默带着周君离离开了这家赌坊,又另换了一家。
“既然还要赌,为什么要换地方呢?”周君离带着好奇心请教。
“一次捞太多,就不好脱身了。”白远默解释道,“每个赌坊都会根据当日的收益等因素,为每个客人大约的设定一个最大赢钱的限度。在限度内,有赢有输,你可以随便玩。也有少数的江湖高手,手底拮据时,多半会在限度范围内‘借’些零钱花花,赌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破财消灾。
但是,如果你只赢不输,或者把把赢得豪爽,那恐怕就是来砸场子的了。赌坊上边的人,多半也会请你过去坐坐。”
“哦!原来如此啊!你懂得可真多!”周君离不疑有他,诚心实意地敬佩道,乖乖跟了白远默走。
再到新赌坊,仔细观察白远默的赌钱方式,果然极其有讲究,跟着人多时赢钱的时机捞一些大钱,偶尔会故作失误,输掉一些小钱。总体算下来,还是赢得多些。
赢后便匆匆离开,丝毫不留恋。
一上午,七八个赌坊下来,两三百两的纹银,已经装到了周君离的腰间。
周君离笑得都合不拢嘴,兴致勃勃地跟白远默说着自己的计划:“我想将杏花村我们租住的那处荒院买下来,暂时充作一个小医馆。后院留我们居住,平时我出诊可以出远一些,等我们再存一笔钱后,可以换个更大一点儿的院子,养一些小鸡小鹅什么的……”
“财迷!”白远默取笑他,心中却暗自高兴周君离能将自己也规划到他的未来中,“抠门的当家,今天可以吃顿好的了吧?”
“……给你做几身新衣服,要最好的料子,走起路来衣袂飘飘,看着就赏心悦目……还要天天换,配上不同的饰品……”
“喂,你口水滴下来了!”白远默满脸温柔地取笑周君离。
周君离吸溜了一下口水,用手擦了擦,肚子跟着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走,我们今天中午买烤鸡吃!买最肥最大的,买一只,哦,不对,买两只,你一只,我一只。”
他还在继续规划着:“我还要买一些竹子,种满房前屋后,春天可以吃笋,夏天可以避暑,还能煮茶泡药做竹筒饭……要有一湾池塘,养上成群的肥鱼……盖一间学堂,收养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我教他们读书明智,你教他们习武强身……”
温暖的春风吹拂在两人的脸庞和心上,带着微醺的温柔醉意,令两人不由得期待地展望起美好的未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看到不想更新,然后,与豪华有创意的大大们一对比,发现自己像只写小白文的瓜蛋。
大家不必期待了,随便看看就得了。
我会加快更文速度,日更四千,然后争取两个月,迅速完结的。
心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第21章 第十九章
月分明,花淡薄,惹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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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中午一直拼酒拼到了现在,菜早已换过无数次,数不尽的空酒坛,七扭八歪地散落了一地,脚边、桌下,到处都是。
陈欺霜前一秒还大着舌头吵嚷着不服气,要“再喝一杯”,下一瞬便已手持着酒杯醉卧在了酒桌上。
周钰恒用筷子末端去戳他的发带,见陈欺霜果然醉得一动也不动了。自己哈哈笑着,伸手替自己又满上了一杯,饮尽,用筷子敲着酒杯大声唱了起来:“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你等着哈!我这就去抱琴来。为你抚上一曲凤求凰。‘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周钰恒说着唱着,果然推开了酒杯就要去取琴来。起身时,踉踉跄跄,摇摇晃晃,一边还推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嘘,你小声点儿,他睡着了,别吵醒他。”
看来也是醉得不轻。
“好机会!我去给他们下点儿药,帮他们一把!”小百灵从怀里掏出了小粉瓶,“无色无味,最主要是还能清醒得记着自己主动求huan时的那种感觉,再适合不过了!”
黄离赶忙抢过小粉瓶藏在了怀里,劝诫百灵道:“你忘记主人上次是怎么教育你的么?你要是再犯,当心挨打。”
“主人说的不是两情相悦么?
如果以己度人呢,我猜主人肯定是会愉快而主动的爬到陈欺霜的床上去,而不会出现什么勉强啊、被迫之类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