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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架空]随芳作者:纸扇留白》-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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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在断天崖上,他救了薛成璧一命,故薛成璧不得不同意。

      不过,薛成璧与玉明尘形影不离是怎么回事?

      夏随锦心有戚戚然地想,他俩不会生情了吧?

      时值七月初十,热热闹闹的沉水阁打牌、投壶、放风筝、猜字谜乱糟糟的,夏随锦揣了几颗【创建和谐家园】刚走过石桥,就看到沉妆、莫愁二人在猜拳,流霜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

      他忍不住说:“阿水,你怎么不理流霜?”

      一个人站在那儿怪可怜的

      沉妆嘟嘴:“才没,流霜姐姐是找你来的。”

      “找我?”

      他迷迷糊糊地被流霜拉扯到偏僻处,见流霜一脸严肃且谨慎小心的模样,越发奇怪:“这么神神秘秘,出什么事了?”

      流霜道:“你让我查的药,已查到了。”

      他这才想起前阵子问流霜有没有让骨头变软的药,这么说来,有这种药?

      “典籍上记载,断崖峭壁上生长有一种噬心草,人若食之则腐蚀人骨,且全身溃烂,跟莫愁姑娘的病症极为相似。”

      “应不止这些。噬心草的用处还有什么?”

      “软化筋骨、压制内功。噬心草的毒性持续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毒性自解,且中毒期间不得动用内功,否则……毒火入心,无药可救。此草的毒性甚是奇特,纵然是神医也诊不出来。”

      “……怪不得能瞒天过海”

      夏随锦扭头,摇曳飒飒的竹林那处,沉妆猜拳输了,正任由莫愁在她脸上画小乌龟。

      “四十九日……萧慕白是什么时候救的她?”

      “我记得萧大哥提过,似是五月底。”

      “五月底,今儿是七月初十。若我猜的没错,武林大会那日,恰好是第四十九日。唉你说莫愁的真实身份会是谁呢,我都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

      沉妆玩儿累了,趴在莫愁的怀里,说:“你好瘦,骨头硌得我好疼。流霜姐姐的怀里可比你软多了。”

      莫愁依旧蒙着面纱

      “等你的伤好了,你会离开千府山庄么?”

      莫愁道:“武林大会前一日,我会离开。”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莫愁轻轻笑了,笑声轻柔如春风拂面,很宠溺地看着她,说:“我若离开,定会带上你的。”

      沉妆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阿水,我想救一个人。那个人对我很重要,我想这世间……都不会有比她更重要的人了。”

      她懵懵懂懂地问:“比萧大哥还重要么?”

      “或许……”

      莫愁顿了顿,才说:

      “萧慕白很好,我从未遇到过比他更好的人。可惜他出现得太迟了。”

      第40章 第四十回 守护

      浮山居外,鸟鸣山涧。

      萧慕白正在抄写琴谱,身后一缕斜阳、半山黛绿尽数远去,一身绛紫衣袍落满了盛夏烟霞的余晖。

      莫愁忽地走过来,道:“萧慕白,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

      萧慕白抬头,眼含融融笑意,说:“我陪你一起。”

      “不,你别跟来!”

      莫愁却黯然地垂下双眸,坐在萧慕白的身侧,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道:“我同你讲个故事解闷儿。”

      萧慕白少见她有如此小鸟依人的时候,但看她很有兴致的样子,于是按耐住心中生出的疑惑,装作很感兴趣的模样,道:

      “你说,我听着。”

      莫愁说:“很久以前,山上有个爱打架的娃娃。娃娃有爹有娘,但是爹总不在身边,所以他被取笑为‘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娃娃很生气,每回都将那些嘲笑他的孩子打哭。被打哭的孩子就带着爹娘上门讨公道,但温柔的娘亲从不打骂他,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逐渐长成了没人敢招惹的小流氓。”

      萧慕白听着,忍不住说:“他的父亲在何处?”

      “那孩子的爹是山上人人称颂的大英雄,每天都很忙很忙。娘的身体不好,小流氓找过许多大夫,可总不见好,直到有一天上街抢钱,抢到一个看着就像老好人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说:我没有钱,但我会医术。”

      “——然后那个孩子将男人带回了家?”

      “对呀!小流氓聪明得很,三言两语将大夫骗回家。大夫也没辜负小流氓的期待,治好了娘的病,还会做饭,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于是,他又打起了歪主意。”

      萧慕白道:“他想撮合二人?”

      “是的”

      “可是,那孩子的爹还活着。”

      “那又如何!”

      莫愁不以为然,“哼”声听上去甚至有点儿不屑,说:“小流氓只管那大夫叫‘爹’,事实上,大夫也喜欢上了温柔贤惠的娘。那一段日子,是小流氓过得最开心的时候,他想,如果他们三个人能一直这样在一起,就真的太好了。”

      “然后呢?”

      “然后啊……”

      莫愁笑得眼睛眯起来,说:“……他们一直在一起,小流氓、娘、大夫他们,再也没有分开过。”

      萧慕白心中隐隐作痛,这个故事,或许并没有她讲得这么圆满。

      “我又看见那个浮昙了。他已得了自由,站在禁河外看着沉水阁,就那样看了一下午。”

      傅谭舟已不再禁锢浮昙的自由,终有一天,他会像莫愁一样跨过那座石桥,走进沉水阁。

      ……

      傅谭舟问起:“今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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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室飘着袅袅熏香

      浮昙席地而坐,目光落在傅谭舟寂寥落寞的背影上,忽地出声询问:“你,觉得我是好人么?”

      许久之后,他以为傅谭舟不会理睬他时,才听到回答:

      “你是个好孩子。”

      唇边不禁荡漾起满足的微笑

      “傅谭舟,我先把话撂这儿。”

      他侧躺在地上,手撑着脑袋,狭长的眸子狐狸一般眯了起来,看上去惬意且放松,说:

      “沉妆,我是必须带走的。”

      浮昙一脸狡猾之色,纵然带着笑,但他的笑从来不曾笑到心里,而是算计、迷惑的,任谁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浮昙说得没错,在武林大会前,他带走了沉妆,且悄无声息,不曾惊动任何人。

      千府山庄大乱,乱中有序。

      夏随锦偷偷扯了虞芳的衣袖,掩唇小小声说:

      “走,找浮廉。”

      他想他知道浮廉在哪儿

      ——与此同时——

      “我吃过花生,但不晓得是要剥壳的。”

      龙泉镇人来人往的集市上,一个面相俏皮的小姑娘站在干果摊儿前流口水。

      小姑娘头上系着碎花头巾,脸颊圆润,长得十分讨喜。她身旁跟着一位粗布短衫的俊秀青年,此时正捂着额头似是无奈。

      小姑娘问:“你能买一点儿么,就一点点,我想知道是不是跟菜里的一个味儿。”

      她知道买东西是要付钱的,可她没钱,只能求青年。

      二人正是浮廉、沉妆

      高大壮实的摊主看不过去,说:“你妹子想吃,就几文钱的东西,你当哥的还舍不得?来,妹子,叔请你吃!”

      然后捧了一大捧的花生,沉妆忙用袖子接住了,很开心地道谢。

      “我剥一个给你吃。”

      浮廉忙摆手:“别!你是被我掳走的,笑得这么开心不太好吧。”

      “可我真的很开心呀!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这么多人,还有——你看,兔子!水里的鱼!天上的鸟!之前我只在书上见过。”

      “不,你这不对!”

      “怎么不对?”

      “你该害怕,求饶,又哭又闹地求我放你回去。”

      沉妆抱起一只小奶狗,扭头看浮廉,表情很兴奋:“我可以养它么?”

      “不可以”

      这时头顶上的鹦鹉嘎嘎学舌:“不可以!”

      “哇哦!——会说话的鸟儿!!可以——”

      她兴奋地跳起来,还没问完,就听浮廉斩钉截铁地说:

      “——不可以!”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³Á×±Ò»¸±¿´ÉÏÈ¥ÒªàÓàÓ¿ÞÆüµÄÄ£Ñù¡£¸¡Á®Â¶³öÒõâüâüµÄЦÁ³£¬Íþв£º

      “你再不听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沉妆捂嘴:“呜呜呜。”

      我不说

      “那好,买了马匹干粮尽快赶路。那群狗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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