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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是白九刚拿起的瓜子掉到地上的声音。
这对于白九来说,不单单是他初次涉水攻心计上的失误,这简直就是对他这个天才军师个人谋略上的全盘否定。
“柳渊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我不记得他原来脾气这么好的?”白九忍不住悄悄自言自语。
李迅低下头默默翻了个白眼,抬起头一本正经道,“大人不必太担心,听府里的人说,柳大人把人关起来了。”
“你们孩子就是好打发,关在哪,还不是关在他柳渊的府里?”白九冷笑,“那顶个屁用,那个人冲他笑两下再说两句软话,他骨头都能酥了。到时候还关着?供着还差不多。”
李迅又赶快低下头翻了个白眼,恭声道:“听说是交给了府里的管事处罚。”
“交给管事,管事还不是听他柳渊的!”白九摆摆手,“你回去吧,以后别跟着柳渊学,整个人都学窝囊了。”
李迅火速“嗯”了一声,赶在翻白眼之前转过身去,柳大人最近不正常,白大人也变得粗俗了,整个军中最清醒优雅的只剩下自己和沈将军了。
幽暗的墙壁中镶嵌着巨大的铁环,长长的锁链从铁环中蔓延出来,束缚着牢里人修长的四肢。
任青倚靠在墙角,冷汗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打湿沾着血污的衣袍,身体内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不断地重复昨夜对方的残忍,连同潺潺的黏腻,提醒着昨天的不堪。
“公子,吃饭了。”
牢门被打开,小婢子走了进来,怯怯道。
任青想让她出去,可张张嘴,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公子……”小婢子喏喏道。
“他不想就不给他吃。”冷酷的声音骤然响起,冷峻的身影背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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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片死寂中,他听到对方的呼吸,带着压抑的风雨欲来。
忽然柳渊笑了起来,“怎么怕成这样,昨天你还不是特别享受吗?”
“没,没有。”拼尽全力,只有这两个字。
柳渊沉默良久,开口道,“好,很好。任公子现在这么清高,那待会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多高贵。”
话音刚落,一个仆人捧着盒子走了进来。
任青一动不动的看着柳渊。
“任立的看家之宝,”柳渊冷笑,修长的手指打开盒子,三粒珍珠大小的药丸无辜地躺在里面,他伸手捏出一颗,“今天也让他的亲生弟弟领教领教。”
任青吃力地扶着墙站起来。
“任公子这么洁身自好,你哥哥那些宝贝你可能都没听说吧。”柳渊拿着药丸慢慢走近任青,“这是他专门用来【创建和谐家园】不听话的屋里人的,宝贝得连逃跑的时候都舍不得扔下,特地带在身上,正巧便宜了我,哦,不,是便宜了你。”
任青惊得猛地朝一侧退后了几步,柳渊看他走得一瘸一拐歪歪扭扭,不由想到昨晚自己的暴行,心里一软,正想放他一马,刹那又想到他一面对着自己虚与委蛇,一面偷偷私会景雅送走乐菲,甚至计划逃走,又如鲠在喉,逼着自己冷下心肠。
他越走越近,逼得任青贴着墙一步步后退,手脚上的铁链被一点点拉起。
“还跑?”柳渊笑道,面前的人就像是一个风筝,现在拴着他的风筝线已经抻直。
“柳渊……”任青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不似哀求胜似哀求。
“乖,任公子张嘴。”
“不要,不要成为任立那样的人。”
柳渊一愣,随即笑道,“为了你, 我成为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他把那药丸慢慢递送到自己嘴里,擎住眼前愣住的人,低头吻了下去。
药丸一点点地递送过去,直到确定对方咽下去,柳渊才放过他。
“柳大人!”一声惊呼。
柳渊回过头去,是过来传讯碰巧看到这惊人一幕而愣住的李迅。
“你过来干什么?”柳渊不耐烦地问道。
李迅愣在那里,看看一脸红晕倚靠在柳渊怀里的任青,又看看一脸被自己搅了好事分分钟就要杀人的柳渊,一时想打死刚才情不自禁叫出声的自己。
“问你话呢!没事快滚!”
“成王下旨了,让大人五日后进京觐见。”李迅僵硬又快速地道,一边想着尽快说完保命,一边大脑还在不由自主地回味刚才颠覆他男女纲常认识的一幕,“白大人让我请您过府一趟商讨一下相关的事宜。”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
“是!”李迅僵硬道,“那我走了!”说完也不等柳渊答他,转身就走,这惊天的一幕他必须赶在柳大人过去之前说给白军师听。
赶走了李迅,柳渊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
原本苍白的脸已经染上了暧昧的潮红,连同喘息也变得不规律起来,无端端让人心动。
纤长白`皙的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手臂上,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渡药的时候他自己也沾染了些,柳渊情不自禁地搂住对方的腰。
却听到对方无奈的声音,“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才能收手。”
柳渊冷静下来,松开手,只暗地里虚虚扶着对方,笑道,“毁了你,毁了你我就放过你。”
“现在还不够吗?”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不自知的惹人心怜。
“远远不够。”柳渊看着任青挣脱开自己,无力地倚靠在墙上,“任公子不用担心,这次我绝不会碰你,”他清清嗓子,“我还有其他事要做,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任公子你,慢慢享受吧。”
第四十一章
柳渊全没有想到白九他们竟然拖了他这么久的时间。
上到贡品朝拜,下到仆从打点,远到派系站队,近到新晋红人,点点滴滴,说是细枝末节,却是让他一件都推脱不得,只得耐下性子一一放在台面上细细商量,脑里心里却是想着府里锁着的那个人。
偏又大事在身,闲杂人等都被打发了出去,也不好叫下人传话,只能生忍着心头的那一阵油煎火烧百蚁噬心。
“只等着成王登基大典这一天,也是咱们兄弟几个飞黄腾达的日子了。”终于商量的差不多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白九喜气洋洋拍手道。
就连沈啸也是一脸感慨,“这一路披荆斩棘,哪能想到可以活着等到这一天。”
“倒是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柳渊立起身来,无心多待,一边去取自己的披风,一边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们也是知道的,凡事安全为上,宁肯步步为营也不要贪功冒进。”
“这好不容易沈啸不说煞风景的话了,又轮到你了。”白九撇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他说着,起身拦住收拾妥当就要离开的柳渊,“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就在我这里凑活一宿呗。”
“不行,我认床,必须回去。”
他没想着事情会商量到这么晚,他给任青的药据说药性猛烈,他本只是想小惩大诫,一两个时辰便放了他,甚至可能都要不了那么久,他就会赶在任青向他屈服之前率先投降。
可如今已近四五个时辰过去了,他都不敢想任青究竟忍受着怎么样的折磨。
“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成了亲,必须回去陪媳妇过夜呢。”白九翻了个白眼。
“滚蛋。”柳渊骂道,开门就走。
府里幽暗的地牢里,狱卒引着柳渊和随侍快步前行,一片寂静中隐隐传来小姑娘低低啜泣。
柳渊来到牢房门口,看到守着的小婢子,皱眉道,“你在这儿好好守着,哭什么?”
小婢子跪在低声哭道,“大人放了公子吧。都是奴婢不好,惹得大人生了公子的气,大人罚我吧,放了公子吧。”
“这里又有你什么事。”柳渊淡淡道,说着示意狱卒开门,也不理那婢子,自己快步走了进去。
一片黑暗,柳渊借助淡淡的月光,找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安安静静,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创建和谐家园】难耐。柳渊从狱卒手中接过提灯,示意旁人出去。
将提灯放在一侧,柳渊慢慢走过去,朦胧中,任青埋头抱膝蜷坐在那里,粗长的链条垂下来,牢牢锁在手腕上,蓦地让人心疼。
“任青。”
没有人回应他。
柳渊担心他是晕了过去,心中大骇,上前两步,便要抱他出去,甫一碰他这厚厚的冬衣竟被汗完全浸透了,触手又凉又湿。这深秋天气,穿着湿衣一会儿便是要生病,又何况任青这样子熬了这么久。
他不敢多想,伸手绕过任青的膝下腋下,正要用力,只感到一阵挣扎,是对方在用力避闪。
他看任青举止不像是被情`欲控制,应当是药性过了,心便放下了一半。只怕他在这阴冷的地方得了风寒,想着赶快带他去温暖的地方,“任青,是我,”他低声道,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是我错了,我不欺负你了,我这就带你出去,去找大夫。”说着将披风脱下来盖在任青身上。
对方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手脚虽然似乎早就没了力气,却依然低着头挣扎着躲避着柳渊的触碰,手脚的铁链撞击在一起,叮当作响。
柳渊料想他肯定是因为喂药的事情,更加气恼讨厌自己,但心中再苦涩,也只得耐着性子去安抚任青,可没想到对方反抗的愈发激烈。
“任青!”柳渊心中着急,终于直接上手,轻而易举便捉住了任青,“你不要再动了,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身子下面的人抖得厉害,隔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柳渊,却仿佛没了焦距,眼角已经染上暧昧的颜色,干净俊秀的脸上也带着不正常的绯红,贝齿紧咬着满是鲜血的下唇,血一滴滴留下来。
任青的药性还没过!
柳渊愣住了,心跳如鼓。
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眼前的人仿佛变成了玻璃做的,让他碰也不敢碰一下。
乌黑柔顺的长发失了发髻的束缚,披散的垂了下来,让任青带了一丝雌雄莫辩的风采,下唇上殷红的鲜血即便是在黯淡的月光下也似乎带着瑰丽的魅惑,可一滴滴的,却让柳渊莫名心疼。
“不要再咬了。”柳渊轻声道,像是生怕惊动眼前的人,“松开嘴。”他说着,伸手捏住任青的双颊让他松口。
触手一片湿漉漉的,满是水痕。
他哭了?
柳渊心里仿佛被针扎利了一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声浅浅的【创建和谐家园】从任青被解放的双唇中泄了出来,直接让他僵住了。
辗转的【创建和谐家园】仿佛是一个泄口,一点点听命于自身体内部那一阵阵磨人的【创建和谐家园】,任青的腰不由自主地辗转摆动,仿佛点燃了新一轮的高`潮。
柳渊哪里见过这样的任青,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不由去捉他的手。
“啊……”任青身子猛地一颤,忍不住向柳渊的方向探去,喘息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口中浅浅的【创建和谐家园】也变得愈发难耐起来。
柳渊扶住他的腰。
腰上的手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肌肤上的渴求得到暂时的满足,却又在瞬间点燃更加强烈的欲`望。一声更加火热难耐的【创建和谐家园】从任青口中吟唱出来,带着被满足的慰藉,和对更多触碰的渴求。
发出这一声【创建和谐家园】后的任青似乎得到了一丝清明,短暂的静止之后,他挣扎地在柳渊怀里弓起身子。
遍体鳞伤的任青一举一动都让柳渊觉得楚楚可怜,“你在做什么?”柳渊已经不敢再强迫他了,虚扶着他轻声问道。
没有回答。
是任青在竭力找回意志。贝齿狠狠地攀附上已是伤痕累累的下唇,硬生生地把诱人的喘息锁在口中,因为强行禁锢【创建和谐家园】而产生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跌落下来。
“任青,任青你不要这样。”柳渊小心翼翼去捉他,可一碰他,任青的牙便咬的更狠,身子也抖得更厉害,似乎以此来对抗即将压抑不住的对触碰的渴望。
说不得,碰不得。人明明就在眼前,却是动辄得咎的境地。
柳渊的声音隐隐发颤,“任青,我去叫大夫来,你等我。”
“不,不要。”任青蜷缩着退回角落。
“不行,你这样下去不行。”柳渊克制住想抚慰他的手,低声道,“任青,我错了,我去叫大夫,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