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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架空]双鹭作者:山水程》-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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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之善一拍他肩膀,笑道:“行军打仗,所涉人数众多地域亦大,何能有万全之法,唯有将风险降到最低罢了。”

      萧煜闻言笑笑,朝宫之善递过去赞许的目光,又道:“然不可指定一人去检测水源,应每日不定时不定人且多人先后去检测,不可扎堆,避免不怀好意之人提前打听甚至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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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军打仗自然是苗将军所擅,本王不过是做些后勤之事罢了。今日议案,均需苗将军请示白将军。”

      “这是自然。”

      “再来,粮食来路众多,倒不是怕缺粮,只是来路多了便复杂,怕歹人下药。宜银针抽测,宜小锅多煮,避免有个万一全军覆没。”

      “是。”

      “今日本王亦乏了,诸位若是无甚事便请回吧。”

      宫之善与苗行源前脚刚走,小镜子便来上膳了。然萧煜却自个儿跳上房顶,看着西方日落红霞满天,独自黯然。

      容若,当真后会无期么?不知那糖葫芦可否有于你心中生根?两月不见,怕是早已忘了本王了罢。

      他翩然一跃,独自消失于夕阳下。趁暂无人来扰,他便朝隐舍去了。来靖南,可带来了半个隐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扫雷:本故事纯属虚构,架空历史,兵家之事并不全然与史实相符,包括后文。例如古代行军军粮多以小米或干粮为主,少用大米等。

      第17章 会战

      初秋了,桂花渐渐熟了。一瓣一瓣淡黄,与门前的梧桐相互招引,竟让人不觉秋风萧条。

      秋云渐升,天空宽广了,只是日子终究是渐渐瘦了。

      萧煜放开怀里的人,起身,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便被门外拍门的小镜子生生吓了一跳。

      “何事?”

      “王爷,不好了,安朱来犯。”

      萧煜与被吵醒的裴绪之对看一眼,询道:“可又是百来人?”

      “不是,此次看来是动真格的了。”

      闻言,萧煜匆匆洗漱好,对裴绪之交代几句便准备出门。

      “王爷,可千万小心,我……等你回来。”

      萧煜走过去缓缓抚了抚他脸颊,眉眼动容沉溺,笑道:“好。”

      他说……等他呢。多好。

      小镜子亦赶忙跑进屋里,满脸紧张,对裴绪之说道:“裴公子,有劳你暂且看着府中,可千万注意着,若是不妥当了,赶紧跑啊。”

      “小镜子,我们是打仗,你以为是何事?”萧煜扶额,一把拉了小镜子便出门去了。

      裴绪之朝他们的离去背影笑了笑,转身回去洗漱了。

      萧煜一出门,便见士兵急急归位,后勤人员更是匆忙走过。策马奔驰,登上城楼,寻到白何与苗行源。只见此二人皆肃容,定定看着沧浪那边的安朱军队。

      今日水涨,江雾迷蒙,一道道船影陈列于江岸,安朱军队人影联动,似是正井然有序登船,岸边有不少刺光在朝阳下闪烁,想是有弓箭手严阵以待。

      再瞧一眼己方,虽亦在登船,却颇显被动。

      水战,比陆战少了变化却亦因此受限极大,灵活性远不如陆战。虽说两方皆如此,但往往倾覆便是一整艘士兵,而况现下大曜被动,反而被安朱占了优势。

      萧煜皱眉,挪到白何身旁,道:“白将军,安朱既然先登船,不如我方在岸上部署迎接?现下我方过于被动了。”

      白何看着对岸旌旗于迷蒙中飘飘,只见人影移动,究竟有多少却看不真切。按他经验来看,总数应不少于十万。“行军占领主动权的确重要,然而……”他嘴角冷然,道:“今日风大,先让先锋去探探。”

      萧煜转开眼去看着城楼下士兵们正摆开态势,他一笑,道:“船上预备了多少柴禾?”

      白何捻捻半长胡子,眉眼泛上一抹笑意,道:“足够了。”

      “安朱怕是亦想到风之一事,为何偏要值此风大之际来犯?”萧煜远远望着那一排大船,眉头更是皱紧了。

      “末将亦想不明白。”白何神色不免亦凝重起来。

      “安朱大概有多少兵力驻扎?”

      “过五十万。”

      “五十万么?”萧煜盯着那些不断往船上移动的人影,又问道:“将军觉得这些船能装多少兵力?”

      “十万。”

      那剩下的兵力难道要藏起来么?

      萧煜环顾江面,看情况是秋雾渐散未散完之时,不免一惊,不禁“糟糕”一声。

      白何闻言急转过头,眸中神色加紧了几分,问道:“王爷想到何事?”

      “白将军,我们怕是中计了。沧浪江有一段由于江流换向而形成的冲击浅滩,那处离此地大概有五百里,而两岸距离与此地相较起码短了一半,又有苍翠林木作遮掩。这两日大雾又大风,风恰巧又往上游吹去,待到此处雾散了那方雾依旧弥漫。我们只顾前头却罔顾雾中几十万大军,如此一来岂不危矣?”

      白何大惊,刹那又疑惑道:“此番推理倒是不错,只是离我军五百里,如此长一段路途,所谓远行军疲,哪有再战之理?”

      “若是有粮又休养生息了呢?”

      “莫非,昨日……”

      “不错。”萧煜右手食指一指,又道:“对岸只是虚张声势,真实的战场在上游。而况,嵯峨山一带百里并无烽煫台,如此监察便是缺失了。将军看,雾散了些了,那边的军备武器明显不足十万大军所需,而且安朱士兵不急不缓,怕是在拖延时间。再来,将军可曾听见擂鼓声了?”

      “不鼓而战,士气不足。如此想来,莫非真如王爷所言?”

      “本王无有行军经验,只是猜度,究竟如何还需将军判断。”萧煜负手眯眼盯着对岸,说完此句便不再言语。

      白何拉过苗行源与其余几位将军,临时紧急商量了番,终是决定依萧煜所言布局。

      “廖起,带数十人登舟,让先锋佯攻,战败而回。”

      “若是发现对岸耍了把戏,定要装作盛怒一番,究竟如何盛怒,自己定夺便是了。”萧煜朝廖起看了几眼,淡淡说道。

      “王爷亦打算将计就计?”

      萧煜一笑,“不然?”

      白何心下为这不曾有过战事经验的萧煜称赞一番,却又不免深深担忧,若是安王爷当真要倾覆大曜,又有谁能阻挡?

      “程序今,领十万兵马绕道嵯峨山后,沿沧浪江往下游方向行军。若发现敌军未动,汝勿动,只需远远秘密跟着。必要时来个夹击。”

      “是。”

      “陈科信,领五万兵马于秋枫道悬崖旁伏击。”

      “是。”

      “一切灵活处理,待廖起回来再动身,可先行稍作打点。苗将军与王爷,便领十五万兵力驻扎于此处安定安朱罢。”

      萧煜看了一眼苗行源,道:“本王随白将军同去罢,此处苗将军一人足矣。”

      “末将担心王爷安危,王爷还是驻守此处较好。”

      “安危?众将士将性命悬于崖上,我等岂能只顾自身安危?来了靖南,临了战事,便无有身份之殊。白将军,我愿与你同去。”

      白何看他眼中坚定决绝神色,欣慰一笑,道:“好罢,只是末将要为……”

      “不必了,本王定会保全自己。”

      “这……王爷,若是你有何闪失,我们……”苗行源话未说完,白何便果断打断道:“如此,王爷可要多加小心。”

      萧煜深深看了一眼江对岸,点点头,转身下城楼。

      若是一场仗便要了他性命,那是他活该。若是一场仗便要了他性命,他何能不负自身满志?他深信,终有一日,他定能登上重楼俯瞰世间春夏秋冬。一场仗罢了,何足忧哉?

      半个时辰后,萧煜正在城楼下喝茶,忽见廖起骂骂咧咧回来了。

      “将军,看来这安朱真是耍了把暗渡陈仓,我们去时,那些士兵只管奔逃,偶尔打打,瞧他们有意拖延,我们狠命与他们骂了一战方回来。如此,可行?”

      廖起一把放下佩剑,拿起萧煜桌上的茶水一口便闷了,着实是一副真被气着了的模样。

      萧煜沉了沉脸,道:“廖副将,带兵打仗万不可焦躁急切,淡定从容小心谨慎方能取胜。”

      廖起脸色一红,嗫嚅了几下,尴尬地摸摸头,道:“哈哈哈,安王爷说得是,苗将军亦时常如此说末将。不过,末将上了战场绝对能听从指挥便是了。”

      萧煜朝他点点头,虽不完全承认此人,然亦想着此人能带兵打仗这许久,定有自身优势。于是站起,与白何登楼,分兵作战。

      由此,安朱与大曜的战场始向上游转移。

      行军路上,萧煜骑马跟在白何身后,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白何瞧他,终是忍不住侧身询道:“王爷,可有何忧虑?”

      萧煜皱眉,微微点点头,却不言。望着那座巍巍山峨越来越近,心思飘远间,眸中竟悄悄爬上了一轮新月——孤清,却惹人。

      那人,可还好?

      若是他要逃避追杀,天子眼下的都城,倒不失为一处安全之地呢。所谓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

      萧煜忽而一把勒停了马,调转马头走到道旁,往身后大军望去。

      远方,出了靖南陆地便是海,蔚蓝的,辽阔的,如那胸中壮志。然而,那潜藏在清静下的波涛汹涌,又有多少文人武将当真了解?

      ……那些士兵只管奔逃,偶尔打打……

      安朱是有意为之还是……百密一疏?

      萧煜眉宇间不禁染上一丝紧张,打马追上白何,问道:“白将军,可知对方领兵者是何人?”

      怎的现下方来问此问题?果然是初出茅庐。“兰士吉,料想王爷应当听过此人。”

      “不错,安朱数一数二的大将。那,军师是何人?”

      “军师甚为神秘,两国对峙年来,依旧探查不出军师究竟为何人。”白何叹口气,无奈摇摇头。

      “哦?如此看来,此人神矣。为何白将军不设军师?”

      “靖南一直由苗行源镇守,苗将军帐下原本有出谋划策审时度势之人,然不知为何忽然解职。后来,苗将军即使收了人才亦不再设军师一职。说白些,不过是少了虚衔罢了,人还是有的。然我观此群人,真正高才者怕是无有。”

      “只怕是将军眼光甚挑剔罢。”

      “呵呵呵,如若有王爷般大智谋,末将岂敢再言其他?末将,倒是盼着快些收罗进人才呢。”白何嘻嘻一笑,喜忧参半的纠结脸色尽数没入萧煜眼中。

      萧煜自知其心思,他怕是正担忧他真会为了一己之私覆灭大曜罢。于是手一指,刻意躲过锋芒,道:“过了此处,再行十里,便扎营罢,料想晚上军队将短兵相接,不宜疲乏。”

      白何顺着萧煜所指看过去,仔细扫了一圈,笑道:“王爷将才也。林木之旁,宜隐;道旁高地,宜伏,观局;绵延至江,平阔,宜对战。”

      “只是如此地形亦容易令敌军察觉,若是思量一番,怕亦猜想此地有埋伏而小心行策。”

      “哈哈哈,兵行险着未必绝境。”

      “正是呢,旧法不老,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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