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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架空]凤归来作者:金家懒洋洋》-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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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什么喜不喜欢,江怜南感动得都要哭了!

        “他真给我做了一晚上的风筝?”江怜南简直不敢相信,又哭又笑,恨不得把风筝抱在怀里亲一口。

        “这是自然,奴婢还会骗您不成?”碧扇一脸正经地说,“您昨晚睡着了,陛下一个人在这里又裁纸又削竹篾子的,弄了好一宿,回去的时候眼睛都红了……陛下日理万机,还没听说亲手给人家做什么的,公子您可真是好福气,下次记得好好谢谢陛下。”

        “才不谢他。”江怜南拭去眼泪,却又忍不住笑容。

        他就知道冷绪才舍不得对他不好,梦里头冷绪那么宠他,如今心里定然也愿意宠他。

        毕竟,自己可是他的弟弟呀!

        看在他亲手给自己做风筝的份上,自己也就勉为其难原谅他的不是啦!

      第12章

        一吃完早膳,江怜南就跑去放风筝了。

        长信宫虽大,但还是不够宽阔,好在江怜南熟悉地形,便跑到了长信宫的西北面,他梦中所住的青霜殿外放起了风筝。

        不过,他发现自己人太矮,风筝太大,就如黄粱梦中一般……他根本无法将风筝放上天去,试了好几遍才勉强将风筝放上去,没过一会儿,风筝又跟翻跟头似的,翻着翻着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他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风筝,见其没有摔坏,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冷绪亲手做的,可不能摔坏了,他心想。

        但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自己人太矮,风筝却大,拽着风筝跑也没用,风筝根本飞不起来。

        他正蹲在地上发愁呢,就见一双玉子色的锦靴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身后还跟着一双黑色的宫靴……他眼前一亮,猛地抬起头来:

        “陛……唉?”

        来人不是他盼望的冷绪,而是另一个年轻男子,穿着黑色的蟒袍,外罩黑纹红底的披风,身量比冷绪稍矮,稍瘦削,他长相很讨喜,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笑亦有三分笑,真正笑起来,又带着几分风流俊俏。

        真是个翩翩佳公子呢。

        不过江怜南认识他……这是冷绪的五叔祈襄王爷的嫡子冷绎,他比冷绪大一岁,是冷绪的堂兄。他此时正好蹲着,便顺势跪下行礼:“微臣参见逸郡王殿下。”

        那人却挑了挑眉,面上带笑:“本郡王怎么不认识你?”

        “微臣是陛下新选的侍读江怜南,鄙陋微贱,郡王不认识,也属正常。”江怜南老老实实地答道。

        他记得黄粱梦里,冷绎是很不喜他的……倒不是冷绎表现得明显,是他自己感觉到的。冷绎向来一副富贵公子的模样,从来都是面上带笑的,很少有横眉黑脸的时候,对他亦是如此,但是江怜南能够感受得出来……他能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他看不起自己,亦不喜自己。

        他想了想,发现在梦里,冷绪的九叔祈安王爷冷流琛也不喜欢自己……原来冷绪身边的人都不喜欢自己么?是自己太过骄纵太过任性的缘故吗?

        他不禁有些郁卒。

        “你在做什么呢?”冷绎往前走了一步,垂下眼睑看放在地上的风筝,“放纸鸢?”

        江怜南点了点头。

        冷绎笑道:“那怎么没有放上去呢?”

        江怜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嗫嚅似的道:“因为,因为我人太矮,风筝太大……”

        冷绎看了他一眼,唇角的笑容愈发灿烂,说:“你起来吧,本王来帮你。”

        照理有人帮忙,江怜南该是很高兴才对,可他却有些为难,跪在地下也不起来,也不应声。

        冷绎用疑惑地目光看向他:“怎么?不愿意本王帮你?”

        江怜南忙摇了摇头。

        冷绎愿意帮自己,该是自己感恩戴德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侍读,能得郡王殿下的援手,岂不应感激涕零?

        可他一想到那只风筝是冷绪亲手做的,就不做如此想了……他亲手给自己做的风筝,自己不应该投桃报李,亲手将它放上去吗?假手他人,那算什么?加之在梦中,自己还把那风筝踩烂了……现在理应弥补回来。

        冷绎见他只摇头不说话,正要说什么,就听背后有个声音道:

        “你二人在此做什么呢?”

        两人望去,只见冷绪穿着帝王常服,身后跟着一群随侍,缓缓往他们这边过来了,冷绪面无表情的,像是心情不太好。

        江怜南与冷绎便立刻向他行礼。

        冷绪“嗯”了一声,随即垂眸看向跪着的江怜南:“你跪着做什么?”

        “额……”江怜南无言以对。

        冷绪便看向身边的冷绎,却不问他此事,只说:“清言,你怎么有空入宫来?”

        “清言”是冷绎的字,男子行弱冠之礼后便可取字,只有长辈和亲密之人才可称字,可见冷绎与冷绪两人感情有多好。

        冷绎闻言笑了笑,道:“臣近日新得了一幅画,据说是王维的真迹,因此想与陛下一起品鉴一番。”

        冷绪看向他身后,确见一小厮抱着画轴。他点了点头,又看向底下跪着的江怜南说:“这小子惹你生气了?”

        冷绎看向江怜南,笑了笑,说:“倒不是,是我想帮他放风筝,他不愿意,我正问他呢,是不是嫌弃我放风筝技术太差。”

        底下跪着的江怜南连忙解释道:“不,并不是……”又偷偷看了一眼冷绪,低头道,“怜南不过是一个奴婢,怕劳烦了郡王……”

        冷绪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对他道:“不过是个风筝……”说到这里,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眼柔和了许多,道,“何须小题大做,起来吧。”

        江怜南“哦”了一声,抱着风筝起来了,怕冷绪和冷绎有话说,便道:“那怜南告退了。”

        正要退下,就听冷绎叫住了他:“等一等。”

        江怜南停住脚步,迷茫地望着他:“啊?”

        冷绎朝他走过去几步,拿住那只风筝,颇有趣味地说:“这只风筝是哪里买的?倒是不错,我也想去买一只。”

        “……”江怜南看向冷绪,不知道该不该说,这是他亲手做给自己的呢?他挺想叫冷绎知道,冷绪待自己好的,但是想一想又觉得皇帝亲手做风筝给侍读这种事说出去不太好听,也许冷绪心里头也十分忌讳呢!

        冷绎见两人对视,唇角的笑容愈发意味深长:“不如就将风筝送给我如何?”

        江怜南忍不住抱着风筝后退了一步:“殿、殿下……”他看了眼面无表情、冷眼看着的冷绪,咽了口口水,有些惶恐似的低声道,“这风筝是别人亲手做给怜南的,虽不值钱,但对于怜南来说意义非凡,殿下若要,不如让怜南再想办法买一只更好的给殿下……”

        冷绪看着他,见他抱着风筝,一脸护着珍宝似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对冷绎开口道:“你今日是怎么了,还看上人家小孩子的一只风筝?”

        冷绎闻言,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好吧,君子不夺人所‘好’,就算了吧。”

        江怜南看着冷绎意味深长的笑容,总觉得他有点奇怪,但至于哪里奇怪,他又说不出来。

        冷绪睨了冷绎一眼,道:“你今日话太多了,不如去玉清宫喝几口茶润润口?”

        冷绎哈哈大笑:“行行行,走吧。”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对江怜南说:“小南儿,你不是嫌弃我放风筝技术太差,而是因为我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人啊!”

        “啊?”江怜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可视线却不自觉地望向了冷绪。

        冷绪看着他犯傻的模样,极其难得地向上扬了扬唇角,口中却道:“你再不走,朕便批奏折去了。”

        “好好好,这就去。”冷绎笑着,忙跟上去了。

        江怜南抱着风筝,看着两人渐渐走远,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还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3章

        冷绪与冷绎一起回了玉清殿,相对坐下了,冷绎便将那卷王维的《江山雪霁图》拿出来,展示给冷绪看:

        “王摩诘之画讲究意境,讲究诗中有画,画中有诗,陛下请看此画,气象如何?意境如何?”

        冷绪拿着卷轴细细看了一回,罢了道:“朕于诗画甚不精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冷绎瞧他一眼,只微微笑。

        冷绪察觉,道:“你如此看着朕做什么?”

        冷绎笑得愈发自得,半响道:“我瞧你是心有旁骛,心思全不在画上罢了。”

        “哦?”冷绪挑了挑眉,扬了扬唇角,明知故问道,“那依你说,朕的心思去哪里了?”

        “总归不在我的画上。”冷绎看着他的表情,笑问道,“那小小的侍读,莫非便是你的新宠?”

        冷绪闻言一愣,随即却是笑了,转头看他:“你生性风流,倒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么?”

        冷绎见他表情坦坦荡荡,知是自己误会了,立即从善如流道:“是我下作了,是我下作了。那么,当真是你的侍读?”

        “不然?否则?”冷绪挑眉,随即拿过茶盏,管自己抿了一口热茶。

        冷绎自然不会相信,只道他是不肯说,因此道:“我见他小小年纪,行为举止却是大方,不像是平头百姓养出来的,又姓江……莫不是江御史家的儿子?”

        冷绪点了点头:“嗯。”

        “不过,我看他单纯童稚,不像是城府深沉之人,只是有一点想不通。”

        “何事?”

        冷绎微微敛了笑容,修长的食指屈起,轻轻扣了扣桌面,道:“他见到我,即向我行礼问安,对我说‘参见逸郡王殿下’……我从未见过他,想来他也应从未见过我,怎么第一眼就知道我是逸郡王?”

        冷绪闻言,也忍不住蹙起了眉。

        “所以我才问他‘我怎么不认识你’,他说,他鄙陋微贱,我不认识他也属正常。”冷绎有些嘲讽地扬了扬唇,“这种话,倒像是一个惯于世故的人说的了。”

        他见冷绪沉默,又道:“不过,也许只是巧合也说不定。”

        冷绪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江怜南才十四岁,很少会去冷绎会出现的场合,更何况还将他的面貌记住,能第一眼就将他认出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过牵强了。

        只有一种可能……他提前记过冷绎更或者皇亲贵族的长相。

        再一想,江锦笙擅书画……

        冷绪忍不住就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江氏父子了。

        ……

        下午未时三刻,江怜南依例前往崇明殿侍读。

        今日冷绪没有读书,只拿了奏折来批阅,见江怜南来了,便要他磨墨。

        批奏折要用到朱墨,江怜南最爱研朱墨了,他应了一声,便卷起了袖子往冷绪身边跑。

        冷绪察觉他的走近,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了头去。

        江怜南见他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一眼,莫名地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善……他无端地就能感受到冷绪对他的不悦。

        他心中一惊,心想,今天自己没做错什么事儿呀!怎么皇帝又恼上自己了呢?

        难不成今天没让冷绎帮忙放风筝,冷绎懊恼自己,便在冷绪耳畔说了什么他的坏话?

        可这件事他也是有他自己的苦衷的呀!这能怪他么!

      ¡¡¡¡Ô½ÏëÔ½¾õµÃìþìý£¬ËûÊÖÉÏÑÐÄ«µÄÁ¦¶È¶¼Õƿز»ºÃÁË£¬Ò»ÅÔÂñÊ×Åú×àÕÛµÄÀäÐ÷Òà¸Ð¾õµ½ÁË£¬Ò²²»Ì§Í·£¬Ö»ËµµÀ£º

        “你怎么回事?”

        江怜南吓得立刻扔了墨锭跪了下来:“怜南知罪!”

        冷绪直接被他气笑了,转头看他:“朕只问你怎么回事,你知什么罪?还是说……你干了什么事瞒着朕?”

        江怜南立刻摇摇头,又偷偷抬头看他,一触碰到他幽深的眼神,立刻低下头去:“方才我不让逸郡王替我放风筝,是因为那只风筝是陛下亲手给怜南做的,怜南想着,要亲自放上去才好,所以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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