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历史]锦衣卫工作报告--素衣渡江--全集》-第5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宋映白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不是从死人脸上剥下来的吧。”

        “你这孩子,怎么会觉得是从死人脸上剥下来的?死人脸上剥下来的能用吗?得活着的时候剥!”

        宋映白没想法了。

        张伯手法很快,大概两刻钟就给他装好了人皮面具,并叮嘱道:“记住,这人皮面具遇冷水不怕,你冷水洗脸或掉进河里都没事儿,但千万不可遇热水,一旦遇到热水就会脱落。最重要一点,如果办完案子回京路上,觉得不舒服,想提前卸下来,可以,但千万把人皮保存好,回来还给我。”

        “我记住了。”宋映白不敢不答应,万一弄丢了,张伯怕是要剥自己的脸皮做补偿。

        张伯端来面铜镜递给宋映白,“你先认认自己的脸吧。”

        镜中是一张和他原本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的脸,但跟他原本的脸比起来,眉毛短一些,眼睛小一些,嘴巴厚一些,难看倒是不难看,甚至还有点秀气,但绝不出众,不值得多瞧。

        宋映白忽然想到,难道屋外那两个上司也戴了人皮面具?

        非常有可能,不过这就耍赖了,他们知道他原本长什么样,但是他却不知道对方的真容。

        “满意吗?”张伯拿开镜子,揉了揉眼睛,“真是老了,这才干了一会眼睛就酸了。”

        “您太厉害了,跟真的一样。”

        张伯得意的呵呵呵笑了几声,“小场面,想当年我人称千面盗圣。唉,罢了罢了。你选好适合书童穿的衣裳鞋子,去帘子后面换了。记住,衣裳如果弄脏弄破,要赔。”

        “那我飞鱼服和靴子可放您这儿了,您得保管好,一年就发两套,这要是没了,可就没换的了。”

        这小子手头不宽裕吧,张伯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他,“知道了知道了,丢不了你的,倒是你,人皮面具不许弄坏了。”

        宋映白忙答应得好好的,取了衣裳到了墙角的帘子后面换好。

        宋映白换完脸出去,江展和郑元只扫了一眼,只做平常。

        宋映白躬身道:“大人,咱们什么时辰出门?书箱在哪儿,用不用我先整理一下?”

        “不必了,已经整理过了放在车上。”此时天边渐白,江展率先起身,“后门准备好了马车。”

        其他人紧随其后,此时锦衣卫衙门还没正式上班,周遭寂静。

        三人迅速的出了后门,早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

        郑元主动充当车夫,其等余两人进了车厢,郑元马鞭一甩,朝着城门行去。

        车厢内除了宋映白他们两个,还堆着几捆行李和一个书箱,都是道具。

        江展道:“先走陆路再转水路,十日内可到。”

        “是。”做属下的,只需回答是即可。

        江展道:“以防万一,有两句暗语,上句蚀骨失心,下句断空同心。”

        暗语经常前言不搭后语,就是为了防止被意外猜中。

        宋映白在心中将暗语重复了两遍,“是,少爷,记住了。”

        江展郑重的道:“这次任务很重要,不要松懈。”瞅了眼角落的书箱,“它的暗格里藏有兵器,但要到万不得已时才能动。路上不要做任何惹人注意的事。你可有什么暗器?”

        做他们这行的,尤其是外出执行任务,暗器是必备的。

        “……袖箭。”这装备是从家带来的,否则按照他在京城的生活水平,置办不起。

        江展满意的道:“很好,谨慎使用,你会赶马车吗?”

        穷文富武,宋映白当年在家时,别说赶马车了,连骑射都特意学过,“会。”

        “那好,今天起得很早,先休息罢,一个时辰后,你去把郑元换下来。”江展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宋映白不敢多言,看离锦衣卫衙门越来越远,他暂时松了一口气,抱着肩膀想,不管怎么说,暂时不用担心被黎臻找麻烦了,欣慰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江展眼眸微睁,搭了宋映白一眼,唇角抿了抿,才将眼睛再度闭上。

      第5章

        宋映白这一次外出,如困鸟出笼,整个人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状态比在京城当值还要饱满,全无旅途的劳累。

        而且负责置办吃喝,江展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做费用支出,他算过了,就是好吃好喝,也能有一笔剩余。

        江展和郑元还挺好“伺候”的,没有忌口的也没有特别爱吃的,至于是为了隐瞒真正的喜好,还是真的清心寡欲,他就不知道了,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晚上休息各开一个房间,也没让他履行书童的职责,比如上夜给端茶倒水什么的。

        所以他过得真挺好。

        陆路走了七天后,转投水路,这日早晨,几个人将马车留在一家客栈代养,结伴来到了江边。

        这是一处镇外的小码头,水雾蒙蒙的江面上,零星飘着几艘扁舟。

        宋映白背着书箱,郑元挑着担子,两人都排在少爷江展的身后,等待摆渡过江。

        这时一艘小船慢慢划向岸边,船夫是个黝黑魁梧的汉子,上下打量四人,“过江?”

        江展道:“不知可否帮忙,劳烦船家了。”

        船家一听是外地口音,伸出了两个手指,“一个人二百文。”

        宰人啊这是,太贵了,如果是宋映白一个人过江绝不花这冤枉钱,但现在花的是公款,那就好说了:“少爷,咱们坐吗?”

        江展道:“没别的选择。”

        “少爷,您小心点,小的扶您。”

        他先踩着踏板上船,伸出手把江展给扶了上去。

        就在郑元要登船的时候,船家却伸出船桨拦在他跟前,“这船太小了,只能坐下两个人,你坐后面那个稍大点的吧,船家是我兄弟。”

        众人回头一看,不远处正划来一个稍大些的渔船,船上站了个撑船的男人。

        郑元道:“少爷,那我坐后面这艘船,你们先过去。”

        江展点点头,表示可以,“开船吧。”

        宋映白看着水波一圈圈荡开,离岸边越来越远,而郑元上了后面那艘船,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

        明明在岸上瞧着水不大,但真正到了江心,感觉却大不相同。

        江水茫茫,船身摇晃,瞅久了,有眩晕感。

        船家一边撑船一边嘴角上翘的瞧他们俩,仿佛路长在他俩脸上。

        宋映白道:“船家有事情要说吗?”

        这船家闻言,将船桨收起,弯身在船舷处一摸,便取出一把朴刀来,阴测测的笑道:“我正想问两位,是想吃板刀面还是想吃馄炖?说吧!”

        宋映白低头扶额,居然遇到了水匪。

        他正要说话,就听江展“很傻很天真”的问,“什么是板刀面,什么是馄炖?”

        宋映白心说,你不是坐办公室坐傻了吧,还是你是个文职人员,不懂这些道上的黑话?

      ¡¡¡¡´¬¼ÒÆÓµ¶Ò»»Î£¬Ã÷»Î»ÎµÄÁÁÑÛ£¬¡°Ïë³Ô°åµ¶Ã棬ÀÏ×Ó¾ÍÒ»µ¶µ¶¶çÄãÃÇÏÂË®£¬ÈôÒª³ÔâÆâ½£¬ÄãÃÇÁ½¸ö¸Ï½ôÍÑÏÂÒÂÉÑ£¬ÏÂË®×ÔËÀ¡£¡±

      ¡¡¡¡ÒÂÉÑÒ²ÄÜÂôÇ®£¬¶Ô½Ù·ËÀ´Ëµ£¬Ï£Íû¶Ô·½ÄÜÑ¡ÔñâÆâ½Ìײ͡£

        宋映白远眺,见后面那只船也停下了,船上的情况看不大清楚,想来也在抢劫了。

        可能在岸上的时候,就选定了他们三个做待宰的羔羊,他跟江展看着弱,便上了这条船由他一个人抢劫,而郑元看着是个干粗活有力气的,便将他单独分开,让他去坐后面那条船。

        船家气冷笑道:“想好了吗?”

        宋映白看向江展,“少爷,咱们是给他吃板刀面,还是吃馄炖?”

        江展坐在船边,气定神闲的问:“你会撑船吗?”见宋映白点头,他便道,“那你自己想想吧,他一个江上摆渡的,难道不会水吗,还馄炖?!提问前先动动脑子。”

        敢情江展还是个毒舌人设?宋映白道:“属下明白。”

        此时的船家举着刀,呲牙咧嘴的看不懂这两个文弱的年轻人了,瞅着分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但说得话怎么这样怪?!

        宋映白左手打了响指,船家本能的看向他。

        与此同时,一枚短箭从宋映白袖中飞出,直刺入船家喉咙。

        随着噗通一声,江面溅起层层红色的涟漪。

        很快,又归于了平静。

        这家伙在江上摆渡,不知给多少人吃过刀面馄炖,今日撞见锦衣卫,是他的报应到了。

        宋映白拾起船桨,试着划了下,问题不大,可以操作。

        “少爷,咱们需要等郑元吗?”

        江展语气平淡的道:“不用了,咱们先上岸罢。”

        宋映白根本不担心郑元的安危,如果连两个水匪都搞不定,也不用混了。

        勉强将船划到了岸边,虽然颤颤巍巍的,但好歹没翻,还挺有成就感的。

        没等多久,一叶扁舟从缓缓驶来,空间比一开始松快多了,毕竟少了两个人。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郑元下船啐了一口,“古人诚不欺我。”

        这五个行当里,藏污纳垢,耍奸使诈,坑蒙拐骗,甚至害人性命的事情时有发生。

        船工越货杀人是老大难的社会问题,各个朝代都没法解决,只能说出行不易,路途险恶。

        今日是他们不长眼碰到他们三个,若是遇到寻常的路人,又是一桩血案。

        这时候宋映白眼尖,看到不远处一块界碑,“宁余县到了。”

        宁余县毗邻吉州,不出意外,明后天就能到目的地。

        江展道:“今日进城后,直接休息,明天起来再赶路。”

        “是。”好哇,可以休息了。

        ——

        执行任务讲究低调,宋映白等人进了县城,目不斜视,只做芸芸路人中的一员。

        忽然间,宋映白发现前面的人群往路边聚集,不时交头接耳似乎在说什么。

        就听一阵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传来,循声望去,路边一个妇人正抱着一个少女嚎啕大哭。

        他的哭声吸引了更多的人围观。

        妇人三十出头,,怀里的孩子不过豆蔻年纪,面容稚气未脱。

        此时女孩脸色铁青,口鼻处有污血,显然早已经死了。

        妇人紧紧抱着女孩的肩膀,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到女儿冰冷的皮肤上。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3 19:54: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