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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闪过欧阳瑞那张漂亮得不似凡人的脸蛋,那张漂亮的小嘴要是张开来含住他的□,嘿嘿,那真是销魂得很呐!
西门庆想着欧阳瑞跪在地上给他吹箫的场景,不由得越想越兴奋,□也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西门庆连忙把裤子给褪了,坐在床边上,想象着此时欧阳瑞就跪在他的脚下,伸出那双如玉般的双手握住他已经肿胀起来的□,张开嘴艰难的含住。
“嗯……再深点儿,小【创建和谐家园】把嘴再张大点儿,好好给爷含着,要不然待会儿有你的苦头吃,快点儿,唔……哈哈哈,全都给爷吞进去,让你横,让你拿什么劳什子药酒给胡知县,现在还不是乖乖的给爷品箫!快点儿,全吞进去!”
西门庆陷入到自己的幻想中越来越兴奋,随着手的速度不断的加快,西门庆觉得头皮发麻,马上就要泄出来的这档口,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丫鬟凄厉的一嗓子:
“爷,不好了,三姨奶奶不好了!爷您快去看看吧!”
这一嗓子不要紧,西门庆本来就到了快要泄出来的临界点上,被她这一嗓子吓得是泄出来了,可往常在泄出来后还会硬上一会儿才会软下来,结果现在被吓得完全软下来了。
西门庆心里面极其恼火,他知道做这种事儿的时候一旦被吓到,可是非常有可能从此就萎了的,气得西门庆把裤子系上,把房门一脚踹开。
“嚎什么嚎?你们都是死人呐,就让她在这里嚎!?”西门庆把火也撒到门外伺候的人身上,吓得这些人都不敢说话。
这丫头彩蝶可是西门庆最喜欢的小妾卓丢儿身边的得力丫头,平日里他们这些西门庆身边的人见了彩蝶还都得好声好气的呢,生怕得罪了卓丢儿,再被吹了枕边风可就惨了,谁能想到今天大官人的脸就变了呢!
那彩蝶也被吓到了,但还是连忙喊道:“爷,是奴婢的不是,只是奴婢心里面实在难过,姨奶奶实在是,实在是不好了爷!”
“真晦气!她不是今天病就是明天病的!还有没有好的时候!让你来我这边嚎,很好听吗?还不把她给拖下去!”
纵然西门庆以前再宠那卓丢儿,现在可关系到他下面那根金枪还能不能立起来的问题,西门庆哪里有什么好脾气,把丫头给拖了下去,西门庆又气又怕的回房,吩咐让人都别进来打扰,连忙把裤子再解开,继续劳烦自己的五指姑娘。
可是,等他手都累酸了,往常一直耀武扬威的□还是连一点点抬头的动静都没有,西门庆这下真是要哭了,他,他竟然真的萎了!这可怎么办?
16
16、第十六章 ...
西门庆在惊恐于自己或许要从此萎了的时候,并不知道一道黑影从他的房间顶上掠过,而这道黑影在离开了西门府后更是如同一阵风一般在夜空中穿梭,最后到了欧阳瑞的房间。
“家主。”黑影必恭必应的跪倒行礼。
欧阳瑞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黑影顿了顿,把西门庆这一天见过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儿都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当欧阳瑞听说西门庆要找力气大的好汉时,眉毛弯了弯,露出一个笑容。
“嗯,还有别的么?”
“家主……这……”黑影想着西门庆坐在床边做的那些个猥琐的事儿,他隐约能猜到西门庆口中的“小【创建和谐家园】”是谁,也猜到了西门庆做这件腌臜事儿的时候脑袋里在想什么,可他面对现在已经面对笑容的家主,还真是不敢说。
“哦?还有不敢说的事吗?说来听听。”欧阳瑞挑了挑眉。
黑影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刚刚见到的那些个猥琐事儿都说了,末了,黑影又道:“属下见他实在是过分,没经过家主的同意便擅自出手教训了他一下,请家主责罚。”
听着黑影前面那段描述的时候,欧阳瑞的笑容更加深了,待听到最后,欧阳瑞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来,“教训?没惊动他?”
“是,他只以为是被丫鬟给吓得,并不知道属下出了手。”那黑影连忙说。
“罢了,这次就恕你无罪,如果下次再擅自动手,你知道后果。”欧阳瑞淡淡的说,那黑影才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
欧阳瑞托着下巴回想刚刚黑影说的话,笑得万分开怀,果然,西门庆就是能让他心情很愉快!吹箫?嗯,倒是个好主意,不知道西门大官人的□儿怎么样。
西门庆此时还不知道,他那萎了的小东西可不单单是吓得,人家隔空打穴那一下,可让他吃了暗亏!
此时的西门庆秘密找来了好大夫专门治他这个病症,可惜大夫只是摇头让他吃药看看,都不敢说能让他痊愈,给西门庆气得直哆嗦,还碍于怕这些大夫出去乱说不敢太过苛责他们,直憋得自己差点儿内伤。
这种丢人的事儿西门庆自然不肯跟任何人说,萎了这比被人那啥了还丢人!他把这些年鼓捣的各种助兴的药物、熏香、器物都拿出来挨个试了,全都没有效果,西门庆恼火到了极致,忽然想起了那天喝的药酒来。
想必,如果是那药酒,应该有效果吧!
西门庆想到这里精神一振,在屋子里面转悠了两圈,打定主意,喊来了平安。
“你去找个眼生的外人,去那回春堂买他们那儿最是壮阳的药酒来,想必你也听说了,那知县大老爷喝了这酒可是对回春堂满意得很,咱们若是能把那酒弄来,也按照那样儿酿出来那酒,可就不能让回春堂一家独大了!”
西门庆自然不能对小厮说他的真正目的,拿起盗取人家回春堂药酒秘方的幌子来做遮掩,平安自然不疑有他,大官人这种事儿可做的多了,要是不做才怪了呢,当然是满口应下,随即就出去找人了。
西门庆松了口气,感觉到自己重振雄风有望的他心情终于好了些,想起昨晚的事儿,虽然还是生气,但卓丢儿毕竟是他宠了很久的爱妾,此时也生出了难过的心情,便去了卓丢儿的院子里。
谁知道卓丢儿本就身子不好,昨天又发了热,再一听说自己身边的彩蝶也被西门庆责罚了,眼看着就要没气了,旁人也不敢再去西门庆那里寻晦气,便一直拖着,待西门庆到了卓丢儿的院子里,他这爱妾就只剩最口一口气了。
见西门庆来了,卓丢儿一直撑着的这口气也散了,西门庆心里大恸,把卓丢儿身边伺候的人全都打了一顿出气,又命人好好置办卓丢儿的丧事,一时忙乱到了傍晚,西门庆的心情也没见好,更让他心烦的是,平安回来了,带回了很不好的消息。
人家回春堂的秘制药酒可不是谁想买都能买的,人家不对外公开售卖,平安是空手回来的,西门庆自然是暴怒,哗啦一声,把桌子上的茶具都摔碎了,平安战战兢兢的跪着不敢吱声,这时候玳安探头缩脑的在外面,小心翼翼的问:
“爷,谢三爷来了,您见不见?”
西门庆一听谢希大来了,刚刚的暴怒才压了下来,他可没忘他让谢希大去打听那壮士的事儿,那回春堂不是不卖酒吗?到时候等他寻到这壮士把欧阳瑞给捆了来,他倒要看看欧阳瑞给不给他酒!不但要给药酒,连配置药酒的方子也得乖乖的送来,不然,哼哼,他就让欧阳瑞尝尝他西门大官人的手段!
西门庆想到这里,心情终于好了起来,让平安把屋里一地的碎片都收拾了,带着玳安去见谢希大,家里面因为有丧事十分忙乱,西门庆便和谢希大一道去了闻香居谈事情,要了个包间,西门庆迫不及待的便问:“可打探清楚了?”
“探清楚了,这人姓武名松,排行第二,是……”
谢希大说着,便把武松先前是怎么避难在柴大官人庄上,后来怎的害起病来,病好了又怎的要去寻他哥哥,过这景阳冈来,怎的遇了这虎,怎的怎的被他一顿拳脚打死了。一五一十说来,就象是亲见的一般,说的口沫横飞。
西门庆听完了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那哥哥就是那三寸丁武大郎,卖炊饼的那个?”
谢希大点点头:“大官人您瞧瞧,我一开始听了也不相信,这一奶同胞的两兄弟,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他那样的哥哥,竟然能有这么个弟弟,可见这世上奇怪的事还真不少!对了,那知县老爷还亲自见了他,给他一个巡捕都头做了呢!”
西门庆也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心情非常好,就怕这壮士是个路过的可不好硬把人家拦在这清河县,可既然这武松还有哥哥武大郎在本县,如今又做了巡捕都头,那事情就好办了。
西门庆回家让小厮出去打探那武大郎平日里挑担儿卖炊饼的地方,第二天一早便带着玳安去守株待兔了,果然不多一会儿,便见着那武大郎远远的来了,西门庆在清河县可谓是无人不识,武大郎见西门庆正站在他平日里卖炊饼的地方,不由得有些纳闷,忙把担子放了下来,给西门庆做了个揖。
“大官人近来可好?”话是这么说,武大郎可希望西门庆快点儿走,不然他可就只能换个地方卖炊饼了,谁都知道西门大官人最是霸道的,这炊饼味怕是也要冲撞了人家的。
谁知道一向没拿正眼看过他的西门庆居然好言好语的答话了:“哎,家里在办丧事,我那爱妾卓氏昨天没了,她生前是最爱吃你做的炊饼的,原本我还答应她等她病好了便把你请到我府里在厨房做个管事,好让她日日能吃上你做的炊饼,谁知道人就这么没了!哎!”
武大郎听了万分诧异,虽然每日来他这里买炊饼的人不少,可都是乡里乡亲的他都认得,没见过西门府的小厮啊?不过又转念一想,人家高门大户做太太的也不是每天吃炊饼,兴许有那陌生的被他当成了外乡人的,就是西门家里出来买炊饼的呢?
因而武大郎连忙说:“大官人可折杀小人了。”
他一向嘴笨,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急的额头上也冒了汗,正这时候,偏巧武松从衙门出来办事儿,路过这里,远远的看见他哥哥正低着头,连连对一个身着华服的公子哥儿点头哈腰的,还道是有人欺负他哥哥,连忙赶了过来。
“哥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