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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说的重点也简单,绝口不提门派位于何方。只稍微提了提门中【创建和谐家园】无论男女、年龄大小,皆要修习儒家的典籍。除修文正心之外,更是以音律入武,一向是讲究文武双修,琴剑双绝。且门中【创建和谐家园】,越是对音律领悟精深,是乐中大家的,武功便也就越精深。
但她却道由于战乱,门派元气大伤,【创建和谐家园】尽皆失散,不得不令人唏嘘感叹。
温玉一番话说完,也只是简略的介绍了一下长歌门的情况。而荀子颔首点头,言谈之间倒十分可惜的模样。今日目的便已达到,他便施施然起身,离去了。
温玉倒是不在乎告诉荀子这些,也没什么可瞒下来的。若是随意编造一个来历,以后会用更多的谎言来补救漏洞,不如一开始便说出实话,只要隐去一些细枝末节便好,这反而让人无从辨别虚实,倒是给她的身份做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荀子离去,颜路却未曾离去。他看着温玉,仿佛想问出些什么事情,却又迟疑了。
温玉微笑道:“不知颜路先生有何疑问?”
颜路平心静气,道:“温先生,我知你对李相国必有十分、百分的不满,但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请先生提点。”
颜路观她满面的微笑,无一丝一毫旁的情绪,做洗耳恭听之状,道:“我只为我师弟相劝一句,望先生万事小心。”
温玉怔住,不意颜路竟有此语言。平日见他不显山不露水,却没想到是个洞察人情的人。
她拱手,和缓道:“多谢颜路先生提醒,我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
颜路点头,便欲离去,但下一刻,森寒的杀气一闪而逝。颜路一惊,回身再看,温玉仍旧是温文微笑满面。
温玉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仿佛漫不经心,又仿佛别有深意,道:“那我也对颜路先生说一句话,人生在世,自然有无数目的欲求。欲求这把双刃剑,用的好了,便是催动青云直上的利器;用的不好,被无边野望活活吞吃,那也就怪不得谁了。”
她这般切金断玉一言,颜路自然听明白了潜台词。这种危险的人,也不知李斯惹到她,对于前途而言到底登天梯还是绝路崖。
温玉放下茶杯,道:“今日是旬假,我还有事要办,这便不多留颜路先生了。”
她将茶杯等物一并收起,显是准备要出门的模样,颜路自然不久留,也就匆匆离去了。
温玉待颜路离去,便拿了竹简,准备以探讨学问的理由去寻张良。若是能寻到便好,寻不到她便自己找个清净地读一读书。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用的字体是行草,恕我直言,行草那个字儿写出来很多我反正是不认识......关于李斯:我看秦时我觉得玄机就是按着偏反派的人设去设计的,一个有野心有欲望的政治家,为了青云直上啥都可以做,更别说动画里我觉得他天天想neng黄儒家。
颜路为啥会对咕咕说这句话,因为张良在去将军府接咕咕之前,曾经拜托了颜路,如果两个人到点莫有回来就让他去请荀夫子压制李斯。所以他经过这件事和前面几件事,看出了这两个人有巨轮火花!哈哈哈哈哈生怕自己师弟被不靠谱咕咕坑了
这又是大修百分之六十的一章,修到自闭,修到暴毙,关键还看不出到底修了个什么劲儿出来otz
第19章 乱我心者之四
今日碧空湛蓝,云气或蜷或缩、或舒或展,形态各异,互不相同。四处栽种的烟柳早已抽芽吐叶,繁茂生长,绿意盎然。而小圣贤庄后的群山亦是如此,由山脚至山顶,密密匝匝的林木由新绿、浅绿、翠绿、浓绿、墨绿渐次过渡,风过起伏翻飞,似一道覆盖山野的绿浪。
许是因着放了旬假,小圣贤庄也难得染上了轻快之意。庄内多数【创建和谐家园】都选择回家探望亲属,只余下寥寥三两个还留在书院内不曾回去。
这寥寥三两个就包括了少羽、天明。少羽本准备回项氏一族的临时根据地看看族内近日有无大事,然而他准备出门之时,却见天明这个小子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自己一个人倒在床上半死不活躺着,没半点精神。
少羽问这小子怎么不回墨家驻地找盖聂先生,他也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少羽被这小子搞的没了脾气,又放心不下让他一个人待着,只得打消了回去的念头。耐心询问了这小子半天,他终于肯说出了缘由。
原来他在小圣贤庄的课业修习的不好,虽则有温玉当头棒喝醒悟了,到底是底子太差,跟不上众位【创建和谐家园】的进度。他这是怕回去之后,墨家诸人询问他在小圣贤庄学习进度如何,若说不出自己学习内容,岂不是又要被嘲笑?
少羽真是哭笑不得,他还以为多大个事儿,结果这小子磨蹭半天才说原因,就是怕丢脸。一看日头已快当空,现在赶回去来不及了,只得陪着这小子一起消磨时间,谁叫他是这小子的大哥呢?
耗费了颇大气力将天明劝出屋外,说在屋里躺一天也是无趣,不如出去。两人便坐在庄内的曲水回廊之处,对着满池子的鲤鱼发呆。
不巧温玉不多时便拿着书卷走了过来,她本是预备去寻张良,询问商议一些事情。不曾想去了他住处却并未寻到,只得遗憾离去。不想正要在这少有人烟的清静之处阅书,却碰见了发呆的天明少羽。
问明缘由之后,温玉也放下了书卷,索性自己未曾寻到张良也是无事,在哪里呆一天对她来说并无区别。碰巧天气恰好,便决定带着这两个【创建和谐家园】一起出庄散心。
许是受了这春日万物生长、朝蓬勃勃的影响,桑海城中游人如织。四通八达的街道上贩夫走卒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起彼伏。酒肆茶庄亦是宾客满朋,迎来送往极是热闹,倒是一副俗世生活好图景。
见得这热闹繁华之景,天明也活泼了不少。少羽无奈摇头,这小子真是没心没肺。方才还郁郁不乐怕回去被墨家众人询问课业责怪,现在到了城中却喜笑颜开,分明就是想出来玩。
温玉也不似授课之时要求严谨,亲和不少。她一路上给两个少年买了不少零嘴,倒让少羽惊诧一番:温玉虽平时对【创建和谐家园】授课温和不轻易动怒,却也是疏离的很。若非【创建和谐家园】有疑问寻她解惑,下课以后她是从不与【创建和谐家园】多说半句话。今日却如此平易近人,还买了这么多零嘴给二人消遣?倒让他心里觉得怪怪的。
天明拿着糖葫芦,右手捏着糕点,吃的是不亦乐乎。少羽矜持一点,毕竟是项氏一族的少主,再说他看着温先生老是毛毛的,心惊肉跳。
温玉虽则带着两个【创建和谐家园】出来闲逛散心,一路上却也不断的思考如何教导天明。既然有了天明这个学生,不管他本身是何性格、与别的【创建和谐家园】差异多大,然而《论语·卫灵公》中有所记载:有教无类。为人师表她总归是有义务要好好教导他。
三人且买且行,渐渐走到了桑海外城。此地已能看见辽阔无际的海洋,延伸至天际,倒是让人视野一开。海面上正飘拂着宛如一座小型城市般的楼船,正是蜃楼无疑。
蜃楼船身之高阔,占地之宽广超远超了一般人的想象,巧夺天工,令人不得不惊叹于这空前绝后的伟大工程。
此处已是行人渐少,且多数形色匆匆,不敢逗留。盖因蜃楼四周皆由披甲挂枪的秦军把守,只看到一车一车的物资被运送上蜃楼。
温玉离着远远地便也止步,不再上前,以免又出风波。
忽听得天明惊呼道:“你们看海中!”
二人闻言俱一起转头看去,只见仿佛天海尽头一般的极远之处,云吞雾吐之间出现了五座海岛。
这五座海岛之上,群山重峦叠嶂,巍峨高耸,直插云霄。其上有云雾缭绕,氤氲难辨,只依稀能看清山腰处似有青鸟盘旋飞舞。俄而,五座海岛有另外两座渐渐消失在云雾中不复得见,剩下的三座却益发清晰,缭绕在三座海岛上的云雾好似都散开了一些。
温玉目不转睛看着这这三座仙山,微不可查轻声道:“原来这就是蓬莱三仙山!”心里又是转过一个念头,只怕是这蜃景被报回咸阳之后,更加坚定了始皇让蜃楼东渡寻找长生不死之药的决心。
天明好奇道:“蓬莱三仙山?似乎未曾听说过。”
话语之间,剩下的三座山也渐渐消失不见,海面又是碧波荡漾,空无一物了。同时秦军挥动长戈驱赶因蜃景靠近蜃楼的人群,温玉远远看着秦军呼喝,欲避开这道风波——毕竟旁边还有两个帝国通缉犯,遂道:“今日可算不虚此行,我们先回城,再告诉你蓬莱仙山的来历。”
少羽深有同感点头,此处秦军甚多,若是不小心露了行迹又是平白起了一场风波。他回头一看,天明看着蜃景心神都为之夺去,连手中的糕点掉了还不自觉,不由得无奈道:“子明,别看了!温先生都走远了!”
“哦、哦!”天明赶紧回神跟上了少羽温玉的步伐。
三人不多时走回了桑海城,思忖着也是逛了一上午,温玉倒不觉得如何,只怕这俩【创建和谐家园】觉得疲累,便随意找了一家酒楼坐下休息。
这酒楼外表看着不显山不露水,进得正门,只见这家酒楼装潢典雅,每一处座位都有竹编细帘隔开,倒是隔出了一个小小的清静空间,以免被人打扰。更有几处摆了绘着古朴纹饰的屏风,显得掌柜匠心独运、与众不同。
天明当先蹦蹦跳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温玉少羽。他随意选了个座位,招呼二人过来,温玉便也随的他了。甫一跪坐下,待得店中伙计上了茶水,少羽便极有向学之心问道:“方才听先生所讲蓬莱三仙山,不知有何典故?”
温玉取茶壶倒了一杯,饮了一口道:“《山海经·海内北经》云:蓬莱山在海中。这便是最早的记载,只是语焉不详。”
少羽极有耐心等着温玉继续往下讲,天明已经开始迷糊,他抓抓脑袋道:“不是说在海中吗?的确就是在海中啊,怎么不详细了?”
温玉摇摇头道:“《山海经》只是记载了蓬莱位于何处,却没有记载详细地址在何处、其上有何人何物,所以说语焉不详。”
又续道:“《列子·汤问》之中又有记载:渤海之东有五山焉:一曰岱舆,二曰员峤,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其山高下周旋三万里,其顶平处九千里。山之中间相去七万里,以为邻居焉。”
“原来这就是蓬莱五山,典籍记载倒的确是既远又阔。”少羽恍然,转而却又疑惑问道,“方才又见两山消失,不知是哪两山?”
天明一脸茫然,转头看看少羽,又转头看看温玉,完全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些什么,干脆放开了吃方才温玉给他买的烤鸡。
“五山之根无所连著,常随潮波上下往还,不得暂峙焉。仙圣毒之,诉之于帝。帝恐流于西极,失群仙圣之居,乃命禺疆使巨鳌十五举首而戴之。迭为三番,六万岁一交焉。五山始峙而不动。而龙伯之国有大人,举足不盈数步而暨五山之所,一钓而连六鳌,合负而趣归其国,灼其骨以数焉。于是岱舆、员峤二山流于北极,沉于大海,仙圣之播迁者巨亿计。”温玉娓娓道来,又怕天明听不懂,略为解释了几句,“传闻岱舆、员峤在六鳌被钓走后,二山沉没在北极之海中不知所踪,所以世人称余下三山为蓬莱三仙山。”
温玉解释的这句话天明总算是听懂,他忙里偷闲在烤鸡身上抬起自己沾满油脂的脸,“那蓬莱山上真的有仙人吗?刚才好像看见有青色的大鸟在飞!就是云雾太多了,好多东西都看不清楚。”
少羽看着满脸油脂的天明:“......”
温玉看着也是大摇其头,但还是回答了天明这个问题:“其上台观皆金玉,其上禽兽皆纯缟。珠玕于之树皆丛生,华实皆有滋味,食之皆不老不死。所居之人皆仙圣之种,一日一夕飞相往来者,不可数焉。”
天明听着这段话已是晕头转向,反而少羽问道:“这么说蓬莱三山之上确实有仙人了?”
温玉意味深长笑了一声,模棱两可道:“虽说典籍上如此记载,然而也只是记载而已。”
天明反而来劲儿穷追猛打问到底:“那到底是有没有啊?”
“也许有,也许没有。”
少羽若有所思,还在思考温玉说这句话到底何意,旁边却有人接道:“那么温先生又是如何看待蓬莱有无仙人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个修文修到莫得感情也莫得操作的杀手
这块剧情有变动
第20章 乱我心者之五
ÎÂÓñ»ØÍ·£¬È´Ö»¼ûÆÁ·ç¸ô¶Ï´¦Ó°Ó°´Â´ÂÓÐÈËÓ°»Î¶¯¡£Ò»Õó¸O¸O¸@¸@ÉùÒô´«À´£¬ÊÌÕßÒ»×óÒ»ÓÒÏÆÆðÁËϸÃܵÄÖñÁ±£¬ÓÐÈË»º²½×ßÁ˳öÀ´¡£
她握着茶杯的手指一紧,又若无其事松开,起身拱手行礼道:“拜见扶苏公子。”
来人虽一身用料考究的白衣,却毫不张扬。他慢步走至温玉所在桌案前,不疾不徐,正是扶苏无疑。
少羽心中一惊,温玉叫出扶苏名目,他也赶紧低头行礼,眼角余光见得天明还在吃烤鸡,伸手拉了一把他:“别失礼了!”
天明被少羽一拉差点摔了个脸着地,本想骂一下这小子,却听温玉吐出“扶苏公子”四字,他就算再迷糊也知道这是帝国位高权重之人,他与少羽乃是帝国通缉叛逆,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也赶紧低头歪歪斜斜行了个礼。
酒楼中用饭休憩之人本就不少,耳中听到温玉所言,又见得这三人一起行礼,一阵低声哗然之下,也不由得忙忙慌慌的跟着行礼,一时间地上倒是跪了乌泱泱一群人。
这哗啦啦跪了一地人,不免有些混乱。只看得扶苏皱了一下眉,淡淡吩咐一声,“诸位免礼。”众人才敢起身回位。只是终究战战兢兢,不敢再有喧哗吵闹之声,更有甚者直接结账小心翼翼走人。
天明起身之余偷偷看了扶苏一眼,惊讶呼道:“是你!”一时间忘了动作,目瞪口呆看着扶苏,完全没想到那日与荀夫子一起救过的人竟会是帝国公子。
一时间温玉少羽目光尽皆移到了天明身上,扶苏目光亦扫过天明,“原来是你,你是儒家【创建和谐家园】?那日倒要多谢你救了本公子。”
天明本欲挥手,伸出却看到手上沾满了烤鸡的油,将手背到背后讪讪傻笑道:“不用客气,以后自己出门在外小心点。”
温玉挑了一下眉。
扶苏出现,酒楼中原有的谈话声也低了下来,渐渐不可耳闻,间或有人陆续结账离去。一时半会儿之间,人竟散了个干干净净,只余下温玉三人在此。
扶苏看着温玉,在此突如其来的情况下,这位女先生也只是从容见礼,并不见半分慌乱。甚至瓷白的脸容上还带着一点点似笑非笑的神情,衬的眼角的泪痣多了三分风流,却又在眼波流转之间生生了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只是这感觉转瞬即逝,仔细打量,她又像是一个谦谦君子般温文尔雅,礼节方面挑不出丝毫的差错。
看来又是一个捉摸不透的人。
温玉见礼完毕,心中惊讶不已,上次之事过去并无几日,今日却又碰巧遇到扶苏。
旋即心中又是一紧,自己身边还带着两个帝国叛逆,只盼着扶苏不要认出才好。所幸今日扶苏没有大张旗鼓,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似乎是不想惊动他人。而观这几人看着天明少羽脸色如常,并未有异样,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现下看来想要脱身离去,只有见招拆招了。
让她无言的是,这一国公子到了这酒楼,却不【创建和谐家园】,反而像个普通人一般随意坐落不引人注目。她若是知道扶苏在此,必定远远绕了开去。在她眼里,帝国方面的人不管是谁都代表了“风波”二字。
且听天明言语之间,仿佛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扶苏。她暗中思忖,现下看来这却是对小圣贤庄有利。扶苏仁厚,必定会将他恩情记在心中,倒是暂时不用担心。
眼光瞥到看着天明手上全是油珠,温玉取出一方手帕递给天明,微笑着对扶苏道:“【创建和谐家园】顽劣,让公子见笑了,还望公子不要怪罪。”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手上不动声色的拉了天明一把,示意他低调。
扶苏略为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这细枝末节,而天明眼珠一转,接过手帕擦手,躲到了温玉背后。这种烧脑袋的对话还是让温先生去做好了,这些人老是话里有话,他听不懂,不如少添乱。而都快要缩到温玉身后藏着的少羽更是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心中叫苦不迭,直呼倒霉不止。
一时间两人俱不说话,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
在这沉默中,酒楼中的伙计上菜也是战战兢兢,端着酒菜的手都在不易察觉的发抖,唯恐在一国公子之前出了什么差错丢了性命。好容易上完了酒菜,他赶紧按了下抖得厉害的手,为贵客添上茶水,忙退下了。
扶苏倒是不避嫌的坐在了温玉对面,打量着这位气质奇异几乎能让人模糊她美貌的性别的先生,反而更加有兴趣一些。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打破了沉默:“那么温先生,又是如何看待蓬莱仙山到底有无仙人一事?”
言毕不着痕迹的打量温玉,想听听她到底有何说辞。
扶苏早早就到了这酒楼中,想看一看、听一听桑海之人是何民生风情,于是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便出门。
随意找了一家酒楼进去,也只吩咐侍卫不要惊动其他人,安【创建和谐家园】着听来往的人在交谈些什么。没想到坐下不久,便听到了旁边有玉石相击的悦耳女声淡淡响起,仿佛是在教授【创建和谐家园】些什么,其间正好又提到了始皇甚为在意的蓬莱三山。
听了一会儿,那女子引经据典给两位【创建和谐家园】讲解,他却只觉得声音甚为耳熟。皱眉想了许久,蓦地想起这正是那日在将军府弹奏过《阳关三叠》的儒家温玉。因这女子琴艺被李斯推崇至极,而她也确实不负这推崇,是以他印象十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