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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本是进入剑池的令符,你只要有它,自然不会有人阻拦你的。”子陵道,他见南宫夏微微犹豫,便道,“此事事关重大,师父让我告诉你,你自己知道便好,莫要再告诉他人。”
“好。”南宫夏道,他拿着这块主符,心中却闪过些许不安。
“好了,记得早些去取,你的剑道已是落下许多,早些取到那剑,也好修习你的剑道。我且先去了。”子陵道,说完也不再理会南宫夏,只见他右手一个法诀,身形已在数丈之外。
南宫夏见他离去,便自己拿着那玉符,回想有关剑池之事,但对于剑池之事,他也只是知道一般【创建和谐家园】近之便会立毙立场,至于里面有什么,他却是全无所知。
南宫夏心中疑惑,是以并未前去剑池取剑,如此又过了数天。
这天天气虽是晴朗,但寒风肆虐,天气却是极冷的。
南宫夏修炼完毕,便取出子陵带给自己的玉符左右翻看,他总觉此事过于蹊跷,是以想先问清剑池之事再作打算。
“噫,你怎会有这种玉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宫夏手中之物便已被抢走。
“【创建和谐家园】兄给我的。”南宫夏道,姜蕴芝进来时,他已知道来人是谁,所以才会让她如此容易抢走了手中之物。
“师兄?子陵?他哪来的这种玉符。”姜蕴芝道,她看了看这个玉符,然后又交到南宫夏手中,然后皱眉道,“这并不是普通的玉符,他给你这个做什么。”
“他告诉我,师父送我的宝剑现存于剑池中,让我自己去取。”南宫夏道,他接过对方递来的玉符,然后坐在她的对面,与她谈论这件事情。
南宫夏在血灵宗中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存在,他虽是宗主【创建和谐家园】,但却没有几个人真正认识他。血灵宗的许多事情,南宫夏也都是不知道的。
“嗯。让你自己去取!”姜蕴芝惊讶道,她再次从南宫夏手中取过那块玉符,左右翻看一番,然后说道,“真得是剑池的啊,怪不得这么眼熟,可是怎么会让你自己去呢。”
这剑池玉符非同小可,姜蕴芝也是没见过几次的,是以她第一眼只是感觉此玉符不是凡物,但却没有想到这竟然会是剑池玉符。
“我也不大清楚,所以才想向师姐请教的。”南宫夏道,他见到姜蕴芝的表情,心中却是更加疑惑。
姜蕴芝并未再说,她拿着玉符思考此事,许久之后,她还是没能想清原因,于是说道:“这种玉符只有少数几枚,执有这种玉符之人莫不是保管极好,既然给你,那就应该真是让你自己前去一次的。”
南宫夏见姜蕴芝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便问道:“嗯?师姐的意思是让我前去。”
“应该没事的,你去看下吧,据说那里是有许多神兵利器的。”姜蕴芝道,她不清楚为何父亲要让南宫夏亲自前去,但父亲如此作为,想必自有他的道理,是以姜蕴芝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这,剑池之事,总是有些古怪。”南宫夏道,对于此事,他心中依然感觉不安。
“没事的,让你去,你就去吧。”姜蕴芝道,说完便将那玉符交还给了南宫夏。
“嗯,那好,我过两天便去看看。”南宫夏道,他将玉符收了起来,然后又让姜蕴芝给他讲解自己修炼中的疑问,虽然答案都被记在玉符之中,但姜蕴芝每次都要给他读过一遍,南宫夏自然也不好拒绝对方的好意。
南宫夏看着姜蕴芝认真的表情,心中却突然想道:也许开始之时,她给自己讲读,是为了炫耀她自己的博学多才,可是现在她讲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姜蕴芝见南宫夏看着自己,又是不知想些什么,微微红了红了脸,然后说道:“你再想什么。”
“没什么。”南宫夏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开,然后道,“对了师姐,为何我在剑上形成的剑气,却无法离剑形成剑罡。”
“你的修为还差了点,况且你的兵器也是不行,所以空有剑气,而无法形成剑罡,不过你放心,你到剑池中取出送你的神兵,也应该可以形成剑罡了,至于以后你修行高深时,自是可以形成幻剑或残剑,那时应是极为厉害的。”姜蕴芝道,至于幻剑与残剑到底有多厉害,她不修习,也没见过,自然是不知道的。
“嗯。”南宫夏道,他对剑池一行,却是微微有了一点期待。
南宫夏的性格受琴姬影响颇多,琴姬生性似是极为淡薄,是以南宫夏对剑池中那神器的期待却也是极为有限的。
二人正在探讨修行之事时,子陵却站在远处,淡淡的望着南宫夏的小院,同时小心的将目光中的厌恶藏好。
“那琴姬不在此处,看还有谁能保你。”子陵小声说道,他看了看栖霞谷方向,然后又道,“莫以为你接近师妹,便能讨得她的欢心,未来血灵宗宗主之位定是我的,你们谁也无法抢走。”
却道汉水之中,江面雾气朦胧,江水清澈浅湿。严冬天寒地冻,自是无多少行船。此时却有一支小船于江中行使,小船无帆无桨,却可逆水而行,自是极为怪异。
船头之上,一白衣女子坐于船头随意抚琴,女子琴技极好,琴音亦是松脆悦耳,极为好听,然而其间那淡淡的哀伤,却是无法掩饰。
琴声甚小,被水流之声所掩,是以这女子的琴乐,除去她自己,却是再无知音。
突然间,一声脆响,琴音嘎然而止,白衣女子看着那根断弦,目光闪动,却是不知想些什么。
此时,这女子目光深远,眼中愁绪更浓,她的双手轻置于琴上,右手食指指甲被琴弦打裂,鲜血流出,滴在琴上,被琴木吸收,消失不见。
她流出的血,很快便变清变淡,几息之间,指尖流出的血液不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如清水一般透明。
虽说十指连心,然而这种痛,又怎敌过她心中的苦楚。
这女子,正是因故离开栖霞谷的琴姬。
此时,另一只小船顺流而下,琴姬抬首望去,只见那船船头之上,站着一对男女。男子约是二十一二,他也是清新俊逸,品貌非凡。而他的身边,则是一个女孩,这女孩看似约是十一二岁。
琴姬望向这个女孩,只觉这女孩月目星眉,双眼灵动,长像娟秀,只是她的脸色却是微显哀伤,也不知有何伤心之事。
琴姬见此,眼中却是闪过几分痛苦,是以也不再去看二人,只是低头看着那张断了弦的琴,随后便闭上双眼,广袖轻扶,那琴便已落入江水之中,顺流而下。
二船很快错过,琴姬的船却是向江北岸靠去。
“师兄,怎可如此。”那女孩见同行之人满怀敌意的看着对面女子,手中还紧握剑柄,便皱眉道,“我让你帮我寻找,你怎能如此盯着人家。”
此时琴姬已然走远,是以这女孩并未看清琴姬的容貌。
“师妹,天寒地冻,那女子身着单衣却不见寒意,船无帆无桨,却可逆水而行。那女子定不简单。”那男子说道,他见路遇女子已然走远,便将自己的剑放了下来。
“这有什么,你我若想如此,也是可以做到的。”那女孩道,说完又于江中寻找,也不再理会自己的师兄。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那女子来意不善。”那男子道,他将长剑收起后,也帮这女孩于江水中寻找。
“我怎么不觉得。”那女孩随意道,“我倒是觉得你见人家美貌,心中存有鬼胎。”
这女孩也只是随意说说而已,琴姬的容貌,她根本没有注意。
“师妹莫要冤枉于我。”男子说道,相比这女孩,他在江中寻物却是敷衍而已。
“是与不是,你我心中清楚。”那女孩抬头轻道,她看了看几乎再也看不见的女子,然后又继续低头寻找。
“好,我不说便是,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寻找什么。”男子小声道,但他声音虽小,却还是被女孩听在耳中。
“话虽如此,但他毕竟是我夫君,我想他总归会留下些什么的。”女孩道,此时她脸上微显哀伤,双眼也是怔怔的看着江水,手中的椭圆玉佩也微微握紧,她此时心中亦是一片迷茫,想找到些什么,她却是自己也不清楚。
也许,这只是女孩一个美丽的梦幻,一个可以长大的梦境。
于此时寻找,却几乎成了一个惯例,每到冬季汉水清浅之时,她都会来寻上一寻,但每次都是毫无结果。
“师妹,你怎么了。”男子道,却是他见女孩身体失衡,便伸手将她拉住。
“没事,只是有些发晕,老毛病了。”女孩道,她在船上坐了下来,也不敢再去看江水流动。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受到的伤害却还是没有办法治愈。”那男子道,他摇摇头,看向女孩的眼神也是多了几分怜惜。
女孩苦笑一声,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却是再未多说,
“过上几日,我便告诉师父,让我带你前去其它门派看看是否有驱除那邪恶灵力的办法。”男子道,他伴着女孩坐了下来,眼中却是闪过几分厉色。
“谢谢师兄。”女孩道,她说完便盘坐下来,以自身道力来压制识海那股冰冷邪恶的灵力。
男子摇摇头,对于女孩的病痛,他却是毫无办法。
013几回知君到人间
这日晚间,柔和洁白的月光撒下,谷中更显朦胧与恬静。在如银似水月光的沐浴下,远处冬雪未消的高山在月夜里静立成一幅巨长的剪影,优雅而别致。
此处谷地虽是不算太大,但却是血灵宗总部所在。
谷地北侧有一处小院,小院名为“坎水别院”。此院装饰极为简单,院中所栽花草也是极为普通,却是像极一般农家小院。只是此时院中却有淡淡的黑气将主室包裹起来,让这小院显得寒气森森。
“河魂先生,不知此次归来,可是有何发现。”一个男子轻声说道,他此时正坐于黑雾包裹的主室之中,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说话之人,正是这血灵宗宗主,也就是喋血盟盟主兢耀。
“此次前去追查戊土虽是无果,但却发现了青木令的合适宿主。”坐于兢耀对首的男子说道,他的声音虽似低沉,但却又给人一种尖利如锐器划过金属的错觉,闻之令人发麻。这男子身形隐藏于浓浓的黑雾之中,其身形四周雾气渐渐淡化,竟是让人看不清他身形的界限。
“青木令的宿主?!”兢耀道,听到此话,他却先是一愣,然后心中一喜,但他毕竟久居高位,心中虽是喜极,但脸上却只是微微变了一变而已。不过他藏在衣袍广袖之中的双手,却是有些微微的颤抖。
毕竟盟中苦苦寻找了数百年之久,这才是第一次得到青木令合适宿主的消息。
“嗯,是以某此次来此,就是让盟主作好准备。”那藏身于黑雾中的男子道,他转头看了看远处,然后淡淡一笑。这男子转头时,面部鼻眼却是不同步运行,这男子,竟是并无真实躯体,全由黑雾形成,。
“嗯,还请先生告知,在下这便去准备。”兢耀道,说完便双手一叠,向那黑影微微一礼。
“此事不急,青木令宿主之事,最好能让中央戊土前去较好。”那黑影摆摆手道,也不知他是何身份,竟安然的受了兢耀一礼,要知虽是平辈常礼,但以兢耀的身份和修为,能担起这一礼的,天下却是渺渺无几。
“只是戊土却是全无消息。”兢耀道,说道此处,他也是微显为难,要知青木令宿主毕竟不是死物,长期不在自己控制之中,却是会有太多的变数。
“无妨,青木令宿主并非短命之人,况且戊土应当已在掌控之中,倒也不必担心。”那黑影说道,说到此处,他却是冷冷一笑,其中讥讽的意味极为明显。
“戊土之主已经找到?”兢耀奇道,作为盟主,此事他却是全不知晓。
“琴姬送来的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应当便是。”那黑影道,说到此处,他右手一挥,一道黑气飞出,混入屋外黑雾之中,屋外的黑雾却是又浓了三分。
“南宫夏。”兢耀奇道,他想了想,然后又道,“录他入门时我也看过,他虽是土属灵性,但却并不纯净,又怎会是土属极贵之人。”
“姜盟主可是信不过某。”那黑影转过头来看着兢耀淡淡的说道,语气依然如往常一般刺耳难听。
“不敢,河魂先生得易之真传,占噬之术天下谁人能及。”兢耀道,说到这里,他却依然向这黑影赔了一礼。
“琴姬术法高深,不是你我所能想象,像这般逆天之术,她用来却是天衣无缝。”黑影道,想到琴姬的厉害之处,他却是心中一叹,然后又道,“所以此事,还是不能与琴姬争执才好。”
“那南宫夏的教授问题,又当如何解决。”兢耀问道,对于此事,他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却只是出于对这黑影的尊重而已。
“此事不急,数日之后便见分晓。”那黑影道,他摆摆手,示意兢耀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
二人所谈之事,琴姬却是不知道的,她此时正在离栖霞谷极远的汉水江畔,至于有何重要之事,她自是不会说出,他人又如何能猜到。
三日之后,在姜蕴芝的强烈要求下,南宫夏向剑池而去,姜蕴芝送南宫夏离去后,便独自向正厅而去,正是想问下自己父亲有关南宫夏之事。
但当她行至“坤山别院”时,却发现此处气氛有些古怪,平常此处并无如此之多的【创建和谐家园】,也不知今日为何会有不同。
“出了何事,为何会有如此多人。”姜蕴芝向门口一位中阶【创建和谐家园】问道。
那【创建和谐家园】年纪不大,他看了看姜蕴芝,对她一礼,然后小声说道:“禀姜小姐,门中似有重要之物遗失,盟主正在处理此事。”
“重要之物,究竟是何物。”姜蕴芝道,听到此话,她也知自己此时不好再去添乱。
“似乎是遗失了剑池玉符。”那【创建和谐家园】小声道,同时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不过当他看见四周有许多【创建和谐家园】时,脸色却是微微的红了红。
“你说什么,是剑池玉符。”姜蕴芝惊道,但话到后边,她的声音却已是较大,在这本是极安静的地方,却是显得极为突兀。
许多人都向二人这边望来,不过见过是盟主之女,多又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姜蕴芝也顾不得这些,她转身匆匆离去,所去方向,正是剑池所在。
“坤山别院”,厅堂之中,一老者跪于题有“诸夏未央”的壁画前,而兢耀则是站在右边,正好避开了这老者。厅堂两侧,站有另外七人,这七人看着跪着的老者,但均未多言。
“属下遗失重物,罪孽之重,非自戕不能赎罪。”那跪着的老者突然说道,说完便见他右手平伸,一团土黄色气息便在他的手中凝聚。
“够了,先将此事查清再说。”兢耀道,他右手一挥,一道青黑色气剑便将老者手中的能量击散。
“自当领命。“那老者道,“属下这便前去剑池坐镇,定要找出那玉符的下落。”
“不必。”兢耀道,他见另几人都是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便接着道,“剑池之内,机关重重,且出口有限,我们只要守好出口,便可将那盗玉之人困死其中。”
“可是剑池之秘若是泄露……”说话的正是那个跪着的老者,只是他话未说完,便已被他人打断。
“此事某自有分寸。”兢耀道,说完又淡淡的看了看其余几人,然后又道,“各位还有其它话要说?”
另几人对望向眼,均感觉其中必有古怪,也就再未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