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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YB热文】四叔放弃吧,我们是不可能的苏蔓殊祁北霆》-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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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殊还没说话,就听一旁传来冷嘲热讽的声音,“还真是有心,怕不是每天睡觉都惦记着她?”

        “文虹,你今天太过分了!”霍启维怒气横生,“长辈关心自己侄女有什么不对?”

        “呵?我都不承认这个侄女,你哪来的侄女?”染了艳红蔻丹的指抚上小殊的脸,苏文虹眼神中带着苍凉,“你倒是越长越像那个贱.人了。”

        “小殊..”苏文彬神情复杂,担心女儿受欺负,却又不敢轻易上前,怕苏文虹伤了她。

        霍启维憋着火,也在一旁干着急。

        要是别的小姑娘,被一个长辈这么羞辱,就是不被吓哭也早已经无地自容了,可小殊却一动不动的,任凭苏文虹幽凉的指抚过她的脸。

        她凝眸看向恨她入骨的这个女人,小殊这一瞬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苏文虹生的可真美!可此时美人垂泪,双目狰狞将恨意全都展现了出来。

        这人可真是恨透了她!

        不,应该说这人恨透的是她的生母,那个小殊一眼都没见过的女人。

        自从小殊8岁来到苏家,就没有一天是真的开心。

        虽然老爷子和老夫人嘴上不说,可看她总像是在看外人。

        不敢像向珊和向玲那么随意自如,小殊处处都要小心翼翼,苏家老宅对她来说更像是囚笼。

        每到黄昏,她孤零零地趴在阳台上,自楼上看到楼下的葡萄架下,向珊和向玲偎依在老爷子和老夫人身边,撒娇,玩耍,斗蛐蛐。

        苏文彬是疼小殊的,但因工作忙碌,回家时也多是晚上了,所以,父女俩得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其实也不多。

        2003年小殊9岁,苏家三小姐苏文虹、丈夫霍启维,从海外回国,定居国内。

        此次回来,两人都已功成名就,一个是享誉法国的古典派画家,一个是内脏科的医学博士,男才女貌,极为登对。

        那天,苏家的接风宴很盛大,最终却以一片残破不堪结束。

        宴会的中段,苏文彬和苏文虹在二楼的沙发上闲聊。

        “大哥,听说你领养了个孩子。”苏文虹微笑,“这兄弟姐妹中,就你一直这么有善心。”

        “文虹过奖了。”苏文彬握着酒杯的手指抽紧,“给三妹接风,我们喝一杯。”

        “诶?不着急。”苏文虹推开酒杯,“你家小幺女在哪儿呢?快抱出来给我这小姑姑看看。”

        苏文虹自己不能生育,极喜欢小孩子,从法国回来没忘给素未谋面的小侄女买了很多礼物。

        “哥,小丫头怕生?”文虹放下手里的酒杯,提起裙摆就跑,“哦,我想起来了苏才大嫂说小侄女在三楼睡觉,我去看看。”

        “文虹!”苏文彬想拦,苏文虹早已经上了楼。

        该见的迟早要见到的,叹了一口气,苏文彬急忙跟上去。

        推门而入,浅蓝色的小床,白色如雾的蚊帐下,9岁的小女孩儿蜷缩着正在熟睡。

        长发遮住了孩子的小脸,苏文虹俯下身,轻手轻脚的将小女孩的长发撩开。

        这一撩开,小女孩儿的容貌尽显,女人美丽的双眸瞬间变得狰狞。

        不顾什么淑女礼仪,苏文虹指着小殊就破口大骂,“为什么要领养这个贱.种!那个表子的女儿!”

        睡梦中,小殊被女人尖细的嗓音吓醒,背后冷汗濡湿。

        9岁的孩子一睁眼看到的是什么呢?

        一个面目扭曲的女人拿着水晶烟灰缸正朝着年幼的她砸过来,刚睡醒的孩子,眼神都还是迷糊的。

        刚进来的苏文彬大惊,脸色一片煞白,急忙上前还是没护住女儿。

        “小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三楼传来,让苏家人纷纷侧目。霍启维最先一步飞奔上楼,进门看到的就是9岁的小女孩儿颤颤巍巍的被苏文彬抱在怀里,头上鲜血直流。苏文虹傻了,站着半天没动。

        那年,小殊没掉泪,染满鲜血的手抱着苏文彬,问,“爸爸,表子是什么?我妈妈是表子吗?”

        苏文彬抱着9岁的女儿,突然很想放声大哭。

        她还这样小,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客厅里很安静,每个人神色各异,他们都知道苏文虹每次见了小殊非要生出些什么事端来不可。

        霍启维深深蹙着眉,“文虹,你放开小殊。”

        “怎么,心疼了?”苏文虹嗤笑。

        “苏文虹,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苏文虹狠狠道,“我变成这样也是被你们逼的!”

        扯着小殊的衣领,苏文虹笑得像还没有绽放就迅速枯萎的玫瑰,“启维,你看这孩子和那贱.人眉眼是愈发的像了!”

        “苏文虹,你给我理智点儿。”

        “理智,我怎么理智?”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弄花了漂亮的妆容,“每当看到这张脸,我总想到那个女人对我的伤害,还有你霍启维!”

        “文虹,小殊是小殊,婉仪是婉仪,你不应该迁怒小殊!”

        “婉仪?”苏文虹冷哼,“叫的可真亲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还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

        “过去了,你别再提。”霍启维一脸伤感。

        “过不去,我跟你说霍启维我过不去!”苏文虹突然侧过脸看着小殊,笑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生母是个多不要脸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

        见女孩儿神色越是平静,苏文虹就越是怒火滔天。

        “看看,看看!就连这行为处事也和那贱.人像极了,永远清高淡定,明明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其实,骨子里不知道有多放.荡!”

        “够了!”霍启维大怒,伸手一掌掴在苏文虹的脸上。

        “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

        霍启维气急了,没有收住力道,苏文虹倒下的时候连带着小殊一起向后摔去。

        倒在地上,苏文虹怔住,“你竟然敢打我!”

        “文虹,你需要冷静!”霍启维见她嘴角出了血,不免有些自责。

        “你们这是闹什么!”苏文彬心里难受的很。

        脸上红肿交错,苏文虹神情悲怆到绝望,“霍启维,你这么对我,太没良心!”

        小殊跌在苏文虹身后的不远处,不及苏文虹伤的重,大家还没反应过来。

        她支撑着刚要坐起来,却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抱进了怀里。

        祁北霆?

        见他寒着脸,脸色不好,小殊都忘了叫四叔。

        他将她抱在怀里,并不是打横抱着,而是像父亲抱女儿一样的头朝上的抱法,手臂环住她的腰际,手指扶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轻拍着,似是在温柔安抚,与此同时让小殊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上。

        他的怀抱很温暖,而且掩藏了她此时脸上的坏情绪。

        忘了他对自己的算计,小殊突然觉得有点感激他。

        “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靠在他的肩头,小殊听到他叹气训斥自己。

        祁北霆抱着小殊站起身,一旁的苏文彬和霍启维才知道小殊也受了伤。

        “小殊,哪里磕着了?”

        调整好情绪,小殊微笑着看向父亲,“我没事儿。”

        “伤着了?邵珩让小殊先坐下,一会儿我去看看。”牵扯到无辜的孩子,霍启维更加自责。

        见他们个个的神色,苏文虹突然嘲讽的笑了起来。

        可是很快她就不笑了,因为注视着她的人神色太冷,极致的冰寒,压抑沉闷地让人可以窒息。

        在苏家,除了苏家老爷子,人人最惧祁北霆。

        虽然苏文虹同辈的兄弟姐妹里,祁北霆最小,但是自幼年起这人身上就带着长者风范,即便苏文虹比他大了十岁,可她对自己这个四弟还是心有余悸的很。

        见他怒,她也不敢再发难。

        在苏家,人人都知祁北霆招惹不得,对于这个掌握苏氏主要企业命脉的男人,只能尊,不能不敬!

        抱着小殊,祁北霆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地上狼狈的女人,冷冷斥责,“丧家犬一样,闹什么!”

        一句话,用丧家犬来讽喻,狠狠地刺破了苏文虹引以为傲的自尊。

        她跪在地上,终是放声大哭。

        霍启维站在一边,也不理会她。

        这个向来温雅的男人,面对尖酸刻薄的妻子,他实在温和不起来。

        苏文彬看祁北霆抱小殊上楼,知道他动了怒,就没跟在后面,只吩咐了张婶儿送医药箱到楼上去。叹了一口气,客厅里一片狼藉,他得敢在老爷子和老夫人回来前收拾好才行。

        三楼。

        即便小殊和苏父一家人已经离开两年,可钟叔还是保留着他们的住处。

        三楼最拐角处的房间,是小殊以前的房间。

        传统大家族的少女闺房,异性是不许入内的。

        抱着小殊,祁北霆推门而入,成为了除了苏文彬和阿豪来此的少数异性之一。

        房间不大,举目皆是小女孩儿情怀。

        祁北霆抱着小殊,仔细看着他未来小妻子的闺房。

        琉璃蓝串水晶珠帘,窗前的风铃被吹得‘叮咚’直响,碎花墙纸,花瓶里有一枝枯萎的桔梗。

        简单朴素,看起来并不像是苏家小姐的卧室应有的样子。

        祁北霆虽然没去过其它女孩子的卧房,但就向珊和向玲买得那些个摆件,在佣人向楼上搬运的途中他见过,目测,只怕下不来六位数。

        这相互一比较,小殊的卧室不免显得寒酸。

        因为有佣人每天过来打扫,室内很整洁、干净。

        抱着她让她坐在室内的那把竹藤椅上,祁北霆蹲下身,就去解她脚上的凉鞋环扣。

        “不用。”

        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

        “我没事儿。”

        “没事儿你坐在地板上,动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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