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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50章铁定完不成,吐血了……每次都跳票,对自己没希望了
啥时候能开短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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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旅行,并没有明确目的,紫英只说随意下山徒步而行。虽然也不是没下过山,只不过对他们而言,徒步从一个城镇到另一个城镇,实在有些新鲜。中原地大物博,即便是他们,穿越一座座山脉,有时也需要花费好几天时间。紫英从来也不急,他从不说,我们今天需要赶到这里,赶到那里,他只说,天河,我们有很长时间,就这样一路慢慢走吧。
於是他们有时在市镇温暖舒适床铺过夜,有时则是在满天星光的野外,枕著大地,看著天空。紫英会和他说许多事情,告诉他周围是什麽样子,和他说今晚有多麽美丽的月色,星星是那麽明亮耀眼。有时候也不会,他们只是亲吻,眷恋的拥抱,感受彼此体温,然後入睡。在城镇醒来的时候,紫英会说楼下的街道多麽热闹,这里有卖烧饼的小贩,你闻到的香味其实是对面的鸡粥店传来的,从这里看去都能看到那那铺子里坐了许多人。
紫英话并不多,只寥寥几句却能勾画整条街道情形,只要在一地住了几日,天河也能顺畅的从这一头到那一头,他有时会循著香味去找吃的地方,紫英也就不急不慢的落在他几步之後,看著他满面笑容,朝自己挥著手,大叫著,紫英紫英我在这里,这里的糕很好吃,你来尝尝。
太阳温柔到让他疲倦的地步,他有时站在几步之後看著天河,突然会生出幻想,好像他们就能这样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很早很早以前,在他青丝还不如雪的时候,常常会觉得一辈子是多麽漫长遥远的约定,可是转眼之间,这一辈子却又快的像是疾驰的骏马。带著他们不断不断的前进,前往他们从来不知道的地方,也不晓得方向的所在。
他不知道何处是终点,也不知道何时终点会到来。
下山已经有一年多了,时值午後,炎炎夏日里,蝉鸣不休。街道上闪著白花花的炎热日头,天河一路而来,不住喊著好热好热。紫英见镇边有一清澈河流,水流清澈见底,伸手撩了下水,只觉得沁凉无比。
“要不就休息吧。这里有条河,你试试。”
“哇,我早听到水声了,哈哈,我要下去游泳!”天河手快脚快脱了衣服,嗖的一下跳到河里,水花四溅,在空中散落出明丽花朵。
紫英冷静的擦了下被溅到的满头水,他知道天河水性极好,於是只叮嘱了两句,便转身去了就在河边开的小凉水铺子,要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起来。
这里并不是热闹市镇,再加之午後,只有他一个客人孤坐店中。小二给他倒完茶水後,趴在另一张桌子上,昏昏欲睡。街上被烈日灼的发白,行人也无一。只有茶水铺边开了几个小摊点,卖零食的懒洋洋的吆喝几句,卖器具的小贩打著呼噜,只有一旁那作画卖画的文人,倒是还提著精神头,挥毫泼墨。
“紫英!紫英!要不要一起下来,水里很凉快的。”天河在水里哗啦啦的扑腾著,带著无比快活胜似骄阳的笑容,对他用力挥手,水珠随他动作飞散,仿佛晶莹点点耀目。
“不用了,我坐会就好。”紫英声音并不大,他对四周因天河叫声而惊醒的小贩文人们做了一个歉意的手势,微微点头。於是人们纷纷趴下,继续呼噜四开。只有那作画的文人倒是多看了他几眼,想是紫英姿态不凡的关系。但紫英并不在意於此,他只是回头继续看著天河,午後困顿之意渐渐隆重,但他也不睡,只带著这样疲倦微笑看著对方。那文人瞅著,铺开雪白的宣纸,研磨了墨,准备了挥毫的笔,又抬头看著那光景。
紫英也没觉得,他心思原就不在这上面。若说要都在天河身上,也不尽然,他只是看著天河。像这些年来,他常常会这样静静的看著天河。
夏日里头疲倦风景,蝉鸣也略显无力,只湖光粼粼像是巨大明亮灯火,明晃晃映亮周遭,白花花的一片反光,天河在其中快乐扑腾著,享受著这水色带他快的单纯的愉快。而紫英就这样看著,一直看著。
好像漫长的一生就能如同这个午後一样似的。
天河精力充沛,水性极好,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也不觉得累,反而快活无比,一会变换姿势,一会又潜入水下。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时间。紫英只觉得眼微微感觉到酸疼疲倦,便闭著眼缓解下这酸疼。
扑腾的水声掩盖了脚步,当紫英睁开眼的时候,却见那卖画的文人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他露出微微惊讶的目光,想来这些时候,平静日子过习惯了,警觉性也稍有下降。
察觉到紫英疑惑目光,那文人急忙解释:“这,这位公子……”他疑惑的看了看紫英的道服:“道长?”
“不必介意这些称谓,你随意。”紫英站起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天河。“有何事?”
“在下姓张,在这市镇摆了一个替人作画的摊子,今日有缘得见公子,不由自主冒昧替公子作画一副,是否可请公子移步一看?”
“原来如此。”紫英打量对方,只见对方虽布衫朴素,态度落落大方,丝毫没有作画为生的拘谨和不安,虽然客气,倒也有几分大气。“那在下就不客气。”他拱手为礼。随对方来到那个作画的铺旁。
为了遮挡灼热光芒,通常都会在绿意葱笼的树下设摊,浓密枝叶可以遮掩下夏日气息,只有点点光点落在地上,仿佛有金子洒落似的。紫英跟著对方移步至此後,低头看向那副墨迹未干的画。
湖面上吹来凉爽清冽的气息,蝉鸣声逐渐远去,天河拨水的声音也变的有些遥远,柳枝在头上轻轻随风摇动,不知从何处飘来花香,混著水的气味,一点一点渗透入身体。
紫英伸手,像是想去抚摸什麽,但是又停止了动作,只在半空僵持著。
好像有什麽东西哗啦啦的在地上摔开,抖落满满一地的珍贵。他从来不知道的珍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是以这样目光看著天河。像是直穿透魂魄深处的利剑,他察觉到自己心里有著柔软的疼痛。
他就这样怔怔看著这幅画。一点一点的柔软情绪爬了上来,他觉得身体里有著什麽涌动著。他低头看著这样一幅画,然後抬头看向不远处,灼灼烈日其下,天河快活嬉水,他不自觉微笑起来。
天河在水里好不快活,翻腾了大半日才湿淋淋的从水里爬起来。“紫英紫英。”他上了岸就找著对方,直到对方应声过来。他笑的畅意:“水里很舒服,紫英为什麽不下来?”
“我不热,自然不用下。”
“紫英不热吗?”他湿淋淋的手探过去,於是蓝白色的道服上,落下一滴一滴圆形水弧。
“我不热,心静自然不会觉得天气燥热。”他回答,话语里隐隐带著笑意。
“紫英很高兴?”
“哦?”
“嘿嘿,我是这麽觉著的。”天河絮絮的说著,一边说一边穿衣服:“这麽多年下来,就算眼睛看不见,但我这里明白。”他敲敲自己心口。“我知道,我听得出紫英高兴的话,我知道。”他这样说著,然後有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几分小得意来,像是告诉紫英一个最可珍贵重要的秘密似的。阳光透过摇动枝叶的缝隙落到他的脸上,展露出一个分外明亮的笑容来。
这麽多年下来,早有一些东西渗透到彼此魂魄深处,连微笑也不用,便能触摸到的想法。紫英这样想著,这会不会有些奢侈的东西。他和天河,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在一起这麽长时间。风撩起他的发丝,白霜的色,提醒著他,原来真的已经有这麽漫长时光过去了。
这是一座过去未曾踏足的城镇,陌生的街道和风景。紫英坐在窗边,低头看著那一排柳色青青。天河从身後走过来,他对屋内摆设熟悉很快,只要告诉他一次,便不会在碰撞到这些东西,而即便是陌生街道,携手告诉他一边後,他也能熟烂於心。紫英有时候看著盲眼的天河走在前面却已经不会碰撞到其他人和东西的时候,也会觉得,时间是无比伟大的东西,天河对於陌生地方熟悉的速度甚至超过许多不曾盲眼的人,或许对他来说,他已经非常适应这种状态了。这麽说起来倒真有些伤感,紫英抬起头,看著对方微微勾起的嘴角。
天河最後一次看到他是什麽时候呢?
是天火坠落,自己伸手带住他的情形?抑或是,与玄霄师叔的那一战?还有……记忆之门打开的时候,有些不容易被关上。过去的那些像是水银泻地一样朝他扑面而来,既遥远的恍如隔世,又近且的好像就在昨日。
“紫英,想什麽?”天河搬著凳子,老老实实坐在他对面。
论起年纪,都是耄耋之人。只不过容貌太具有欺骗性而已,紫英笑著想。若真让楼下唤著天河小哥的小二知道,其实以天河的年纪,叫一声爷爷也是不为过的,只不过那场景想来一定会好笑吧,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长生不老。可是,他有时候真会觉得,若是陪伴在天河身边的是菱纱,又当如何?紫英摇摇头,这些设想毫无意义,而且太过虚无。“只是突然想起,刚才小二唤你做小哥,仔细想来,颇觉得好笑。”
“唔,不喊小哥喊什麽?”天河歪头笑说。
年岁欺骗不了人,即便外表仍然是青青少年郎,但毕竟时日苦多,天河又怎麽会还是当初那个什麽都不知道的少年郎呢?天河总是在慢慢长大,变得成熟稳重,或者说更加……放在桌子上的手被握住,紫英低头瞧著。对方的手指一根一根伸来,和他手指交缠。然後紧紧锁住,握住,掌心相抵。他抬起头,对方对他露出一个快乐的微笑。然後朝他探过身来。
也罢,想这些又何用。紫英微笑著闭上眼,和对方静静的交换了一个轻浅的吻。
“紫英遇到什麽事情?我觉得回来的时候,紫英一直显得很高兴。”亲吻的间隙,对方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这个啊,只是快乐而已。”在咫尺之地凝视对方容颜,紫英打算藏起这个秘密。他伸手轻轻抚过天河短发,他们再次亲吻,这次比上次稍微深了点,时间长了点。
等了半晌後分开的时候,两人的气息均显得有些不稳。天河扭了扭,他越过半个桌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这样有点难过。”他说,一手握著紫英的手,一手撑著桌子,保持平衡,再加之亲吻气息紊乱,倒真有一些撑不住的样子。
紫英站起来,抽手,把窗关的小些。天河在他身後乖乖等待。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这麽多年来已经成默契,连语言和眼神交换也不必,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动作,双方就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就像他们多年相濡以沫,便就算一个情字也早已经不能涵盖他们所有感情。
天河嘟嘟囔囔的抱怨著紫英繁复的衣饰,虽然多年下来早已经熟能生巧,可是每回却依然习惯性抱怨。可是他也从来不会说,紫英,你把琼华的服饰换了吧,一次都没有过。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一些薄弱的夜色透过没有关紧的窗落进来。
紫英模糊的想著,今夜没有月色啊。但是很快,这些他都想不了了。只伸手揽住天河。微微侧头说到。
“这是客栈。”
他说这是客栈,有著薄薄的木板,隔壁住著客人,有小二的脚步声在门口走来走去,窗下还有行人走过时发出的喧嚣声。听的到水波哗啦哗啦的声音,一下一下,焦躁的蝉鸣声听不到,只有河边柳叶发出好听的喧声,如同水波翻滚。
紫英微仰头,和天河交换了一个吻。
不是放纵,不是刻意隐忍。这多年下来,他懂得珍惜和把握,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值得信赖和去爱,没有必要去压抑停止自己的渴望和感情。若说最早的紫英隐忍克制自律,但并不表示现在的紫英无所顾忌。他依然隐忍克制自律,可是现在的紫英也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情,你不能错过,你不能失去,你不能任性的自为对方做定打算。
轻轻的喘息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动荡,但是被压抑的很轻,若不仔细听,也许就会被窗外的风声掩了过去。天河眷恋的亲吻对方的皮肤,紧紧的和对方相贴著,呼吸相溶,肢体交缠。
¡¡¡¡ÔÚÕâÁ¬ÔÂÉ«¶¼Ã»ÓÐÒ¹ÀÓÐʲ÷á»èÃÁµÄ¶«Î÷ÇáÇᶯµ´¶ø¿ª£¬ÈàÈëÕâì½ì»µÄ·ç¹âÖ®ÖС£
紫英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只有窗缝中透出的瓷青色天色。他躺这看著天色,身後天河呼吸沈沈,似入的酣梦。他口渴的紧,身上略有酸软,想是昨夜所致。於是爬起来想找些水喝。刚起了半身,就觉得腰间一紧,低头看去,原是天河手臂缠在自己不著一缕的腰间。虽是睡梦中,却也不肯放松似的抱著。紫英伸手拍拍的那只手,天河毫无反应,想是也累了。便想著不惊动他,轻轻的把那手移动开。
喉咙里间有模糊的【创建和谐家园】声,紫英也没管。
“紫英……”天河模模糊糊嘟囔著。
“我去喝水,你要麽?”紫英不知天河醒了没,抑或只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於是也压低声音,仿佛怕惊动什麽细小生物似的回答他。
“唔,不要……”天河应了下,随即翻了个身。
紫英拾起一旁的亵衣,随意的披了下。起身著了鞋去桌子上倒水喝。因天色还没亮,整个房间里一切都朦朦胧胧像是笼罩在一层雾气里。紫英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茶水早冷,入口倒是极为解渴。他一杯不过瘾,又倒了一杯。转头又看天河。显然刚刚只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天河这会已经开始打呼。紫英又喝了一杯茶水,方才觉得口渴稍是缓解。
於是想起剑匣里的东西来,他走过去,从剑匣里取出来走到窗边,就著这昏昧的天色打开仔细看。
天河在床上发出模糊的呓语,模模糊糊的在唇齿间,只依稀听的自己的名字。紫英抬头看了他,又低头看手里的这样东西。虽然日光如此微弱,但是那样东西却仿佛有生命一样,在他手里散出温润光泽。
片刻之後,淡淡的倦意染上眉头,紫英把那样东西放回剑匣,打算再去休憩一会。他揉揉眉心,想最後再倒点水喝。
模糊的晨光将四周一切都晕染的模模糊糊。紫英伸出手,想去拿那个小小的青瓷杯。完全没有任何预兆,视线突然摇晃了下,握杯的手一不著劲,凉凉的茶水沾染他一手。青瓷的杯子咕噜咕噜倒翻在桌子上,蜿蜒的水流顺著倒翻的杯子倾落在桌子上,印出深褐色的水渍来。
紫英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伸手去放好被甩翻的杯子。
一切正常。
刚刚那一瞬间的摇晃就像是迷宫里的幻象一样。紫英冷静的坐下来,给自己切脉,脉象平纹,并无不妥。四周的景物也随著天色逐渐转亮而清晰起来,紫英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
脚步平稳踏实,每一步都是坚实踏落。也许刚刚只是因为疲倦的关系。紫英这样想著坐在床边。他侧头看著睡的沈沈的天河,伸手掀开薄毯躺下。
在睡意降临之前,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是出发之前,天河曾说起过的一句话。
紫英,那算起来我们不是已经一百多岁了?
他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一个激灵,睡意飞快的消退了。
原来原来真的已经那麽长时间,自己已经这麽这麽老?……若以凡人而言,百岁以上已经实属难得,就算是他们,就算是他们,又能如何?人生之苦总要一一降临,当紫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时间像是刚刚冰冷的水流一样泛过他的皮肤,紫英睁著眼看著窗户缝隙里的那麽一小点天色逐渐转亮。而桌子上湿漉漉的倒翻的水渍,像是冰一样,冷冷的泛著白色的光芒。
【仙剑4/云紫】 梦中月下 47
情节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全部碎碎念,我果然是情节无能,用力撞墙。
快点给我写完啊,吐血
虽然都想好了……可是趴在地上蠕动
如意,麻烦乃能不能等我挖完坑再拐我去最终幻想啊……
= =
正色
怎麽说呢,百年百年啊
我想即便是天河也能感觉出,一路走来,熟悉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原谅我省略这些片段吧,想是这一路,无论对谁都是一种残忍。
然後就该我们的梦璃小姐出来了,百年後,梦璃归来……
好吧,梦璃,乃来晚了
这两人私定终生一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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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到了幻瞑界可以降临的时间,於是蜀山派成了两人旅途最後一站。
天河并不知紫英为何要来蜀山,道臻的事情紫英并没有完全告诉天河,天河对道臻的印象也只停留在那个逼著弟弟离开他妖怪妻子,但最後离开的身影。“蜀山……和琼华哪里不一样。”
¡¡¡¡ÕâÒ»ÈÕ£¬ºÍ°ÙÄêǰ×ÏӢǰÀ´µÄʱºòÒ»Ñù£¬ÏÂÖøäÀäÀÁ¤Á¤µÄ´ºÓê¡£
他们坐在蜀山下的客栈临窗的堂内,因为这几日连续下雨,上蜀山的道路泥泞不堪,蜀山【创建和谐家园】少有下山,而上山的路也因天雨路滑暂时封锁。於是他们就在这客栈里打发时间。
“那个,紫英,道臻到底怎麽说?我记得你提起过上一次来蜀山还见过他。”天河拿著茶饼一口一口的啃著,朝著紫英的方向。
顺手给对方空的杯子倒满茶,再给自己满上。紫英这才说:“我只惦记他的结局,那一日我看他并不想对我直言,我便没有追问,而这些年间,我再来蜀山却再未曾见过他,听过他的名字。不知其最後如何,我心里只觉不安。”
“紫英为什麽会这样惦记那个道臻?我记得他逼他弟弟的?”天河咬著饼的时候,有一种不解真相的天真和残忍。
紫英想了想,整理了下,方才告诉天河。这尘封多年往事,原来恼怒并不是真的抛弃,决裂也不是真的要分离。原来那般冰冷决绝语言下,却是兄长一己之力担下所有重责。然後呢?这个故事的结局到底如何?年轻的弟弟带著心爱女子远去了避世之地,那麽许多年前,那个远眺雨中锁妖塔的兄长又身在何方了呢?
这个故事的到现在紫英还不知道结尾。这其中百年时光变换,若道臻当年无事,恐怕现在也未必还在人世,虽也为之修仙得道,但世间又有几日能堪破生死,超脱凡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