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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四云紫]梦中月下》-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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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英,紫英,你不要不说话。”天河渴求的想要得到对方的承认。

        要说什麽,回应他麽?紫英不知道,只知道收在自己腰间的力量。他要怎麽说,怎麽做?他从来没遇到如此事情,若真是心里无情,也好断然拒绝。那麽回应……紫英心里一惊,却想到此刻就在青鸾峰的少女。她对天河,此情此心他历历在目。那麽他现在如何做,怎麽办?

        紫英只觉得心如乱麻,一时之间竟然慌乱起来。心里砰砰乱跳,如同脱缰之马,无法控制。

        “野人天河!快来帮忙!”菱纱声音远远自屋外传来。

        恍洪古之锺呛然而向,紫英一下推开天河。天河没有防备,竟给他推後一步,一脸惊讶的看著对方。“紫英……”

        “菱纱在外面叫你,快去帮他吧。”

        “可是可是……”天河嗫嗫著,不知道怎麽说下去。

        又怕他晚上说出什麽来,却急忙叮嘱他:“天河,见了菱纱什麽都不要说。”

        “为什麽?”

        “我……说来话长,你且听我的。”

        老老实实的应了紫英的话,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紫英既然说,他就听,乖乖的跑出去,却又在临了门口说:“紫英,你……”

        “快去吧。”急躁的说了一句,转眼又意识到自己口气糟糕。“抱歉,天河,让我想一下。”

        “好。”

        门在背後关上了,於是一切隔绝开来。紫英仿佛力竭似坐在椅子上,伸手抚著额头,平息自己心跳。他摸摸自己的脸,触手微热。头疼的哼了一声,紫英只觉得糟糕非常。动情之事,原本不由他所控制,不知何时,这‘情’枝蔓缠绕深深扎根,当他恍然回首,一切早已经无法逆回。纵然他是紫英又能如何,人生之感,如何轻易控制压抑,欺骗自己,欺骗别人。

        落出长长叹息,紫英不由苦笑而出。天河,我拿你如何办好。

        *****

        晚饭之时,菱纱仔细问起紫英一路经历。於是紫英仔细叙说这一路蜀山见闻,轻易带过自己因伤而昏睡力竭之事,只说遇到道臻,以及後来遇到蜀山掌门之事情。菱纱对锁妖塔好奇得不得了,直说想见识那塔到底如何?是不是真有这麽厉害。

        “确实很厉害,我亲见那镇狱明王因召而来。据说进入此塔之中绝无生还之由。锁妖塔,锁的不仅仅是妖,就连一般的游仙地仙恐怕也是有去无回,何况我们。”紫英摇头:“菱纱你切莫存有这样念头。”

        “啊,有这麽厉害,不会是世人牵强附会吧。”

        “原本我以为或有夸大不实之处,但那日我亲见镇狱明王降临,才明白这塔确实有如此力量。不过蜀山【创建和谐家园】也为此塔设下重重障碍,若是寻常人要闯塔,恐怕也不是轻易能近身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菱纱点头:“不过算了,我想也没人会无聊的去锁妖塔里找死吧。”

        “嗯。”紫英点点头。

        “那麽那个锁妖塔这麽厉害,小葵没被发现吧。”

        “……”

        “紫英?”

        “被发现了,想来我力量不够,无法足够掩盖魔剑之妖气。因此蜀山掌门已然看破。”

        “啊,那他没对你和小葵怎麽样吧?!”菱纱掩住惊呼。

        “蜀山掌门应我在有生之年寻找净化此魔剑之法。而我也应承掌门,在我大限之前,若仍无妥善解决净化魔剑之法,我会亲自送魔剑入锁妖塔。”

        “什麽!?”从开始就寡言少语,一直低头忙吃饭的天河,突然出声,到把他旁边的菱纱吓了好大一跳。

        “野人,你干麽,吓死我了。”

        却没有管菱纱的抱怨,天河执拗的发问:“紫英你刚刚说什麽?”

        心平气和的回答他的疑问:“在我大限之前,若仍无妥善解决净化魔剑之法,我会亲自送魔剑入锁妖塔。”

        “可是你不是说进锁妖塔都进的去出不来吗!不要去,紫英!”

        “放心,到那时,只需将魔剑交予蜀山掌门即可。更何况,我既答应小葵帮他寻找哥哥的转世,并净化魔剑,我便是耗尽此生也会尽力而为。”

        烛火在这一瞬间摇曳了下,紫英的脸显得有些暧昧不清,菱纱转过头看了看一脸执拗倔强的天河,紫英低垂著眼,用平静的语调慢慢说著关於魔剑若入世的危害,一桩桩一件件,条理清楚,顺理成章,让人无可辩驳。直至说完,紫英方才抬头看他们,他漆黑眼里,平静无波:“紫英之於魔剑,有无可推卸之责。”他说著,语调虽波澜不惊,但若仔细品味,就仿佛平静湖面下的暗流,竟是藏著一番决绝,承君一诺,偿付一生的决绝。

        “可是紫英,你不要一直不在,我们都会想你的。”

        “我知道,我既应了你们,便会遵守诺言,但我也应了小葵,如今小葵告知我,有铸剑之处,我总要也去看看,你们多放心,我自不会远离,隔三差五便会回来。”紫英抬起头,对面的天河用并不存在的视线一动不动的‘注视’他,他转过头:“菱纱,火灵珠佩戴如何?”

        “放心,紫英,胸口一直暖暖的。”菱纱笑起来:“紫英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紫英微微点头,从蓝色滚边伸出的手上,白色的绷带明显的有些刺目。

        “这个伤,紫英还没好?”菱纱注意到那个包扎,“还是在韩家村受的,为什麽一直没好。”

        下意识的想缩回手的时候,被抓住了。紫英看著对方,对方正用手摸索著被包扎的伤口。紧闭的眼下可以看到睫毛微微颤动,嘴角拗成一个不快的弧度。

        “已经无事了,蜀山的清虚掌门道长替我看过,已经无恙,假以时日就会痊愈。”紫英试图抽回手掌,但看到对方倔强表情後,只得叹气:“天河。”

        乖乖的放下手:“我信紫英。”

        这情形多少有些诡异,菱纱直觉有问题,可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觉得最近天河有些古怪,行事之间不若过去洒脱自然。让人觉得心头沈甸甸之感,仿佛有些东西积压著一样。反观紫英,倒是一如过去沈默,不多语言,只是从他下意识蹙起的眉头,让她也觉得对方似有所想。

        哎,怎麽搞的。菱纱苦恼的想,大家都有些怪怪的。可是她却不知道,仅仅这麽一会,所发生的巨大变化。

        饭局散了,原本菱纱还想多问问熔岩洞找火灵珠的事情,但是瞅著紫英疲倦之色,想是这些天疲於奔命,强撑著回来,现在这会多半是累了。於是收拾了下,就嘱咐天河别给紫英添乱,他应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麽话明日再说。

        应应诺诺点头答应。

        菱纱叹气:“你啊,也是……刚刚要温柔一点,不要对紫英很凶。”她知天河有时执著起来让人头疼不肯退让,就像上次和紫英吵架一样,可是事後长吁短叹要和紫英和解的人也是他:“紫英脾气好,人又好,你别欺负他,不然到时候有的你哭。”

        “我知道,我不欺负紫英。”

        “别说什麽逞强的话,知道吗?”菱纱看著他,天河懵懵懂懂的表情里,突然揉入了一种奇妙的坚持。她有些迷惑,因为不知道这种坚持从何而来。天河仿佛一直是这样样子,她有时候明白,有时候又不明白。有时候当你觉得他会坚持的时候,他却松手。有时候却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坚持。想来想去,也不甚明白,只好当作野人神经是不能用常理来理论这样的结论:“说话温柔一点,你知道,小紫英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什麽事,温柔点说,小紫英都回同意的。”

        “我知道。”老老实实的点头。想必菱纱并不知道她在说什麽。但天河自然会按照她嘱咐去实践,心无杂念,自然学什麽都快,所以学坏也是很快的。

        叮嘱完毕,菱纱才回身上了树屋。

        天河独自一个站在门口,翻来覆去的想著菱纱的话。好像捉到一些头绪,又好像什麽都没,他在门口吹了半天的风,没明白,只好进去。

        屋里有著微微摇动的热焰温度,本来他一个人在从来不需要点蜡烛,但紫英回来了,紫英需要。“紫英。”他叫著,然後有人伸过手搀过他。熟悉的手指温度在手里,他下意识捉了去。又下意识的手指扣了手指,交缠起来。

        紫英低头瞧见这样暧昧的手指,又看看天河蒙昧的眼。只是放任对方如此,虽然他其实也明白,就算没有他,天河也能在房内行走自如,这大概算是自己一种方式吧,他挫败的想:“要睡觉了麽?我带你过去。”

        用力摇头。也不知道说什麽,只是站在原地用力摇头。

        紫英明白,天河在等什麽,或许等一句话,或许等一个拥抱。他的眼里露出忧色来,烛火的光芒映入眼,在夜风吹拂下摇摇晃晃挣扎著不肯熄灭,仿佛不被确定的心思,在爱与逃避之间推诿挣扎。要说出回答并不难,但是然後呢……他们虽然远离人烟,但是菱纱还在……可是天河从来不会明白人情世故。若是喜欢讨厌都会明明白白说出来,就像此刻。可是他能麽?抛开一切,直面最本能的自己?

        天河的手指与他相交,攀在他的包裹纱布的伤口外,指腹下意识摩挲著粗糙的纱布,微弱的疼痒感【创建和谐家园】著他。紫英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天河看不见,至少他此刻露出虚弱的神色来。他慢慢後退,只是他後退,天河却是前进,直到他无路可退,跌坐在椅子上。

      ¡¡¡¡ÒÀȻûÓÐÈË˵»°£¬Öò»ðȼÉÕ·¢³ößÙßÙµÄÉùÒô¡£·¿¼äÀï°²¾²µÄֻʣÓàÕâ¸öÉùÒô£¬ÏñÊǽ¹¼±Ó³³ÄÖøÐÄÇéËÆµÄ¡£

        紫英发觉自己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的眼里掠过痛色,很深很深的痛色。有些时候,就算是虚假的平衡,其实也无妨,天河天河,你何苦打破。他终於长叹一声。

        得不到回答,紫英一直沈默,天河却是按捺不住,他从刚才一直忍耐到现在,这心里焦急如同鼠挠,直到紫英长叹,他不明白对方为何长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麽紫英要有这样叹息,他不明白。对他来说,他认定目标後,便是不顾一切,一往直前。两旁风景或是人,他都无暇顾及。至少现在也是如此。

        他的手指下意识追索对方的热度,不是刻意,只是本能。

        像是居巢湖边,低头凝望的一刻,像是远古,涉水而来的相见。有些时候,并不许多多少刻意,理智,控制,或者说缘分。也许是很早前的一个眼神,也许是琼华坠落时刻入眼中的灿烂,更或许是时刻相伴於黑暗中的温度。那些过去想来隐隐细小触动内动的一个瞬间,後来想起,却是像是为了此刻所做的伏笔,就像是寒冬瑟瑟,春风温柔,夏日璀璨,这所有一切也不过是为了秋季硕果。而他们的相遇以来点点滴滴,痛苦也好,快乐也罢,分离也好,愤怒也罢,都只是为了让此刻灯火温柔,映出对方柔和疲倦容貌来。

        手掌内是温柔触感,虽然看不见,但是依然能描绘出那些线条,和紫英的模样。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象一些事情。比如说,紫英现在的表情,他伸手,想用手指去感触,就像眼盲後紫英手把手让他熟悉一切东西一样,他开始用手指描绘出那些轮廓。

        记忆里的轮廓和手指尖的触感相贴合,不知是不是烛火映出暖意,指尖下的触感微热。

        “天……河……”被对方握住了手,停止那些企图窥伺对方表情的动作。天河的手指让他感觉到不安的骚动,他模糊的想,不能这样继续,这样暧昧的烛光似乎也迷惑了他的心情似的,他一时间也沈入这一刻中。

        说话的瞬间,手指扫过柔软的嘴唇。紫英愕然的停止了说了一半的话语。而仿佛意识到什麽似的,天河的手指也停止了,即便紫英的手仍保持著阻止他的动作。

        本能。

        紫英模模糊糊的想著这个词,黑影覆盖了他的视线,一旁一直摇摇曳曳的努力挣扎不肯熄灭的烛火却在此刻‘忽’的暗了下来,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仙剑4/云紫】 梦中月下 31

        前面应该注上狗血言情慎入!!!

        是在灰常的ORZ……

        继续奋战三国无双去……

        呃,下文在哪里我不知道,紫英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31

        有些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教诲,只需要本能。

        房间里一片黑暗,月色太遥远,投入到这漆黑屋里,只有太薄弱的部分从窗口泄入,不够映亮著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把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悄悄的掩入黑暗之中。

        开始就像是有热气在唇上细细的刷过,那种温柔的温度让他产生出动摇的错觉来。很轻柔的碰触,像是生物羽毛颤动,一点一点的温氧的触觉,暧昧的温度,让彼此的唇变得相互熨帖,像是粘腻的要贴合在一起似的,竟生出不同的热度来。

        天河牢牢的抓住对方,好像这样紫英就不会离开一样,他微弯腰伸手揽住对方的背,嘴唇相互厮磨,他本能的知道该如何去做,去追寻这样的甜蜜,掠夺这样的呼吸。

        夜色那麽沈那麽深,他们距离明媚的光芒那麽遥远,只蜷缩在这黑暗里,让彼此热度互相吞噬侵袭,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暂时被遗忘,被省略。

        紫英的背已经抵住椅背,他的手指紧紧的抓扎对方袖口,微微的扬起头。被动的接受对方看似平和的攻城掠池,一步一步的退後,换来对方一步一步的肆意侵占,热气在唇间肆虐,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渴望,而他的思考,也在这一步一步中,消失殆尽。所有的理智最後仅仅交予本能掌控。

        像是感受得到对方的退却一样,天河却毫不放松,一退一近,一松一紧,他丝毫不肯放松,像是要用嘴唇勾勒出对方唇的弧度一样,一点一点摩挲著对方微凉的嘴唇,直到他们热度一样为止,可是他依然不肯放松,也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他只是追随著天性中的某些最原始的本能,一步一步追逐索求著。追逐著对方的嘴唇,吞噬咬啮,汲取著对方所有的气息,一股脑的吞入腹中。

        理智被掠夺走,然後是呼吸,所有一切都像是逐渐沈入水面,月色突然离的很遥远,青鸾峰上的风像是隔世所吹过的一样。呼吸便在这沈沦的过程中逐渐变的沈重,紫英模模糊糊的想要挣动一下,身体因为失力而向下滑落,於是放在背上的手沿著他背脊的曲线下滑直到扣住他的腰,挽住他的落势,将他们彼此更加贴近契合,胸口相贴,彼此能感触到对方急促心跳。紫英下意识的抬起手,以一个不太明确的拥抱,回应了对方。

        拥抱更加用力,掠夺著对方嘴唇的利器也是,想是幼生的兽类一样,用拆卸入骨的力道啃嗫著对方的嘴唇。直到唇间嗅到血的味道……要铭记似的,添吻这味道。将此深镌入骨。

        他们在黑暗中紧紧拥抱,亲吻。

        全军溃败,节节後退。紫英模糊的掠过很早以前书上看到过的句子,事後想起来也颇觉诡异,不是任何情字相关,却是和战争有关。

        当然後来想起这一晚,还有一句话。

        一步错,满盘输。

        *****

        紫英点亮烛火,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他坐在桌边,上面放著干净的纱布和治伤的药。他慢慢的拆开手上包扎的绷带,一层一层之後,有淡淡的血色踪迹,白色的纱布落在桌上,委委屈屈的被遗弃著,瘫落一桌。他取过药,洒在伤口上,酥麻的感觉顷刻变成了痛感,但他的神色并没有变化,只看著那伤口一点一点被白色的药粉所覆盖。然後他再取过干净的绷带,一层一层裹回伤口。

        揉皱的纱布被丢弃在一边,他站起身,唇上有一点的痛感和血色的味道,他下意识用手指擦了下,淡淡的一抹红色印在手指上,他瞧著,一瞬间生出恍惚的情绪来。

        “紫英……”

        “嗯。”他应了一声,烛火摇曳出他面容上一瞬间的犹豫来。“早点睡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伤你伤口的。”

        “不妨事的。”他把桌上东西整理干净,走到天河身边,“只是旧伤,几日後就会痊愈。”

        “可是……”

        “不用担心,天河。”

        “那麽这里呢?”

        一个怔忪,对方的手指抚上他唇上的伤口,手指的触感很柔软:“没关系。”他脸上浮起羞赫之色来,别扭想要转过头。但是没想到对方却又凑过来,在那个伤口很急促的碰触了一下。“天河!”微怔後,声音里带著恼怒,“够了吧。”

        摸摸头,很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总觉得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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