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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言,青玄又是痛心又是心虚,老实的窝在云临怀里,偷听他肚里的响动。
又闻一声低笑,云临又道:“也得谢谢他,若非他我怎会有孩子,也无法遇到你。”
话落间,云临划破颈间皮肉,把小蛇放在自己肩头,他笑道:“喝吧,喝的多长的快。”
嗅到血腥,青玄受不住诱惑,再次咬了上去。
随着血浆入喉,断掉的经脉缓缓愈合,忽觉一阵异样青玄骤然清醒,果断松了口。
云临疑惑道:“不喝了?”
师尊语气虽温柔,可青玄却出了一身冷汗,刚刚他差点克制不住,险些化作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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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半晌无声响,段惊鸿知云临走远了,他不愿理会安容翻身蒙住了头。
忽闻噗通一声,段惊鸿吓了一跳,回眸偷瞧原是安容跪在了榻旁。
猛然掀开锦被,他坐了起来,冷声道:“不必,我受不起。”
安容红着眼眶,倔强的不肯起来,看向段惊鸿颤声道:“惊鸿,你......”
“别叫我名字。”
又闻冷语,安容喉结滚动,改了口:“段仙君,您与我结道侣可好?”
段惊鸿眸间轻颤,半晌也未接话,安容又道:“若您愿意,我可嫁您娶。”
见安容放低姿态,段惊鸿依旧不语,心内却隐隐动容。
忽然问道:“你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我?”
第77章狗道士决定带球跑
第77章:狗道士决定带球跑
这话问的暧昧不清,段惊鸿一出口便后悔了,忽然撩起锦被又把自己藏了进去。
闷闷的说着:“莫会错意,我随口问的,你不答也可......”
这问的也是废话,公狐狸定是在乎子嗣,否则怎会对他放低姿态?
房内沉默良久,安容也无法回答这问题,因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按理来说在乎的应是孩子,可这话伤人他说不出口,且刚刚想的皆是段惊鸿。
又过半晌,安容重复道:“您与我结道侣可好?我们共同抚养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不好吗?”
见安容不答,段惊鸿反而来了脾气,冷声说着:“不好,你滚出去。”
果真是在乎孩子,他还偏不生了,叫这公狐狸什么也得不到。
安容闻言神情愈发无措,他也不知段惊鸿为何生气,想了想又道:“您不接受我无妨,我们可慢慢来。”
换位思考,若他是段惊鸿也不会接受自己,毕竟他们之间无情爱,最多奉子成婚。
且这段日子,他对段惊鸿毫不客气,事事拿捏夜夜折腾,换谁来谁都不干。
思及此处,安容缓缓挪到榻旁,忽然把头靠在段惊鸿胸口,低声说着:“你别赶我走,是我错了。”
无关何事,认错便是对的,只要态度好娘子跑不了。
安容语气温柔,听的段惊鸿心尖发软,可他脾气倔给台阶也不下,忽然推开安容转身一言不发。
见他这般,安容晃了晃耳朵,可怜巴巴的扯了扯被角,继续说着:“段仙君,您别不理我。”
随着拉扯不断有风灌入锦被,段惊鸿眉头紧蹙,已然失去了耐性。
又忍半晌,只得冷声呵斥:“你够了!”
安容垂下尾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生气了?”
段惊鸿心中烦闷,根本不想搭理安容,可他不接话公狐狸便聒噪不停。
忍不住回身道:“若你继续闹,莫怪我不客气!”
也不懂安容在闹什么,他几次三番不接话,明显是不愿理会,就不能让他一人静静?
见段惊鸿回身看他,安容抓住机会直接揽住他的颈子,整只狐狸都挂在狗道士身上。
“你别生气了!我们成婚可好?是我嫁你以后孩子随你姓,不管几个都随你姓!”
“你就答应我吧!我长的也不丑你不吃亏的!我还会作家事每天烧饭煮面给你吃!”
“你知道的我是大夫,以后有个头疼脑热,都不用去医馆了,有我在全家无病无灾。”
安容不断夸赞自己,好似个恨嫁的姑娘,奈何段惊鸿心烦意乱,只用力推他一言不发。
见他抗拒自己,安容又道:“若你不想住这,跟我回妖界也行!养你和孩子绰绰有余!”
闻此言,段惊鸿浑身一震,厉声道:“滚!!!”
若安容不提妖界他或许可以考虑一二,但这话无异于往他心口捅刀子。
他双亲皆死于妖族之手,这辈子最痛恨的便是妖族,若非为救云临绝不会踏入妖界一步。
闻这语气,忽然想起云临的话,安容如梦初醒,他知自己又说错话了。
急忙安抚道:“不去妖界!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到时带着仙尊一起......”
“滚出去!莫叫我说第二遍!”
安容被吼了一声,却意外没发火,看向段惊鸿依旧嬉皮笑脸。
他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脾气好,莫说被吼即便被捅几刀,他也不会离开半步。
长臂不断下移,又抱住段惊鸿的腰,轻声安抚道:“我又错了,你原谅我可好?”
段惊鸿挣扎无果,咬牙怒道:“不好,我不想看见你!”
他也是初次见识到,安容究竟有多缠人,想叫云临进来主持公道,又觉二人的姿势太过暧昧。
安容见他老实了,忽然侧眸轻吻鬓发,嗓音愈发温柔:“你累不累?我陪你躺会儿?”
段惊鸿蹙眉,刚想继续撵人,突然嗅到一阵血气,忍不住开口:“你受伤了?”
见他问这事,安容急忙把人放开,伸出手腕给他看腕间的伤口,委屈的说着:“刚刚我已血引药,到现在还没好,我都快疼死了。”
段惊鸿不懂何为已血引药,他垂眸去看安容白皙的腕间果真多了一道伤口。
瞧着很深皮肉外翻且尚未愈合,又因刚刚的撕扯再次渗血。
安容晃了又晃,继续说着:“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这样的诚意还不够吗?”
段惊鸿冷眼看他,低声说着:“是你愿意,这孩子也不是你的。”
见安容伤成这般,他心内隐有动容,可这绝非束缚他的理由,也无关孩子要与不要。
段惊鸿犯了倔,安容只得抱哄着,他又说着:“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也愿意帮别人养孩子,只要是你的就好。”
这番话并非谎言,他刚刚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段惊鸿愿意生他就敢养,谁的孩子无所谓,谁养大就是谁的。
怎奈段惊鸿不懂他心思,一时有些后悔告知安容真相,莫名其妙给自己惹了麻烦。
公狐狸昨夜还误会孩子是拓跋羽的,当时说弄掉就弄点没得半分心软,立刻便去抓药熬汤。
如今误会解除又开始百般讨好,只为哄他生下来,这前后反差之大令他无所适从。
“想什么呢?”
思绪被安容打断,段惊鸿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被公狐狸抱着,他蹙眉道:“放开我。”
好似习惯狗道士的冷漠,安容厚着脸皮继续追问:“到底想什么呢?”
段惊鸿烦躁不已,只得认命道:“没想什么,有些不适。”
安容闻言立刻把他放了,又掀开锦被将他包好,搂在怀里继续聒噪:“你可不能冻着,春日就应捂着,再说你现在身子重,这几个月正是危险时期。”
忽然一拍大腿,安容?寒@鸽@尔@争@狸又道:“你出门我也得跟着,万一跌了撞了可就遭了。”
“吃东西也得注意,往后我来负责你的饮食,切记不准乱吃东西,尤其是生冷性凉之物。”
安容眸间含笑,语气也是初为人父的欣喜,怎奈段惊鸿心不在此,只觉安容麻烦且聒噪。
他冷道:“谁说要生?我说不要就不要。”
安容一愣,只觉自己说了这么多好话,可到头来段惊鸿还是一副狗脾气。
他无奈道:“你怀的是妖胎,这世间除了我谁都没把握弄下来。”
段惊鸿眸间一震,有些激动的问道:“旁的大夫打不掉?定要你来?可是真的?”
若是这般,他之前的想法便无用了,寻常大夫打不掉妖胎真是古怪。
安容眸间一慌,嘴上却笃定道:“我可以保证,寻常大夫皆无用,除非你不要命了。”
他说了谎,妖胎虽不好打但加重药量也可弄掉,代价便是往后无法受孕。
怎奈段惊鸿非女子,定不会在乎这个,他也不会告知这一点。
见安容说的认真,段惊鸿呼吸一沉,颤声问道:“此话何意?”
他到底涉世未深,也未想起狐族的狡猾,全心全意信任为医者的安容。
可安容本就说了谎,见段惊鸿信以为真便想借机恐吓,也可让狗道士死了这条心。
长指划过段惊鸿的小腹,安容慢悠悠的道:“旁的医者需剖开肚子的,且不能用麻醉散,你得生生忍着。”
“若是运气好一天一夜便能成功,若运气不好需疼上七天七夜,最后也落得一尸两命。”
段惊鸿浑身一僵,他的确被这话吓到了,腹部被剖开还不能用麻醉散,光想想便觉痛不欲生。
“怎地?你可是怕了?也对,那么疼谁能不怕?”
听着安容的话,段惊鸿忽然想到了云临,他师尊曾因安若剜心,那时该有多疼?
思及此处,愈发觉得自己不能同安容在一起,别的暂且不论,单凭这人胞弟是安若便不行。
抬眸看向安容,段惊鸿小心询问道:“我不想生,你可愿帮我?”
话一出口,公狐狸笑容狡黠,他柔声道:“不行,我可不能帮你,我想让你生下来。”
闻此言,段惊鸿无助至极,即便安容放低姿态,他仍被这人拿捏的死死的。
见他红了眼眶,安容却以为是吓的,心觉目的已达成,柔声安抚道:“别想了,你就安心生下来,其他的都交由我。”
段惊鸿心有不甘,哑声说着:“我不想生妖胎,我真的不想,你别逼我。”
他与妖族不共戴天,即便不去想这孩子是谁的,也不想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