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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是给青玄做侧妃,他只觉屈辱与不甘,而这次他与段惊鸿平等结道侣,却心甘情愿。
云临也不懂自己的心思,许是正如系统所讲,他对段惊鸿动了情,怎奈他无心也无法分辨情爱,若有朝一日可寻回应是会懂。
手捧喜袍,云临笑道:“安公子费心了,您可先出去吗?我想试一下。”
虽同为男子但与云临心内别扭,只因青玄与段惊鸿皆对他动了心思,即便安容他也起了防备之心。
安容知他所想,痛快的转身出门,落了一句:“若有事便唤我,我一直守在门口。”
青玄还未清醒,但算算时辰应该不会耽搁大婚,而如今他也只能等待,安若会准时把段惊鸿引来。
一想到今晚的计划,安容便有些紧张,他只能强迫自己镇定,心内不断祈祷一切顺利。
过了半晌,忽闻云临唤道:“安公子,您进来吧。”
安容骤然转身,果断推门而入,抬眸间又见红衣美人,心跳赫然急促。
云临发髻披散,满头银发映照房内烛火熠熠生辉,抬眸间神情萌动,眉间一点朱砂娇媚动人。
见此景安容一时恍惚,眼眶忽而一热。
云临初次嫁给青玄,便是由他送嫁,而这次依旧是青玄,送嫁之人也未变。
安容只觉讽刺,心绪说不清道不明,他只盼云临下次披上嫁衣,是为他所穿。
房内陷入沉寂,云临有些不安,忽然问到:“不好看吗?还是不合身?”
他已有孕多时,也不知自己如今模样,就怕穿上嫁衣臃肿不堪,到时配不上自己徒儿。
只因段惊鸿生得好,从小便是一副俊俏皮囊,若伦外貌他与青玄各有千秋。
安容闻言,急忙安抚:“好看极了,也很合身,仙尊很适合穿红。”
此话绝非虚言,云临的小腹虽鼓但一点都不妨碍劲瘦的腰肢,且这喜袍极其合身又略微宽大,根本瞧不出异常。
许是孕期补得好,云临的面色愈发红润,瞧着比上次还要明艳动人。
安容的话云临自是信的,他垂眸浅笑自言自语:“惊鸿应是喜欢的。”
说罢,还轻轻摸着小腹,好似这腹中是段惊鸿的一般......
安容默默看着,心内苦痛不已,强行打起精神,说起正事:“仙尊,今日双眼如何?”
闻安容问这个,云临急忙环顾左右,半晌才到:“只能看到些许光亮”
他也疑惑,安容明明说了,这双眼今日便能恢复,但如今已快到子时才只能看到些光。
安容见他失落,柔声安抚道:“仙尊不必担忧,差一两日也属正常。”
云临垂眸不语,忽闻一阵脚步声,门扉处传来轻唤:“师尊徒儿回来了。”
闻得段惊鸿嗓音,云临瞬间抬眸,忽觉眼前骤亮......
第49章师尊嫁人蛇君痛不欲生
第49章:师尊嫁人蛇君痛不欲生
白衣公子迎门而入,清隽的面上神情冷淡,踏入房内之时周遭温度骤降。
感受这气势,安容眉头紧蹙,他总觉得蛇君有些不对,好似太过冷淡了......
未及探究,忽闻段惊鸿道:“师尊,您的双眼恢复的如何?”
云临恍惚回神,突然抬手揉了揉眼眶,待睁眼时,果真比刚刚清晰了很多。
如今不但能瞧见光亮,甚至可看清段惊鸿的轮廓,他徒儿还未着喜袍,正穿着一袭素白长衫。
见师尊不答话,段惊鸿缓步上前,轻轻握住了云临的手,垂眸与他对视。
半晌柔声问道:“可能看清徒儿?”
云临神情懵懂,抬眸时长睫轻颤,含泪的双眼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眉间一点朱砂惹得他心如擂鼓。
二人对视良久,云临终于开了口:“可看清一点......”
说罢,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手,甚至为了与段惊鸿保持距离,又朝着里头缩了缩。
他也不是为何,总觉今日的段惊鸿格外陌生,冷漠的气场好事换了个人。
但云临转念一想,段惊鸿的确是这般性子,在赤剑宗之时,他这徒儿也甚少开口,常年少言寡语,只有跟在他身旁话才多些。
思及此处,云临极力隐忍令人不适的陌生感,摸索着主动握住了段惊鸿的手。
他笑道:“徒儿该换喜服了,我们子时便要结道侣。”
闻此言,段惊鸿心内猛跳,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未想过今夜会这般顺利,且马上便可娶到梦寐以求的心上人。
平复心绪,段惊鸿柔声道:“徒弟遵命。”
语毕,忽然看向安容,神情异常冷淡,却也学着青玄的模样,给了个眼神。
安容心生疑虑却未多想,只因他已与安若说好,子时才会引来段惊鸿,蛇君许是身体尚未恢复,因而心情不佳。
“段仙君稍等,我去为您拿进来。”安容说了句,即刻走出了卧房。
蛇君的那件他也有准备,尺寸却是按照段惊鸿的身影,款式与云临相仿,上头用同色绣线纹卷云,包藏对云临的爱意。
闻得脚步渐远,段惊鸿忽然扯住云临,将他带下床榻。
二人缓步而行,立于铜镜旁,段惊鸿壮着胆子,忽然自身后抱住师尊,下颌也抵在他的肩上。
望向镜中美人,段惊鸿意乱情迷,轻声啦开了口:“师尊,徒儿倾慕您......”
这话他很早便想说,只因从小时起他便心悦云临,心悦自己师尊许久,奈何这心意实属大逆不道,许是辈子都要藏匿于心。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单相思,不管因何人而起,云临心内已有段惊鸿而非青玄。
这几日,他一直藏于附近,又用了些手段将一切听的清清楚楚。
青玄假扮他陪伴云临,竟意外得到了师尊的好感,而他二人今夜便要结道侣。
既然青玄给了便利,他也不能辜负,无需安若来引他,他也会主动出现带着云临......
段惊鸿沉默之时,云临正愣愣的望向铜镜,他的双眼愈发清晰,可看清身后之人的长相。
的确是他大徒儿段惊鸿,可这人抱着自己时,总觉一种排斥,浑身都在抗拒。
云临心觉古怪,只能强行忽视,侧眸笑道:“为何去了那么久?”
他等了段惊鸿一天一夜,终是把人盼回来了,也不知去哪座山,抓蛇竟废了这么久的功夫。
段惊鸿愣怔片刻,却瞬间反应过来,浅笑着解释道:“山间蛇类狡诈,徒儿寻了许久。”
微一思考,他便想到安容曾用这借口,帮着青玄欺瞒云临。
如今这房内所有的对话,皆可入他的耳中,包括整栋山间小筑,即便封了结界也无妨。
无人可理解他的心情,独自一人独于山间,听着云临与青玄心意,还有二人亲密的时刻,暧昧旖旎的喘息。
他曾几次想冲进来,但都因时机未到,只得强行隐忍,如今他终于恢复身份,而青玄也别想再借他欺骗云临。
“徒儿,你放手,为师好痛......”
忽闻云临惊呼,段惊鸿恍惚清醒,这才发觉自己圈住师尊纤腰的手臂用了狠劲,险些伤害到他腹中子。
观师尊面色惨白,段惊鸿急忙放手,焦急的说着:“徒儿绝非故意!师尊哪处不适?可需叫大夫?”
这孩子虽与他没关系,但也是云临的骨肉,即便是青玄的种,他也会当做自己的孩子,与云临一起好生养大。
见他神情焦急,云临反而朝后退了几步,低声说着:“不必叫大夫,你出去看看,安公子为何还未归来。”
如今已快到子时,他的确有些焦急,且今夜的段惊鸿着实怪异,二人共处一室也觉浑身不适。
段惊鸿未接话,仅点了点头,他也有些急索性去寻安容,独留于云临一人在此......
房内再度陷入寂静,云临猛然脱力,直接坐到软榻上大口喘气,额间也渗出了汗珠。
为何他这般不适?
一想到稍后要结道侣,恨不得现在便逃婚,可之前明明不是这般,连系统都说了,他应是对段惊鸿动了情。
云临不解其意,思量半晌也无果,只觉许是与恢复视力有关。
以前他看不到段惊鸿的脸,即便二人再亲密也能接受,甚至好几次都把这人当做了青玄。
但如今段惊鸿就在眼前,那张脸也愈发清晰,他已不能把徒儿视作旁人,心内不免有些失落。
思及此处,云临暗暗叹气,却也下定了决心。
过了今夜,他们的身份将彻底转变,而他也要忘了青玄,余生皆由段惊鸿陪伴。
这一次为他心甘情愿,他需忠贞守诺不可三心二意,无关对方为何人。
忽闻门扉轻启,云临背脊僵直,抬眸一眼果真是段惊鸿。
他的身上也换上大红的喜袍,衣袂间纹绣着浅淡的卷云。
随着双眼愈发清晰,云临忍不住细瞧,他这大徒儿果真俊美不凡,如身着大红好看的令人移不开眼。
不知青玄穿这身是何模样?
念头一起,云临急忙扯了下自己的银发,他不可胡思乱想,他的道侣为段惊鸿,不可再想旁人。
系统察觉宿主心思,低声问着:宿主您可是紧张?亦或不适应段惊鸿的触碰?”
闻得系统音,云临忽然垂眸,在心内回应道:“二者皆有,为何会这般?”
系统犹豫再三,还是如实说着:“宿主,上次的分析应是错的,您对段惊鸿并无异常,应是未动情。”
说完实话,又急忙安抚道:“您二人结道侣后,还有更亲密的相处方式,随着年月累积您定会再次动情,此事无需挂心也莫要太过紧张。”
系统实话实说,是因察觉到了云临过分的慌张,它需安慰也需为宿主解答疑惑。
可它也觉奇怪,上次明明不是这般,段惊鸿那一吻,直接令宿主体温飙升,这一切都是情动的证明。
但今夜云临只有慌乱,被抱住之时浑身僵直,呼吸愈发紊乱,浑身都写满了抗拒。
系统只能暂时分析,是因云临对青玄余情未了,但这话它无法说,只怕惹宿主心绪难安,再影响了稍后的大婚。
云临又是一愣,蹙眉道:“可你上次,十分笃定。”
若没系统一番话,他怎会意识到自己竟对徒弟动了情,而如今他已认命,可系统却说他从未心悦过段惊鸿。
云临陷入沉思,甚至又动了逃婚的念头,可想到腹中孩子需要父亲,只能一忍再忍。
云临始终坐于软榻,神情不安。
若说没对段惊鸿动情,可之前明明心生过欢喜,但如今却没了任何感觉,想到洞房花烛只觉恐惧,因这抗拒欲逃离。
正待云临不知所措时,忽然被人抱起,耳畔传来轻唤:“师尊子时已到,我们该去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