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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自己的法器被毁,中年男子一脸惊恐和愤怒,可还没来得及发作,他便感觉到体中有什么东西倏然被抽走,他下意识捂住心口,就看到宁德朗表情沉重地叫住了他,“镰兵你……”
“我……”宁镰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丹田,又看向了宁乐为,像是不甘,又十分惊恐,“没了,我修为没了,你做了什么?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连宁乐为都有些意外,他知道周思宁修为高,但没想到一个恶鬼竟然能这么直接就夺走天师的修为,这个恶鬼,究竟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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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乐为刚想问周思宁到底是什么人,又一想到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顿时就憋住了话意,可他没说话,一旁的宁德朗却开口,“乐为,不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我替他们像你道歉。”
“会长,您不用这样……”
宁德朗却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却落在他身侧,连带着语气也变得敬重起来,“还请你身边那位,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会长,他……”
其他人还想反驳什么,却都被宁德朗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们天师向来自持傲物,看不上常人,甚至对鬼魂向来都是十分残酷,可如今他们所面对的,恐怕是阴阳两界中最难对付的。
宁德朗突然就想到了传说中阴界的那一位。
一想到这,他看着宁乐为的眼神也就越发古怪。
“是永成和镰兵过于鲁莽,冲撞了那位,但他们也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乐为,就当二爷求你了。”
宁乐为抿嘴,宁德朗这番话听着十分诚恳,可此时看来,反而一切都成了宁乐为的错,故意仗着势力危害同门,但倘若周思宁只是寻常恶鬼,那真任凭这些不辨是非的人,一上来就对自己动手,又有谁在意?
“会长,此事的确是误会,我也并非来闹事,只是副会长修为一事,我做不了主。”
第二十七章
此话一出,宁镰兵还想开口骂人,但身边的人早得了宁德朗的眼色,一把就按住了他,不让他出声。
“你别多想,我不会要求你将镰兵的修为还回去。”
宁德朗顿了顿,“你也别担心,只要你没有做祸害人类的事,天师联盟都不会与你为敌。你虽是后天修来的法术,但能得到那位相助,是你的缘分,想来他定能助你,有他在,你也不必担心什么人鬼殊途。”
宁乐为,“……”
也不知道宁德朗那句话取悦了周思宁,后者终于弯了弯嘴角,“难得说了句人话,倒也没那么讨人嫌。”
宁乐为瞪了他一眼,心想凡是支持他们的,这恶鬼都会看得很顺眼。
宁德朗发了话,其他人也不敢造次,如宁镰兵这副会长级别的人都能轻易修去几十年的修为,他们跟不敢招惹宁乐为,看向宁乐为的眼神就更加又惧又怕。
宁德朗让人清理了现场,一切照旧,但所有人的心里都跟一开始完全不同,整个宴会看起来死气沉沉。
宁乐为也没说什么,只是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而他身边多出来的空位也没人敢补上,同桌的人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却又生怕被他身后的鬼报复,只得硬着头皮坐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跟着宁乐为夹菜吃。
而周思宁则坐在他身边,贴心地给他夹菜,同桌的人骤然看到一双筷子凭空而动,吓得菜都掉了,背脊莫名一阵冰冷,可什么也不敢做,只能低着头扒拉着空碗吃了起来。
全程的宁乐为一脸无语,想要骂一骂恶鬼,却又怕这桌上的人被他吓傻,只得把怒气狠狠咬着吞下,气不过又顺手拎起一旁的杯子,一口气将里头的水闷完。
结果被呛得满脸通红。
那杯子装的不是白水,而是度数不低的白酒,只不过宁乐为被气得失神,没注意那浓郁的酒味,直到全部吞下才反应来,顿时整个喉咙和胃部都【创建和谐家园】辣地烧了起来。
“小心。”周思宁心疼地给他拍了拍背部,刚拍了几下,就被宁乐为打开了手,后者红着脸瞪他,唇上还沾着酒水,眼眸含泪,几乎摄人魂魄。
周思宁手指僵了一下,随即忍不住伸出手,缓缓擦拭去他唇上的酒,“小天师这样真好看。”
“滚。”
宁乐为避开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只觉得脸上热得厉害。
周思宁摩挲着指尖上的酒渍,指腹掠过嘴唇,似乎还轻点了一下,像是在尝试着酒的味道,音色中带着笑意,勾人得很,“原来小天师喝的酒也这般甜。”
“……”
宁乐为觉得哪里都火起来了。
他连忙移开了视线,想要喝点什么压制一下心理的火气,可一想到刚刚的画面,火就烧得更厉害,那初次相见的画面也不自觉涌上脑海,整的他又想得流鼻血了。
宁乐为磨牙,心底狠狠骂了一句小妖精。
谁知没多久,酒劲就开始上头,宁乐为后知后觉,却丝毫没了劲道,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脸色阴冷,眼神失焦,也不知在看哪里,与他同桌的人误以为他在盯着自己,顿时没人再敢动筷子,硬生生挺着腰板,不敢动了。
周思宁这才发觉宁乐为喝醉了。
“小天师?”
宁乐为看着他,语气平板而没有声调,“你是谁?”
周思宁眼神沉了下来,他抬了抬手指,周遭的人便陷入了幻境中,却毫无所知,在他们眼中,宁乐为还是直直坐在原位上,可实际上周思宁已经扶住他的肩膀,让他直视着自己,“你醉了。”
宁乐为一本正色地说着,“没醉。”
可此时他眼睛一片迷茫,他脸色红扑扑的,让人有种想要咬下一口的冲动,周思宁将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喃凮,眼神喑色,“你最喜欢谁?”
宁乐为抿嘴,像是有些生气,周思宁正想问一次,就觉得他低声,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任时舟。”
周思宁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你喜欢任时舟。”
“我喜欢任时舟,很喜欢的。”
没等周思宁问他为什么要分手,就看到宁乐为低下头,声音沉闷得很,听起来委屈极了,“可他不喜欢我。”
周思宁皱着眉头,“他喜欢你。”
“但他不要我了。”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周思宁刚想把宁乐为抱住,却被后者推开,明明醉得厉害,可力气大得很,还差点让自己摔下位置。
周思宁眼明手快地捞住了宁乐为,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宁乐为还想挣扎,却已经醉得迷迷糊糊的,反应就变得更加迟钝,但他的手还不忘撑住周思宁的肩膀,一副正贞洁烈男的模样,“你不是他,我不会喜欢你的,我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周思宁没在意他这句话,而是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俯身上前,一口咬上宁乐为那微红的脸颊。
宁乐为摸着自己被咬的脸,有些呆呆的,“别咬,脏。”
“不脏,甜得很。”
宁乐为微微蹙眉,却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别怕,没有人能分开我们的。”周思宁摩挲着宁乐为的后颈,认真而又温柔,“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宁乐为望着他,明明眼神依旧茫然,可这一刻,像是在透过周思宁看向谁一样,他想跟以往那般拒绝着,但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酒,此时的周思宁模样竟然跟任时舟重叠在一起。
他喉咙霎时收紧。
“任……”
周思宁没有注意到宁乐为的异样,反而抬眼看向了大门口,宁德朗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会场,此时正透过人群,准确无误地看向了周思宁,见他看来,宁德朗还微微躬身,朝着周思宁行了礼。
此时的周思宁并没有释放自己的鬼气,自然无人能注意到他的存在,而明明不久前还看不到自己的宁德朗却在这时突然感知到他的存在,反而让周思宁有些好奇。
可周思宁却不慌不忙,把宁乐为抱着哄着一顿,醉意完全上头,宁乐为再也撑不住,就趴在了周思宁肩上睡着了。
周思宁轻轻把人抱起,似乎只是动了动手指,顿时间他们所在的位置便变换起来,一瞬间就出现在房间,他把小酒鬼轻放在床上,而后低下头吻了吻那人的额头,盖好被子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第二十八章
周思宁来到别墅外头,此时的宁德朗已经等了许久,苍老的身子隐匿在黑暗中,却不敢有一丝不耐。
见周思宁到来,宁德朗又连忙作揖行礼,“不知大人到来,招待不周,还请大人见谅。”
周思宁勾着嘴角,却没有半点笑意,“你倒是有本事,能看到我。”
“大人身份高贵,确实不是我们这些人能见到的。”宁德朗沉声说着,语气却十分恭敬,“天师幸得您青睐,赠与通阴阳之能,才能行世间,祛邪祟,能见到大人真容,是我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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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德朗把头低得更下了,“大人见谅,我修为确实入不了大人眼中。”
“我是说……”周思宁打断了他的话,缓缓开口,“夺走别人灵力的你,有何资格目睹本王的真容?”
此话一出,宁德朗顿时就变了脸色,,也顾不上岁数已大,连忙就跪了下来,“大,大人,这事并不是您想的那般……”
周思宁俯视着地上的老人,丝毫没有半点怜悯的表情,“你以为我真看不出来,你身上占了谁的灵力。”
宁德朗嘴唇发紫,颤得厉害,可此时的他却一点都不敢隐瞒,连忙把事情都交代了出来,“是我愚蠢,当年不该迷了心智。乐为,乐为他一出生,确实拥有灵根,只是当年他父亲遭厉鬼所害,他母亲抱着他来找我,希望我掐断他的灵根,从此与鬼魂毫无干系,我见她可怜……”
宁德朗顿了顿,又说了实话,“乐为灵根过于干净,可以说是天师百年难得一见的灵根,我便动了念头,答应了他母亲的要求,掐断了乐为的灵根,后来瞒着所有人,将灵根占为己有。”
那时候的宁德朗修为已经到了瓶颈,后起之秀也越来越多,他生怕自己坐不稳会长之位,便占有了宁乐为的灵根,果不其然,他修为便突破,一时间风头无比。
后来他灵力下降,还以为是灵根无用,却不想断了灵根的宁乐为竟然能通阴阳,那时宁德朗又惊又怕,却他丝毫无法阻拦灵力被宁乐为收回。
“他母亲是重病死的,我们也无能为力。”
周思宁轻呵了一声,宁德朗顿时一身冷汗,“你却没有将他护住,任由他人欺凌?”
宁德朗想辩驳什么,却丝毫没有底气,他不重视宁乐为,就是怕被人知道自己占了宁乐为的灵根,才故意冷落他。
“大人,当年是我一时糊涂,如今乐为已寻回修为,他定能成为天师中的佼佼者。”
“本王比你更清楚他多有天赋。”
周思宁虽然不满,但掐断灵根也是宁乐为母亲对他的爱,所以周思宁没有将怒意发在宁德朗身上。
何况如果宁乐为不被掐断灵根,那他们两人断然不会相遇,却因为灵根,他们又不得不分开,阴阳相隔。
“本王可以不计较这些,不过,有一个条件。”周思宁收回思绪,宁德朗几乎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什么,“大人请说。”
周思宁缓缓说道,“你将天师会长之位传给乐乐。”
宁德朗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拒绝,“可会长一职……”
他抬头,就对上周思宁那一双阴冷到了极致的眼睛,他顿时一阵后怕,连忙低下头,拒绝的话也都吞了下去,“大人放心,明日我会安排下去,让所有天师都知道的。”
“那便最好。”
宁德朗觉得压制在身上的力量似乎松了些许,周思宁说完这句就没有动静,宁德朗以为他已经离开,正想抬头,却听到一声冰冷的声音落在耳边,“跪着。”
宁德朗瞬间就不敢动了。
四周一片寂静,但宁德朗丝毫不敢再试探,生怕把那一位惹怒,只好乖乖地跪在了远处,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了喊声,宁德朗这才回过神。
“会长,您怎么跪在这里?”
有天师急匆匆地跑上前,将宁德朗扶了起来,后者这才抬头,四周早已没有周思宁的身影。
宁德朗几乎瘫了一口气,他想站起来,发现全身早已脱力,还是来人把他扶了起来,饶是如此,宁德朗也喘了大半天的气,全身颤抖得厉害。
可他身上的灵力却还在。
宁德朗莫名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有半分侥幸的心里,他静静闭着眼,随后缓缓睁开,像是下定了决心,“安排下去,明天我会宣布一个重要的消息。”
而另一边,周思宁刚回到房间,宁乐为刚好醒了一次,那白酒的浓度太过,烧得他喉咙发干,正想下床找水喝,却发现自己全身发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他撑在床边,摇摇晃晃的,若非是周思宁回来得及时,此时早已经摔在了地上。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还没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