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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包网]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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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氏在旁凑趣道:“不说那些了,大姑奶奶难得回来一趟,咱们说些高兴的才好。对了,二婶婶正有事要跟大姑奶奶商议,咱们还是说正经事要紧。”

        凤舞闻言,忙笑问凌氏道:“二嫂要找我商议何事?怎么不派人去我们家传个话?我若是得了信,定然会抽空回来一趟,也省得误了二嫂的事。”

        凌氏忙笑道:“我也是前日才知道的,想着等大姑奶奶回来时再说。左右就这两天,倒也误不了事。”

        话落,就将前日安信伯夫人过来看她之时,托她向凤舞探话之事,当着天太君和席氏的面,一五一十的仔细说了。

        却原来是安信伯府的二太太听说了易府为四老爷卫东议亲之事,想将庶次女许给卫东为妻。

        这安信伯府的二老爷,与安信伯是一母同胞,只可惜前几年没了。因着有三年的孝期,所以子女的婚事都耽搁住了。凌二老爷膝下只有一嫡子二庶女,庶长女是早就定了亲的,三年孝期一满,就紧赶着出了阁。庶次女还没来得及定亲,就守上了三年的孝,如今孝期满了,凌二太太正张罗着给她议亲。

        只是小凌氏今年已是十六了,姑娘里算是年纪大了的,又是庶出,父亲又早亡,这亲事就议得有些艰难。若是碰上不重视庶出子女的嫡母,也就随随便便挑户人家,早早打发嫁人了。

        偏凌二太太膝下无嫡女,待两个庶女都如亲生的一般,实在不舍得随随便便将小凌氏发嫁。正在凌二太太挑来挑去,也没有议到合适的亲事之时,就从官媒那里听说了卫东要娶妻之事。

        正五品的官职在那里放着,又是年轻有为的俊才,上面又没有公婆为难儿媳妇,凌二太太也就动了心思。与小凌氏商议过后,见小凌氏并不嫌弃卫东是寒门出身,凌二太太也就决定议议这门亲事。

        只是安信伯府到底是爵位世家,脸面和体面是头等的大事。若冒冒然然让官媒去提,卫东又不愿意,倒丢了凌家的体面和小凌氏的闺誉。因此,凌二太太才求了安信伯夫人,想托凌氏与凤舞说说,先探一探卫东的口风。若是卫东有意,再让官媒来往两家张罗此事,也算是保全卫东和小凌氏的体面。

        天太君也是此时听凌氏说了,才知道有这般的喜事,竟不等凤舞张口,先行笑道:“这可是桩美事,伯府贵女配青年良将,倒真应了那古话:美人配英雄。若真是成了,你们姑嫂也算是积福了。”

        凤舞也觉着是一门好亲事,以卫东的寒门出身,又只任着正五品副将之职,官媒就是卖着命的奔走,也不见得能说来爵位世家的姑娘。况且,如今安信伯府正得势,安信伯颇受秦明帝赏识,卫东若能成了安信伯府的女婿,往后仕途也能更顺一些。

        在心里盘算明白了,凤舞就笑对凌氏道:“这事还得回去与四叔叔说说,总要问问四叔叔的意思。二嫂先往安信伯府送个消息,只说我答应帮着去探四叔叔的口风,还请二太太再耐心等几日。若商议出了结果,我定然立即派人回来给二嫂送信的。”

        凌氏不过是受娘家母亲所托,帮着传个话罢了。如今见凤舞答应了,她的差事也就算完成了,自然不会紧着催促此事。又笑着闲谈了几句有关小凌氏的事,就随着席氏陪天太君和凤舞聊起了家常闲话。

        待晚上用过了酒席,易子轩和凤舞就请辞,乘车辇回了易府。

        因易子轩已有些微醉,故凤舞也没急着提卫东和小凌氏之事,只带着丫鬟们伺候易子轩沐浴、更衣后,就早早哄着易子轩一同安寝了。

        这男人喝了酒,就好起兴。易子轩拉着凤舞胡闹了一番后,才在她的娇斥求饶下,安生的搂着精疲力竭的小妻子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爬去睡了,困死了。

        要不是被失恋的姐妹拉去了酒吧,根本不用熬到这么晚,好在我一直坚持喝可乐。

        我才不说我一直喝可乐,是因为姐妹怕我喝醉了,就没有人听她哭诉了。

        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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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是易子轩的休沐之日,夫妻俩安稳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当然,在清晨时分,半睡半醒间,凤舞又迷迷糊糊的陪着易子轩折腾了一番。

        用罢了早饭,凤舞就让奶娘抱着小明洛,跟着她和易子轩去福寿轩请安。往日里,凤舞是能不去福寿轩就不去的,也只有易子轩休沐在家时,才会跟着去请早安。

        易母见儿子和儿媳都来了,心里自然高兴,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又把小明洛抱在怀里,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稀罕的舍不得放手。

        看着抱着小明洛傻笑的易母,坐在一旁喝茶的陈易氏,心里酸得不是滋味。早先还没有小明洛的时候,易母最疼爱的就是陈美康了,那真是疼爱到有求必应的地步。可自从凤舞生了小明洛,陈美康在易母心里,就往后靠了。

        回头见凤舞竟哄着安玉蓉用点心,陈易氏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不禁酸溜溜的冷嘲道:“还是二妹妹会教养女儿,小小的年纪,就知道抱着大树好乘凉。想来待长大成人后,必能得贵人相助,寻上一门好归宿。到时候,二妹妹也算是晚年有所倚靠了。”

        语毕,又哀哀凄凄的道:“不像我家的珠姐儿,也不知要嫁到哪家去吃苦受罪。我苦命的女儿呀……”

        一席话,气得安易氏的脸色不禁白了几分。只不过到底是长姐,又有易母在座,她又向来是绵软的性子,倒也想不出回驳之言,只强笑道:“大姐又说笑话了,我家蓉姐儿才四岁,离出阁还远着呢,谁知道到时又是怎样的光景。”

        说着,从袖子里抽出帕子,伸手过去给安玉蓉擦嘴。

        凤舞见状,也抽出帕子来给安玉蓉掸衣襟处掉落的点心碎屑,并笑道:“看来大姐是真的着急珠姐儿的亲事了。这三天两头的,总要挂在嘴上说几遍。”

        坐在一旁静静喝茶的易子轩,本不欲管内宅女眷之间的事,可见陈易氏还想张口,只得先行冷声道:“给珠姐儿议亲,请的是京华里最好的官媒。若大姐还是不放心,那就换一个官媒吧。”

        一席话,结结实实的堵上了陈易氏的嘴。这议亲的半路换媒人,可不是件好事,况且换的还不如原来的。见易子轩一张脸冷冰冰的,陈易氏也只得歇了说酸话的心思。不过一想到他这么护着凤舞,她心里就越发的不是滋味。

        易母也看出易子轩生气了,转头狠瞪了陈易氏一眼,才笑着圆场道:“我看那官媒就很好,是个极妥当的人,何不必再换别的官媒。”

        话落,又笑问凤舞道:“听说那官媒还帮着张罗卫东的亲事呢?可有消息了没有?卫东如今也二十一了,很该赶紧娶个媳妇,好好的过日子。早年在玉林那会儿,我就想给他张罗亲事,偏他总不愿意。要不然,这会儿估计连儿子都抱上了。”

        见婆婆问卫东的亲事,凤舞也就借机将安信伯府小凌氏的事说了,又笑对易子轩道:“回头老爷问问四叔叔的意思,成不成的给个回话,也好早日给安信伯府回信。人家姑娘已是十六了,亲事不能再托下去了。”

        易子轩也没有想到安信伯府的二太太会相中卫东,怔愣片刻后,才点头道:“等我问问四弟的意思。这倒是桩不错的亲事,我会劝劝四弟的。”

        对于卫东会不会点头,易子轩也没有把握。他们兄弟四个里,卫东的性情最是执拗。娶安信伯府的姑娘,说来是卫东高攀,于是他愿不愿意高攀,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凤舞笑着点头道:“正是这话。这样好的一桩亲事,可说是寻也寻不来的。四叔叔若是一时想不明白,老爷和二叔叔、三叔叔可得劝着些。”

        她倒是没有想到高攀之说上,只是怕卫东因为早年镇南大将军羞辱他之事,不愿与安信伯府结亲,坐实当年镇南大将军骂他借娶亲而上位之说。

        易母却不知道他们小夫妻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这是一桩好得不能再好的亲事,心里也为卫东高兴,并连声叮嘱易子轩和凤舞道:“卫东父母早亡,你们当兄嫂的可要用心张罗他的亲事,别叫那孩子耽搁了卫家的香火。”

        一家子又闲话了几句家常,易子轩和凤舞就起身请了辞,带着小明洛回了忘忧轩。

        安易氏因为刚才陈易氏的一席话,心里也恼了她这个长姐,见易子轩和凤舞走了,也就带着安玉蓉回寒雪轩去了。

        易母这里撵退了东暖阁里的丫鬟,软硬兼施的训斥了陈易氏一顿,才放她去翠松轩看陈美康。

        

        回了忘忧轩,易子轩先让奶娘哄小明洛回西厢去睡觉,然后拉着凤舞的手,边往正厢走,边催道:“换身出门的衣裳,我陪你出去逛逛。跟着的丫鬟不宜太多,只叫青鸢跟着就行了。”

        凤舞闻言,惊愕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边催蓝星和橙玉给她换出门的衣裳,边笑嘻嘻的快步往内室走,还不忘催青鸢去换出门的衣裳。

        这可是她和易子轩的第一次约会呀,可得好好打扮打扮。现代是先恋爱、后结婚,如今是先结婚、后恋爱,这么一想,她自己都觉得有意思。

        说是陪凤舞出门去逛逛,可易子轩对京华并不熟。他老家是玉林的,从了军之后,就一直在南安守南疆。后来被调进了京华大营,日夜都在军营里忙公务,自然没工夫逛京华。再后来,就是两疆之战和东征,他没有一日是空闲的。

        因此,与其说是易子轩带凤舞出门去逛,还不如说是易明汉带着易子轩和凤舞出门去逛。

        不过对凤舞而言,易子轩能有带她出门去逛的心,她就满足了。必竟,这证明他还是关心她、惦记她的,还是考虑和在乎她的感受的。

        一行四人逛了集市、逛了庙会,在名有的酒楼里用过了晌午饭,又坐船游了京华河,才不紧不慢的回了易府。

        玩了一天,凤舞也觉着累了,问了几句小明洛的事,就打发橙玉去催水,她和易子轩好沐浴、歇息,又叮嘱蓝星把她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收好。

        易子轩见她出门逛了一趟,回来竟如此高兴,笑着允诺道:“等空闲下来,我再陪你出门逛去。”

        凤舞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管有没有下回,有这句话总比没有的强。

        待沐浴、更衣毕,夫妻俩躺在床榻上小睡了一觉。起身后,易子轩就去找燕磊和华杰,打算一起跟卫东说安信伯府小凌氏之事。凤舞则问了问府内之事,就去西厢看小明洛了。

        韦嬷嬷见易子轩和凤舞都走了,就把青鸢拉进东暖阁里,小声的问道:“你们出去都逛了什么?老爷待太太可好?小俩口没拌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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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凤舞嫁过来也快一年了,又生了小明洛,可韦嬷嬷还总是放不下心。她是从宫里出来的,又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的眼光也算是极准,却至今也没有看透易子轩。

        要说易子轩娶凤舞,那是真真的高攀了。只是也没见他多讨好凤舞,也没见他多畏惧凤舞,更没见他多上赶着的巴结东阳公府。虽然成亲至今,易子轩一直很维护凤舞,可那也是因为凤舞占着理,倒真谈不上偏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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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卫院那边,易子轩的多虑一点没错,卫东一听说是安信伯府的姑娘,就连连摇头说不行,气得燕磊和华杰连声骂他不争气。

        易子轩倒也没有逼卫东点头,只是如实的把小凌氏父亲已亡故,又是庶出次女之事,跟卫东说了清楚,并正色道:“其实也算不上高攀。安信伯府的二老爷在世之时,只是秦墨院的儒学先生,倒谈不上有何权势。安信伯虽然颇受皇上赏识,可最多也就是拂照拂照二房的嫡子,不见得会看重二房的庶女婿。”

        华杰在旁赞同的道:“大哥所言有理。若安信伯当真看重二房的子女,早就让安信伯夫人帮着凌二太太,给二房的子女张罗亲事了,也不会让凌二太太挑来挑去的,倒相中了四弟。”

        燕磊也点头道:“正是这话。况且,虽然说是伯府的姑娘,可并不是伯爷的女儿,又是庶出的次女,还真称不上世家贵女。四弟如今任着正五品副将之职,身上又战功累累,纵然是寒门出身,也不算配不上伯府的庶出姑娘了。”

        卫东虽然觉得三位哥哥所言在理,可还是有些迈不过心中的坎。早年与镇南大将军的幺女的一段情,被旁人说是他想借亲事上位,让镇南大将军几番羞辱于他。若不是后来被调进了京华大营,他这会儿也许早已退伍返乡了。

        如今他凭着自己的本事,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厮杀,用命拼下了累累战功,升上了正五品副将之职。他真不想因为迎娶了安信伯府的姑娘,而让旁人再议论他是想借亲事上位,却看不见他洒在战场上的鲜血。

        易子轩见卫东脸色凝重的垂头沉思,迟迟没有松口的意思,便起身道:“这是你的终身大事,还要你自己拿主意。只是,还是老话,不必太在意高攀之说。若真要说到高攀,除了尚公主的驸马外,我算是攀得最高的。可是在我看来,只要我凭真本事为国效忠,就不怕旁人的议论。”

        说着,走到卫东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应胸怀宽广、志在四方,不应太过在意旁人的褒贬之言。”

        话落,转身迈步出了卫院的书厢,回忘忧轩去了。

        这里燕磊和华杰见易子轩走了,也就不逼着卫东当即点头,只苦口婆心的又劝了一番,才让他仔细思量,然后相继出了卫院,回燕院和华院去了。

        

        三日后,卫东给了易子轩回话,点头应允了与小凌氏的亲事。

        他是怎么想明白的,易子轩和凤舞都不知情,也并没有去仔细寻问,只是心里为他高兴。

        凤舞得了卫东的话,当日就派人回东阳公府,给凌氏送了消息。

        不到两日,凌氏也派人来回了消息,说是请卫东派官媒去安信伯府提亲。这男方向女主提亲,是理所应当的,也算是全了小凌氏的体面。

        故凤舞也没有耽搁,唤来之前请的官媒,给了她谢媒礼,让她带着易府备的提亲礼,拿着卫东的名帖,去安信伯府提亲。

        两家早已私下里议定了,如今请官媒上门提亲,也不过是走过场,张罗个热闹罢了。

        因此,不过短短半月间,就走完了六礼中的纳采、问名和纳吉。至此,卫东与小凌氏的亲事,算是正式定下了。

        接着,就是两家快马加鞭的筹备嫁娶之事。卫东和小凌氏的年岁都不小了,因此两家商定,在今年年底之前,让他们二人完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以往更新的时候,发现竟然频繁的在后半夜更新。仔细琢磨了琢磨,不得不承认,夜里清静,利于构思和码字呀。

        对于从来不设大纲的未央来说,码字真是伤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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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针线娘子和李先生进了府,陈氏姐弟就忙了起来,陈易氏隔上三五日,才能在用晚饭的时候,见上子女一面。旁的时候,她去翠柳轩和翠松轩看儿女,不是赶上姐弟俩上课,就是赶上姐弟俩作老师们留下的功课,忙的没有空闲搭理她。

        儿子的前程自然是最重的,陈易氏心里就是有怨,也不舍得怨到儿子身上。可陈美珠则不同了,女儿家学些针线罢了,陈易氏就不信还真能忙得没有工夫搭理她。

        因此,这日用过了早饭,陈易氏就带着梅儿去了翠柳轩。彼时,用罢了早饭的陈美珠,正跟着黄娘子在正厢书房里学针线。

        陈易氏迈步上了正厢的台阶,见柳儿有意要拦她,抬手一耳光就扇了过去,恨啐道:“不懂规矩的小贱蹄子。我来看我的姑娘,也有你拦着的份儿?再挑唆你家姑娘不见我,我就撕了你这小贱蹄子。”

        柳儿本就是胆子小的,又挨了陈易氏的耳光,早哭着躲到一旁去了。

        陈易氏瞪着她,冷哼了一声,就掀帘子进了正厢。谁知刚迈步进了暖阁,就见黄娘子的丫鬟绢儿从书房里迎了出来,陈易氏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不等绢儿张口,陈易氏就冷斥道:“又想说珠姐儿在学针线,不能打扰是吧?我每回过来,你和柳儿都是这番话。你们说得不腻歪,我听得都腻歪了。今天我非要见到我女儿不可,谁要是敢拦着我,我就跟谁拼了。”

        说着,一把将绢儿推到跟她进来的梅儿身上,然后怒气冲冲的掀帘子,进了书房。

        打了柳儿,又骂了绢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陈美珠在书房里早就听到了。只是见黄娘子不为所动,仍旧轻声细语的教她新针法,也就跟着仔细学,并不理会外面的动静。

        直到陈易氏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陈美珠才放下手中的针线和绣活儿,走到陈易氏面前,规规矩矩的福身请安。

        黄娘子也才不急不慢的跟着福身请安,规矩的道了一声“大姑太太安好”。

        陈易氏盯着黄娘子,冷哼了一声,才走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冷嘲道:“黄娘子的架子可着实不小,不过是我家请来教导珠姐儿的针线娘子,却三番四次的阻拦我见女儿。我倒想问问黄娘子,拆散了我们骨肉亲情,对你有何好处?”

        黄娘子却不生气,只淡然笑道:“大姑太太来看望女儿,是天经地义之事,黄氏不敢阻拦。只是大表姑娘已开始议亲,待定亲之后,就要忙着备嫁。满打满算,也只有这一二年里有工夫学针线。郡主既然请了黄氏进府教导大表姑娘的针线,黄氏就不敢辜负了郡主的期望,也不敢耽搁了大表姑娘的终身。况且,黄氏只是请大姑太太不要在上课之时前来打扰,并不敢阻拦大姑太太见大表姑娘。大姑太太的责问之罪,黄氏并不敢领。”

        黄娘子一字一句都言之有理,陈易氏想抓她的错处,都抓不着。况且,黄娘子的确只是不让她在上针线课之时,前来打扰陈美珠。旁的时候,黄娘子都在西厢里,并不管陈美珠和翠柳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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