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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她弄出来吧,说不定她就会说出来了。”
“外面的风吹在她身上,会令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她也许会一边哭泣,一边乞求我的许诺,然后说出我希望知道的答案。可是,我不会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即使那样做,自己也不会获救。这样一来,她反倒可能发挥出超越自身的能力进行抵抗。而且我也不喜欢赌博,所以我不想知道她上来以后究竟是痛哭流涕,还是会进行悲壮的反抗。你把她放下去吧,让她回到原来的地方。”
他这句话就意味着,明里爬到中途的蜘蛛丝马上就会啪地一声被割断。在那一瞬间,明里想无视他的话,继续爬到楼顶上。她想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他们的身边,然后撕咬他们的身体。
“她现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团不卫生的细菌,如果她上来以后反抗,被她咬伤的话,伤口会染上很多细菌,然后腐烂。仔细看看她,你能想象出她曾是一个人类吗?所有人看到她都会百分之百地扭过头去。我让她苟延残喘到今天,你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吗?好了,请回到下面去吧,上面不是你应该待的地力。我重申一次,我可以在一瞬间割断绳梯。只要你继续向上爬一步,你就会和绳梯一起掉下去。如果从这个高度掉下去的话,你腹中的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吧。”
明里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他们正在上面用手电筒照着她,她不想露出哭泣的面容。
重新向下爬也需要一定时间。望着自己逐渐远离的楼顶,明里感到十分惋惜,心中仿佛要渗出血来。等到明里到达地面后,楼顶上的人开始将绳梯向上拉回。头上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哦。不过,我真的是那只猫的主人,大神希望我能把猫借给他用一用,我本来并没有想像刚才那样演戏。我特意让那只猫跑到大楼夹缝里,是不想让你丧失生存的希望。如果你的心崩溃,导致你无法说出藏钱的地方,那可就糟了。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我们要让你看到【希望】。因为只有【希望】能一直支撑你的心。喂,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们以前通过电话吗?”
明里刚刚才回忆起来。如果她的记忆力没有被时间风化,早就应该想起那是半年前自己在电话里听过的声音。那个女人就是织笠花惠。
“我先走了,我以后会经常和大神一起来看你的。对了,你知道吗?他已经结婚了,但结婚对象并不是我,而是最近刚刚认识的一个人。反正这种事是无所谓了。”
不久,两个人便从楼顶上消失了,大楼夹缝里再次充满了深深的浓重黑暗。
六
孩子们在外面玩耍的声音传到了屋里。向窗外望去,只见孩子们正用手团起地上的秘雪,互相打雪仗呢。从年龄来看,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小学生,但其中也有正在上幼儿园的小孩儿,还有中学生。这个儿童福利院和我以前上过的幼儿园很像。这里有围墙,有大门,有孩子们生活的建筑,有广场和玩具。
这些建筑里有一间屋子,好像是学校办公室的迷你化。屋里摆放着三张书桌,窗户旁边放着一套略显破旧的沙发,供来宾使用。我和仗助君并肩坐在沙发上。暖炉上放着水壶,水壶口静静地冒着热气。
有几个小孩儿正在窗边向屋里张望。仗助君做出吓唬人的动作,孩子们便一哄而散。
“以前竟然没注意到这里有这样一个地方。”
“不过,我们要找的地方恐怕并不是这里……”
我们向广场望去。那里有被积雪覆盖的【秋千】和【滑梯】,但我们并没有发现【时钟】。杜王町里有几个公园里同时具备这三样东西,而这里只具备两个条件。与这里相比,杜王町的那些公园更有可能是【敌人】记忆中的场所。
福利院里的工作人员为我们端来茶杯,并向里面注满了茶。那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她在我们对面坐了下来,同我们闲谈起来。谈到今天的天气,她说,由于大雪的缘故,院长还没有从外面回来。我们编造了一个谎言,说学校给我们留的作业就是参观学习儿童福利院,然后请她介绍了一下这间福利院的概要和历史。
“孩子们都开玩笑地说你用不可思议的力量治好了那个小女孩的伤哟。”
那位女性职员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我和仗助君则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是我们刚才下车后,刚刚来到福利院后发生的事。一个在广场上玩耍的小女孩不小心摔倒在地,双手手心部在地面上擦伤了。那个小女孩擦伤双手的地方是建筑墙根突出的部分,那里并没有积雪覆盖,冻得硬邦邦的地面突起出来,宛如一个制作萝卜泥用的擦子。因此,那个小女孩的双手手心的皮肤被刮破,上面又是泥,又是血,惨不忍睹。就在小女孩不停哭泣,那位女性职员束手无策的时候,仗助君来到了她们身边。他用两只大手捧起了小女孩的小手,下一瞬间,小女孩立刻停止了哭泣,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等到仗助君展开双手的时候,小女孩手上的伤痕和难以忍耐的疼痛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治疗手段?难道你真的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吗?”
我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向放在柜子上的小饰物瞥了一眼,那是一个怀抱婴儿的陶制圣母像。此时,仗助君摇了摇头。
“那本来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我是学校的保健委员,所以很熟悉这种治疗。与此相比,我有更重要的事想问你,是关于时钟的事。”
“时钟?”
“这家伙非常喜欢时钟,不停地拍摄车站和公园里的时钟照片。”
仗助君拍了拍我的肩膀。哎?要按照这种设定进行下去吗?我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嗯,我一看到时钟就觉得异常兴奋。怎么说呢,我能够从时钟的长指针和短指针中感受到一种浪漫,觉得它们就像一对恋人一样。一个在不停追赶,一个被不停追赶。对了,这个广场好多年前是不是也有一个时钟昵……”
这里现在没有时钟,但也许以前有。如果是那样的话,这里也应该被列入【敌人】记忆的候补场所。可是,那位女性职员并没有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哈,这个我就搞不懂了。不,我指的不是你的兴趣,而是这里是否曾有时钟……”
“最近被撤走了吗?”
“我在这里工作仅仅一年,以前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这里有人知道吗?”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大人。
“院长可能会知道,但正加我刚才所说,由于大雪的缘故,院长还没有从外面回来。我去问问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你们在这里等我五分钟。”
当那位女性职员站起身来的时候,通往走廊里的拉门被拽开,一个小学高年级左右大小的少年走进屋内。
“喂,我想用一下剪刀,能借给我吗?”
那个少年对女性职员的说话语气就像在和家人说话一样。女性职员取出名册,写上了少年的名字。她还询问了那个少年从什么时候借到什么时候,做什么用途,并把它们一一记了下来。恐怕是因为这里还有不少很小的孩子,所以要小心注意刀类物品的使用。少年拿着剪刀走出房问,那位女性职员则说着“我马上回来”后,也走出了房间。现在,这个好似办公室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我和仗助君两个人。
房间里装饰着孩子们画的画。据说,这间福利院生活着大约十五个孩子,他们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而无法与自己的父母居住在一起。据说这样的福利院在全国范围内超过五百所。仗助君从沙发中站起身来,望向装饰在柜子上的孩子们的画,并向那个陶制的小圣母像伸出手去,用手指拨弄着圣母怀中的婴儿,开口说道。
“据说这个孩子将水变成了葡萄酒,他会不会也是一个【替身使者】?”
刚才,在仗助君治疗那个小女孩手上伤势的时候,其他孩子们都围在周围,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当然,治疗小女孩伤口的是【替身】的能力。
仗助君的【替身】是一个中世纪时代的武士形象,名字叫做【疯狂钻石】(注11:疯狂钻石(CRAZY DIAMOND),综合型的人型替身,各方面的表现都很强,特殊能力是可以完全修复被破坏的物体(包括有机物和无机物))。他的力量很强大,足以破坏一切。如果被他的拳头击中,混凝土的墙壁也会在一瞬间化作粉末。而且。他还能修复受损的东西,可以在一瞬间治愈割伤或骨折。
破坏和再生是两种互相对立的东西,为什么能够毫不矛盾地聚在一起呢?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也许仗助君本身也带有这种两面性。说起来,我的确觉得仗助君颇有些双重人格的昧道。他总是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印象,但如果被人嘲笑他的发型,他就会在一瞬间毫不留情地将嘲笑他的人痛打一顿。
不经意间,窗外挤满了孩子们的脸孔。所有孩子都停止了打雪仗,全都带着好奇的表情向屋里张望。他们的目光主要都集中在仗助君的头发上。我很担心,害怕小孩子用手指着他的头发说好奇怪啊。仗助君则扮出一副怪相,哇地一声大叫,吓唬着孩子们。孩子们全都笑着从窗边跑来了。
房门打开,刚才那位年轻的女性职员回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关于时钟,我还是没有弄清楚,我无法与在这里工作过很长时间的人取得联系……”
“那就没办法了。”
我和仗助君互相望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决定回去。还是应该将搜寻的注意力放在杜王町里的公园上。从事件发生后,时间逐渐流逝,我们都觉得罪犯仿佛离我们越来越远,但我们还是束手无策。
我们向那位女性职员道谢后,便开始道别。这时,房门打开,刚才那个借剪刀的少年走了进来。
“用完了?”
“嗯。”
那位女性职员从少年手中接过剪刀,然后在名册上盖了印章,那个印章应该是用来表明借用已返还的。那个少年走出房间后,仗助君用食指挠着脸颊,开口问道:
“我说,只是借一把剪刀,你是不是太小心了,有必要特意为此做一本名册吗?”
那位女性职员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这所设施比较特殊,据说以前有一个孩子用剪刀刺伤了自己的双臂。”
打雪仗好像又重新开始了,外面传来了孩子们喧闹的声音。房间里则充满了沉默。她脸上露出自责的表情,仿佛说了不应该对来客说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
仗助君重新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说,用剪刀刺伤双臂?”
他的母亲就是因为被植入这种记忆,才用剪刀刺伤双臂的。而根据岸边露伴的推测,那种记忆正是出自【敌人】曾经体验过的经历。
“在福利院里,以前有小孩子做过这种事吗?”
仗助君继续逼问,那位女性职员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住向后退去。
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出来。由于规定不能将孩子们的事情告诉给不相干的人,那位女性职员并没有说得很详细。不久,这所设施的院长——一位中年女性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这里以前有没有一个遇到过交通事故的少年?那个少年是不是用剪刀刺伤了自己的双臂?”
我向福利院的院长询问道,院长则立刻换了一副表情。
“你们是葡萄丘高中的学生吧?你们是琢马的朋友?”
院长口中说出了莲见琢马这个名字。我们本来还想问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但院长只肯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和年龄。
不过,她告诉了我们关于【时钟】的事。广场上以前好像的确有一个【时钟】,但在七年前,【时钟】发生严重老化,最后被撤走了。很明显,我们这次找到了线索。
我们离开福利院后,联系了一些朋友,尽量收集了与莲见琢马有关的资料。一个朋友的哥哥还保留着葡萄丘学园中等部1997年毕业相册,其中有一张莲见琢马身穿长袖上衣的照片。仗肋君看着这张照片,开口说道: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对了,一个月以前,我曾经在车站前的环岛路上和他说过话。这个【创建和谐家园】胸口别着一支钢笔,和一个女学生在一起。”
七
“这小家伙的淤青,和你的一样啊。”
“你怎么总注意这些无聊的事呢?”
那对男女的对话,被记录在了皮革封面的书里。自己现在仍旧像一个小孩儿本能地寻求母乳一样,不带有任何复杂的感情,写在书里的描写也只是罗列着五感感受到的信息罢了。偶尔也会有感情描写,但不是不安,就是开心,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读到文章,当时的视野和皮肤感觉又重新在脑海中浮现。自己全身都裹着温暖的毛毯,被关在笼子里,笼子里已经事先放有法式面包和西红柿什么的。
那个女人把脸凑近。如果是距离很远的东西的话,或许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大概轮廓,但如今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所以是可以准确清楚地把握对方的容貌的。那个女子胸口上别着一个【百合形状的金色胸针】,而那个男人因为并没有把脸凑过来,所以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再见了,小朋友。”
那个女人说完便走远了,然后,便一直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这就是自己被放置在寺院里那一天,记录在这本皮革封面书里的事情。
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召唤出这本皮革封面的书,然后,马上就可以查阅过去的事。通过阅读以自己为主人公的自传小说,他知道了自己成长的过程。
【百合形状的金色胸针】好像在杜王町的一个小型杂货店里有售。那些胸针都是手工制作而成的,据说对外销售的只有十个。在对这家杂货店的老顾客进行调查的时候,琢马找到了那个名叫织笠花惠的女人。
织笠花惠居住在新兴住宅区的一所房屋里,与一只猫共同生活。她好像没有家人,但每半年会同一个男人见一次面。有一次,琢马假装碰巧地去接近他们,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他确信,那个男人正是自己被放置在寺院里时,与织笠花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你不相信吗?我来给你看一个证据。肩膀上有一块胎记,你靠近点儿,确认一下。”
¡¡¡¡¶þ¡ð¡ð¡ðÄêÒ»ÔÂÈýÈÕ£¬Ö¯óÒ»¨»Ý±»É±º¦µÄÄÇÌì¡£×ÁÂíÍѵôÁËУ·þÉÏÒ£¬¸ô×Ų£Á§´°ËµµÀ¡£¿ÍÌüÀïµÄÖ¯óÒ»¨»ÝÔòÕ½Õ½¾¤¾¤µØ×ßÁ˹ýÈ¥¡£Ö»ÓÐɳ·¢ÉÏËýÑøµÄÄÇֻ裬Ŀ¶ÃÁËÕâÒ»³¡Ãæ¡£
父亲的老情人,并没有变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她一边惊讶地望着琢马布满伤痕的手臂,一边将视线移向他的肩膀。她看到了一块马形的胎记,便知道他就是那个婴儿。她眯起眼睛,仿佛就要哭了出来。从表情中可以看出她的恐惧和感激。可是,他对她的感慨以及此前的人生并无兴趣。
当琢马面向织笠花惠,隔着玻璃将皮革封面的书按在窗户上的时候,她恐怕并没有看到那本书。因为普通人是无法用肉眼看到那本书的。
可是,不管她有没有看见,重要的一点在于这种距离应该已经进入了她的视野。即使无法通过视觉进行认识,她的灵魂也察觉到了那本书的存在,审阅着书里的文字,没有人能够拒绝那些文章。那些文章比当今世上任何小说家写出的文字都要震撼人的灵魂。就这样,她被深深吸引,体验了琢马自身大致的记忆和感情。
琢马把这种现象称为【感情移入】。被记述下来的背景、空气、天空的颜色、气味,这些都极其逼真地渗入到她的意识中,令她产生出模拟性的体验。织笠花惠深深确信,她自己刚才被车撞了。由于她的灵魂深深确信这一点,所以肉体也是无法抵抗的。
她的骨头断裂,粉碎。衣服上完全没有任何伤痕,但她的身体却如同被一辆幻影之车撞飞了一般。为了将她完全置于死地,琢马还带来了一把刀子,但现在看来已经不必用了。只要扔下她不管,她就会因大量出血而死亡。琢马事先就已经调查过,她和附近的居民之间根本没有交流。
“你为什么要寻找以前抛弃的婴儿?难道你想抚养他吗?”
琢马望着趴在地上将要死去的织笠花惠,向她问道。对方并没有回答。【感情移入】已经令她死亡了。她通过阅读书里的文字,被植入了记忆,体验到了与琢马相同的经历。这就是皮革封面的书的能力。
那只猫好像受到了惊吓,跑进了房屋里面。书的能力对动物是不起作用的。只有让对方读这本书,才能发挥这本书的效果,所以,对方必须能够阅读日语。比如,对于不识字的小孩儿、眼睛看不清的老人,以及不懂日语的外国人来说,这本书是不起作用的。
而且,还有重要的点,那就是对方必须身处一个能够读书的环境里。比如,如果视野不够清晰的话,对方就无法看到书里的文字,所以,如果在黑暗中,这本书也不会发挥效果。还有距离的限制,必须靠近到距离对方大约两米的地方。如果距离比这远的话,普通的视力是无法看清书上的文字的,也就无法被植入记忆,受到伤害。
琢马穿上了上衣。他之所以脱掉上衣,让织笠花惠看自己肩膀上的胎记,是有理由的。如果她一直待在客厅靠里面的地方的话,那本书就不会发挥效果。为了让她能够阅读书上的文字,必须让她靠近到距离自己两米以内的地方。如果她不靠近的话,琢马就会打破窗户,用其他方法杀死她。
“如果你不向儿童福利院打听我的事情的话,你也就不会死了。”
这是非计划杀人。在知道她开始寻找婴儿的下落后,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她最终找到自己。其实,他心里并不清楚她寻找婴儿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动机。也许这同她生病后便无法生育的这件事情有关,但他对此不感兴趣。
她的身体倒在地上,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躲到房屋一角的白猫,直勾勾地望着逐渐蔓延到眼皮底下的血泊。
琢马用汤匙舀起一勺红色的、黏糊糊的炖牛肉,放入口中。口中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浓厚的肉味。他不知道是好吃还是难吃。但如果他不吃的话,在这种场合下,很容易会惹起别人的怀疑的。
双叶家屋里的暖气开着,窗玻璃上覆盖上了一层雪白的霜。他一边吃着桌上的料理,一边倾听双叶照彦和双叶千帆的对话。他们二人关系好像很好,经常像亲密的朋友一样相视而笑。他们谈话的内容是关于千帆正在写的小说。她正就小说的展开与父亲商量。
“对于任何人来说,小说的结局都是令人头痛的。虽然我不是小说家,但我想结局肯定很难处理的。所以,你一个小女孩会为结局感到头疼也是很IE常的。我有一个想法,你看看是否可以这样来写。最后,只有女主人公活了下来,她的男朋友则死掉了。”
“我希望尽量能够写出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莲见君,你觉得应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