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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衣服看上去像小西装?
我决定暂时不去计较,谁,什么时候进过我的房间这种事了。
因为那套衣服看上去还挺漂亮的,我伸手把衣服扯到床上,然后发现并不是小西装,只是上面有个西装外套而已,还挺短,整整齐齐的叠在下面的是一件白色风琴褶羊腿袖的小衬衫,和一条半身背带高腰黑色百褶裙,还有一双白色的小袜子。
不得不说还挺精致的,是我印象中什么什么漫画或者什么什么人家的大小姐穿的衣服了。
所以我哪儿来的这种印象呢?难道是某几部番剧吗。
这么说来应该还有小皮鞋吧,我探头往床下看。
居然真的有,鞋子脚底居然还有点跟。
太真实了,我要是穿上这一套,怕不是就是一个精致的猪猪女孩了吧。
想到这里我居然还有些小期待。
我抖开衣服,兴致勃勃的给自己套上衬衫和小裙子。
整理完毕之后我在床上蹦了两下欢脱的跳下床,穿上小皮鞋。
从被子里掏了掏,拿出了我的大宝贝——大葱一样的笛子。
【您已成功收集xxxxxxxx】
看来外部给予我的衣服也能当做拓印外观使用呢。
我欢快的哼着小曲往门外走去。
打开门,我看到了在一边等候着的一个黑衣小姐姐,这个小姐姐短发,戴着墨镜,似乎和其他黑衣人没什么不同,但总让我感觉微妙的有什么东西不一样,那大概是气质吧,我没太在意。
小姐姐替我关上门,弯腰,恭敬的对我说:“复曲大人,红叶大人请我将您带到她身边。”
我点了点头,说:“好。”
然后黑衣小姐姐转身,朝着右手边的走廊向前走了三步,回头看向我。
我这才跟着她面向右边走了两步。
黑衣小姐姐并没有放缓走路的步伐,这让我只能蹦蹦跳跳的三步并做两步的跟着她,半颠半跑。
我怀疑她对我有什么意见,她看起来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恭敬,对小孩子似乎也没什么好感。
我无奈的笑了,得出结论,这个人并没有因为我被是森鸥外的义女而尊敬我,甚至算是真的因为我是小孩而慢待我的第一个人。
也没什么脑子,不,或者并不是没有脑子,她刚刚说的是红叶大人,或许是尾崎红叶的专属手下什么的?
我感觉到了一丝丝有趣,心想如果是普通小孩大概会告状吧,也不对,普通的小孩子大概连这种被隐秘的欺负了都感觉不出来吧。
这种时候就要再夸奖一下中原中也了呢。
啊,中也——没了你我感觉世界都对我充满着恶意呢。括弧笑。
在走了不知多长时间之后,黑衣小姐姐停下脚步,对我说:“复曲大人,到了。”
我眼含笑意的看着黑衣小姐姐,而她只是冷漠的站在门边,就像其他的黑衣人一样。
“红叶大人只请您一个人进去,”黑衣小姐姐这么说。
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点点头,举手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扭,门开了。
我看到尾崎红叶正坐在办公桌上对着一个黑衣人说些什么,看到我进门,她先是冷冽的看向门口,看到是我之后她快速转变了面部表情,温柔的对我说:“小有误醒的真早啊,来,到姐姐这边来。”
尾崎红叶对我招手。
听到她的话语我这才想到一个可能,难道那个黑衣小姐姐其实只是因为在门口等了我太长时间而生气吗。
呀,那还真是抱歉。
我愉悦的绕过办公桌跑到尾崎红叶身边,尾崎红叶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说:“小有误今天穿的真可爱啊,来,先坐在那边等姐姐一下好不好,姐姐一会儿有事跟你说哦。”
我听话的一溜儿小跑坐到黑色转椅上,晃着脚丫转来转去。
新知线索,衣服不是尾崎红叶挑选并且送过来的。
尾崎红叶对着手下吩咐了两三句之后,说:“记住了就下去吧。”
黑衣人后退两步答道:“是!”然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我笑容天真的问尾崎红叶:“大姐姐,昨天那个小哥哥呢,不能陪我玩了嘛?好像是叫中也来着。”
尾崎红叶微笑的看着我,用哄孩子的口吻说:“抱歉哦小有误,中也今天有事不能陪你玩了,等他有空我就叫他带你玩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尾崎红叶这么说的时候,我想起了小时候大人们也是这样总用一些模棱两可的承诺来敷衍我。
就比如说有空再叫他带我玩,先不说中原中也什么时候有空,我来见尾崎红叶都是需要专人带领的。
感觉除了偶遇再见中也是件很无望的事呢。
弱小,可怜,还能吃。
10.我要是不飞呢(shukeba.com)
“大姐姐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带你去玩好不好,”尾崎红叶对我说。
我点头,虽然很怀疑这个玩是有啥坑在等着跳。
但人生在世满地都是坑啊。
为了食物跳一跳还是无妨的。
尾崎红叶走下座椅,来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
她带着我往门外走。
拉开门,我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太宰治,他正倚在墙上,手中拿着一本封面看上去很眼熟的绘本。
看见我出来,他合上绘本,一个箭步朝我冲过来,拦腰把我抱住,我就这么横着被他夹在胳膊和侧腰中间。
虽然看上去是纤弱美男子但力气不小呢,太宰。
他用一副“事情很严重所以我做什么都请原谅我”的表情对尾崎红叶说:“我有个属下受了重伤,小小姐请先借我一下。”
在尾崎红叶像是反应过来之前,太宰治一手夹着我,一手拿着绘本,一溜烟的跑了。
太宰治跑过一个转角,大概是觉得尾崎红叶看不到了。
他放下了我,优哉游哉的打开绘本,慢悠悠的往前走。
大概是察觉到我没有跟上去,他在走了五步之后扭头,问我:“怎么了?”
我无言,一脸疑惑的问他。
“不是说有属下受了重伤吗,做戏为什么不做全套啊。”
太宰治合上绘本,状似天真的说:“你在说什么呀小小姐,什么做戏,啊说起来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这样穿真的很适合呢。”
他岔开话题的能力真的十分厉害,女人能忍受别人夸她穿好看吗。
这谁顶得住啊。
我成功被他带的话题跑偏。
“这衣服……你挑的?”我感觉我脸颊抽搐了两下。
对啊,他手中的绘本我昨天晚上还在床头看到呢,这个男人绝对进过我房间。
“谢谢了,”我道谢,想了想又说。
太宰治又打开绘本,绘本封面遮住了他半张脸,他眉眼弯弯,看上去是在微笑,说:“这倒不是,我只是给首领提了这样一个建议呢,啊,不过送进小小姐房间倒是我帮的忙呢。”
他把绘本往下拉,另一只手从绘本后伸出来。
像是变戏法一样,他伸出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小发卡。
太宰治像是献宝一样晃悠着手中细长的黑色铁条。
我明白了点什么。
原来是你把太君引进来的,我说我明明睡前把门锁好了。
八嘎呀路。
大概是看我只是对他翻了个白眼,没有其他表情,太宰治带着点小疑问的说:“小小姐不好奇我是怎么进去的吗。”
说着他又晃了晃手。
我没好气的说:“拿那个撬开的吧。”
太宰治笑着说:“是的哦,我看见那个小姐姐站在门外,举着衣服等了好久的样子,于心不忍,就帮了她点忙。”
他收回拿着发卡的手,又把绘本举到脸前,朝着原本要去的方向往前走,边走边说:“我也算是间接帮了小小姐呢,如果不是我,小小姐大概要在穿戴整齐之后出门,拿到衣服之后再换一套,不是吗。”
我在他身后跟着慢悠悠的走,并未回答他的话。
走了大概有一会儿了,我又问他。
“不是说有手下受了重伤吗,你走这么慢,死了怎么办?”
太宰治无所谓的说:“因为我不想抱着小小姐走啊,太累了。”
哦,我很重吗,吃你家大米了吗。
尽管十分想踹他一脚,但还是忍住了冲动。
然后我又听他说。
“那孩子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喂喂,你的恶趣味已经从语言上表露无遗了啊,收敛点啊。
我在心里疯狂吐槽,毕竟我并不怎么关心太宰治属下的死活。
我又不认识。
走了小半天,我们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地方。
一个穿着黑色小礼服的黑发,少年?大概是少年吧,毕竟他头发居然长着长着没墨了,如果不是挑染,那估计是哈士奇拟人吧。
我看到那个少年被几个人用力的按在床上。
少年看上去很被动的,表情很是狰狞的在挣扎。
但按着他的几个黑衣大汉看上去比他还无助。
五大三粗的汉子们面上写满恐惧,豆大的汗珠从他们额头往下滴落。
我对这一奇异的景象惊呆了,看向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