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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脸颊,我坐到了一边,漫不经心的晃悠着小腿等待着黑衣人们将植物送来。
或躺或坐在病床和椅子上的伤员们直勾勾的看着我,满眼的惊奇。
我对此毫不在意,过了一会儿,我想到了什么,跳下椅子,对着几个看上去是真的受伤很重的伤员读起了条。
冰蚕牵丝,就是当初我闲着无聊治疗森鸥外的技能。
对此,他们感觉到更加震惊了。
读条,使用这个技能所需要的时间,不断重复着读条的我是很枯燥的。
而在这里躺着的大部分人虽然看上去各有各处伤得不同,但我至今为止暴露出的唯一治疗方法只有读条冰蚕牵丝。
很快我就厌倦了。
我停下枯燥转着笛子的手,正想着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能让我既不会暴露其他技能也不用这么一个一个治疗时。
黑衣人们回来了。
他们前后抱着至少十几盆的花。
我叫他们先放在地上,他们非常听话的照做了。
在我不知道读了几个冰蚕牵丝之后,我想到了切换奇穴技能。
就是通过某些方式切换被动,增添技能效果的招式。
我悄悄把第一重的奇穴的柔丝,冰蚕牵丝不再对额外目标生效,但疗伤效果提高百分之五十,这个效果切换为了蚕心,冰蚕牵丝生效的额外目标数量提高两个。
然后继续对着看上去伤势很轻也没有明显皮外伤的人读条。
由我为起点连接着我面对的伤员的一条线在接触到那个伤员之后,线分裂为了四条又连接到了另外四个不同的人身上。
我的余光看到有一个一直在关注着我动作的黑衣人悄悄的跑出了门,大概是要去向谁汇报些什么吧,我无所谓的想。
在枯燥的治疗完尾崎红叶的下属之后,我做出虽然很累但很开心的表情,飞快的跑出了房门,朝着尾崎红叶消失的方向跑去。
黑衣人们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有这个举动,他们并没有拦着我。
我则是尽心扮演着一个做完“大事”想要快快去邀功的孩子。
我跑着跑着,迷路了,但没有关系,因为我身后有“尾巴”。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人跟着,但在各处隐藏的角落都有着几个人看着我。
迷路的我放慢了脚步,像一个好奇的孩子一样东看看西看看。
有时候看着拐角放着招财树,拨弄两片叶子之后无聊的接着往前走。
有时候看见开着一条缝的门,也偷偷扒着门框往里瞧。
像是完全忘记刚刚想要干什么一样。
如果有人突然出现在我前面的拐角,我会快速后退贴着墙根躲起来。
一切行为都在往童真童趣上靠拢。
在为了躲避忽然出现在视野范围的第五个人而后退的时候,我撞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在被我撞到之后好心接住了我,把我扶稳。
我仰头看着这个人。
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他有一头深红色的头发,下巴有点小胡渣但并不突兀,面色平和又或者说没什么太大表情。
这个人是昨天在我不住打嗝的时候给我递水的男人。
12.我要是不哭呢(shukeba.com)
啊,原来当时中原中也说不需要管的意思是这个啊。
我看着这个男人,他长得并不算好看,酒红的发色显得的他应该是沉稳的性格,脸上也并没有带着笑意,一副平平淡淡才是真的样子。
我退出他周身半米,用手捂着脸,怀着好奇的对他道歉,以及道谢。
“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谢谢你扶着我。”
这个男人似乎对怎么应对小孩子,并不是多么得心应手。
并且他也不是那种讨厌小孩子的类型。
虽然他表情有些冰冷啦。
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个好人,但却是个会对小孩子好的人。
因为他眼中带着一丝关切。
不是尾崎红叶又或者森鸥外那种为了和我凑近乎而表现出来的关切。
他的关心并不像是假的。
或许和中原中也表现的不一样,但他们是差不多类型的。
都是值得长久相处的类型。
男人对着我点点头,他宽厚而干燥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头,语气毫无波动的说:“没关系,你是迷路了吗。”
我眨眨眼,他看上去并没有想起我们曾经见过的事呢。
我点点头,我确实是迷路了的。
只不过不是在这个大楼。
我迷路于自己伟大的征程啦。
男人面上带着苦恼,他挠了挠头,对我说。
“那叔叔带你出去吧。”
“好啊,”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叔叔你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啊?”
“叔叔来这里是来汇报东西顺便拿一下应得的工资的。”
“工资?叔叔你是做什么的呀?”
“嗯……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说了你也不懂的,从这边坐电梯就能下楼了。”
“那是专门处理‘家长里短’的人吗?别看我小但我知道的可多啦。”
“也算是吧,你父母呢?”
“他们不在这个世界啦,叔叔会喝酒吗,我爸爸说在社会上工作一定要会喝酒的。”
“哦,抱歉,会,偶尔会去和朋友喝一点。”
“没关系,那叔叔叫什么呀?”
“织田作之助,到了,走,我带你出去。”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织田作之助率先走了出去。
而我则停在了电梯中迟迟没有卖出一步。
织田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而且下意识断句他的名字会断成织田作,而不是叫他织田。
为什么呢?
“怎么了?”织田作之助回头,阳光照在他深红的发上为他描上一层金边,空气中的微生物反射着阳光,把阳光分裂成细小的金尘。
这个妹妹,我见过的,阿不是,这个织田作,我见过的。
不止是在上次吃咖喱的店里。
他是那个改变太宰治命运的人,全剧唯一被称为治愈系的男人!
就连与谢野晶子都只是治疗异能!
我抬头,微笑着走出电梯,我决定纠缠一下这个男人。
连太宰治都可以治愈的人,就算不够了解他但冲着太宰治这个病入膏肓的程度都行,我没道理不行吧,我觉得我可以惹,我真的可以惹。
更何况我比太宰治“病”的轻,没道理不可以啊。
“没什么,叔叔可以带我去玩吗,”我对着织田作之助展露一个大大的微笑,十分诚恳的说。
但我没想到这个男人拒绝了。
“啊?不行的吧,”织田作之助拒绝的也十分诚恳。
“啊?为什么啊?”我十分奇怪,说好的治愈系呢。
织田作之助没有回答我,他张望了一下周围,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他说:“你有没有其他什么认识的人,我带你去找他们。”
“如果实在没有……”织田作之助继续说。
我打断了他的话。
“叔叔接下来要去哪里啊,”我问。
“中华街,”织田作回复了我继续问我,“实在没有我就带你去警……”
“我要去中华街!”我继续大声打断。
把一个任性的孩子表达的淋漓尽致。
毕竟太宰治以身作则的告诉我们,不要脸才是达成一切目的的最好方法。
人不要脸,可以让宿敌请自己吃牛排。
“也不是不行,但你去那里干什么?”织田作之助问我。
他甚至没有一口回绝我,我觉得这事有戏。
“叔叔你听过五毒吗,”我笑容狡捷,“没听过也不要紧,但是我中华街肯定和中【国】有关系吧。”
“我是来自五毒的哦,我觉得那边肯定有有关我回家的消息!”
其实并不会有,即使有也不可能和现在的我有关,五毒是剑三中的一个门派,先不说这个世界是什么构成的,我本身除了游戏怎么可能和那里有关呢。
又不是梦回大唐。
只是我需要一个跟着织田作之助的理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