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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五]开封府名侦探守则》-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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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同去白玉堂居住的客栈之中找他,白玉堂最恨背信弃义的【创建和谐家园】小人,一听说那齐月的凉薄反应,便冷笑着说:“好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友人惨死,竟能说出这种话来!叫我去会会她。”

        他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说什么就要做什么,拿上他的宝刀就要从窗口跳出去。

        郁衣葵立刻说:“无论齐月说了什么,你都不能对她下手。”

        白玉堂动作一顿,眼神一冷,那双眼之中已然带上了一种危险的打量:“你在教我白玉堂做事?”

        郁衣葵眼神很平静:“她之所以对自己死去的友人如此凉薄,是因为她怕真相暴露之后自己的名声会受损。所以,让她活着面对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不是更好?”

        白玉堂若有所思地看着郁衣葵平静得一点波澜都没有的脸,忽然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有些邪性的笑容。

        “你这小子,倒是挺对五爷胃口的。”

        说完,他就拎着刀从窗口跳出去了。

        而郁衣葵和展昭对视一眼,就决定先下楼去吃东西,一边吃、一边等着白玉堂回来。

        话分两头,再说这白玉堂,直奔齐府而去,却在吴府附近围观了一场闹剧。

        这吴家和齐家毗邻而居,这场闹剧正是齐府对吴府发难,齐家十几个小厮护院拿着火把、木棍,把那吴府大门堵得严严实实,在门口叫骂。

        白玉堂听了一会儿,才听出齐家在骂什么。

        齐家显然是把之前去绣楼找齐月的郁衣葵认成了吴府的人(或者是齐月不敢承认是开封府的人来找她,就把黑锅甩在了吴家身上)。

        他们在吴家门口骂吴家自己家死了女儿,却来骚扰别人家的女儿!

        又夹枪带棍的骂那吴琼整日在街上乱跑,不守女德,谁知道是惹上了什么人,才叫人给一刀杀了!

        吴家刚刚死了女儿,二老都处于极度的悲恸之下,哪里能受得了这个?

        吴府的几个儿子很快就带着家里的小厮们冲了出来,和那群嘴上不积德的齐家打手们扭打做一团。

        白玉堂躲在暗处,双手抱胸,冷冷看着齐、吴两家人叫骂厮打。

        许是觉得没意思,他脚尖一点地,旱地拔葱的掠起,翻过了齐家的院墙,在这黑夜之中,只迅速掠过一抹皓月般的白。

        齐月当然还是在自己的绣楼之上的,她受了惊,正伏在一个中年妇人的怀中嘤嘤哭泣,身边环绕着好几个丫鬟,门外还守着好几个五大三粗的护院。

        白玉堂这种人才不会等到人少的时候再动手,只见他身法鬼魅灵活、下手又狠又准确,几个手刀下去,就把那些护院全都放到了,又顺手从一个护院怀中掏出一串铜钱来,在手中颠了一下,如天女散花般的击了出去。

        这些被当做暗器的铜钱,实实在在地击打在了丫鬟们的背部的穴道,丫鬟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过去了。

        中年妇人被惊了一跳,正要尖叫喊人,又一枚铜钱被击出,尖叫声被卡在喉咙里,妇人软绵绵地倒下。

        齐月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颈子上一凉,一柄闪着寒光的雁翎刀已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吹毛短发的利刃,离自己的脖子只有……只有那么一点距离。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浑身都发起抖来,白玉堂从后头凑近她,危险地眯着一双桃花眼打量齐月。

        齐月眼睛哭得红肿,却仍然难掩丽质,她身材清瘦,面容娇美,那一双翦水秋瞳之中满含着眼泪。饶是百炼钢见了,也得化作绕指柔。

        只可惜白玉堂却不是普通的百炼钢,即使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受到了齐月的美颜暴击,也一点怜惜的反应都没有。

        他勾起薄唇,轻轻一笑,说出口的语气却如同他的刀刃一样的冰冷:“说说,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吴琼怎么死的?”

        齐月的眼泪嗒叭一声就掉了下来:“阿琼……阿琼的事情,奴真不知,阿琼遇到这种事,奴伤心了好几日,食不下……”

        她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不住的颤抖起来。原是因为白玉堂懒得听她废话,刀刃只轻轻那么一划,她雪白的脖颈之上便出现了一道殷红的血线。

        白玉堂森森一笑:“再说胡话,下一刀就往你脸上划。”

        齐月吓得花容失色:“侠士……侠士……不、不……奴真的不知,奴真的不知……”

        她轻薄的外衫忽然滑落了几分,露出圆润的肩头来。她发丝凌乱、可怜至极。

        然而白玉堂说到做到,见齐月仍说假话,手中的刀寒光一现,一道血痕就出现在了齐月的右脸之上。

        “你再推脱一句试试?”

        这般俊美的男子,却是这样一个残忍的性子。为了自己的性命,齐月也当真不敢再推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说,是因为吴琼看上了一个英俊的男子,要在夜间与这男子幽会,故而拉着她去,谁知那男子约吴琼出去,却是为了要杀人。

        事发当时,那男子凶相毕露,掏出尖刃来,她吓坏了,拔腿就跑,但吴琼却被那男子抓住杀害了。

        说完之后,她道:“若非琼儿看上那男子英俊,鬼迷心窍的要同他幽会,怎么也不会出这种事情的……奴、奴之所以不肯说出,也是为了琼儿的身后名着想……”

        白玉堂眯着眼审视着齐月,又问:“那男子长什么样?”

        齐月:“夜黑风高,奴并未看清。”

        白玉堂:“当真?”

        齐月忙道:“奴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白玉堂勾唇一笑:“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吴琼为什么要找你陪她一起去?”

        齐月垂下眸:“琼儿与我……乃是最好的朋友……”

        白玉堂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夜半出门,能出得了你家大门?”

        齐月浑身一震。

        白玉堂皮笑肉不笑:“齐大小姐,你难道是翻墙出去的?”

        齐月无话可说。

        白玉堂:“走吧,带某去见识见识你是怎么溜出门的。”

        说着,他指如疾风,点住了齐月的哑穴,提起她就掠出了窗子,稳稳落在了绣楼下头,打定了主意要齐月带他走一次她出门的路线。

        齐月无法,只能寄希望于路上能碰见护院,将她解救出来,只可惜白玉堂把玩着手里的铜钱,见人就弹铜钱,一路上至少放倒了五六人。

        这般狠人,齐月哪里还敢撒谎?只得带他去了。

        原来,绕过齐月的绣楼,便是一个小竹园,穿过竹园就到了齐府的西北角,西北角荒芜,鲜少有人来,因此杂草丛生,走到墙角,拨开杂草,便能看见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狗洞……

        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齐月:“你就是钻狗洞出去陪你的好姐妹吴琼的?”

        齐月的脸上显现出一种羞愤的神色,点了点头。

        白玉堂蹲下查看那狗洞,却发现这洞口附近的砖石断口颇新,显然是近期才被人故意弄开的……而且是习武之人的手法。

        齐月有这个能力自己弄出这么个洞来么?不可能。

        她才是那个俊美凶手一开始的目标。若是他想得不错,齐月才是被那俊美凶手引诱出去夜半幽会之人,那凶手甚至为她规划了出门的法子。

        吴琼才是那个陪她出门幽会的人!

        可是齐月却为了自己,把所有的错事都推到无辜惨死的吴琼身上。

        白玉堂的目光冰冷了下来。

        那一个瞬间,他还真的难以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心思,只是不知为何,脑中忽然响起了郁衣葵带着几分笑意的话。

        “所以,让她活着面对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不是更好?”

        他意味深长地瞟了齐月一眼,潇洒地掠出了齐家的院墙。

      第22章 07

        ——

        白玉堂匆匆赶回的时候,郁衣葵刚好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这是一个做工精巧的香囊,里头装着送礼之人精心调配的香料。这香并不媚俗,反倒是带着一股高远的冷香,很对郁衣葵的胃口。

        这正是孙婉君孙娘子特地给郁衣葵送来的。

        孙婉君正是那郑秀才郑望仕的妻子。几个月前,她还被自己丈夫的言语暴力弄的精神崩溃。

        自从郑望仕入狱之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娘家生活,在父母和哥嫂的呵护之下,她的精神状态一日比一日好。

        她待字闺中之时,就对调香颇有心得。回娘家之后,便开始重新捡起自己的兴趣了。

        调香总比男人好玩很多,如今的孙婉君,已然容光焕发,再不复当时那憔悴模样。

        她从苦海中脱身,自然不忘郁衣葵的救命之恩,香囊做好之后,本想着去郁府拜访,却不想在大街上遇见了郁衣葵与展昭,当即便把香囊奉上。

        郁衣葵想了想,还是伸手收下了香囊,孙婉君微微一笑,对着男装的郁衣葵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走了。

        展昭望着孙娘子的背影,微微一笑:“这孙娘子有心了。”

        郁衣葵也正盯着她的背影看:“是啊,这世上虽然有人自私如齐月,但也有人会一直惦记着别人的……嗯,恩情。”

        她的声音轻地很,好似一阵风就能飘走似得。展昭忍不住侧过头,垂下眼眸,刚好看见郁衣葵那苍白得有些过分的面庞。

        在沿街灯火的照映之下,她的面庞上隐隐有一层淡金色的光芒,在这样的光芒和这样的距离之下,展昭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的绒毛。

        他的呼吸忽然有一瞬间的停滞,长长的眼睫轻轻地颤动,好似是一对满是磷粉的蝴蝶翅膀。

        在这只有一瞬间的恍惚之中,郁衣葵却很精准地侧头,对上了展昭那双如水如玉般的温润黑眸。

        她眯着眼不怀好意地凑近道:“展大人,在街上失神可不是好习惯呐。”

        说完这话,她忽然伸手抚向展昭的侧脸,展昭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郁衣葵的手腕。

        他人虽温和,但毕竟是个武人,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满是习剑所磨出的厚茧,又不知为何,此刻他竟有些失了力道。

        结果就是,郁衣葵啧了一声,拉长声音抱怨道:“展昭……展昭……你手劲儿别那么大,你头发上沾树叶了,我不是故意要……”

        展昭如梦初醒,忙松开郁衣葵的手腕:“郁……郁姑娘,抱歉,可伤着没有?”

        他有些懊恼地垂下眼帘,凑过来看,果不其然看到郁衣葵那苍白的手腕上已然留下了一圈红痕。

        那红色并不刺目,可偏偏与郁衣葵原本苍白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叫他一时之间……有些挪不开眼。

        白玉堂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远远就看见街角伫立的那二人,一高一矮、一个穿蓝衣一个穿黑衣,只是这个距离、这个对视,怎么看起来有那么一丢丢不太正常啊?

        两个男子?展昭?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肯定是想多了。

        白玉堂摇了摇头,快步走上前去,冷声冷气地道:“可叫五爷问出来了,那齐月还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二人靠得还挺近的脑袋迅速分来,展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下,神情稍显得有些不自然。

        白玉堂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倒是郁衣葵,神色如常:“你都问出了什么?”

        白玉堂就把自己从齐月那里听到的都说了一遍,郁衣葵挑了挑眉,道:“俊美的杀手引诱女子幽会……这倒是能解释之前那些死去的女子是怎么回事了。”

        书香门第家的女孩子,家教颇为严格,可能平日里连个外男都见不到,到了春心懵懂的年纪,一个俊美的、风度翩翩的男子忽然偷偷的出现在她面前,这怎能不惹人心动呢?

        极端严格的礼教和保护会教出一些脑袋很傻的女子,她们不懂人间险恶,被人用小伎俩三言两语一哄就坠入了爱河,直到被人引诱,沿着那人设计好的路线出门,与那人夜半幽会。

        而那个时候,那个俊美的杀手就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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