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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五]大宋小吏》-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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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又是一年浴佛节,大相国寺大办节会。云雁回作为管理处的一员,而且是现在说话分量很重的,当然是要忙前忙后。

        这浴佛节也不陌生了,当初云雁回刚穿过来没多久,就到浴佛节玩耍了,还首次遇到了了然,这改变了后来他们的生活。搬到大相国寺之后,更是年年都会参加。

        到了浴佛节当日,节会已经开始,仪式也已举办,云雁回因为不是佛门【创建和谐家园】,就不必参加了,他在一旁的带着僧人们,准备随时迎接浴佛水。

        他们要将浴佛水进行勾兑,然后应付一拥而上的百姓们。

        郑凌这日也和家中大部分人一起来参加浴佛节了,他家里人虽然也供佛,但是一般在离家比较近的寺院,并未选择这皇家寺院,这还是第一次来。

        分发浴佛水时,郑凌一眼就看到了云雁回。

        以前都没有机会,现在,家里人就在这儿,这么巧,郑凌心情激动,立刻说道:“我看到一位朋友了,我叫他弄些浴佛水来!”

        说罢,也不等长辈开口,就往人堆里扎了,大家只好停下来等这个毛毛躁躁的孩子。

        郑凌蹿到了云雁回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雁哥儿!”

        云雁回一看是他,轻松地打了个招呼,“你来了。”

        这个时候,谁出现在大相国寺都不稀奇。

        “嗯……”郑凌知道云雁回受到郑苹的影响,也不大愿意提及自己的外祖家,他掂量了一下要如何和云雁回说,“你能多弄些浴佛水给我吗?”

        云雁回以为他是帮朋友弄的,便说:“没问题。”

        他到一位师兄那儿,到了半盆浴佛水,“这样够了吧?”

        “够了够,”郑凌眼珠一转,“雁哥儿,帮我一起搬吧,人这么多,我怕洒了。”

        云雁回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便同他一起端着浴佛水往一个方向走。

        郑凌的爹郑训望着远处的人影,迟疑地说:“你们看,凌哥儿是不是带着一个孩子一起过来了?那孩子……”

        虽然隔着一点距离,但他总觉得怪怪的。

        今日一起出来的,有郑凌的爷爷奶奶,也就是郑苠夫妇,以及他们这一房几乎所有子孙,除了太小的孩子。有眼尖的年轻人,已经看出来不对了,只是郑苠积威甚重,他们都埋头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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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凌和郑苹来往的事情,瞒不住郑家的长辈,但是他们并没有插手,反正家里的态度还是在那里,若是郑苹肯不带儿子,回归郑家,他们会欢迎,若是非要带着儿子,那就不好意思了。

        如果是在家里,可能云雁回连门都没法进来,但是在外面,一时之间都没人能拦住郑凌带人过来。

        云雁回帮郑凌搬浴佛水,不知不觉到了跟前,就见郑凌忽然停住,然后说道:“就是这里啦,雁哥儿,谢谢你。”

        云雁回刚想说不客气,却感觉到不对,这旁边怎么站着一些人啊,和郑凌一道来的不是他的小伙伴吗?为什么还有大叔大爷?

        而且,这些大叔大爷都盯着他看!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但这毕竟是郑家的人第一次看到云雁回,所以还是忍不住打量他一举一动。然后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云大和郑苹之子,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外貌,气质上与郑苹相似,行动之间又带着云大的影子。

        云雁回所做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分明是有一些机智的。很可惜,如果他不是云大的儿子,郑家肯定会高兴有这样一个血亲,他也不会沦落到书都没得读,成日在市井中打混了。

        妈的。云雁回在心里骂了一句。

        几乎一个照面,三秒内他就明白这些是什么人了,郑凌根本就是把他诓来见家长了。本来大家各玩各的挺好,他和郑凌以私人身份做朋友,郑家的人也当做不知道,偏偏郑凌好心办坏事,竟然把这种平衡打破了!

        郑凌笑嘻嘻地说:“阿爹,阿翁,这是我的朋友,我请他帮忙弄了一些浴佛水来。”

        他想的可好了,也没有介绍名姓,这样阿翁和阿爹就可以假作不知道,关心雁哥儿几个问题,考校一下,也建立一点感情基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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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凌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看向旁边,雁哥儿竟然还挺平静的,只是并未伸手接钱。

        郑训开口道:“小郎君,这是给寺院的香油钱,并给你的五百文,辛苦你了。”

        郑凌脸一下子滚烫的,心中觉得十分对不起雁哥儿,他真是没想到阿翁和阿爹居然这样不给面子,故意撇清关系一样给他难堪。

        明明阿翁和阿爹平日都不是刻薄之人,对待寒门学子也很和蔼,可是在面对雁哥儿时却这样。

        云雁回这时却慢慢地把钱接了过来,口中说道:“不必给我钱了,今日分发浴佛水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钱我会都交给寺里的,多谢供奉,我祝福大哥你全家,希望佛祖保佑这位大哥你们全家安康。”

        云雁回的语气极为平淡,但是也在轻描淡写之中用一个“大哥”表示他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又用一个“你们”把自己和郑家的关系划分清楚了,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愿意攀附。

        郑凌咬住了下唇:“雁哥儿,我……”

        他爹这样说,雁哥儿居然还这么有礼貌!还祝福他们全家呢!

        云雁回用眼神阻止了他继续说话:“小凌,今日我还要忙,就先不陪你了,回头到家里来玩儿吧。”

        郑凌松了口气,看来雁哥儿没有一生气就想同他断交,于是饱含歉意地说:“对不起……你先去忙吧。”

        “嗯,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失陪。”云雁回还很有礼貌地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走了。

        郑凌看着他的背影晃神了一下,然后挠挠头道:“咦,之前是不是叫我爹大哥来着?”他特别不开心地看着郑训,不敢直接指责,拐弯抹角地说,“阿爹,你也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雁哥儿,雁哥儿还把你叫这么年轻,本来应该叫你大爷的!”

        不是他说,他爹这一把胡子,看上去都快和阿翁一样老了……

        郑训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只恨自己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傻娃。

        郑苠则缓缓说道:“既然这孩子这样懂事,你也该和凌哥儿说清楚了。”

        郑训躬身道:“是,阿爹。”

        

      第34章 叔罩你

        郑凌精神恍惚地被他堂弟架着走, 嘴里还在念着:“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轰隆隆!咔嚓嚓!

        全世界大雨下起来……

        堂弟忍不住摸了摸郑凌的脑门儿,“凌哥儿,你这是怎么了,大伯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你怎么一直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要不要上观音院拜一拜啊, 这是哪儿不好了?”

        郑凌哭丧着脸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把雁哥儿当弟弟!亲弟弟!可是现在突然告诉他, 弟弟不是弟弟, 而是表叔,姑姑不是姑姑,而是姑奶奶?!

        天啊,现在一回想, 雁哥儿一定早就知道这件事吧,难怪态度总是那么微妙……他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见雁哥儿啊!

        “这么严重?”堂弟小声说:“说真的,那小孩到底是什么人?我爹只隐隐约约和我提起过,但不许我掺和。”

        郑凌:“是你大爷……”

        堂弟眉毛都竖起来了, “你怎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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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时, 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郑凌和堂弟险些撞到小叔的背上。

        “怎么啦?”

        小叔回过身来,对他们说:“阿娘的东西丢了。”

        郑凌刚才都沉浸在伤心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外界发生了什么,这时候一听,才好奇地望过去,发现阿翁和娘娘正在说些什么,娘娘一脸焦急。

        在家人们的低声细语中,郑凌和堂弟才知道,原来是刚才娘娘带着儿媳妇们去上香,寺院里人多,虽有仆从护着,但可能也难免一些擦肩而过的接触。

        谁知上完香后才发现,娘娘的一根发簪不见了,那发簪是娘娘年节进宫时,太后所赐,平日也难得一戴,谁知这么巧,偏一戴就丢了,因此全家都有些着急。

        郑凌看到阿爹在催人,“开封府的怎么还不来,再去叫!阿娘放心,待人来了就好,我在开封府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郑凌忽然有点想笑,这些日子以为和雁哥儿往来,加上他本就爱打混,所以对这等事十分了解。他走了过去,对郑训说:“阿爹,怕是你叫开封府的来也没用了。”

        郑训脸色有点僵硬,狠狠瞪了他一眼。

        难道郑训会不知道吗?就算他和知府有交情,但是有些事没办法啊,就开封府的办事效率,要毫无线索地找回阿娘的发簪,实在是太渺茫了!

        他们家更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利用关系,在东京城里大肆查找,那不是把自己的把柄递出去么。

        可是这会儿阿娘都要急死了,他当然得宽慰着。

        郑凌神情古怪地道:“倘若您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娘娘的发簪找回来,恐怕只能去请一个人帮忙了。”

        郑训精神一振,“你有什么野路子,尽管说来。”

        “野路子?”郑凌一撇嘴,“不就是你刚赏过钱的雁哥儿?”

        郑训:“……”

        郑凌:“他如今是大相国寺节会规范管理处的,刚好就分管着这一块。”

        郑训脸色一时青一时白,自己也觉得刚刚羞辱过人家,现在要是去求助,真是很丢人呢……

        郑凌的祖母也听到了,气愤地推了郑苠一把,“你们这些人!苹娘的孩子多好,偏你们要给人家难堪,刚才我就不赞同!”

        郑苠也十分尴尬,“你现在就急什么,开封府的还没来呢。”

        “是啊,”郑训也赞同地说,“再说了,他若是那什么管理的,办事还真是不太妥当。就在这寺里,竟然有人公然偷盗!”

        “阿爹,您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郑凌觉得好笑,“这已然算有秩序了,若是在寺外的热闹处,你知道人家是怎么作案的吗?去打听一下吧,那等江湖匪徒,从人身后跑过去,一把扯住耳坠子,生拽下来,那耳朵便活活撕出一个豁口子!再一看,人呢,影子都没有,人家可会飞檐走壁呢!”

        女眷们听了,都抖了一下,不自觉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耳垂在隐隐作痛一般。

        郑训脸色的十分难看,“果然有这等蛮横之辈?”

        郑凌:“自然了,开封府是一直在追缉,可惜捉不到,这种人根本不会住在坊市内,而是躲藏在城外,什么护城河桥下面之类你想都想不到的地方。”他又补充了一句,“这都是雁哥儿告诉我的。”

        郑训也听说过,有些高来高去的高手,虽说偷东西的估计不是,但诚如郑凌所说,蛇有蛇道,这种市井混混的确很难立刻捉出来。

        “可是,你娘娘也没看到是谁偷了东西,他能有办法吗?”郑训迟疑地说。

        “您要是不信,还是等开封府的吧。”郑凌抱臂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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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训便将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发簪是御赐之物这一点。

        开封府的衙役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家是怎么了,听描述也不是什么绝世珠宝,价值连城,一般富贵人家知道这样的混乱场合中肯定找不回来,好多官都不报了,直接骂一声晦气,偏他们一副一定要找到的样子。

        领头的衙役不由得挠了挠头,“郑学士,此事是在大相国寺发生的,不如找寺里管这事的人来问问吧,他们可能比我们要清楚情况,可以打探一下。毕竟……您这边除了东西的样子,什么线索也没有,贼人若是不出手,就难以查到。”

        没想到衙役居然也建议找云雁回帮忙,郑训顿时一手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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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苠也十分郁闷,此事实在太巧了,偏偏就在他们刚刚打发了云雁回之后,就算是把人叫过来配合调查,不必求上去,甚或通过开封府施压……

        那也特别丢人,特别打自己的脸!

        他们还怎么好意思留在原地听询问呢,到时还要尴尬地打招呼哦,哎,又见面了?不露面呢,就更显得小气,丢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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