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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魔教少女为何如此》-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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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娇娘放在琵琶上的指尖一颤,忽然变了脸色。

        程恩也当即化出他的琉璃古琴,手指速速拨动,数道琴灵线齐齐迸出,想要在危险来临前将陆秧秧斩杀!

        就在琴灵线袭来的前一刻,陆秧秧垂着眼睛,将手腕的红绳彻底拿了下来。

        那一刹那,她的全身灵力再无约束,彻底奔涌着四溢而出,将程恩的琴灵线轰成了粉末!余下的灵力气势不减,依旧如烈风席卷,将四角的金笼冲得猎猎作响,逼得众人急忙低头,睁不开眼!

        接着,她动了动没有束缚的手腕,一把通体漆黑的巨斧忽地出现在她的跟前!

        她握住斧柄,翻手将巨斧立于身侧,斧底落地的瞬间,从她脚边溢出的灵力如同水波般荡着晕开,渐渐浮现出一朵花苞合拢的白色昙花。

      ¡¡¡¡¡°°×ê¼»¨£¡°×ê¼»¨£¡£¡£¡¡±

        刚才还勇往直前的几人顾不上自己的大刀,屁滚尿流地向回奔爬!

      ¡¡¡¡¡°ºÚ¸«°×ê¼£¡¡±

        其中一人惊恐地嘶喊,面目几近扭曲!

        “她才不是魔教小卒!她是连乔的血脉!她就是魔教教主!!!”

      ¡¡¡¡×÷ÕßÓл°ÒªËµ£ºÉÏÕµÄɳ·¢Ð¡ÌìʹÊÇîõÀï¸öîõîõ£¡¸ÐлÔÚ2020-05-19 16:32:52~2020-05-28 08:47:39ÆÚ¼äΪÎÒͶ³ö°ÔÍõƱ»ò¹à¸ÈÓªÑøÒºµÄСÌìʹŶ~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染繁芜17瓶;xmkkk 5瓶;苏金散、海鸥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8章

        78

        据传,西南山谷的祖先们本是一群遭了旱灾、被迫离开家乡逃难的普通百姓。

        他们无意间闯入山谷,于饥饿中吃下了这里生长着的一些植物,本来只想充饥,但没想到在吃了这些植物后,他们却得到了各不相同、但都非同寻常的灵力。

        随后,他们靠着这忽然获得的灵力,以西南山谷为新家,在玄门中逐渐闯出了名堂。

        这些人中,灵力最厉害的便是陆秧秧的先祖,而他当年吃下的植物则是一朵白色的昙花。

        也许正因如此,当这支从神秘昙花中获得灵力的血脉传人将灵力肆无忌惮放出时,他们的灵力中就会隐约出现昙花的图案。这是血脉承传,不可能作假。

        上一次让这白昙现世的人是连乔,连乔去世后,这天底下能拥有这样灵力的,就只有连乔的亲生后代。

        所以毫无疑问,无论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多么的不像,她都一定就是连乔的孩子,那个传闻中杀父弑母、穷凶极恶的魔教教主。

        *

        陆秧秧也很久没有将灵力完全释放了,此时的她舒服得像是躺在大王的软肚皮上。

        但她也不敢太过放松,她一会儿还得在掐准的时点上把灵力收回去。万一放松得过了头,灵力跟脱缰的小马似的不能及时拽回来,那可是会出大事的。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收了收灵力。

        但不知为何,她对灵力的掌控好像比以前要容易了一点,收放都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了。

        “黑斧白昙,魔教教主,那她身边的两个人……”

        陆秧秧在尝试着收放灵力,周围的宾客却早已瘫坐在地,动弹不得,只有那个抱着厚重古籍的掌门还在抬着头,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边看着场中的几人。

        喷火少年头上包住他头发的头巾松了,半挂不挂,他嫌难受,随手把它扯了下来,露出了烈炎般灼灼的红色发尾。

        他昂着头颅,手中握着赤红的火球,褐色的眼睛凶恶地盯着四周,如同一条守护着主人的火龙,仿佛谁敢妄动,那火球就会落到他的身上,让他尸骨无存。

        而在喷火少年的旁边,那个年轻的男人明明穿着红色的喜服,却只让人感到孤冷。

        他的两袖如同被狂风吹得鼓起,无数暗器被灵力裹挟着从中飞出,围绕在他的四周,利刃向外指着,数道寒光凛凛,每一道都能割走一条人命。

        被这利刃对着,他心中一个激灵,当即想了起来:“天生灵火,烈炎红发;暗器成阵,利刃缠身。他们是魔教的两个峰主,北峰主和东峰主!”

        陆秧秧听到张百里和方为止的身份被叫破,觉得也挺好,这样就不用她专门介绍了。

        “不错。就是他们。”

        她个子小,看程恩时需要仰着头,额头上的海棠衬得她更加娇俏,像极了一个无害的小姑娘。

        “魔教小卒不配让程恩先生露面相待,不知我和我的两位峰主一起,够不够让您露面的分量?”

        “你是连乔的女儿?”

        在这个时刻,一直充满怒意、随时都会如母狮般爆发的程娇娘,却突然问出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她面色迟疑,嘴角凝重地抿起,问陆秧秧:“你,叫什么?”

        陆秧秧猜到了她这么问的原因。

        但她也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我姓陆。”

        她大方地让她看清她的脸。

        “陆秧秧。”

        听到陆秧秧的回答,程娇娘像是受到了重创,整个人摇晃了一下。

        “她竟然敢强迫陆郎……”

        程娇娘的恨意突然又滔天地拱了起来。

        “便是生了你又如何,你的这张脸,同陆郎丝毫不像,反倒是你的狂妄无礼,跟你娘一模一样!我要杀了你,为陆郎雪耻!!!”

        陆秧秧完全不明白程娇娘到底脑补了些什么,但她居然说她跟她阿爹长得不像,这话可是陆秧秧非常不爱听的,更何况她还在说她阿娘的坏话!

        陆秧秧再也不对他们笑了。

        见程娇娘竖起琵琶,陆秧秧握着黑斧的手指略一收紧,惊涛般的灵力“轰”地冲向程娇娘,轻而易举将她琵琶发出的攻击碎成雪片,接着,她的灵力气势不减,继续向前冲撞,直逼程娇娘的鼻眼!

        不是说她无礼吗,那她就无礼给他们看!

        “荒唐!”

        程恩见势不妙,拨弦出手,坚固的琴灵线顿时织成了一面盾,挡在了程娇娘面前,与陆秧秧的灵力炸裂般对撞,化掉了她十之七八的攻击。

        待陆秧秧的灵力冲破这面盾后,剩余的蛮横力量只打得程娇娘后退了几步,跌坐回了她的椅子上。

        但陆秧秧却没有再去看程娇娘的狼狈样子,她侧头看了看身边的黑斧。

        她刚才担心发出的力量太大、轰塌了屋子,所以有意克制了自己的力量。

        但以她对灵力的差劲掌控,就算她只想要打程娇娘一个人,最后的结果也肯定会把整间屋子都轰得人仰马翻,

        可这次她居然没怎么波及到其他人,所有的力量都攻向了程娇娘。

        这可从未有过!

        要是能将灵力完全掌控住,她以后就不用再束手束脚,不用总是怕闯出过大的祸、殃及无辜的人而不敢随便用灵力打架!

        不过,虽然陆秧秧很迫不及待地想再试一试这到底是意外还是她真的有了进步,但她很清楚,现在并不是她尝试的最好时机。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来程宫主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的眼神从捂着胸口、怒不可遏却不敢出声的程娇娘脸上划过,落回到程恩的身上。

        “程恩先生,闲杂的人都处理完了,是时候来解决一下我们的问题了。”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黑斧的握柄上敲着。

        “我知道您不想露面。不想露面也没关系。我是晚辈,也不好主动出手强迫您摘掉斗笠。但只要您没有露面,我就不会离开。”

        她闲聊似的说着,环视了一眼四周的墙壁。

        每个被她余光扫到的宾客都惊恐地瑟缩,有几个还吓得把背贴到了墙上。

        陆秧秧:“看看时辰,回春阵法就快彻底生效了吧?”

        经她这一提,众人才想起了这另一重危机。

        在只回响着陆秧秧声音的偌大屋子里,所有人都能很清楚地听出,墙中无数“黑色鳝鱼”的黏腻蛹动声更响了,每条鳝鱼的鱼嘴处仿佛慢慢开了小口,露出了惨白的尖牙,正在不断开合着,发出阴森的骨骼摩擦声。

        刚才下意识贴到墙上的几个人顿时头皮发麻,立马爬开,恨不得钻进白玉桌下!

        可陆秧秧知道,现在最害怕这回春阵法的人并不是他们。

        她看着程恩,声音不紧不慢。

        “回春阵法能为布阵者吸取他人的灵力,听起来十分厉害,但一个人能容纳的灵力总有极限,本来这里的‘饲料’应该是被精心算过,刚好能让布阵者‘饱餐一顿’,可要是加上我的灵力,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吃得下?”

        话音落下,陆秧秧无穷无尽的灵力继续地被狂妄地释放出来,狂风再次大作,四角的金笼终于不堪冲击,咣当落地。

        在她脚底那片原本合拢着的白色昙花中,有一瓣花瓣正慢慢地饱满舒展,似要绽放。

        在这股狂暴的疾风当中,众人所有的力气都用来了确保自己不被卷起吹跑,很少有人留意到那朵晕开在浮光中白昙有了变化。

        但还是有人看到了。

        目睹昙花最外层那朵花瓣的小尖儿开始向外翻起,程恩的手指重重地压进琴弦,在弦上用力一抹,一片血痕便落在了琴上,转瞬消失不见。

        接着,通体剔透的琉璃古琴如同喝进了鲜血,一缕一缕的血丝在琴的表面浮现。

        陆秧秧的眉头挑了一下。

        看来程恩是真的想要尽快把她杀掉,竟然连最为强悍的血琴之术都用上了。

        血琴之术她倒是不怕,但血琴的破坏力极强,要是跟她的灵力对轰起来,这座空中的小楼能不能撑得住就成了最棘手的问题。

        但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

        陆秧秧的头扬得更高了,声音漫不经心:“的确,杀了我,刚才我所说的威胁就不存在了。”

        程恩:“我杀你,只因你是魔教!”

        说罢,程恩低头,以琴布阵。

        可他的手指刚拨响第一个音,他的整条手臂忽然变得虚软无力,指尖再也拨不动弦。

        他这才发现,他的腕间竟插着一根极不起眼的牛毛般细针,针尖正闪着毒光!

        见毒性总算发作,陆秧秧的肩松了下去。

        “不是什么剧毒,只会让您短时间内双手无力,无法弹琴。”

        她头上花朵步摇的宝珠晃了晃,声音也清脆地如同珠玉碰撞。

        “您的这把琉璃古琴威名远扬,若真与您打起来,我怕这座精巧的空中小楼会承受不住,所以才趁您发现雀鸟昏迷、心神动荡的时候对您下了针,希望您不要介意,我也是好心。”

        以陆秧秧的本领,其实根本就不必跟程恩斡旋这么久,礼貌地问上两次还得不到回应,就该直接大开大合几斧头杀到他的面前,靠暴力把他抓到手里!

        但他们现在在空中,陆秧秧的顾忌就多了,不敢随意出手。不然,万一她一斧子把这座屋子给劈塌了,玄门正道还不把那些掌门的死全算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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