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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逆光之夏》-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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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行州不顾一切追上她,他的眼睛这么痛苦,太阳穴有突起的青筋,薄唇里的每一个字都咬得这么狠烈。

        “我不接受!我不相信!”

        “我不明白,夏甜,我不明白我们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你如果有苦衷你让我去解决!”

        夏甜看到季行州忽然定格的双眼,他忽然眯起瞳孔看向她身后的位置。

        她顺着他视线回过头,肩上覆上了周致宗的西装外套。

        男人稳重而绅士,揽住她的腰,拿出她兜里的一只手在唇边轻轻呵着气:“冷不冷?”

        “聊清楚了吗?”他幽深的眼底只有宠溺的笑意。

        夏甜弯起唇笑:“说清楚了,我们回去吧。”

        周致宗牵住夏甜的手,抿笑望着季行州:“行州,上次见你你才19岁,现在已经这么大了。”

        他说:“谢谢你尊重夏甜的选择。”他牵着夏甜的手转身走向车子,为她打开车门。

        面对这一切,季行州双腿像被焊在原地。

        他以为夏甜编造了一个人在骗她,他以为夏甜是有苦衷。

        他死死盯着她坐在劳斯莱斯的车厢,不知道周致宗和她说了什么,她弯起红唇温柔地笑了。

        她像是不经意地偏过头,视线仅仅在他身上逗留短暂的一秒钟,而后又笑着昂起头温柔地凝视为她整理肩头西装外套的男人。

        车轮缓缓碾过路边。

        季行州终于挣脱扼住他整颗心脏的大手,不顾一切追到车窗前。

        他眼眶泛着滚烫的猩红,嗓音嘶哑:“为什么?”

        夏甜没有回答他为什么,升起车窗,笑容灿烂地走了。

        车厢里,夏甜说:“幸好你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招惹这种五好青年了,难缠死了。”

        “五好青年?”

        “是啊,长相好,身材好,家世好,脾气好,时间好。”

        她故意说的最后一句时间好,周致宗也没有生气。路雷告诉过她,他受过伤,那里不行,很变态。

        周致宗只是勾起唇笑,这个人越有耐力她越觉得可怕。

        他问:“那他哪里不好?”

        “他最惹我恨的地方是他叫我夏甜。”夏甜偏头望向周致宗,“你刚才也叫我夏甜。”

        “我对名字带叠词的人都只喜欢喊前两个字。”

        夏甜勾起唇笑,没有再追问。

        她知道周致宗一直都在试探她,他像足矣吞噬人的深渊。

        “啧,小伙子好痴情呢。”周致宗饶有兴致地感叹,吩咐司机:“别他,撞成什么样我都担得起。”

        夏甜望着后视镜里季行州追上来的大众,心提到了嗓子眼,差一点脱口而出“不要”。

        她手掌紧紧握着拳头,忽然被一双大手覆住。

        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

        周致宗抚摸她纤细的手指,每触碰她皮肤一下,夏甜都竖起后背的汗毛。

        这个人太可怖,掌控了她全部的小细节。

        季行州的一路超车终于惹了一辆出租车不满,老司机师傅开车别到了季行州前面。

        前路是弯道,劳斯莱斯拐了弯,夏甜没有再在后视镜里看见季行州的车。

        谢天谢地。

        她忽然有些热泪盈眶,却只能无动于衷地漠然望着窗外,闭眼又睁开眼,掩藏自己所有的情绪。

        望着这片夜色,她想起她和季行州相处的这四个月,对她来说,这四个月已经是她从来不敢想象的奢望了,她很满足。

        她本来就属于这片黑夜,注定要在黑暗里前行,又遑论再去向往这个世界上最明亮的人。

        作者有话说:

        (T_T)

      ◉ 第 62 章

        夜色下, 白色的大众疾驰在道路上,最终再也看不见前路的银色车辆。

        方向盘在一阵颠簸里偏移,车子险些撞到栏杆,季行州终于一点点减速靠边停下车, 江岸的夜风以急速卷进车厢, 只留下一片冷。

        季行州紧握方向盘的手泛着没有血色的白, 他想不通这一切,他不接受。

        他脑子里全是夏甜刚才那些冷漠的话,一点也不像她,可一切又都占着理。

        她消失的那六年应该过得很苦吧,没有念上想去的医科大学, 没有实现成为一名医生的梦想, 还要被她爸爸从前的仇家报复。他那时以为她死了, 哪怕他一点也不相信, 可他还是找不到她, 甚至就那样放弃了寻找。

        他很后悔,他想用现在他能给的一切弥补她, 他想永远守护她,他以为时间不晚, 明明他才是先来的那个。

        窗口的冷风一点点唤醒他的理智, 他找出手机,险些没握准,拨打夏甜的号码,可【创建和谐家园】响了两秒后就被夏甜挂断了, 等他再打回去, 夏甜已经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季行州手忙脚乱打开微信, 夏甜的头像就在他的置顶里, 他手指这么颤抖,在微信上叫她的名字,但文字发过去后只等来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季行州僵硬地握着手机,目光沉沉望着夜色,发动引擎开向最近的营业厅,办了两张电话卡。

        他用新卡拨给夏甜,但她竟像与他有感应,没有接通也知道是他,又拉黑了号码。

        季行州紧紧握着方向盘,胸腔里的痛涩在撕扯他心脏,他拨给骆立臣。

        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失败,刚才夏甜身边的男人明明认识他,可他竟然不认识对方,只有一点很浅显的印象。

        骆立臣在电话那头询问他这么晚是不是有事情。

        季行州不确定地问,可又带着一丝肯定:“周致宗回来了?”

        “对,周董事三天前回来的吧。”

        果然是这个人。

        季行州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暗沉望着夜色。

        “你怎么会问到这个,你知道集团股权变更的事了?”

        “股权变更?”ɈȘǦ

        骆立臣说周致宗要购买孙彦承手上的全部股份,他已经和孙彦承达成协议,也在回国那天跟魏岚提前沟通过,魏岚很早就看不惯孙彦承的行事作风,当然愿意偏向周致宗这样有实力的股东。

        “下周一集团会召开股东大会,到时候会在会上签订新的股东协议。行州,你怎么突然关心集团的事了,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季行州说没有,原本低醇的嗓音有些暗哑。

        挂了电话,他在董事会秘书处问到了孙彦承的号码和住址,开车去见了孙彦承。这是这么多年一直和他妈妈争个高下的股东,以前商战那几年还偷偷砸过他们家的车。季行州忽然想起来,那时候夏甜就很关心他,问到他家车被砸了,他家人有没有受伤。

        她明明一心一意只有他,他们明明也渡过了这么幸福的四个月,难道感情真的会变吗?他不信。

        …

        从孙彦承的住处离开,季行州在他那里得到了周致宗的地址,开车赶去周致宗的别墅,那里的佣人都说周致宗回国后还没住过这里。

        他站在夜色下的梧桐大道,挺拔却单薄,像被夜风吹折了脊梁。

        从早上八点到傍晚七点,连续的几台手术已经让他没有精力再集中精神开车。季行州坐在车上,拨通了家里司机的电话。他等到司机来将他送回家,到家后已经是凌晨。

        屋里很空,玄关的鞋柜里还有夏甜的鞋,沙发上也有他为她买的粉色抱枕,窗帘是他为她特意换的白纱,明明屋里的一切都有她的影子。

        季行州忽然像不认识这个家了。

        他走到阳台,那盆可爱的多肉在这几天灿烂的阳光下生长得越来越鲜活,土壤旁边是夏甜亲手栽种的多肉叶片,也都长高了一点。她当时托着腮,小心翼翼地戳多肉饱满的叶片,问他“它们会不会养活”,他当时说能。

        这盆洛可可就像见证他们爱情的第一个生命体,他愿意不顾一切养活它们。

        他回到衣帽间,目不转睛望着那件白衬衫,眷恋得像望着心爱的恋人。

        夏甜那天晚上穿过他这件白衬衫后,他舍不得再穿,也没有洗,挺括的面料上还残存着她那天晚上喷过的香水。一丝轻盈的晚香玉,尾调带着淡淡的糖果甜香。

        季行州回到床上,躺下的一瞬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彻底地崩溃。ĴSԍ

        属于他们的大床上,全都是夏甜的味道。

        他知道,六年后的现在,不是夏甜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夏甜。

        漆黑孤独的暗夜里看不见任何景象,他可以放纵自己所有的情绪,一颗泪滴到了夏甜睡过的枕畔。

        ……

        利普花园酒店十六楼的总统套房里。

        深夜凌晨,客厅还亮着水晶灯。

        夏甜在看周致宗别墅里的监控视频,准确来说,是周致宗逼她看。

        她知道季行州不会这么死心,高中时的她毫无保留在他面前展示了最真实的自己,他多了解她的性格,认定他那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会轻易说变心。

        他一定会找她,可她不希望他来找她。

        她背后站的是毒贩,为了钱可以枉顾法律、杀人获利的毒贩,她害怕季行州受到伤害。

        视频里,季行州颀长挺拔的身影那么落寞,哪怕周致宗的佣人说他们不在,他也不愿离去。

        他很久才转过身,在穿过一条漆黑寂静的中式曲廊时,周致宗就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朝平板屏幕吐出口烟。

        “月黑风高,你说,在我家这条长廊上干掉他应该没人会知道吧。”

        夏甜望着他深不可测的黑眸,和他唇边恣意的笑,控制着发抖的手,也冲他勾起唇:“你平时怎么处理尸体?”

        “我不处理尸体。”周致宗夹着烟,很惬意地姿势:“我杀人不见血,你哥应该跟你这么传我。”ĴŠĢ

        “所以我挺仰慕宗爷,在这条道上到底怎么可以做到杀人不见血呢。”

        夏甜余光在紧张地留意季行州,直到看他平安无事离开曲廊,心跳终于一点点熄灭下来。

        她眼前忽然是周致宗放大的脸,男人已经俯下身凝望起她,唇边是不带温度的笑。

        “仰慕我?”他大掌穿过她外套落在她腰际,轻而易举的钳制足够让夏甜无法挪动分毫。

        “让我知道你是怎么仰慕我?”他俯身咬住了她耳垂。

        夏甜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季行州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他每次亲吻这里时,她会失去所有力气。

        出任务的这两年里,她从来不靠美色不靠身体去完成任务,那都是最低等的手段。她以前立过威信,也利用不对等的信息搞过诈骗,那些人怕得罪她上头的主儿。

        可现在不一样,她遇到的是他们这个庞大的跨国贩毒集团里的骨干人员,周致宗的上一级就是这个贩毒集团的首脑,攻破周致宗她才有可能触碰到他的最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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