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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那个女演员也很像吗, 我看她五官和你还挺像的。”
霍森林翻看着微信上的照片, 笑了下:“不太像, 她的左眼下没有甜甜那颗痣, 我看她晚会视频里背部光洁,也不像甜甜。”霍森林嗓音黯然:“甜甜小时后为我挨过打, 背上应该有鞭痕。”
他滑到了这个新加坡籍女演员的个人资料。
邱希礼,英文名Pearl, 22岁。
颜值与实力并存的电影女演员, 歌唱舞蹈演技全能,出道即参演知名缉毒电影,荣获很多国际大奖成名,当选新加坡禁毒大使, 出道六年坚持爱心公益, 身体力行宣传毒品的危害。
霍森林嗤笑了一声, 摇了摇头滑到下一个人。
夏甜在电话里说:“这些都是我和季医生一起找的, 哥,现在你不方便做别的,就把重心放在寻找霍甜甜身上吧。”
“我会,我马上就飞过去,先去看这个林晚霞。”
“别吓到别人,动静小点,你找我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我吃饭的那家餐厅,我当时以为你是搞诈骗的。”
“我知道,谢谢你和季医生。”
夏甜挂了电话,在下午时得知霍森林真的已经抵达外地,她才放下心。
季行州见她心情好转,系着领带说:“等我下班我们去外面吃?有家新开的餐厅,厨师以前做国宴,我带你去尝尝鱼。”
“好啊。”
心情变好,夏甜看万物都可爱了许多。
季行州等下要出门去参加一个高校讲座,系着领带,衬衫外是一件羊绒马甲,偏绒的质感,微微宽松,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丝人情味。
夏甜像在欣赏一幅画,找出他的眼镜递给他。
季行州挑眉:“我今天不戴眼镜。”
“我要看。”
他抿了抿唇,接过戴上。
这张清隽矜贵的高冷脸在戴上这副金丝细框眼镜后,多了斯文俊美的性感,但他薄唇的笑又有几分野。
夏甜还没来得及夸他今天很帅,就被季行州揽住腰。
他俯身摘下眼镜:“我还是喜欢用我的眼睛看你。”
“季行州。”
“?”
“我死了。你戴眼镜可以杀我。”
他微微挑眉,重新把眼镜戴上,无奈地笑着吻她唇。
“和我一起去吗?”
“要。”
他翘起唇角。
“我去化个妆!我皮筋呢?”夏甜在衣帽间到处找,她记性也不差,但总是丢皮筋。
季行州递给她一条黑皮筋,夏甜叼在嘴里用手指梳好头发,扎了个高马尾。
到达宁江医科大,夏甜跟随季行州和他院长一起去学术报告厅,她被安排坐在了最后排。
夏甜远远望着台上的季行州,他依旧在神坛,从容坚韧,是她所喜欢的模样。
台下的学生在季行州发表演讲时很明显都传来一阵骚动,随着他刻意安静的停顿,他们才都安静下来,眼里钦佩又仰慕。
夏甜翘起唇角,季行州感应到她视线,目光穿过一排排座位看向她。
只是一扫而过的短暂停留,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收回视线继续演讲时,薄唇微抿。别人以为他谈笑风生,但他在人前很少笑,只是看见她才忍不住。
回去的车上,夏甜一直沉溺在微笑里,两个酒窝就没收回去过。
季行州转着方向盘:“你笑什么?”
“我想起你以前换座位。”
那时夏甜非要和季行州成为同桌,但季行州根本不理她,每次都只是平静又冷淡地说:“江铭宇当了我两年的同桌,把他换成你对他公平吗?你觉得我凭什么能答应你。”
但夏甜一直没死心,每隔几天就会问季行州好不好。直到高三下学期,她在百无聊赖的一个早上走进教室,书包懒懒一扔,抬头看见了与她只隔一个座位的季行州。
她惊喜得跳起来:“季行州,你换座位啦!”
季行州清冷地扫过她一眼:“嗯,太高,挡同学视线。”
旁边的江铭宇刚打开嘴就被季行州塞了一瓶酸奶。
夏甜很惊喜:“那后面的同学也没你高啊,你再换到我前面这桌来!”
她去跟沈清茶商量,沈清茶望着季行州的背影,十分友好地朝她微笑:“没关系的,季行州没有挡我们。”
那天夏甜死活没劝动沈清茶,还把沈清茶弄哭了,同学都纷纷看她,虽然没人吭声,但都觉得是她不对,可她发誓她连一句重话都没说。
车玻璃覆了一层水汽,夏甜用手指画出一个笑脸,扭头说:“季行州,以前我从来没欺负过沈清茶,你信吗?”
“我信。”
她不满地哼哼:“可你当时叫我别欺负别人。我见过你给沈清茶打伞,在我离开宁江那天,我本来是去和你道别。”
车轮忽然有一点偏移,车厢里掀起一瞬间的颠簸。季行州放缓了速度,握住夏甜的手说对不起。
“是她说有关于你的消息要告诉我,正巧又下雨,我只能带她回小区楼下的大厅。”
夏甜说:“我已经原谅你了啊,谁叫我这人有格局呢。现在误会说开了,旧事就别提了。”
季行州弯起唇,紧扣她的手。
……
从餐厅吃过晚饭出来,夏甜知道往前走有一处夜市,她以前卧底时借那里热闹的人潮躲过一些追踪。吃得也撑,就拉着季行州的手走了一公里逛过去。
晚上八点钟的夜风有些冷,但夜市接近平凡的烟火气总带着暖意。
季行州问:“冷吗,我把大衣给你。”
“不用。”
季行州要脱下大衣,夏甜按住了他的手:“你要是生病了你的病人怎么办。”
季行州无奈地抿起唇,将夏甜的手揣在他兜里。
他们穿行在热闹的长街,季行州停下买了一袋糖炒栗子给夏甜捂手。
刚炒出来的板栗还很烫,夏甜两只手都被季行州捂得热乎乎的。
经过专门卖花草和动物的一条街,夏甜看见一只可爱的小奶猫。
“这是什么猫?”
“金吉拉。”
“这个呢?”
“暹罗。”季行州问:“你想养?”
“我才没时间照顾它们呢,我只是问问。”
没想到往前走还有卖鹦鹉的,卖家为了能好卖,一些鹦鹉已经驯化到能说话,会不停发出“姐姐真好看”的音节,逗笑了很多经过的女生,都纷纷拿出手机来拍照。
夏甜凑近看笼子里的金丝雀:“这是什么鸟啊?”
卖家原本要答,季行州已经笑着说:“鹦鹉玄凤。”
“这只蓝色的呢?”
“虎皮鹦鹉。”
“哇,这只金色的呢?”
季行州多看了一眼,安静说:“牡丹鹦鹉,有一种太阳尾椎鹦鹉和它很像,比它漂亮……”
夏甜又拉着他去卖小金鱼那里看新鲜,她就像个好奇宝宝,每问出一种,季行州竟然都知道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全都知道!”
季行州迎着她灿烂的眼睛,薄唇边的笑有一瞬间的凝结,他微微抿唇,要开口时夏甜拉着他去看前面的鲜花绿植了。
夏甜指着奶茶店:“我要一杯三分糖的,要你喝的味道。”
季行州排队去买,不忘一边给她剥板栗。
夏甜是忽然明白了季行州为什么会对那些鹦鹉那些金鱼这么熟悉,因为他说过,小时候他爸爸经常带他去花鸟市场玩,他认识了一堆鹦鹉和金鱼。
夏甜没想提季行州的伤心事,把温热的奶茶送到季行州唇边:“第一口给你喝吧。”
季行州深深看她。
“怎么了,我都不嫌你喝过的,你嫌我?”夏甜大大方方地嘀咕:“又不是没亲过,一根吸管而已。”
季行州很少喝这些热量高的奶茶,捧着夏甜的手喝了第一口。入口是刚刚好的甜,暖意从味蕾化到周身。
夏甜翘起唇角,转身去看那些花,却始料不及被季行州拽回怀里。
她的唇下意识微张,被季行州滚烫的双唇封住,明明唇舌的触碰应该细腻柔软,他却像雄性自带天生的攻略。夏甜下意识耸起双肩,被抽走所有空气,像喝过玫瑰酿的酒,醺醉到昏了头。
她迷迷瞪瞪才回应过来这是长街,睁开眼却没有看见蜿蜒明亮的路灯和热闹的行人,季行州用大衣遮住了外面一侧。
夏甜阖上轻颤的睫毛。
这一刻时光定格,晚风腰软。
离开夜市的时候,季行州一只手牵着夏甜,另一只手拎着一盆多肉。是刚才夏甜腰没力气又麻了腿,不小心踩了人家老板卖的多肉,一口价99买的。
当时夏甜看着老板旁边的小黑板,上面明明写了20块钱三盆。她找人还价,老板坚决要99,还瞅准了季行州说“两个9就是两个人天长地久的意思”。季行州很高兴地扫了钱。
当着这个冤大头,夏甜还没解气。
“他口才这么好,不改行可惜了,脱口秀冠军该是他啊。”
“我完全可以打315举报他!”
“你信不信如果我当时踩到三盆,兴许只要二十!”
季行州只是愉悦地弯起薄唇,夏甜觉得他今晚的笑特别坏。
回到家,夏甜把那盆洛可可身上碎开的肉片剥下来,还有一些一碰就掉落的,她没扔,【创建和谐家园】了旁边的土壤里。
室外太冷,她放到了落地窗前的茶水桌上,托着腮看这盆可爱的多肉。
“季行州,你说它能被我们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