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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甜没什么好心情,季行州的房子里有一间专门的房间放健身器材,她在跑步机上跑了六公里,接到了阿旦的电话。
“甜姐,郑哥竟然要把那三万块还给咱!你什么时候去宁江壹号,要不我们来接你?”
夏甜有些诧异,猜到这多半是因为霍森林。
不过她今天才刚知道罗芷欣的死,还有霍森林比她想象中还深的城府,不太想搭理他。
“今天没空,你俩去拿。”
阿旦还在叽叽喳喳说什么,夏甜懒得听挂了电话。
她回房间洗了个澡,又听到手机在卧室响,擦着头发出来,竟然是林晓宁的电话。
林晓宁现在在执行任务期间,一般不会给她来电。
夏甜刚说出一个喂字,林晓宁压低的嗓音带着一股急迫:“窦霖莎要骗你来宁江壹号,抓你给他男人报仇。”
“那天晚上穿红裙子那女的?”夏甜:“用还我三万块钱为借口是吧?”
“对,你可别来。”
夏甜沉吟了会儿,如果她今晚不去难保这个女人不会来查她,她怕牵连季行州。而且霍森林肯定调查过她底细,她连人都敢杀,还怕一个大红莎吗。
“这样,我九点钟到那儿,你去找人给霍森林报信,他到的时间最好别比我晚太多。”
林晓宁担心不可掌控的意外:“你最好别来,窦霖莎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来。”
挂了电话,夏甜来到书房找到季行州。
他正在电脑前打字,她白天听到他的一个电话,是某医学杂志的主编邀请他发表文章。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地敲击着键盘,侧脸轮廓清隽英俊。
“嗨,季同学,打扰一下,把你车借我一下呗。”
“要出门?”季行州抬头看她,敲击键盘的手指没停。
“饿了,出去吃点东西。”
“好。”他一边应一边起身,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走吧。”
夏甜忙说:“是我老婆约我,她见着你会吃醋的。”
季行州微怔,挑眉说:“那我去请客,我坐你们隔壁桌。”
夏甜有些抓狂,清纯无害地抿起红唇:“不借算了,小气。”她转身要走。
季行州说车钥匙在玄关。
他来到她身后:“我去开车吧,不会打扰你们聊天,我坐远一点。”
“我老婆见着你不高兴,而且我觉得你黏黏糊糊,害怕我跑似的。”
走廊的灯照亮季行州双眼,他眼底一片黯然,望着不高兴的她,脚步真的没有再上前。
夏甜被他看得愧疚,心乱如麻,转身拿了车钥匙摔上门。
刚坐上车,她便收到季行州的微信消息。ĴŞǴ
仙女御用提款机发起一笔转账。
夏甜点开,是10万块钱。
她心里的愧疚更甚,划开没想点,但想起霍森林又划回来,收下了这笔转账。
从活在霍森林眼皮底下起,她必须分分秒秒都只是一个为了钱才和季行州交往的人。
夏甜:「好感动哦,谢谢季医生小黄脸亲亲」
仙女御用提款机:「玩得开心,需要我去接你就给我打电话」
夏甜:「嗯呐~」
夏甜给阿旦回了电话:“去宁江壹号等着,我九点钟到。”
……
宽阔的江面驶过轮渡的游船,夜色里星光点点,对岸是繁华的城市中心,摩天高楼林立,LED广告屏时刻变换着绚丽的色彩。
季行州这台大众无法停进宁江壹号停车场,因为车子够不上他们的档次。
夏甜找了一圈才在附近路边找到一个位置,但不是正规车位,这个点应该不至于被查车。
她下了车,踩着一双镶水晶钻的平底凉鞋,脚指甲涂着大红色指甲油,黑色裙子是圆领短袖,紧贴细腰与臀,到膝盖下,很像优雅的芭蕾舞者。
她今天没有过分打扮,口红涂过后用纸巾擦掉,只留下浅浅一层粉。毕竟等下要装柔弱,还不适合用浓妆。
九点整,夏甜走进宁江壹号大门,保镖跟上次的不一样,很明显是窦霖莎换过人。
阿旦和齐海在大厅看美女跳舞,巨大的玻璃水柱中,两名年轻舞者扮演的美人鱼身姿柔软,轻盈划入海底。
阿旦最先瞧见夏甜,忙笑嘻嘻跑过来:“甜姐,真没想到你上头有大人物,姓郑的也不早点来还咱钱。”
夏甜还没开口便看到阿旦身后六名高大魁梧的男人。
“美女,这边走。”
阿旦有些诧异,跟夏甜低声讲:“甜姐,他们怎么不太恭敬的样子?”ĴȘĢ
夏甜只是抿唇笑:“等下放机灵点。”
跟着他们走进一间包房,迎面便袭上两道黑影。
夏甜弯腰侧翻,利落地避开左右两人。他们收手不及,抓到了阿旦身上,包房里响起一声骨关节折断的咔嚓声,随之而来便是阿旦的痛嚎。
察觉到没抓对人,身后两名男人又朝夏甜冲来。
夏甜前屈踢腿,正中身后一人腹部,她身体柔韧灵活,出手是一套极准又极其狠戾的搏击术。
带她进来的六个魁梧男见状,没再观望,正要出手。
夏甜知道自己在封闭的环境里打八个太吃力了,一瞬间就举起双手。ĴŠɢ
“不打了,我打不过你们。”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那天是你拦我对吧,所以今天也是你设的局?”
窦霖莎妆容艳丽,冷冷抱着手臂:“继续啊,你不是挺能耐么?”
夏甜被身后一只大手按住后颈,脸狠狠拍在茶几上的一盘瓜子中,她疼得抽气,咬开一颗瓜子吐出壳。
“你请我磕瓜子的方式还真特别,你真是一个又漂亮又特别的美女姐姐。”
“所以你就是这么嘴甜,唬了上头的人给你撑腰?”
窦霖莎弯下腰,拽起夏甜的头发:“不要脸,剁我男人一根手指头,那我就剁你一双手!”
她后头的人递出刀。
刀光锃亮,冰冷的寒光直刺到夏甜眼睛。
包房里不见林晓宁,看来是在外面帮她等霍森林。林晓宁虽然没有霍森林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上头的人就是霍森林,但凭她货主的身份还是可以找到一些中转的人传信儿。
阿旦刚刚被掰折了手,靠在门边嗷嗷叫。
齐海被他们控制,动弹不了。
反正她也没想过要靠他俩。
夏甜:“那你别剁我脚就行,我最宝贝我双脚了,你看我手都没涂指甲油,只有脚涂了。”
她在等霍森林来,同时也留意着刀刃落下的速度,挣脱身后两个人不是难事。
窦霖莎气得果真绕到茶几后面来看她双脚。
夏甜耳朵贴着茶几冰冷的大理石,似乎听到了一大串错乱的脚步声,她张口就是跟之前截然相反的柔弱。
“莎姐,我错了,你别要我手,我害怕——”
房门被人踢开,靠在门后的阿旦无辜地受到了二次撞击,痛得惨叫一声。
冲在前面的是路雨,一脸吓得死白,霍森林就站在他后面,紧绷着唇,漆黑的眼狠戾阴鸷。
路雨冲上来抢窦霖莎的刀子,一巴掌扇懵了窦霖莎。
而窦霖莎也像从来没见过霍森林一样,并不害怕,只是奇怪和生气。
“哥救我,呜呜呜——”
按着夏甜的两人见到路雨的态度,很快就将她松开。
夏甜冲到霍森林身前抱住他。
她焦急地昂起脸:“救我哥,他们要砍我手。”
她眼眶急红了,有晶莹的泪花闪烁,但是忽然像想起什么:“不行,你不该来这儿,你快走!”她忙想将他往外推。
霍森林手臂护到她腰后,健硕挺拔的身躯定力不动,只是阴鸷地盯着路雨:“处理好来见我。”
夏甜演着茫然无措的表情,就像完全不知道霍森林的身份,杏眼通红而茫然。
被霍森林搂着离开时,她余光瞧见路雨缠着纱布的小指头,还有走廊上有些担心她的林晓宁。
夏甜被带到了旁边一间包房,霍森林问她有没有受伤,夏甜茫然地摇头。
男人依旧很恼怒,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望不见的黑眸阴鸷神秘。
“哥?你为什么在这儿?”她好像能想象到原因,但是又不敢相信一般。
霍森林取下她脸颊上的一颗瓜子,是刚刚他们按得太狠了黏到她脸上的。
他正要开口,路雷与路雨来到了包房:“哥。”
霍森林对她说:“先去等我一下。”
夏甜还发着愣,被路雷带进了电梯。
她一瞬不瞬望着身旁的男人,这个戴着玉观音的男人就是那次在她总统套房门外撞见过的男人。
她也终于明白了,霍森林应该就是从那一刻盯上她的。
装傻的戏已经演完,现在便要符合她这个毒贩的人设。ɈȘǴ
夏甜仔细望着这张脸:“我们是不是见过,你有些眼熟。”
路雷看了她一眼:“见过一次。”
夏甜装作仔细回忆,没想起来,路雷也没有开口。
她望着他:“我哥,就是霍森林,他为什么能在这儿,为什么能叫停他们?”她眼里写着“难道真是我猜的那样吗”。
路雷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等下哥会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