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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贵妃裙下臣》-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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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忧愁与失落,听得裴济心底一阵控制不住的悸动。

        她的暗示已这般明显,他哪里还能不懂?

        若说最初那一次睿王闯进来时,她主动向他求援,是因知道他身份特殊,既能将睿王带走,又不会闹到皇帝面前,那后来呢?

        她主动给他送手药,给他的手下送酒,更主动邀他来饮酒,给他跳舞……

        大魏民众开放,男女之间没有太多忌讳,女子若看上那一位郎君,主动追逐者也并不鲜见。

        可眼前的女人不一样。

        她是皇帝的女人,睿王也对她有意。

        他自知论身份地位,权势财富,都比不过两位表兄,即便平日有不少女子对他主动示好,他也不会自负到认为眼前的女子也会这般。

        她定另有所图。

        沉默之下,裴济眯起双眸,仔细打量起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庞,黑沉的眼眸里满是戒备与揣度。

        丽质在他的视线下幽幽别开眼,做出一副受伤的模样,一手捂了捂胸口,稍稍退开些,伸手执起桌上白瓷酒壶,往杯中斟满一杯澄澈酒液。

        霎时一阵海棠花香飘散而来,令裴济心中一颤。

        她一手执杯,奉至他面前,眼中水光潋滟,期期艾艾道:“今日七夕,阖宫欢庆,只有妾一人在此,孤寂冷清,幸好有将军在。妾身无长物,无以言谢,唯有亲手替将军斟这一杯酒,望将军勿怪。”

        裴济垂眸,俯视着她盈盈的眼眸,心道这女子大约没一句实话。

        他自坐下起便岿然不动的身躯终于有些绷不住,攥成拳的手猛然伸出,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得更近。

        晃动之中,杯中酒液泼洒而出,沾湿了他手背的肌肤。

        他丝毫不顾,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冷嘲:“娘子不必诓骗我,裴某何德何能,能让娘子放着身边的陛下不管,几次三番地有意纠缠?今日若不说清楚,我——”

        他话未说完,忽然倒吸一口冷气。

        方才还期期艾艾望着他的女人,此刻已俯下脸去,凑近他湿润的手背,一点一点将上面残余的酒液吮去。

        温热柔软的触感自相触的那一块肌肤一下蔓延开来,带着几分酥麻,让他一下失语。

        他的手先是无意识地收紧,再是慢慢放松,直到她将酒液仔细吮尽,他已彻底将她放开。

        她缓缓抬头,泛红的眼眶柔弱地望着他:“妾不说清楚,将军要如何?”

        说着,也不待他回答,她又将杯中余下的酒一饮而尽。

        “妾不过觉得将军是个好人罢了。”

        “妾没看错,废了这样多的心思,将军也仍是不为所动,若换做别人——”她自嘲一笑,将酒杯放回桌上,又替自己斟了一杯,仍是一饮而尽,“这世间最难的,便是一直做个好人。将军这样的人物,是妾高攀不上。”

        “别人”指的是谁,二人皆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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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德殿的乐声已又起一阵,越发显得此处荒僻。

        裴济只觉心中像是被什么敲打了一下,忽而有股压抑已久的冲动迸发出来。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好人?”

        他嗓音有些嘶哑。

        丽质通红的眼眶固执地望着他:“将军不就是吗——”

        话未说完,两只大掌已握住她的腰肢,微微用力,轻而易举便将她托起,坐到石桌之上。

        男人坚实宽阔的身躯贴近,一手扶在她纤瘦的背脊,一手掌住她后脑,低头便吻上她被酒液湿润的红唇。

        ……

        麟德殿中,灯火辉煌,乐舞不断。

        为了七夕的这场夜宴,教坊伶人们已经准备了整整一月,不但有皇帝平日最爱的绿腰舞蹈,还增加了不少才从西域传入长安的新鲜花样。

        更有两个美人、才人,为博皇帝一笑,亲自换上舞衣,与伶人们同舞。

        若换作往日,李景烨早已欣慰赞赏不已,可今日,他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

        坐在下首的萧淑妃不经意抬眸,望着皇帝出神的模样,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皇帝虽然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又贵为天下之主,却并未广纳妃嫔,六年下来,未立皇后,宫中四妃九嫔、婕妤、美人更是大半位置都还空着。

        人人都以为他并不沉迷女色,便是她这个妃嫔之首都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望仙观里那位的出现,才让众人恍然明白过来,皇帝哪里是不沉迷女色?分明是还未遇到能令他沉迷的人。

        若不是顾及着太后还未松口,睿王面上也不好看,只怕皇帝早已将人弄进后宫来了。

        先前皇帝已连续半月都留宿望仙观,后宫众人多日未见天颜,早有怨言,好容易等到七夕,皇帝对着后宫佳丽,却频频走神,越发让人心寒。

        萧淑妃想了想,冲皇帝笑道:“今日的歌舞,诸位姐妹们一同准备了一月之久,陛下以为如何?”

        李景烨这才稍稍回神,望着底下看似各自说笑,实则正仔细观察着他的各宫嫔妃,面上扯出个笑,道:“甚好,难为你们这样用心。元士,晚些时候将赏赐都分下去吧。”

        听了这话,众人心中才稍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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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德殿越是热闹,他心中便越记挂着望仙观里的丽质,生怕宫中盛景引她伤心难过。眼下赏了众嫔妃们,更觉她一人孤苦伶仃,着实可怜。

        萧淑妃素来会揣度皇帝心思,见状压下心底的几分嫉妒,微微倾身,低声道:“陛下,七夕是官民同庆的日子,不拘身份,可要命人去将莲真娘子也一同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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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侧目看一眼萧淑妃,心中的确有些动摇。

        然而思忖片刻,仍是摇头:“罢了,元士,你将朕桌上这几样吃食都照着送一份给丽娘,她心善,放身边的宫人内侍都去掖庭宫了,莫教她一人孤单。”

        萧淑妃没再说话,只静静看着何元士带了两个内侍,捧着食盒领命而去。

      第11章狼狈

        凉亭之中,海棠花香愈发浓烈。

        丽质坐在石桌边缘,微微后倾,双臂向后支撑着,令上身起伏曲线愈显柔软丰腴。

        她半仰着脸,双眸微闭,承着男人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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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济双手掌着她的腰背与后脑,分明已经烫得像要把她的衣物灼穿,落下来的吻却仍是极其克制。

        他一点点细细吻着,像在证明什么,只敢吮她唇边清透酒液,再不敢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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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嗓音低沉喑哑,带着几分压抑与告诫,似乎要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

        如此美人在怀,哪里能真的坐怀不乱?

        可他偏偏连这样逾越的举动也做得这样克制。

        他看似大胆放肆,实则放在她身后的一双大掌几乎没挪动过。

        丽质一双杏眼眼梢微勾,带着点蒙蒙雾气,就这样固执而冷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裴济脑中忽而闪过半月前的那场旖梦,眼神不由一闪,心底莫名生出一种无所遁形的恐慌。

        他压下心底躁意,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忘却手掌间她柔软纤细的躯体传来的温热触感,沉声道:“不论从前如何,娘子如今已是陛下的人,陛下中意娘子,娘子不该再有别的心思。”

        这话也不知是对她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丽质嗤笑一声,红肿的眼眶闪过一丝嘲讽,方才的脆弱与孤冷已消失不见,重又恢复成妩媚又风情的模样。

        她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伸手轻抚他面庞,纤细的食指擦拭着他唇角浅淡的绯红胭脂,若无其事道:“太液池边的羽林卫侍卫,每隔两刻巡逻一次,对吗?”

        裴济蹙眉,掌着她娇柔身躯的手掌慢慢放开,欲往后退开:“平日两刻,今日三刻。”

        今日七夕,侍卫中不少被调至麟德殿附近和掖庭宫附近,协助内侍省防范走水。

        丽质将垂落在颈侧的发丝拨了拨,闻言冲他勾唇一笑:“如此更好。”

        “娘子——”

        裴济被她这一笑勾得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要后退几步远离她,却已来不及了。

        只见她从桌沿之上轻巧跃下,一下靠到他身前,伸出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凑近他唇边,吐息轻柔,语调狡黠:“裴将军,还剩两刻时间,妾想试试,将军到底是不是好人,若不是,妾求之不得。”

        说着,不待他反应,便紧紧贴上去,仰着头主动含住他的唇瓣。

        她唇齿间带着芬芳酒意,一口一口渡给他。

        裴济觉得心口一直隐秘燃烧的那一把火,触酒即燃。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炸开。

        方才是自己主动,他尚残留理智,能克制自己,此刻却是她如此热情地主动纠缠,一下令他头晕目眩,招架不住。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再度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带着她的身躯紧紧贴向自己。

        双手在她腰间与背后不住游移摩挲,揪扯着单薄轻软的衣衫,方才的克制与压抑已消失殆尽。

        他低垂着头,默默闭眼,不由自主地纵容自己此刻的放肆。

        海棠幽香若隐若现,带着熏人醉意,令他恨不能就沉溺其中,再不醒来。

        ……

        太液池边的宫道上,何元士带着两个提了食盒的内侍,由一名掌灯的宫女引着往望仙观去。

        食盒中的饭食还都热腾腾的,他们要赶在凉下来前,送到望仙观才好。

        身后的两个内侍是平日抬御辇的,练得一身功夫,既能走得快,又能走得稳,即便盒中放了一盅热汤,也绝不会泼洒出半点。

        望仙观里那位娘子,如今正是陛下的心头好,半点怠慢不得。

        后宫中的贵人们兴许还未全然体会到,御前的人却都已经知晓了,被遣回掖庭宫充作低等杂役的芊杨便是最好的例子。

        身为皇帝最信任的中御大监,他明白其中轻重。

        提灯的宫女走在最前面,仔细看着路面,忽而见前面暗淡灯光中行来个黑影,登时吓了一跳,待那人走近了,才看清面容。

        紫袍玉钩,挺拔身量,沉肃面目,不是裴济又是谁?

        四人忙让至道边,躬身行礼。

        换做平日,裴济定会肃着脸一丝不苟地回礼。

        今日却不知为何,他只侧目匆匆瞥了一眼四人,略一点头,便飞快地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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