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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贵妃今天又被弹劾了》-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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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幼吾被她吓了一跳,都没来得及叫女使去扶她一把,索性自个儿上前扶起了她,语气有些伤心:“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同我生分了吗?”

        被大美人这般眼含嗔怪地看着,薛挽桃只觉得魂儿都酥了,只晕乎乎道:“我怕姐姐觉得我没规矩。”

        周颂声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你没规矩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了。”

        “姐姐你瞧她!”

        见薛挽桃娇滴滴地告起了状,周颂声哼了一声:“本来就是。”

        拌了几句嘴,薛挽桃才说起她来的正事儿。

        “前些日子不是我替我大姐姐来给姐姐你送帖子吗?这几日大家都听说了姐姐得封贵妃的喜事儿,我大姐姐就怕慢待了姐姐你呢!所以特地差我走一趟,问你那日可方便去?”

        见周幼吾托腮沉思,薛挽桃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若是没空去也是可以的。大家都说宫里派了女官来教导姐姐宫规礼仪,想必是累得很。”

        她同情地看了眼周幼吾:“姐姐都累瘦了。”

        “宫中派了女官来?”她怎么不知道。

        见周幼吾一脸茫然,薛挽桃十分贴心道:“姐姐比我聪慧明礼多了,想来学规矩也是又快又好。”

        这倒不是慢不慢,快不快的关系。

        只是她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燕观只每日派人来送东西,却没有送女官过来。

        按着礼制,嫔御进宫之前都是该由宫中赐下的女官教导礼仪规矩,以求更好地侍奉天子。

        她答应了薛挽桃那日仍会去,转过身回去还是在想这个问题。

        今日抽空出来见她的燕观听着她这么问,原本气势汹汹想要问她竟又拿了一个如意结来糊弄他的怒火便发不出来了。

        “我让你进宫,不是为了叫你当这天下女子的礼仪模本。”

        “那些劳什子规矩,学它做什么。”

        长身玉立的天子微微俯下身,亲了亲他日思夜想的小娘子。

        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便学会知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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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四章

        周幼吾近来有些苦恼。

        据说忙到无暇接见朝臣的天子却屡屡出现在她家后门, 好在他也知道此事传出去不太好,都是老老实实地在马车里等着她。

        只是……

        周幼吾蹙着眉,双手挡在身前, 用力推了他一把,肃着脸道:“我在和你说正事。”

        这几日熬着夜批折子的陛下眼下微微有些青黑, 被她一推, 顺势躺在马车里那铺了松软云丝凉被的雕花细木长榻上, 看着气鼓鼓的小娘子, 眉梢微扬:“你说。”

        周幼吾看着他,不知怎得, 觉得他有些像正盯着猎物的饿狼, 心中警铃大作,果不其然, 她刚刚开口说了衡哥儿的名字, 燕观便大手一挥, 把她揽到怀里去了。

        “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燕观自唇齿间溢出的浅浅喘息声犹带着一丝不满, 每回与她见面,她总要提一嘴那个矮墩墩又胖乎乎的小郎君。

        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可一想到日后媞媞与那小白脸的儿子整日里都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来跑去, 他就如鲠在喉。

        媞媞每日见着他, 会不会也连带着想起那个小白脸?

        想到这里,燕观原本因着怀里软玉温香而有些迷乱的心又冷硬了下来,他一面动作轻柔地抚着她的面颊,一面冷着声音道:“我知道你要求什么。”

        嗯?

        周幼吾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也不气燕观每次都用亲亲这种方式来堵她的嘴不叫说话了。

        燕观近来很好说话, 只要她不提衡哥儿或者从前在成国公府的事儿, 他便都会纵着她。

        那这一次呢?

        燕观缓缓逼近她, 近得能在她明光湛湛的杏眼里清晰地看见他的影子。

        就这样多好,她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他亦是如此。

        满心期待的周幼吾听到燕观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声,声音却冷得叫周幼吾不由怔住。

        “媞媞,你想都不要想。”

        那个孩子的存在只会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媞媞不属于他的那三年。

        那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所以“乖乖当我的贵妃便是。那个孩子,我会找人好好照顾。”

        燕观自觉安排得很是妥当,他已经寻好了可靠的宫人来教养那个孩子,将来待他长大了,若是个品行端正的,便划给他一块封地,叫他做一个富贵闲人。

        只要永不回长安,不叫燕观看着他,再想起从前的事便好。

        可是。

        “她不愿见我?”

        燕观一把拉开车帘,声音冷肃:“为何?”

        被派出来回话的柳芽在天子满含不悦的视线下有些胆怯,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娘子说,想多陪陪衡哥儿,往后进了宫,便见不着了……”

        后边儿的话越说越小声,她也看着天子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是以传完话了就赶紧闭嘴,等待着天子的怒火。

        燕观有些不可置信,他只是要她入宫,陪在他身边。

        来日生下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他便能以诞育皇嗣的功绩请祭宗庙,立她为后。

        他为她打点好了之后的一切,现在不过是叫那个孩子与她先分开,不至于叫他心中难过而已,她竟不愿见他,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她的不满?

        媞媞,你就一点也不为我考虑吗?

        -

        见天子冷着脸放下车帘,一句话也未给娘子留下,那辆表面灰扑扑不起眼的马车很快便跑得没影儿了。

        柳芽看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回到漪兰院,却发现世子爷回来了,正在屋里坐着和娘子一块儿说话呢。

        周言之跑到京畿道,一是为了公事,二来也是为了养一养脸上的伤,不至于吓到媞媞。

        可他没想到,燕观心机竟然如此深沉,顶着一副被他打破相的尊容还敢出宫约媞媞见面。

        看来当时还是下手轻了。

        “阿兄!”

        还在和他诉说烦恼的周幼吾发现周言之明显在走神,微微拔高了声音:“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连忙回神的周言之故作深沉地点头:“嗯,这件事是有点棘手。”

        “是罢?”周幼吾有些生气,但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是我瞒他在先,我也有错。”

        因着不知道该如何与燕观说此事,周幼吾越想越别扭,索性叫柳芽出去回绝了他。

        没事儿便回去多批些奏章罢。

        周言之不假思索道:“不,你没错,都是那狗…陛下的错。”

        “这件事,我寻着机会和陛下说一说。你莫要再皱眉头了。”

        周幼吾犹豫道:“这样不太好罢。”

        周言之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你只安心等着便是。”

        周幼吾有些苦恼地托着腮,那嘟着脸颊肉的模样瞧着与衡哥儿很像,周言之看着眼热,但又不好直接捏妹妹的脸。

        他只好遗憾地退而求其次,把坐在金丝锦织花地毯上玩儿玩具的衡哥儿给提溜起来,恨恨地捏了捏他的小胖脸:“我不在家的时候衡哥儿乖不乖?有没有惹你阿娘生气?”

        衡哥儿脾气好,被他抱在怀里当面团一样揉捏也不生气,只乖乖道:“衡哥儿是全天下最懂事的小郎君!阿娘最爱衡哥儿!”

        这话说得颇为自信,周言之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臭小子,和他阿耶一样厚脸皮。

        周幼吾看着可怜又可爱的小胖郎君,不禁严肃地拍开了周言之捏他脸的手,控诉道:“阿兄别这么折腾衡哥儿,会变成大小脸的,日后便没有小娘子喜欢他了。

        ”

        衡哥儿听了,嘴一瘪:“那阿娘还会喜欢我吗?”

        想到可可爱爱的衡哥儿往日长成一个脸歪嘴斜的模样……

        周幼吾有些为难,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当然啦,我最爱衡哥儿呢。”

        酝酿出了些许泪意的衡哥儿顿时美出了个鼻涕泡泡,从一脸无语的周言之身上爬了下来,又腻到周幼吾怀里撒娇:“阿娘真好!我要和阿娘天下第一好!”

        周言之摇了摇头,看着这对母子笑闹着的样子,自个儿的嘴角却也忍不住扬了起来。

        心中却不免有些酸溜溜的,这么好的妹妹与外甥,之后都要归燕观所有了。

        这几日还是不告诉他了,多叫他醋几天才好,酸死他得了!

        反正再过一个来月媞媞便要入宫,到时候把衡哥儿往他面前一摆,不就真相大白了?

        -

        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里边的蜡烛啪地发出一声烛花迸裂的清脆响声,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含元殿里显得尤为突兀。

        在柱下守着的内侍们眼观鼻鼻观心,陛下前几日还每日都高高兴兴地出宫去见贵妃,虽说这事儿没摆在明面上,可陛下每每处理完政务到深夜,第二日开完朝会,与大臣们商定好事宜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宫。

        在这样繁忙的日程下,便是铁人也快吃不消了,可陛下的脸色始终是和缓的,虽然仍瞧不出什么明显的喜色,但宫人内侍们都能感觉得到,含元殿的天变蓝了。

        可昨个儿陛下自宫外回来之后便黑着个脸,原本还天朗气清的含元殿霎时成了被凄风苦雨笼罩的伤心地。

        进宝自殿外进来,身后还跟着垂着尾巴,愈发显得凶恶的闪电。

        一人一狗这么走着,俱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感觉。

        见天子埋首于案前,灯影幢幢间,那抹隽长身影却愈发显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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