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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许愿》-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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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粒本来全神贯注,没注意到他的出现,他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猛地扭头,他的脸就近在咫尺,甚至扭过头的这一瞬间,她的鼻尖轻轻地擦过他的下巴,像是触电了般,虞粒反应有些大地往后一退,“你想吓死谁啊?”

        明明是她自己要戴耳机,听不见四周的声响,可她就是要理直气壮的怪罪,仿佛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程宗遖也不跟她计较,手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既是安抚也像是妥协,他淡淡的笑,又说:“我帮你看看。”

        虞粒忍不住又侧头看了他一眼,两人靠得太近,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酒气,新换的衣服上是熨衣水的味道,虞粒的衣服也是用的这款熨衣水,他们的味道明明是一样的,可他这人,好像天生自带着一股扰乱人心的荷尔蒙。

        许是喝了酒,他眼里还残留着朦胧的醉意,混着淡淡笑意,眼尾上扬着,看着她时,显得缱绻又勾人。

        他那双天生含情的眼睛具有太强烈的误导性,总是给人一种他用情至深的错觉。以致于在后来的某一天,坐在离开京市的飞机上,虞粒回顾往日的种种,想要搜寻一些他爱她的蛛丝马迹时,总会想起他这样的眼神,那时候才反应过来,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在自作多情。

        而现在的她,面对他如此深情的眼神只觉得心慌意乱,神色不自然地背过身,程宗遖继而乘胜追击,往前又靠近了几分,胳膊绕过她,去拿桌上的试卷。

        虞粒眼疾手快,“啪”地一下,按住试卷,硬气道:“谁要你帮忙了!少瞧不起人,我自己会做!”

        程宗遖收回手,保持着刚才的坐姿没动,没有说话。

        已经夸下海口,虞粒只能硬着头皮重新读了一遍题。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虞粒成绩不错,属于中上游的水准。别看她学理科,可物理是她的短板,每次考试物理都拖后腿,全靠其他科拉高平均分。她在做一张理综卷,正巧一道物理大题把她给卡这儿了,一时半会儿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握着笔,题都读了好几遍了愣是没往卷子上写一个字儿,而程宗遖的存在感又太强,她就更尴尬了。

        偷偷回头瞄了一眼程宗遖,发现程宗遖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好像就等着她束手无策来向他求助似的。

        虞粒顿时不爽了。

        就故意跟他作对,偏不问他!

        拿出手机给物理课代表发消息,结果物理课代表老半天不回消息。

        这时候,恰巧陈泽宁的消息弹了出来:【好多了。】

        陈泽宁今天请假没去学校,听陈妍宁说昨晚陈泽宁一晚上没回来,早上回家后陈母发现他发了高烧,连忙送去医院了。

        虞粒上午给他发消息问他怎么样了,他一直没回,本来虞粒都忘了这回事儿了,现在他一回复,虞粒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直接给他打了一通语音电话过去。

        明明上一秒才回了消息,结果这通电话快要自动挂断,陈泽宁才慢吞吞接起来:“喂。”

        “你回家了吗?”虞粒问。

        “嗯。”陈泽宁说,“有事?”

        许是生病的原因,声音虚弱又无力,掩盖了他冷漠的态度。

        虞粒自然没听出来,甚至还故意开了免提,问他:“我让你姐把卷子帮你带回去了,现在有空没?教教我理综卷第28题吧。”

        她没想那么多,只是想让程宗遖知道,她除了他又不是找不到人帮忙!

        她用余光打量着程宗遖。

        他还是看着她,没什么反应。很平静。

        就在这时,陈泽宁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道:“虞粒,现在知道想起我了?早干嘛去了?”

        陈泽宁的语气里是有情绪的,像是幽怨的控诉。虞粒没多想,平常陈泽宁总是这么欠欠的样儿,她都习惯了,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还有更深的含义。

        “关键时刻想起你,不就说明了你的重要性吗?”虞粒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含混不清地催促:“赶紧的吧,给我讲讲。明儿我提个果篮儿去看望你。”

        陈泽宁那头又陷入了沉默。

        虞粒提心吊胆,真怕陈泽宁这逆子关键时刻不按常理出牌让她下不了台,那她还不得丢死人,程宗遖说不准怎么嘲笑她呢。

        差不多十秒后,听筒里传来一记叹息声,“好吧。”

        陈泽宁的鼻音很重,听上去莫名有点凄惨的感觉。

        那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找出了卷子,开始絮絮叨叨的讲题。

        虞粒听得心不在焉的,她一直留意着身后的程宗遖,即使他一言不发,可气场还是很强,她总觉得不自在。往桌上一趴,手机放在一旁,陈泽宁一边讲她一边往卷子上写,另只手揪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

        她吃葡萄喜欢含在嘴里嘬。这会儿也是,慢慢地嘬着汁水和果肉。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程宗遖,他再一次朝她倾过身去,温热又干燥的掌心按上她的额头,稍一用力,将她往后一推,虞粒借着力,猝不及防被他推得挺起了身,嘬在嘴里的葡萄啪嗒一下掉在桌上。

        她不明所以,正朝他瞪过去时,程宗遖面色如常,一本正经的教育道:“靠太近对眼睛不好。”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的,突然说这么一句,显得格外突兀,原本在讲着题的陈泽宁瞬间没声儿了,紧接着,这氛围顿时诡异了起来。

        然而程宗遖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个横【创建和谐家园】来的,他按了按她的肩膀,笑着说:“你老师没教你正确坐姿?”

        他还是一副长辈姿态。

        虞粒觉得他管得真宽,坐姿怎么样都有他说的。

        她推了他一下,正准备反驳,听筒里便传出来陈泽宁的声音,有些僵硬的试探道:“虞粒,刚才是谁在说话?”

        虞粒一愣,完全忘了陈泽宁还听着。

        程宗遖的手顺势搂上她的肩膀。

        虞粒刚才嘬着葡萄,嘴唇有一层潋滟的水光,偏粉的唇色,嘴角有汁水欲滴,看上去更加诱人。

        程宗遖眸色深了深,他没有任何犹豫,滚烫的舌舔过她的嘴角,之后含住她的唇,或轻或重地咬了一口,像是在品尝一颗美味的葡萄。

        他非但没有避嫌的打算,反而趁机借题发挥,一边吻她一边说:“告诉他,我是谁。”

        作者有话说:

        心机老男人

      38 ☪ 许愿 ◇

        ◎要不要一起犯错?◎

        虞粒没想到程宗遖会突然间亲她, 又不是没有接过吻,可能是因为昨晚吵架到现在两人都是冷战状态,再加上陈泽宁在旁听的缘故, 虞粒觉得此刻的吻, 过于的缠绵与....禁忌。

        不仅【创建和谐家园】着她的神经,还撩拨着她的心弦,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可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沉沦。

        她使劲儿推了程宗遖一把, 扭头躲开程宗遖的吻, 强装着自然的语调,“我舅舅在说话!我舅舅回来了!”

        陈泽宁那头没了动静。

        程宗遖坐在她的身后, 他的腿太长,随意敞在她两侧, 稍微一伸就将她圈在了怀里, 使她无路可退。

        他紧贴着她的背, 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带, 促使她侧过头,再一次强硬地吻上去,她的衣摆也翘起了边角, 一阵凉风钻进。

        虞粒这样坐姿很别扭。整个人都是反过身的,脖子抻着, 有点落枕的感觉,腰也抻得发酸, 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而此刻的程宗遖, 丝毫没有了怜香惜玉之情, 却还嫌事态不够乱, 他灼热的唇贴到她耳畔,就连呼吸都充满了引诱的味道,与她耳鬓厮磨。

        “跟他说,你正在跟你舅舅接吻。”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是气音在她耳边讲话,像故意怂恿小朋友做坏事。

        尤其是这句话,百无禁忌。

        虞粒的头皮瞬间发起了麻。仿佛浑身过了电。

        现在的氛围很安静,安静到他紊乱又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突兀,陈泽宁一直都没有说话,虞粒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刚才程宗遖说的那句话,更不确定陈泽宁是不是已经挂断了电话。

        衣服被程宗遖扯得乱七八糟,文胸搭扣也被解开,虞粒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她死死地咬着唇,艰难地点开手机看了眼,发现还在通话中。

        一颗心就这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我、会做了,先不说了啊,你好好休息吧。”虞粒的语速飞快,磕磕绊绊的还带着些颤意,“明天我去看你......”

        “你”字的尾音还未完全落下,虞粒就又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很痛苦。因为程宗遖又在捏她,她这回算是彻底确定了,他绝对是故意的,这一下又一下的明摆着带着报复意味。

        “没照我的话说,这么不听舅舅的话?”他略不满。

        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虞粒不敢耽搁,连忙挂断电话,生怕陈泽宁听到。

        挂了电话后,虞粒就彻底不再克制,抓住他正在她衣服内作乱的手就是一口咬上去,这回可不是咬手腕了,而是咬在了他的小臂上。

        紧接着,她趁机站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愤怒地瞪着他,那模样像极了被惹毛的猫,快要跳脚,“你就是故意的!”

        她这会儿衣衫不整,而他却穿戴整齐,连根头发丝儿都没乱。

        她气得炸毛,程宗遖这罪魁祸首却格外的气定神闲,他懒散地往沙发里一靠,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又留下了一圈牙印,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恼,反而心情大好地笑了笑,明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又一本正经的口吻:“抱歉,情难自禁。”

        “.......”

        这个“情难自禁”直接让虞粒哑口无言,简直就像是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

        脸涨得通红,一时半会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羞的还是恼的。

        只能又狠狠瞪他一眼,然后匆匆收拾自己的书包和试卷,在离开前,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他砸了过去,“不要脸!”

        虞粒抱着书包一溜烟儿跑上楼,“别再来打扰我学习!”

        她回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看上去气势汹汹,实际上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虞粒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靠着门坐到了地上,捂着胸口不断地深呼吸,可气息还是乱得一塌糊涂,心跳咚咚咚的,一下比一下有力。

        甚至被他捏过的地方都还在隐隐作痛着,有点火烧火燎的感觉。

        虞粒觉得自己真没出息,怎么被他亲几下,她就这么大反应。

        她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还在跟他冷战中,一定要清醒点,绝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她不能这么好哄,亲两下摸两下就想和好?

        做梦去吧!

        虞粒又深呼吸了好几次,然后跑去洗手间洗了两把冷水脸,这才稍微平静了点。

        她将书包扔到床上,人也扑了上去,趴在床上做卷子。

        要是让程宗遖看见自己现在这样子,估计又要跟她说什么正确坐姿。

        她咬着笔头思忖了两秒钟,随后跳下床,光着脚跑到门口,将门反锁,这才气哼哼地重新躺回去。

        她偏不用正确坐姿,怎么着吧?

        没一会儿,就进入认真学习的状态,一张理综卷做完后,她又做了一张数学卷子,杀死太多脑细胞,笔往旁边一扔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程宗遖来叫她吃饭,他发现门反锁了后就敲了敲门,被叫醒后,虞粒下楼去吃了饭。

        吃饭全程都没有跟程宗遖有所交流,不论是眼神还是言语。程宗遖给她夹菜,她就又夹回到他碗里,然后跟他作对似的,故意又去夹了同一道菜吃。

        吃完饭,她径直上楼,回到房间后很娴熟地反锁房门。

        虞粒其实是个没有隔夜仇的人,她向来没心没肺的。可这一次,打定主意和他冷战到底。

        她承认在程宗遖面前的确有时候挺作的,可这次她也不是故意矫情,就是想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昨晚说的话真的把她伤到了。

        虞粒趴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到八点就去洗澡。

        脱了衣服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胸前的指痕,顿时又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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