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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蓄意臣服》-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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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韩费凡来南迈花光了全家甚至弟弟娶媳妇的钱,来时一无所有,连个歇脚的棚户都租不起,后凭借救了陈缪的机遇,成了她的私人保镖。

        他很聪明,死死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陈缪后来在回忆中眷恋的那些美好回忆,或多或少是以韩费凡的卑微匍匐而来的。陈缪图韩费凡对她好,却不知道,对彼时的韩费凡来说,所谓的好啊、尊严啊、甚至舍命相护的爱情都是他拿来赌一把的资源。

        韩费凡赌赢了,成功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婚姻和宝贵资源。却又并不满足于此,或者从头开始,他的目标就不仅仅如此。

        至于今天韩费凡那场苦情戏中提到的结扎手术,韩其冷笑了一声,那是当年陈缪发现韩费凡在外偷吃还让那个女人怀孕,他自己作为赎罪主动去做的。

        他先逼着那个女人流产,又跪在陈缪面前指天发誓:“如果我韩费凡再对不起你,叫我韩家断子绝孙。”陈缪哭着捂住了他的嘴,却不知道这时候韩费凡已开始准备离婚材料了。

        最后桩桩件件,都变成了陈缪的逼迫。PUA技巧娴熟至极。

        同样是男人,韩其太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母亲死的那个下午,他站在ICU窗外,看着她手腕一道道伤疤,看着心电图变成直线,一切就跟这尾只剩骨架的鱼,清晰,丑陋。

        鲁克吃完了又舔嘴望着韩其。

        韩其笑了笑,他转头看向那鱼缸中还剩下的八尾鱼,目光渐渐阴鸷。

        “一条一条,慢慢来,不急。”

        东姐站在门口,很和蔼地回复说房间收拾好了。

        韩其微微颔首,洗净了沾着鱼血的手,将刀放回原位。

        进房间的小客厅里,挂着各色名画的墙上,中间夹杂一张陈缪年轻时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活泼俏丽的女子仰脸笑着,青春动人。

        报复一个人,向来最好的方式,便是夺取他最珍视的一切,摧毁他拥有的所有,碾碎他即将获得的希望。

        韩其忽然有点好奇,如果韩费凡看着自己曾费尽心思苦心孤诣创造的一切,在他手上土崩瓦解会是什么表情?

        ~*

        韩其今夜的到来影响的不只是韩费凡。

        此刻的老宅主卧里。

        晚娜心神不宁,晚上洗完澡涂抹颈霜,镜子里面的女人保养得宜,暖色灯光下仍旧称得上一声明丽,但脖子上几道痕迹却还是暴露了年纪。长期的是试管和生育准备压榨了她太多的精力和健康。但是很可惜,即使付出这么多,仍然没有一次成功,要不是她还有个女儿。

        ……幸亏她还有个女儿。

        但韩其如果顺利回来韩家,韩真真一旦出嫁,就冲着当年她在韩费凡离婚上面做的那些事,韩家怎么可能还能有她的位置?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今天十二号,月事还没来,说不定这一次能成……

        但要是怀孕了,起码有近一年不能陪韩费凡。男人的生理需求这件事,她体会太深,连盛况时的陈缪都做不到,她可不信自己能有魅力让韩费凡为她守着。  

        她摸着摸着,只觉肚子上面好像真的鼓出来一团肉跟真的怀孕似的,心里越发不安,便抬头叫周妈。

        周妈是负责家里衣服清洗熨烫的,晚娜叫住她,低声问:“这两日给老爷洗衣服,可又有看见什么?”

        周妈左右看了一眼,便从包里摸了摸,好一会摸出一根长头发,低着头递过去,晚娜一看,顿时面色一变,一面给了她一把零钱,一边拈了那根长发过来。

        很长的黑发,很直,一看就是属于一具年轻的身体。她坐在位置上仔细看那根长发,几乎能想象出那年轻姑娘的模样,渐渐生出切齿之色。又过了一会,却又叹了口气,沉默起来,忽的,她向周妈:“去把阿颂叫过来。”

        阮颂走进来一瞬,晚娜目光一定,细细从她的脸一直看到阮颂的头发。

        眉头再度微松。

        脸上也开始显出和气的神色:“阿颂,你多大了?”

        阮颂低头:“十六。”

        “不是十六吧,马上就要十七了是不是?我记得你比真真小一点,她上上月满十七。真好啊,这么年轻。”

        阮颂没说话。

        晚娜又说:“咱们南迈的姑娘十七就可以结婚,你也不小了,等后年真真毕业了,你也该为自己打算了。”

        阮颂有些意外抬起头。

        晚娜笑问:“还是,你想一直待在这里吗?”她的音调在这里上面顿了一下。

        一直呆着?能在韩家一直呆着的方式只有一个。

        阮颂脊背慢慢僵硬,她放缓了呼吸,让脸上露出疑惑又不安的无辜表情,渐渐带了委屈:“是夫人觉得阿颂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吗?……想阿颂走了吗?”

        晚娜见阮颂那呆呆的样子,看起来真是简单到了极点,叫她无端端想起当年那个同样天真的陈缪,当年在看到自己跪在地上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那时候陈缪一手抓着韩费凡,一边颤抖着问晚娜:“怎么可能是怀的我们家的孩子呢?”我们家?那都到了那时候,陈缪还是以韩家人自居。

        过了两秒,晚娜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瞧你,这胆子怎么这么小。吓得脸都白了,真是小孩子气,去吧,给我熬一碗银耳莲子汤,熬好送过来。”

        阮颂这才“一脸不安”地去了。

        晚娜看着她的背影,年轻的姑娘身段亭亭玉立,细细看来如此动人。假以时日,如果让她□□一下,那还了得……毕竟,如果真的韩费凡身边非要有新人暂时接替她做某些事,那一个知根知底的而且又没有能力反抗的是最好的了。

        只是,这孩子到底还是嫩了点,一团稚气,不谙世事。

        还得看韩费凡的想法。

        她垂眸,心情略微平静了些。

        韩费凡回房,晚娜将灯仍点的亮,门也不肯掩,她迎上去,替韩费凡脱衣服,手不安分隔着衣服移动。韩费凡今晚心情不错,见状也起了性质,谁知刚刚挨过去,晚娜轻轻按住他的手:“别的,我这两日身上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是……”

        韩费凡有些意外:“更年期不是这么早吧?”更年期时女人就会开始绝经。

        晚娜气得心口一堵,又不敢发脾气,只委屈柔声:“是怀孕啊。我上回不是吃了那玉龙寺的泉水了吗?最近感觉身体困困的。”

        韩费凡扯她衣服:“别那些有的没的。”他身体覆盖上去,将她按在了妆台上,晚娜终究是由不得,只好恳请他轻些。

        “这就受不住了?”韩费凡看着镜子里那艳丽的脸和落在桌上的白兔,声音不觉低哑了两分。

        晚娜眼里微微一动,笑看着韩费凡,将自己弯曲成更动人的模样:“老爷的身体自然是好得很——那以后想不想多一个人为您……”

        曲意奉承的时候,再过界的事晚娜都为韩费凡做过,这具开发到了极致的身体阈值太高了,想要新的刺-激也很正常。

        韩费凡不疑有他,只扶住她的腰,叫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在极为情动的时候,脏话浑话就从骨子里冒了出来。

        “骚娘们,又有什么好推荐吗?……你可真是不让老子省心,呵,今天怎么闷着不肯叫,小骚-货,是又憋着什么坏?”

        晚安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惹得韩费凡更加卖力。

        她竖着耳朵,就在韩费凡即将突破的时候,她忽然微微一动,一下转过了方向面向韩费凡,在韩费凡短暂的错愕声中,她用很亲切的声音向门外大声而又自然道:“不用敲门,送进来吧。”

        然后勾住了韩费凡的腰,重新拥有他的瞬间,晚娜用唇堵住了他的唇,叫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9. 第 9 章 他心里却生出奇异的兴奋。……

        门推开了。然后是细小的小皮鞋声。

        这是女学生特有的小方跟乐福鞋的声音。

        韩费凡一下就明白了晚娜刚刚说的再多一个人的意思,几乎电光火石之间,他也知道了外面的人会是谁。

        晚娜松开了他的唇,却依旧缠着他,衣衫半退未退,得意地笑着等着他的回复和夸赞,韩费凡从微微一怔,变得生出几分微妙的期待,身体也瞬间涌出了异样的情愫。

        这种久违刺-激的感觉,就如同当年那一次。他趁陈缪外出,悄悄将晚娜带回来,然后就在他们的婚床上,以绝对征服的姿态让晚娜娇笑着求饶,然后在半路时,陈缪却突然回来了。

        晚娜惊慌失措,他心里却生出奇异的兴奋。

        他将晚娜带到书房,半开着门,说自己在办公。然后一边听着客厅的陈缪喋喋抱怨聚会的无聊,附和着她的言语,一边和晚娜完成了未竟之事。

        那种感觉……着实诡异而又叫人终生难忘。

        房间的灯和当日一样光影摇曳,不过此刻外面的人不是他那占有欲让人窒息的前妻,而是另一个未经染就的白纸,干净的,天真的姑娘。

        韩费凡压低了声音:“连小姑娘都不放过——嗯……”

        晚娜也低低在耳边回他:“小姑娘是需要教育的。而且,人家也不小了。”

        男人的手一寸一寸收紧:“那我先教育教育你。”

        甬道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十,九,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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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只听啪的一声,是碗还是什么摔碎了。

        ——外面的人已经看到了应该看到的东西。

        ——或许还可以再多。

        晚娜勾唇,仰起了头,放肆又纵情看向韩费凡。

        韩费凡有力的双手将晚娜向上送到了妆奁上,混乱中,香水掉到了地上,暧昧浓郁的香气瞬间蔓延在房中。曲折回荡的娇声和喘息。香艳如同一场绮梦。

        入户通道很安静。那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没有动,也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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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费凡的余光看向后面的妆镜,隐隐等着什么。

        晚娜轻笑了一声,直接向那边发出了邀请:“阿颂,过来,把东西捡起来。”

        就像猎人的脚步惊动了野兔,几乎如同如梦初醒,入户甬道小衣帽壁橱旁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然后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晚娜有些可惜:“小孩子,吓跑了。”

        她仰头,舌尖像一尾贪婪的蛇蜿蜒而上,攀缘过韩费凡的喉结:“不过,来日方长。”

        ~*

        厨房里。

        阮颂正将一罐做好的面膜过滤进仿瓷面膜碗中,就看见韩真真被狗追似的跑了进来,面色难看古怪,又像是红,又像是青。

        “小姐,你要的东西做好了。”阮颂温声道,她麻利移开一只小碗,准备倒第二个碗,“这个配料多了些,还需要再融合,放在冰箱冻一冻,效果应该会更好。”

        韩真真听也不听,抓着头发,又松开,像一只狂躁的猫,站了两秒,突然猛地冲过来一把将那碗拿起摔在地上,接着又是第二个碗,接着劈头夺过了阮颂手里的搅拌罐,举起来,又是狠狠一摔,整个厨房瞬间地上都是白白绿绿的东西。

        “小姐?”阮颂看起来被吓到了。

        韩真真发泄似的在地上跺,好一会,她精疲力尽停下来,看着那地上的东西,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你为什么叫我去送莲子羹?”她想起什么,恶狠狠转头看阮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阮颂脸上有些茫然:“是小姐说这个面膜很重要、要我别耽搁,您自己去送的。”她有些不安,“是夫人觉得哪里做得不好吗?”

        韩真真压着嗓子尖叫了一声,捂住耳朵:“做……?恶心!恶心!”

        然后一下跑了出去。

        韩真真跑出去一瞬间,阮颂脸上的茫然和不安同时褪去,变成了沉静的漠然。

        她蹲下来,一片一片捡拾地上的碎片,地上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果然恶心。

        外面的张姐听见动静进来,见到里面的情景,顿时哎哟一声:“阿颂,你怎么搞得这样子,你不是说要给小姐做面膜的吗?刚刚叫小姐过来取,怎么现在全摔在了地上——哎哟,这个精油啊,清理麻烦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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