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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蓄意臣服》-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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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有人在宴会上当着韩其和他那位还没过明路的“未婚妻”的面问他新女朋友的事,苏明敏笑着代韩其回答:“又不是养不起,反正我们家是男的,不吃亏,当养个玩的。”

        小水气恼恼跟着阮颂学完,这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有些发慌,连忙找补:“其实也不是说的这么难听。”她补充,“其实我听说小七爷根本就没怎么理她。”

        阮颂听了这话若有所思,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没关系的。”

        小水吐了吐舌头,懊恼地悄悄揪了自己一把,怎么一不小心又说出来了。她心里越想越觉得亏心,便给哥哥发了消息说了这件事。

        这天晚上,好像已经半夜一点了,一般情况这时候韩其不过来,就不会过来了。

        阮颂正坐在别墅二楼的阳台围栏上看黑漆漆的院子,忽然听见远远有汽车的声音,她立刻从阳台跳下来,快速跑进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装入睡。

        寂静的夜里,她隐隐听见管家的声音,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听见门开的声音。

        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但过了好一会,韩其没说话,她微微睁开一道缝,薄薄的月光下,男人双手插兜站在她床前,片刻后他从兜里似乎摸出一样东西。

        然后在床边蹲了下来。

        并不是很久,却感觉之前这样的情景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他温热了的一只手伸进被子,温暖的手触碰在她冰冷的脚上,极轻一下,他收了回来。

        声音还带着夜里的凉和淡淡的酒意:“别装睡了。”

        阮颂自然不肯承认,却还是睁开了眼睛,她的笑只要愿意,总是极美的:“是你弄醒我了。”她的声音倦倦的,仿佛真的是才刚刚醒来,猫儿一样揉了揉眼睛。

        好像之前和他生气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片段,她的态度是温柔的也是亲近的。

        韩其极轻笑了一声,带着淡淡的酒气,他仍然半蹲在床边。只有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他伸出另一只手,摊开手心。

        阮颂一看着手掌上面的东西,呼吸有些迟滞:“你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她将那枚玉坠捉在手里,上面半截断裂的痕迹仍在,是她的那一枚,是真的。

        “在它掉的地方。那水太冷,以后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了。”他将脸埋在她手心,轻轻吻了一下,从未有过的说,“阿颂,很快的,都会解决。再忍忍。你就只需要乖乖的,就够了。”

        他的手缓缓蔓延。

        阮颂一瞬瞪大了眼睛。

        “韩其。”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他欺身上来,吻了吻她的唇:“还在生我的气吗?”

        床微微陷落,再往后的床尾柔软层叠的被褥之下是一袋袋封装好珍珠粒。

        阮颂立刻向前拉住了他的衣襟,让他靠前。

        他靠近了她,脑子里没来由的忽然想起了一句老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就在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什么东西,轻轻一拉,在清冷的月光下,拉出一根细长的红丝线,缠绕在她腰间。

        “这是什么?”他问。

        阮颂问:“好看吗?” 

        “给我看的?”他问。

        阮颂笑容模糊不清:“嗯。”

        韩其忽道:“可这样看不清楚——”

        衣衫无声委地。

        在极为情动的时候,她依旧带着淡淡的笑,那模样在月光下如同一尾盛放的花,他肖想了那么久,情难自禁而又小心翼翼,终于再一次将她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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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其,你会娶她吗。”她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抵住他的额头,用很轻的声音问他。

        韩其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最后没有隐瞒她:“按照进度,两个月后我会和苏家订婚。但……也许不会,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再一次说:“以后不用见苏明敏。她保证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她移开了目光,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玉坠在手心咯得生疼,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停住,只剩她脸上恍惚而又极淡的笑,随着身体喟叹一般:“好。”

        身体和情绪好像一时分开,又一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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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韩其沉沉睡去以后,她睁开了眼睛,用手指点开了他的手机,密码是她的生日,她知道。

        找到最上面的存图的云端,从上面一张一张开始小心翼翼删除她和韩其的为数不多的照片和零星几张合照。

        接着点进预先留存的木马链接,在老宅时的网络学习没有白费,现成的木马链接里面,这是最彻底的,里面的照片一张一张粉碎而后覆盖,未来将再无回收找回可能。

        韩其的拍照技术并不好,留下的好几张照片有他一时兴起的,都有些模糊和失真,有她吃饭的,发呆的,雕刻的,学习的。

        最新的是在她的社交网络的照片下载下来的。

        更早的是他和她在碧据时,那两个游客姑娘拍的,照片里她一边一个,站在中间,微微眯着眼睛笑。

        最早最早一张是她当初还在上学时候的,照片居高临下的位置拍摄的,她站在一丛花树旁,垫着脚尖在够上面挂着的书包,明媚,青春,却又淡然。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阮颂有些疑惑,就在这时,身后的韩其翻身抱住了她,他的头埋在她肩上。

        阮颂手一抖,直接删掉了这最后一张照片。

        至此,他的手机,将再无她半点痕迹。

        第二天早上,韩其醒来的时候,下意识一翻身挥手,身旁的被窝是凉的,他一下坐了起来,先走到了窗边,围墙安保系统和电子门禁都是关闭的,他微微松了口气,简单收拾后下楼,漂亮的餐厅里摆着一束花,是早上新摘的,上面还带着露水。

        阮颂正在餐厅前面忙碌,看见他下来,她抿嘴笑:“先洗手,吃早饭。”

        韩其看着她穿着一件漂亮的很显腰身的窄裙,拴着围裙,更显出婀娜的身段,有些意外,平时阮颂从来不会喜欢这个类型的衣服。

        留意到他的目光,她有些郝颜般:“好看吗?”

        韩其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阮颂立刻笑着说:“只要你觉得好看就行。”

        早餐都是他平日吃的比较多的品类,阮颂的手艺的确不错,对佐料火候的分寸感很强,一入口,便觉得唇齿生香,恰到好处。

        吃完了早餐,她一边收拾一边问:“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韩其听了本来迟疑了一下,看见她等待的目光,又回答道:“都可以。”

        这一天韩其的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错,宋加洛中午找他吃饭的时候也察觉到了,知道最新情况后,便开始往自己脸上自信贴金。

        “我说什么来着?没有什么是一觉解决不了的。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你看你那天在老宅那么一出,回去又被事情耽误了两天——在她眼里肯定是冷了她两天,接着又被换了地方,就终于知道你的底线了,所以现在开始收敛反而死心来讨好你了。”

        韩其道:“阿颂不一样。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宋加洛摇头:“no no no,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冷一冷,更好,就像这个。”他伸手端起冰过的咖啡,喝了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

        韩其正要说话,就看见手机进了消息,是阮颂的。

        两个很萌的表情后,她说想回原来的别墅工作室将给莲齐孩子的玉菩萨带过来。 

        韩其立刻回复说自己会派人去取了送过来。

        阮颂又说,春舞川那边听说很漂亮,她今天没事,下午想和小水出去看看。

        韩其想了想,又回复说下午时机可能不太合适,改天他亲自带她去。

        阮颂隔了一会,发了个快哭的表情。

        最后她又说,那晚上她做饭想亲自出去买菜,可以吗?就在附近,让保镖一起。

        韩其手指在手机点了一下,他已经拒绝了阮颂两次,这一个要求实在不好再拒绝了。

        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态度和因为拒绝发过来的表情,他实在不能再说别的。

        他顿了顿,回了消息:“快去快回。”

        他发完消息,抬起头,看见宋加洛正含笑看着他:“我觉得你现在的表情,真跟个查岗的小媳妇似的。”

        韩其道:“闭嘴。”

        宋加洛促狭笑:“还能骂人,看来交流挺不错的,听我的,没错吧。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心在你这,就必然会顾着你,想着你,顺着你。”他颇有感慨,“但是一旦她们知道,你能为她们做到什么程度,她们就会按照那个程度要求你时时刻刻,所以小七,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对她付出这么多,切不能让她知道、把你看得太白了。”

        韩其看着手机,上面一个移动的红点正在缓缓移动,看去的方向是准备去最近的那个集-合生鲜超市,他移开了目光,道:“所以,你就是因为被看白了,才又被分手了?”

        宋加洛:“韩其,你真是讨厌。”

        ~*

        但是到了晚上,史密斯临时到访,要和南部玉石行业的几个商界翘楚进行紧急会议,因为屏山的玉石供应出了一点问题。

        视频会议中,那个沉默挂着屏山的图片后面的男人说:“要我现在增产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啊,这玉石都是一个地方一个坑,说是老坑,那是越老越少,以前开的多现在就少。”

        有人便立刻问:“那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齐先生解决的吗?”

        齐霄笑了笑:“不敢不敢。”

        另一人道:“齐霄,都是自己人,你就说吧。”

        另一个压了大价钱的大佬便说:“是啊,你这一天一个价,我们的工期都卡住,再拖下去交不了货真得赔,你就给个痛快你要什么,你说,只要我有,我都给你想办法。”

        齐霄问:“都可以?”

        大佬点头:“是,如果你现在要我老婆,我也不眨眼。豁出去了。”

        齐霄无奈说:“这么慷慨?李老板。不过我要李大姐来干什么……真不是我不做事,是最近的时局又紧张,现在闹得厉害,难免涨价。”

        大佬一听有戏,道:“说到底你就是嫌我家那位老——行,年轻的多得很,对了,咱小七爷身边就有,如果可以……”

        韩其淡淡看了那人一眼,打断了他:“不可以。”

        他的直接让场上气氛微冷,还好史密斯这时姗姗来迟从掉线中恢复,重新梳理开始了会议流程,接下来照例是一通各自的难处和价值陈述会。

        只是临下线的时候,其他人都退了,他注意到屏山那位齐霄一直还在,韩其看不到画像后面那张脸,但直觉告诉他,对方一直在看着他,他伸手关上摄像头,然后很快对面也下线了。

        韩其结束了会议,阖上电脑一瞬,注意到办公桌旁边放着的相架里面的阮颂,这才猛然想起今晚要回去用餐的,他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竟不知不觉开了这么久的会。

        他立刻给阮颂电话,电话刚刚接通,那边便传来她轻松的声音:“喂。”

        他的声音顿时情不自禁跟着一软:“喂。抱歉。”

        阮颂微笑的声音传来:“说什么呢。不用向我抱歉。”电话那边似乎问了一下时间,然后向他笑,“饿坏了吧,你现在回来,汤刚刚晾到温,喝起来正正好。”

        韩其忍不住笑,好像刚刚所有的烦乱都一扫而空:“好。”

        不知从哪天开始,阿颂每天都会亲自给他准备早餐和晚餐,从屏山刚刚回来那一段时间赖床的习惯被她迅速改掉了,她总是温柔的,笑着的,好像真的将心定下来的那种平静和闲适,更会想着法子让他高兴。

        有一天晚上,他在餐厅吃晚饭,阮颂脱下围裙,跑到了餐厅旁边的客厅一角,掀开琴盖,用不太熟练但勉强流畅的曲调给他弹琴,她弹的是入门的致爱丽丝。说不上多么好听。

        但那一刻,看着她从钢琴后面抬起头,他只觉得整个曲调都缓慢了下来,他静静看着她,隔着华丽低调的客厅,心里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没来由让他想起她在翰泰的毕业典礼上,用西语吟诵的一首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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