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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蓄意臣服》-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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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这个时间才来调停,本身就说明了大先生的立场。

        ——在此之前,乌林娱乐场在姚家的经营中后继乏力,并一直都有消退的迹象,甚至被后起之秀的帕城抢了不少风头。

        ——同时在手握互联【创建和谐家园】键投资的韩其背后大数据计算和引导下,姚家不少娱乐场所评价也堪忧。

        所以,此番韩其作为一条能搅动死水的鲢鱼,本身也是在大先生默许的情况下,才能折腾这么久,直到转弱为强,占据优势,但再继续下去,就很容易变成一家独大。

        周妈经过书房的时候,正好听见了韩费凡在特使面前对韩其发火,说韩其为了一个女人,闹得不成样子,然后还似乎提到了阿颂的名字,周妈越听越心惊,不敢多留,就匆匆忙忙出来到了医院。

        周妈说着说着,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阮颂听到这里,心里不由暗叹一声,韩费凡就是韩费凡,姜还是老的辣,一开始这么大的动静,没有他的同意韩其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动手。

        等到事情到了需要调停的阶段,他就以一个老父亲的身份出来,不轻不重责骂几句,以责罚的名义,将韩其送去万佛里定慧,实则避开风头。

        而那些在争斗中到了手上实实在在的东西,却是再也不会吐出来半分。

        此消彼长,韩费凡这样出面既“主持了公道”,又得到了实惠。

        阮颂心中想了一想,总觉得还是有些隐隐不安。她便想还是得先暗地里回去一趟,拿到自己的身份证件和财物,至少也安心些。

        周妈在一旁自顾自说完了,想了一会,真心实意地道:“阿颂,其实我和张姐想的不一样,我觉得,比起小七爷,你要是图安稳图省心,还不如看看小七爷下面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以你的品貌,不是不可以想。比如那个小丁就很不错,长得也好,性格也好,又跟着小七爷也亏不了,多好的……”

        她说着说着,忽然声音一顿,面色一下变了,猛然站了起来。

        然后就僵着身子看门口的人:“老,老爷。”

      35. 第 35 章 赠美人

        韩费凡站在门口, 门口站着几个保镖,冷冷看着床上的阮颂,周妈的肩一下耷拉下去, 低垂下头,悄悄担心看了一眼阮颂。

        阮颂坐定起来, 掀开薄被,身上的病号服有些宽大, 她赤足站好,微微晃了晃。

        头发乱糟糟,脸色也不好看, 衣服更是空荡荡旧旧的。

        韩费凡道:“去收拾一下。”他身后一侧还跟着两个妇人, 一个陌生脸女人, 还有一个是张厨娘。

        张厨娘手上拎着小箱子, 脸上是柔柔的笑, 她上前一步:“不如我带阿颂妹子去吧。”

        韩费凡要说话,又忍住了,抬了抬下巴, 示意她快点。

        张厨娘走过来, 伸手扶住才起来有点晕乎乎的阮颂。

        私人诊所有医护专用的淋浴间。

        张厨娘很贴心,甚至连牙膏都帮她挤好了,温柔递给她, 阮颂接过牙刷,在浴室门将要关上的时候, 她一只手抵住了门扉:“阿姐,这是——要做什么?”

        张厨娘说:“不要怕,一会要带你去个地方。”她还要说什么,那边的韩费凡道:“好了吗?”

        张厨娘忙回头应了一声, 拍了拍阮颂的手。

        手里多了个东西,她微微一愣,收回了手。

        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她背过身,微松开手,竟然是一把小匕首。

        她的心砰砰跳起来。

        简单清洗后,阮颂一直拖延着时间,她试图推浴室的窗户——可惜都是钉死的。唯一的出口就是门口。

        她拖了再拖,靠在洗漱台吹干了头发,仍然动不得窗户分毫,此刻沾了水,越发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软,昏睡了三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现在醒来,更觉得饿得慌。

        最后外面催促,实在拖不下去,只好换好衣服出来,张厨娘见状眼睛微微一亮,转头看了一眼韩费凡。

        韩费凡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他喜色,但不沉溺好色。因为连月饮食的滋润,现在那微圆的脸、凸出的颧骨加上隐隐的双下巴越发显得面相-奸中带着刻薄。

        等阮颂出来,张厨娘立刻想走过来,韩费凡咳嗽一声转身,张厨娘只得停住,和其他几人跟了上去。

        阮颂缓了脚步,看向身侧的小门,韩费凡身旁另一个陌生脸的妇人立刻上前在她肩上推了一步:“愣着干什么。快走。”

        阮颂面色苍白,她求助转头看向周妈,周妈的头都快藏到肩膀下面去了。

        她再看向张厨娘,张厨娘身姿丰盈靠着韩费凡,微回头笑吟吟安抚似的看了她一眼。

        她不得不跌跌撞撞被半强迫推着跟了上去。

        到了医院门口,门口停着三辆车,韩费凡和张厨娘及两个保镖上了前面的,陌生脸的女人带着阮颂上了后面的,最后还有一辆保镖的车。

        阮颂有心想问问什么,但这陌生脸的女人神色冰冷,无论路上她如何软语询问或者套话,都一字不发。但凡看见阮颂微动或者转头看窗外,就死死盯着她,那双鹰爪似的双手整齐齐摆在膝盖上,随时都会抓上来。

        车子车帘都拉了起来,只觉一路疾驰,转过几个弯,中途等了几个红绿灯。

        然后车速渐渐减缓。

        接着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一瞬间,就闻到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说不清楚是什么,不是香臭,浓烈而又让人不适,往人脑门里钻。

        阮颂下了车,只见到一处和韩家老宅相似却小了数倍的房子。

        韩费凡走在前面,他像是闻不到这里奇怪的味道似的,走过了铁门。

        门边等着的一个痴痴木木的女人,扶着门框见到来人,不停的点头哈腰,韩费凡看了一眼那女人,道:“阿兰,你歇着吧。费扬呢?”

        原来这女人便是韩费扬的原配妻子阿兰。

        阿兰口齿不清,用词奇怪含糊说了两句什么。

        韩费凡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

        走了几步,他想起什么,看向陌生脸女人:“等下你带她过来。”这个她自然就是阿颂。

        阮颂看着那阿兰,韩费凡已经走了,她还在点头鞠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后面的人催了一下,阮颂跟在后面,这陌生脸的女人原来是这里的管家,周围的几个黑脸仆人叫她钟管家。

        此情此景,阮颂哪里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几乎要跳到心口外,手脚僵硬。

        不过三两日光景,竟然突然一下急转直下,从学校里的好学生到了这样的地步,阮颂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窜了起来。

        那黑脸钟管家用生硬的语气道:“二老爷可是等急了。”

        阮颂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一点,转头去看向四周的环境,寻找一丝可能。

        但越看越是绝望。

        一人多高的围墙上面都是铁栅栏,层层堆叠堆叠着碎玻璃片还是什么东西。

        眼前的门窗都是没有锁的,上面或长或短有撞击还是什么别的划痕,无不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阮颂回头看唯一熟悉的张厨娘,张厨娘远远站在后面。她现在身边只有这个黑脸的钟管家,钟管家伸手推了她一把,对她说了第三句话:“以后来了,就好好服侍二老爷。”

        这句话就像落在地板上的第二只鞋子,阮颂只觉脑子嗡的一声,浑身一颤。

        她顿住脚,还未移步,一只肩膀被死死扣住。

        “不,我——”她话音未落,挣扎了一下,钟管家桀桀一笑,手腕一抖,手上多了两样东西,一个是铁手环,还有一个是一瓶药。

        “听话自然是好。不听话也有的是法子。”钟管家笑完了,那笑就跟潮水似的迅速消失,她面无表情看着阮颂,就像看一只羔羊。女人故意慢条斯理的,好充分欣赏面前女孩子缓缓浮现出来的绝望,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而又让人阴寒的笑,“二老爷现在腿不好,他需要时,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阮颂骇且恶心,几乎说不出话来。

        钟管家眼睛下面的肌肉抽了抽,配合嘴角的弧度,变成一抹怪异的笑:“不知道啊,我可以提前教你。”

        大概是看阮颂已呆呆木然,那张小脸煞白,钟管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漂亮一张脸,真是可惜了。二老爷之前被人打断了腿,又耽误了治疗,现在走不动,脾气可是坏多了,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

        这些话涌进耳朵,纵然牙齿上下排紧紧扣住了牙槽,仍然忍不住咳咳作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极度的紧张,手心反而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抽一抽。

        “害怕吗?怕就对了。”钟管家的声调愉快极了。

        阮颂被迫越走越靠近前面的洋楼,小独栋只有两层,刚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陈旧的腐朽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放久了坏了。

        大厅出来的人各个都神色木然,表情呆滞,钟管家押着她走到门口,先等在大厅外面。

        里面是韩费扬在和韩费凡说话,说是说话,更像是恶毒单方面的诅咒。

        “我要看我的腿,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又不是医生,你凭什么说治不好?我要看病,我不要吃东西。”这个是韩费扬的声音,接着是东西被挥在地上的声音。

        韩费凡的声音低一些,好声好气极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小时候不就是你不听话才会感冒,最后越病越厉害,腿才瘸了呀。你的腿瘸怎么能怪我是不是?”

        韩费扬:“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的腿痛啊,骨头痛啊。好痛——大哥,你让我看病,让我去看看吧,求你了。”

        韩费凡:“你没病,看什么病。”

        韩费扬:“我有病啊,我有病,我的腿……”

        韩费凡:“所以才让你多吃一点骨髓好补一下你的骨头啊。你们愣着干什么,继续啊。”

        韩费扬没了声音,接着有什么东西被敲碎的声音。

        阮颂听着那声音,在厨房工作过,再熟悉不过,是骨头敲开的声音,一声一声,仿佛敲打在自己身上,只觉毛骨悚然,浑身恶寒,更觉恶心。

        她是知道韩费扬和晚娜的苟且的,这两人在十多年的时间,给韩费凡带了无数绿帽子,然后在韩其回来后,晚娜心有不甘开始图谋韩费凡别的东西。

        晚娜的结局和处罚她隐隐猜测到。

        但韩费扬,从当日他在老宅后院的轻薄后再也没见过,后来他和晚娜的事发,只知道他断了腿,后文却无从知晓,渐渐的,这小半年时间几乎忘了这个人。

        现在这个韩费扬一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且是以这样的姿态,听着里面的动静,闻着这诡异混合的味道,阮颂在这一瞬间,只觉得血液仿佛凝固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韩费凡说:“听说你前几日又打了阿兰,她是个痴的,不懂事,所以我重新给你送了个新人好好照顾你,是你最喜欢的一个。阿颂,还记得吗?”

        几乎同时,身后的钟管家推了她一把。

        阮颂身不由己跌跌撞撞两步踏进了大厅。

        她差点吐出来,整个大厅都是各种各样的骨头,牛的,猪的,还有别的什么的大骨头。

        两个女工正在用铁锤砸骨头,砸了之后取出骨髓,一碗碗放着,等着给坐在肮脏沙发最中间的韩费扬吃。

        而敲剩下的骨头就胡乱扔在地毯上,沙发上或者什么地方。

        污浊的油腻浸透了地毯,又因为腥味,屋子里喷了大量清新剂和去味剂,化学试剂和骨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简直让人窒息。

        韩费凡也看到了阮颂,背光的姑娘身段亭亭玉立,他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来。

        这样乖巧可爱的一个少女,的确,可惜了。

        但对韩费凡来说,要做好中间人的姿态,要处理好儿子的旧账,就必定绕不开这个阿颂,怎么处理她是个麻烦事。

        ——交给姚家,韩其那未必肯,且面子也过不去。

        ——留在韩家,韩其已然对她有了心思,要是他也是他母亲那对待感情的性子,少不得惹出一堆事,留下阿颂对以后的联姻是个隐患,而且此女之前的命数算下来是个孤寡之命,他可不能让韩家绝后。思来想去,既是彰显处罚,又要让韩其死心,将她给韩费扬是最好的方法。

        当然,要是韩其真的一时生气,有气尽管往韩费扬身上撒,反正上次他那条腿也是韩其安排去打断的,这回要是再打断哪里,他必不会拦着。

        想到这里,韩费凡越发觉得自己的安排妥帖极了,看着孤零零站着的阮颂,皮笑肉不笑,勾起嘴角:“好好照顾二老爷,表现得好,我会派人来接你出来进行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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