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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蓄意臣服》-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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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我可怜你因为韩真真的跋扈交不了玉坠的差,便送了你一个,没想到你转手就几千块钱卖掉了……几千,你也真敢出手。”

        既然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阮颂咬了咬唇,示弱。 

        “……我只是害怕。马上就要结束中六考试,那时候我要是没有身份——”她的声音低下去,当真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知道我会被送到哪里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半年就学会西语【创建和谐家园】得A、看一遍就能仿制秘制菜肴、人人过生日都能专门雕刻送礼物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办?我看你就是——太知道了。”

        阮颂垂下眼眸,一手按住茶几的边缘,声音愈发低,也仿佛带了水意,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莲池晃动的涟漪,惹人怜爱:“小七爷,你知道的,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没有钱——我如果不这么做,我又没有身份,我真的不想……被随便送去做虾奴鱼工。”

        韩其闻言,顿了顿,几秒后,他被蛊惑似的伸出手,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轻柔的,仿佛那上面有一双翅膀似的。

        “你本可以不用的。”

        阮颂的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动,却无比清楚明白了韩其这句话后面的意思。

        而离得这么近了,她才看到,茶几上还有一样东西,一张淡蓝色的卡片,她瞳孔一缩,那是一张真正的身份证件。不同于她花钱买来的顶替的信息和利用系统操作修改的名字。这个证件的姓名,头像都是名正言顺的,真实的。

        阮颂抬起了头。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她几乎可以闻到韩其手上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他的呼吸微热。

        他只要微微一低头,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唇。

        他的气息缭绕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的眼眸和夜色一样黑,带着诱惑和浓烈的情绪,肩上的手炙热灼人,他说:“你要身份,我可以给你。不必那么麻烦,更不必改名,你仍然是阿颂。你的户籍地址将在星辉别墅,堂堂正正。你说呢。”姓氏是他选的,柔软的身体,温顺的性子,阮。

        她一伸出手,就可以拿到桌上的证件。

        “以后你就有了自己的身份,有自己的银行卡,不必再担惊受怕,韩真真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那时你可以选择待在别墅,或者你要是习惯,也可以在老宅。”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她,让她不得不回应。

        这的确是很好很好的机会,是她一直想要的,但这样的机会从现在从韩其手上给出来,却是她不敢要的,那会是更深、无法逃脱的牢笼。只要还有一丝选择的机会……她想赌一次。

        她在对方的目光下有一种不知好歹般的难堪,可是有些话必须要先说出来,韩其不是韩真真。

        阮颂咽了一口口水,她说:“可是,小七爷——”

        她这样开头的话头意味着不是赞同。

        “我是以什么身份留在您身边呢?”她微微苦笑了一下,试图让他明白,“您现在可怜我,但以后您总会有自己的家庭。那时候我该怎么做呢?就像……晚娜夫人一样吗?”

        ——韩其做事从不冲动,算计和凉薄随时在线,他的一切都是经过衡量的。这样一个拥有绝对财富的男人,面对完全不对等的她,绝不可能会考虑娶她,她留在他身边,能凭借的是什么,一张脸,年轻的身体,但这些终究会消失。那时候没有价值而又一无是处的她,该以什么姿态消失呢。 

        韩其可能听不进去她前面的话,但他也不可能不在意她最后一句话,“晚娜”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之一。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因为她话里隐隐的拒绝,韩其已有些不悦。

        他的话更说明了他并没有考虑过关于他未来婚姻这件事。

        阮颂结束试探,抬起了头,黑暗中她的眼睛黑沉沉,带着微茫的光:“可是,小七爷,我喜欢读书,喜欢学习,甚至以后我可能并不想一直在南迈,您知道的,我不是真正的孤儿,我会去找自己的父母,如果我以后要离开,您都会同意吗?”

        她每说一句,就感觉气压低了一分,等到她说到离开时,他几乎是在忍耐了。  

        “我问过屏山的事情。”韩其说,“你的信息断得很干净,相关的人都不在了。”

        “小七爷?”她有些意外,渴望能听到更多有关的信息。

        他的手收了回来:“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告诉我你的答案。”

        短暂的沉默中,房间里面的气压越来越低。

        韩其似乎知道了她的答案,他显然意外,他本来信心满满,在过往不多的经验和潜意识里,他一直觉得今天是一场简单的谈话,甚至根本不需要谈什么……她那些微红的脸,垂眸而笑的模样,都无不说明了她对他的感觉。

        他甚至因为一时的怜悯,甚至为她做过一些破例。

        而这样一个小小的阿颂,现在竟然准备拒绝他。

        有潜藏而阴暗的恶意在心中翻滚,让他想要做些什么。

        他拇指扣住食指关节,缓缓揉捏,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下去,那纤细的少女半跪在柔软厚重的地毯上,衣衫柔软,如同一只掌心的猫儿,只要一伸手……

        阮颂的手指用力抓住了桌沿,她最后说:“我可以迟一点答复您吗?而答案——可以是不吗?”

        韩其笑了一声,他走到了落地灯前,啪嗒一声打开了灯,房间里一片明亮,茶几上不仅有一张新的身份卡,还有她今天为了凑钱廉价卖给钟表铺的那个钥匙玉扣和玉坠。

        英俊而又年轻的男人回过身,恢复了他一贯沉寂温文尔雅的模样,他的眼睛黑沉沉如同沉寂的深海,他说:“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回去好好想想吧,阮颂。我给你的待遇已经够好了,我不想因为一些无聊的事情去浪费我的时间。”

        “你当然可以拒绝我,我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你要记得,如果你拒绝了我,下一次,你自己来找我,我也许也会答应你,但你得知道,那时候,就不是这样的价格和代价了。”

      26. 第 26 章 “这样就乖多了。”……

        韩费凡回来之前韩其就走了。

        阮颂回到房间, 一直睡不着,她将所有的零钱全部拿出来,不到两百块。

        能买到的最远的火车还不到屏山的一半路程。

        韩其说他问过屏山的事情。

        ——所有的消息的断了。

        ——相关的人都不在了。

        以韩其的身份, 也只能得到这样的信息,但这少的可怜的消息, 反而让阮颂生出了更多的希望。

        为什么她的身份信息相关的人都消失不在,未免太过巧合, 必然和人为有关系,这本身就是个线索。

        阮颂隐隐记得当年在昏暗的车上,她吃了药昏睡的时候, 还曾有一条手链, 后来那条手链被同车的另一个小女孩拿走了, 再后来, 那个小女孩再也没有回来。

        她脑子很乱, 又想到韩其,只觉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乱糟糟,睡不着的时候, 索性爬起来, 搬着小凳子到了洗手台旁。

        打了一盆凉水,用小刷子清洗手里的玉石料子。

        韩家的宅子花园装饰极为雅致,又因为韩费凡和矿区的关系, 一些品相不太好的玉石翡翠便像碎石一样扔了用来铺路或者打底装饰,有时候用心能淘到一些可用的。她做的大部分生日玉坠什么的原材料大部分都是这样来的。

        手沾了水, 手背的青紫反而颜色淡了些,有一种凉凉的快意,阮颂靠在柱子旁慢慢用她改制的平磨棒和三角钉做一个雕饰。

        周妈偷偷去看了两眼,回来和张姐喜滋滋说, 看样子又是在雕刻菩萨呢。

        张姐摇头:“只靠菩萨可不行。听说最近夫人不在,老爷在外面又有了新人。就阿颂那张脸,要不是有靠山,早晚得出事。”她压低了声音,“其实……小七爷年轻又英俊,也不乱来。说不定还真能——有好日子。”

        周妈的喜悦顿时淡了一半:“小七爷又不可能娶阿颂这样出身的姑娘,她再漂亮,一辈子最多像晚娜夫人。可那又算什么好日子呢。”

        她们的房间在阮颂隔壁的隔壁。

        阮颂听不见对话,她只是专心在打磨好的蛋面上画图,一笔一画,画出手持金刚杵的金刚手菩萨。和代表慈悲的【创建和谐家园】及代表智慧的普贤不同,侍卫于佛的金刚手,代表着诸佛的力量。

        勾画好以后,用三角钉一点点去除外线,勾勒大致的图形,刀在轮廓中砂进去,再用尖枣核抹掉边角。一点一点,将最开始的轮廓做出来。

        这些工具都是她用各种收集的器具自己改制的。雕刻最开始是从学校的图书馆里借的书看的,几年琢磨下来,倒是能做出点见人的东西。

        有时候拿到相熟的店里,能用最低的价格卖上一些。这也是阮颂能攒到一些钱的原因。

        到了后半夜,困意来袭,她揉了揉眼睛,放下工具,和衣躺在床上,迷糊了一会,却忽然被一个梦惊醒,再度坐了起来。

        梦中韩其坐在她面前,和她对桌吃饭,她的手牢牢捆在桌上,动不得分毫。

        他沉默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然后手垂了下去,接着是另一只。

        然后,他说:“这样就乖多了。”

        阮颂惊得一身冷汗。

        醒来却发现原来是自己睡觉压到了受伤的手,几乎麻了。

        ~*

        和梦完全不一样的是,这天之后,韩其几乎彻底在老宅没了影子。他大多时间都帮韩费凡处理他的旧事。人是容易松弛的动物,如此三四天,阮颂开始还有点担心,但发现好像没什么事情,就渐渐松了口气。

        阮颂在第四天还是趁下课,偷偷去了第三区钟表店拿了属于自己的定制身份卡。

        就算韩其知道,也无妨。

        四万块钱。

        这不是个小数目。

        钟表店老板将身份卡递过去,眼睛肿了一块,看着她表情复杂。

        阮颂小心翼翼捧着那小小的卡片,卡片上的名字叫安采娜,年龄是十九,住的地方更是她几乎没听过的一个小城市,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能用,就行。

        阮颂忽然还想起一件事,问那个吊坠和钥匙玉扣是多少钱被赎回的。

        老板伸出了两个拳头。

        阮颂:“两万?”

        老板没好气又忍耐着:“两个拳头!小姐,你既然有这么硬的关系,为什么要来折腾我这个做小生意的呢。我都是小本买卖,赚的可是跑腿的辛苦钱。”

        阮颂只好陪着笑脸一笑再笑,说了好些好话,老板这才板着脸问:“来收货的非说是个蛋面,不是这样,差点要我赔钱——你那雕刻的菩萨挺好看的,是哪家做的?”

        阮颂指了指自己。

        老板不由微微扬眉。

        于是阮颂趁机成功又拉了一个生意位,将自己的作品放在这里寄卖,保底销售,多的价格再分成。

        她前脚拿走了身份卡,后脚韩其这边就收到了汇报消息。

        此刻正好在无聊的酒会中,几个生意和相邻势力范围的大佬都在举杯谈笑,韩其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偶尔举杯浅酌一口,他感受到手机震动,低头看了一眼消息,关掉了屏幕,眉头微蹙。

        他下面几个人顿时都有点不好的预感。

        “老大这几天怎么有点烦躁?”

        韩其喜怒虽有,但向来不会真正影响到他真正的情绪,但他这几天隐隐的状态异常,让周围的人心情都跟着紧绷起来。

        那瓦问跟韩其走得更近的丁文山:“是不是你狗胆包天偷偷联系那个小美人了?”

        丁文山立刻举手:“天地良心。我要是去联系也肯定不会偷偷。再说,老大都不回老宅,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我哪里有时间。”他摸了摸下巴,很快得出推断:“我看是不是欲求不满,男人嘛,火气旺。”

        “情况的确不对。”那瓦在后面眯了眯眼睛,“这么多天都没有回老宅……怕不是真吵架了?”

        丁文山:“我倒觉得可能是老大太生猛吓到别人了,他那个体格,又是初试禁区,一般人能受得了?”他端上一杯酒,扯了扯领带,“容我舍身去打探一二。”

        三分钟后,他端着酒回来。

        几人忙问:“老大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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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区是个特殊禁区,和南迈一河一山相隔,但却环境恶劣,因为旁边的春武山狭长挺拔,海边的空气翻越山脉湿度降低气温升高后经常引发焚风效应,在这里,初春的天气就像酷暑一样,火灾、干旱,寸草不生,环境恶劣。后来一部分被划作军事禁区,用来做特种训练。

        他皱皱鼻子,啧了一声:“听啊,说话都粗鲁了——所以,那瓦,你猜对了,肯定是那边出了问题。”他摇了摇头,感慨,“老大又不像我们,当然,尤其是我,经验这么丰富,对小姑娘嘛,肯定是要来软的,不能一口气就生吞了——看刚刚老大的表情,闹得估计不是一般的僵。这么多天没联系,没想到这个阿颂年纪不大性子倒犟,也不知道服个软,我看他们这么僵持得有段时间去了……这可就麻烦。”

        他这么一说,那瓦忽的想起一件事:“刚刚周末李老的小孙子李珏新追个女孩子,请了挺多人组局,他爷爷之前说要谢老大上次送的露楚,所以特意让他来请老大,我还没报上去……见面三分情,这去的人多,倒是个偶遇的握手言和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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