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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腹黑皇子太缠人》-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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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屋子的黄花大闺女,竟围着烛火扒一个大男人的衣裳,这实在是……实在是比捉奸还让人臊百倍的活计。

        “咖呎”一声,柳婉手中的剪子已将男子的下衣襟剪开,被血浸硬的衣裳迅速绷出一条裂缝。

        春杏咽了下口水,“郡主,奴……奴婢先回避一下。”说完便身子一转,躲到了另一边的角落里。

        平时咋咋唬唬的人,喊打喊杀叫得热闹,偏生关键时候掉链子,柳婉没理会她,继续剪男子的衣裳。

        衣裳有两层,外衣,再加里衣。

        不过片刻功夫,男子便被柳婉里里外外剪了个透,从衣裳裂开的窄窄的缝隙里,依稀可见他白皙的肌肤,以及隐隐的血迹。

        柳婉轻轻放下剪子,心里虚得很,不敢看男子的脸,哪怕这张脸如今已昏迷不醒。

        这可是她17年人生里胆大妄为到登峰造极的一天,不只与外男半夜相对,且还剪破了人家的衣裳。

        若是这一行径被旁人知晓,哪怕她有千万只嘴,定然也没法道明自己的清白,到时不只整个王府都要跟着丢人,怕是她这辈子也再没机会嫁出去了。

        朱氏冷漠寡情的脸蓦地在她心里闪了闪。

        “郡主,你来看看这人的伤势,我不敢看。”冬梅别过脸去,手却往前伸,轻轻扒开男子胸前被剪破的衣裳。

        莹莹的烛火下,男子结实的身体逐渐坦露出来,肌肤白皙紧致,肌肉壁垒分明,只是,在那遒劲有力的身体上却满布着带血的伤痕,很是刺目。

        似是鞭伤,又似是剑伤。

        一条又一条,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这哪还是活人的身体,这明明是被罗刹屠戮过的死人。

        镇定如柳婉,此时也禁不住捂住了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如此血肉模糊的场景,她又何曾见过。

        “药……药膏给我。”她气息打颤。

        冬梅收回手臂,略略朝男子窥望了一眼,吓得又赶紧将头别过去,反手拿了药膏递给主子。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郡主,这人当真还能活吗?”看上去已经是个死人了。

        蹲在角落里的春杏闻言也朝床榻看了看,又慌忙转过头去,不敢吭声。

        “尽力而为。”柳婉明明乱了心神,面上仍是镇定自若,颤抖着手往男子身上的血肉模糊处涂药膏。

        涂药的力道已经很轻了,她却总觉得重了,再放轻力道,药又涂不上去了,如此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硬生生将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

        涂完一侧身体,她又与冬梅合力将男子翻转。

        “春杏你也不过来帮帮忙。”冬梅忍不住数落。

        春杏这才怯生生地从角落里出来,帮着将男子侧身固定在床榻上。

        柳婉再次剪开了男子后背的衣裳,背上同样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明日记得拿一套小厮的衣裳过来。”她低声吩咐道。

        春杏扁了扁嘴:“就怕他用不着。”

        冬梅闻言斜了她一眼。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柳婉总算为男子涂好了药膏,缠好了绷带,将他好生地安置在了床榻上。

        剩下的,是死是活,就要看他自己了。

        从耳房回到寝殿,柳婉心里久久不得安宁,脑中总浮现出男子血肉模糊的身体。

        在床上辗转反侧近半个时辰,强迫自己入睡,醒来时才过丑时,却是再也睡不着。

        屋外除了虫鸣声,听不到丁点人声,檐下灯笼随风晃动,在窗牖上投下重重暗影。

        柳婉莫名担忧耳房里那人会死掉,担忧得心头一抽一抽的。

        要是死了,就真得要想办法去抛尸了。

        柳婉披衣起来,燃了盏灯笼,出得门去。

        更深露重,四下里影影绰绰,她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到达耳房门前。

        推门进去,屋内静悄悄的,提高灯笼照了照,男子仍原模原样地躺在床上,无声无息。

        柳婉靠近床榻,伸出手,想探探男子是否还有气息。

        冷不丁忽见男子翻身而起,手臂一展,一把将柳婉揽过去,猝然狠狠地压在了床上。

        柳婉吓得眼一闭,一声低呼,再次睁开眼时,正好对上了男子那双阴冷的双眸,就悬在她的头顶上方……

      第6章 谋划

        那是一双来自地狱的眼睛,目光深邃、冰冷,如坟头的鬼火,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柳婉挣扎了几下,可是动不了,男子仅用双臂就将她牢牢禁锢在床上,腕上还缠着一条铁链,绷成直线,从她脖子的左侧拉到右侧。

        铁链粗糙的质地抵在她的皮肤上,又冷又硬又痛,几乎让她窒息。

        明明已是个半死的人了,也不知怎的就醒了,且手上还有了武器。

        “我……”柳婉喘不上气,泪珠子都出来了,“我没……恶意,是在……救你。”说完开始激烈咳嗽。

        男子一动不动,在幽暗中冷漠地盯着他,像盯着一件死物。

        跌落在地的灯笼“嗖”的一声燃起来,照得屋子一片橙光,光亮落到男子眸中,增加了几重杀气,

        他头上的蝴蝶结没了,应是自己取下了,身上缠着绷带,还挂着剪破的衣裳碎片。

        看着很狼狈、很别扭。

        柳婉没脸看他,用手抵住那铁链,扭过头去,一边咳嗽一边挣扎:“你随时……可以离开。”

        她巴望着他赶紧走,千万别误会救他是为了拘禁他。

        男子俯下来,缓缓凑到柳婉的耳衅。

        一股浓浓的药膏味扑面而来,之后便是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味,以及他温热的气息。

        柳婉心口一紧,莫非他要亲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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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长到17岁可从未与男子接触过,眼下这样身体相贴已是极限,若是再进一步……

        她不敢想。

        身上的重量又加了几分,铁链更紧地勒住了脖子,男子的一侧额头已抵在她的脸颊,她出声不得,更动弹不得。

        柳婉觉得自己的贞操即将毁于一旦,咬了咬牙,绝望地闭上了眼。

        然后……

        她听到男子开口了,声音低沉,吐字清晰:“看清我长相的人……都得死。”

        “都得死”三个字比前面几个字气息浅,听上去有些虚弱。

        柳婉的脑子“嗡”了一下,心想贞操是保住了,可立马又反应过来,命保不住了。

        她果然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但让她没活路的不是朱氏,而是眼前这头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柳婉仍想最后一搏,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他、去松脖子上的铁链。

        刚一着力,男子的头便耷了下来,耷进柳婉的颈窝里,继而身体一沉,全部的重量也压上来……

        柳婉头皮一阵发麻,抵住男子的肩膀重重一推,只听“噗”的一声闷响,男子被她推落身下,仰面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又晕过去了。

        橙色火光下,他脸部的线条深邃有力,高挺的鼻梁在另一侧投下暗影,帅气得不像话。

        柳婉气息不定,好半天回不过神。

        在床沿怔愣片刻后,她习惯性地理了理发髻,又整了整衣襟,这才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刚刚被铁链勒过,有些痛,好在没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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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忙起身去熄火,用脚踩了一圈,直到将最后一点微光踩灭。

        黑暗笼罩下来,像化不开的墨一般。

        柳婉隔着夜色瞄了一眼床榻上无声无息的男子,转身急匆匆出了屋,回了自己的寝殿。

        虽不知男子究竟是何人,但那句警告犹言在耳,“看清我长相的人都得死”。

        柳婉早将这男子的长相上上下下看了个透,他若痊愈,怕是第一个就得来杀她。

        两名婢子定也要跟着受牵连。

        柳婉心下难平,一个人静静在妆奁前坐到天亮,婢子们清早进屋伺候她梳洗时,她仍全身紧绷地坐着没动。

        这男子怕是留不得了,得趁他昏迷赶紧将他弄出府去,免得惹来祸事。

        做好了决定,她心里反而轻松了。

        简单梳洗完,也来不及用早膳,她便屏退了屋内的几名婢子,仅留下冬梅与春杏。

        “郡主,你的脖子怎么了?”春杏眼尖。

        一条红色印迹笔直地横在柳婉的脖颈,她本能地抬手去挡:“无碍,昨晚睡觉蚊虫多,我自己抠的。”

        春杏一哽,这哪像自己抠的,这明明……

        “你今日哪儿也别去,专门盯着东耳房,留意那人的动静。”柳婉厉声吩咐。

        春杏看着一脸肃穆的主子,一头雾水地点了点头。

        “你今日得出府一趟,租一辆马车,再找一名脸生的帮工。”柳婉盯住冬梅,压低了声音:“咱们今晚得将那人安顿到客栈里去,记着,别让人知道你的身份。”

        更不能让人知道受伤的男子是从齐王府拖出去的。

        冬梅心头一慌:“郡主,可是出了何事?”

        “无事,反正那人迟早都是要走的,宜早不宜迟,你们且按我吩咐的去办。”柳婉仍是神色平静。

        两名婢子虽满腹狐疑,但也不敢再多言,各自离开。

        两个时辰后,冬梅匆匆回到无忧阁,“郡主,都办好了,今晚戌时三刻,马车会到咱们王府东边的巷子口接人,直接拉往客栈。”

        “杆子那里可打好了招呼?”

        杆子是在无忧阁伺候过的小厮,后被大管家调去做门卫,负责东门的值守。

        冬梅神秘一笑:“杆子说戌时一刻他要进一趟恭房,还会将其余两名小厮也打发走,到时郡主进出自由。”

        柳婉轻舒一口气,安心了许多,用完晚膳后便在正厅里饮着茶水,静等戌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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