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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缔婚》-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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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搜一个准。

        眼下,她一口咬定是项氏和乔荇受贿,哭在老夫人脸前。

        “老夫人可要做主啊!”

        赵氏头痛,嗅了口鼻烟壶才缓过劲,叫了项宜。

        “你怎么说?”

        从事发到现在,项宜并未心急说过一句话,直到赵氏问起,才缓声回道。

        “回母亲,我和乔荇同杏姑母女之间,从未有过钱财往来,至于我留她母女在善堂,完全是出于帮扶邻里的本分。”

        她没什么过多的辩解,但也不会无缘无故认了这样的污名。

        赵氏揉了揉额头。

        自己这儿媳嫁进来三年,就算旁人不知,她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不像是能做这种事的人,不然她也不会放心把中馈都托过去了。

        可邱氏着实闹腾得厉害。

        当下邱氏还在反复说着,“老夫人,楚杏姑母女住进谭家居心不良,根本就是想要勾引谭家子弟,断不能容她们了!”

        赵氏犹豫。

        杏姑在这话里,脸上一分血色都没有了,身子摇晃欲坠。

        项宜见状,一步上前。

        “母亲,事情未查明前,若是这般将她们撵回去,于杏姑清誉有碍,若是天寒地冻她们母女再出了事,外人如何看谭氏?请母亲三思,寒门庶族也是血肉之躯的人。”

        她说到后面,语气重了些许。

        世族占着这天下的粮田、禄米、锦缎、地位,寒门庶族已经没有什么出头的路了,何至于再将他们逼至绝境?

        赵氏没说话,却在项宜的话里点了点头。

        邱氏一看,自己闹了这一场,宗家竟然还不准备赶走杏姑母女,不由着急起来。

        “老夫人,那可是行贿受贿,我还见乔荇频繁出入吉祥印铺,定是她收了这些东西,不敢去银楼玉楼典当换钱,所以偷偷摸摸找了个印铺,不然去哪干什么?”

        这事赵氏倒是不甚明了,意外地看了乔荇一眼。

        乔荇想解释,又想起项宜制印去卖的事情并不想让谭家人都知道。

        她只看邱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得跺了脚。

        “我去印铺怎么了?印铺掌柜是我远房舅父不行吗?”

        之前为了遮掩,乔荇同姜掌柜是通过气的,她不怕,抬手朝着站在门前的邱氏指了过去。

        “有本事你去印铺问!”

        不想她刚抬手指了过去,门帘一动,穿墨色长靴的男人从外面正巧走了进来。

        房中气氛霎时一凝。

        谭廷刚进来,便看到了乔荇的动作,眸中冷意直接溢了出来。

        他没有呵斥乔荇,反而目光直直落到了项宜身上。

        他眸色沉沉,房中静到几乎凝固,门外的风抽打着门帘的下摆,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异常刺耳。

        项宜在那冷肃眼神下,只得叫了乔荇一声。

        “乔荇,不得无礼。”

        乔荇也不知怎会这般巧,惊吓地连忙收回了手。

        谭廷大步进了堂中,负手立在了项宜的上首,周身的压迫气势溢了出来。

        邱氏偷偷看看谭廷,又看了看项宜和乔荇,暗中得意了几分。

        宗家大爷不喜作为贪官之女的项氏,又不是什么秘密,可见眼下也不会替项氏撑腰。

        她忍不住出了声,“不管怎么样,楚杏姑的玉佩就是到了项氏夫人的丫鬟乔荇房里,别说旁的事,我就想知道项氏夫人到底要如何解释?”

        人证物证可是都在的,邱氏嘴角斜斜扬了起来。

        众人目光不由都落到了项宜身上,谭廷亦看了过去。

        他也想知道,她到底要怎样解释这件事?

        项宜一句话也没说。

        她解释不了。

        事发得太快了,她甚至到了秋照苑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这般情形下,她拿什么解释?

        项宜抿了抿嘴,沉默了一时。

        风依旧抽打着门帘。

        见她这般表现,谭廷缓慢闭起了眼睛。

        这些年,他并未对她有什么过分严苛的要求。

        若是缺钱,她大可以开口跟他要,他不会不给。可弄这些旁门左道,难道不有失身份吗?

        还是说,就同那些族人议论的一般,她是项直渊的女儿,也秉承了所谓血脉相传的贪婪?

        谭廷失望摇头。

        乔荇还想要说什么,至少替夫人说句话,却被项宜一个眼神阻了回去。

        没有证据证明清白,说什么都是强辩。

        众人沉默,只有邱氏暗自高兴不已,上前讨好地问向赵氏,“老夫人,您看?”

        赵氏揉着额头,勉力直起了身子。

        “我看,此事先行搁置吧。家中还有大喜事要办,喜事为要。至于乔荇,先关几日再说。”

        说话间就让自己的嬷嬷,带人将乔荇带了下去。

        乔荇不甘地脸色涨的青红不定,项宜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一路看着她被带下去。

        邱氏又问杏姑如何,这次不用项宜开口,赵氏便道,“天寒地冻,谭家没得撵人的道理,杏姑母女先留在善堂吧,但暂不要出善堂的门,可愿意?”

        杏姑的老娘比她病得重,根本回不了家。

        杏姑连声应下,“只望老夫人明察。”

        邱氏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闹了半天,杏姑母女还是留下了。

        可赵氏已起身回了内室,她便是想说也无从说了。

        邱氏走了,项宜也行礼离开了去。

        秋照苑的厅堂里立刻空了下来。

        赵氏捂着头叹气,转回头又瞧了一眼谭廷。

        谭廷皱着眉看向项宜离开的方向,半晌,才开了口。

        “若她真做出这样的事,母亲不必替她遮掩。”

        话音落地,亦拱手离开了秋照苑。

        乔荇被关在了后罩房自己的房中。

        正房无人,谭廷亦没有回来。

        项宜并未着急去看乔荇,而是将丫鬟春笋唤了过来。

        春笋是谭氏的家生子,十三四岁的年龄,办事机灵,早就在廊下等着项宜了。

        项宜唤她过来把事情低声说了,春笋脆声应是。

        “夫人放心,这事有奴婢替您盯着。”

        她说着又小声笑了起来,“奴婢爹娘正让奴婢同夫人道谢叩头,说多亏夫人将我姐姐调去庄子上,我姐姐在庄子上顺利生了个胖姑娘,她那恶婆婆想要欺负她,可够不着了!”

        项宜一听就笑了起来,回房中拿了两支花簪,叫了春笋进来。

        春笋一看连连摆手,“夫人对奴婢家有大恩德,再不能受夫人的赏赐!夫人放心,交代奴婢的事情必然替夫人办妥!”

        说完,跟项宜连叩三个响头跑了出去。

        ……

        一直到二更的更鼓响起,整个谭氏的灯火渐渐熄灭,谭廷才踏着夜风回了正院。

        房中并未熄灯歇下,他那位妻子点了盏小灯在窗边做针线。

        她见他来了,将针线放下走了过来,如平日般上前替他更衣。

        谭廷突然开了口,“不必了。”

        他径直避开了那双手,任由那双手怔在原地,自行利落地解了衣裳,撩了帘子回了内室。“

        被撩起的帘子裹了一阵风,向项宜吹了过来。

        项宜微怔,然后又神情无波地重新回到了窗下。

        只不过这次,她并未急着继续做方才的针线,而是从架子上去下了厚厚一摞账册。

        她不紧不慢地翻着,将谭家这几年收入支出的账册一一理好,然后重新放回到了架子上。

        也许,不知道哪一天,他需要查她的账的时候,就会用到了。

        届时,希望他能查个清楚,查个明白。

      第9章

        年关将近,各家之间来往频繁。

        在清崡替林大夫人谭氏清点田产的秦焦,得了林大夫人让人传来的口信,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焦有些头疼。

        来到谭家这些天,他一直在留意那位宗妇项氏的错处,可惜一桩也没留意到。

        秦焦正不知道怎么回话,不想玉佩的事情就闹了出来。

        秦焦得知此事当天,就让身边的小厮将正吉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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